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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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條項鏈現(xiàn)在回到言心暖手上,秦子恒還是覺得是自己欠了蘇凌風的,因為言心暖之所以會賣了那項鏈為了給奶奶湊醫(yī)藥費。 掙扎了許久,秦子恒還是把兜里的錢拿出來遞了出去。 “那個……我欠您二十萬,以后我會慢慢掙錢還給你的,這里是一千多一點,您先拿著……”秦子恒不知道蘇凌風的名字,也不好問,索性就揚著感激地笑容把錢遞上去。 開著車的蘇凌風隨意掃了從后座遞上來的錢,又目視前方,不咸不淡說,“你奶奶在醫(yī)院,時刻都需要用錢,等你以后湊齊了一起還給我就行?!?/br> 蘇凌風將脫口就要說不用還的話給咽了下去,這樣的經(jīng)歷他曾經(jīng)有過,他知道那是屬于男人的自尊心。 當初言衡給了他十萬,他說出以后會還的話時的心情就和現(xiàn)在秦子恒的一樣。 人窮志不窮,男人可以感恩,卻不可以依賴別人的施舍。 秦子恒愣了愣,他何嘗不知道現(xiàn)在是急需用錢的時候,他只是沒想到蘇凌風會說這樣的話,語氣雖然冷淡,可其中卻是好意。 言心暖也定定地看了蘇凌風幾秒,而后拍拍秦子恒手,安慰說,“子恒,他說的沒錯,你現(xiàn)在只需要好好照顧奶奶就可以了,項鏈是我的,現(xiàn)在也是他自愿送還給我,欠錢也該是我欠他的?!?/br> 蘇凌風側(cè)頭挑眉,別有深意對她一笑。 “阿暖說的對,欠債也是阿暖欠我的?!?/br> “……”秦子恒無言以對收回手,又將錢小心地塞回兜里。 這錢不管是誰出的,可確確實實是他錢的債,這錢現(xiàn)在在他卡上,一會兒就要給奶奶繳醫(yī)藥費。 言心暖下意識就要抬手去掐蘇凌風,可猛然回過神時愣愣看著自己抬起的手。 這個動作,這份莫名的親昵感……似曾相識。 那些抓不住的零碎記憶,模糊不清的人影,以及身旁這個男人給她的熟悉感,這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團迷霧,她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怎么了?”蘇凌風自然而然又去握她的手。 因為后面還坐著一個秦子恒,言心暖被蘇凌風的舉動弄得臉一紅,忙掙脫手,警告地瞪他一眼。 蘇凌風收回手,卻明知故問,“怎么啦?” “沒什么,專心開你的車?!毖孕呐晳T地撇嘴,而后將帽子一壓,往后一靠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蘇凌風又看了她兩眼,嘴角微彎,心也晴朗了,今天他的心情就像過山車大起大落。 好在上天厚待,他找到她了。 “先生,你真的是我姐的未婚夫嗎?”秦子恒忽然問。 蘇凌風無聲笑了笑,心想這個小屁孩還心眼挺多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放心。 “你覺得未婚夫這件事還能有假?”他反問。 秦子恒一噎,隨即又咕噥說,“那可不一定,聽我姐說,當初把她困在豪華別墅里的男人也說是她的男朋友,可是還是被我姐看破了,她是趁那個男人不在才逃出來的?!?/br> 聽到這個,蘇凌風的心鈍痛,她失蹤的兩個多月竟然是被人囚困,還有她的臉和她的腿,傷得這么嚴重,當時她該有多疼,從小到大她都沒受過這樣的罪。 這時候他恨自己的無能,更恨不得將傷害過她的那些人碎尸萬段,可他不能,現(xiàn)在不能。 “她受了很多苦……” 秦子恒卻把蘇凌風的低喃聽成了問句,他將遇見言心暖的經(jīng)過重述了一遍。 “那天我是半夜下班回家路上遇到她的,當時她的左腿傷得很嚴重,那時候摔倒在路上幾乎是站不起來了,我過去扶她,還被她的臉嚇了一跳,那時是晚上,她臉上的疤正是脫落的時候有沒有全部脫落,確實是挺嚇人的……我說送她上醫(yī)院,她怎么也不肯,我沒辦法才把她背回家,回去后我才知道她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奶奶就把我姐的名字給她用了……” 一旁壓著帽檐,抱著之前蘇凌風給她搭上的絨毯睡覺的言心暖似乎是顫了顫,蘇凌風看到了,知道她在裝睡。 秦子恒的這些話就像一把把刀,狠狠戳在蘇凌風的心窩。 “你奶奶給她取了個什么名字?”蘇凌風輕聲問。 秦子恒悵然說,“我原來有個jiejie的,可是在很小的時候和爸媽一起遇難了,我jiejie叫秦子媛,后來這幾天奶奶也就這么叫我姐了?!?/br> 說完后秦子恒才意識到自己不僅不知道蘇凌風的名字,就連言心暖的他也還不知道,他只聽蘇凌風一直叫她阿暖。 “我姐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蘇凌風默了默,就在秦子恒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還是說了。 “言心暖,她叫言心暖。” 秦子恒了然點頭,微笑夸贊,“我姐的名字和她人一樣美。” 言心暖終于忍不住了,拿開帽子,扭頭笑罵了秦子恒一句,“就你小子話多,你姐不美誰美!” 秦子恒嘿嘿傻笑,一張俊臉滿是青春的氣息,言心暖側(cè)目,無意撞上蘇凌風的目光,一時間竟被迷住了。 蘇凌風的這張臉才是真妖孽。 她不自在地撇開眼,沒好氣哼哼,“到現(xiàn)在我只知到自己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未婚夫有錢且任性,你全名叫什么?” 他很干脆就回答了。 “蘇凌風。” “蘇凌風……”言心暖低聲念叨,腦海中飛速閃過無數(shù)破碎畫面,都是被這個名字帶起來的。 可是越想快點串聯(lián)起起來就越是雜亂,腦袋里就像在放一場雜亂的無聲電影,快要將她腦袋給撐爆了。 見她露出痛苦的神情,蘇凌風抬手撫上她的額頭,低聲說,“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在你身邊,阿暖只需要好好休養(yǎng)就可以了,記憶的事要問過醫(yī)生才知道病因,別著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