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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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淺,這個女人既然主動送上門來,我們就沒有輕易讓她離開的道理,你要是有耐心就陪她演,要是沒耐心就隨意怎么對待,稍后會有保鏢前來二十四小時看著她,沒有我的命令她出不了這個大門,你明白嗎?” 徐安淺傻眼了。 “你這是打算囚禁她,然后逼問小暖的下落?” 蘇凌風搖頭,“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既然他們要演,那我們就陪他們演,這個女人我會帶著她出席各種活動,她越是風光,背后之人就越是高興?!?/br> 徐安淺看又被張珊珊纏住的女人一眼,擔憂問,“那小暖怎么辦?她要是真在壞人手中,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br> 蘇凌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句什么話,起先徐安淺沒怎么聽明白,凝神細想之后,她終于把蘇凌風的那句話串了起來。 他說,“我最怕的事是他們已經(jīng)對阿暖下手……” 因為真正的言心暖已經(jīng)不存在,所以這些人才敢這么猖狂,頂著一張整容臉就想野花充牡丹。 徐安淺心驚不已,待要再細問時,蘇凌風已經(jīng)默然轉(zhuǎn)身上樓,目送他落寞的背影上樓進了房間,房門將一切隔絕在外,徐安淺收回視線,投注在那個女人身上。 徐安淺第一次產(chǎn)生一種稱之為恨意的情緒,她從來不打女人,可這一次她卻是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沒沖上去揪住那個女人的頭發(fā)。 她最好的朋友,她最親愛的meimei現(xiàn)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可這些人竟然明目張膽送上門門來而她卻不能動手,還得像個傻子一樣陪著這些瘋子演戲。 目光再次掃過二樓剛剛合上的那道房門,徐安淺默然一嘆,其實最痛苦的人還是蘇凌風。 即便是痛苦不堪,他也只能一個人躲起來默默舔傷口,再次出現(xiàn)在人前時,他又恢復到了別人眼里冷血無情的樣子。 徐安淺不止一次聽到公司有人背后偷偷議論蘇凌風,說他為了言家家業(yè)不擇手段騙取了言心暖的信任,還有人說言心暖的下落不明是蘇凌風一手cao控。 諸如此類猜測、詆毀、污蔑,蘇凌風或許不知道,可徐安淺卻很清楚。 認識這么多年了,蘇凌風是怎樣的人,她怎么會不清楚。 如果說這世上蘇凌風最在意的是什么,那便只有一個言心暖,徐安淺曾一度以為蘇凌風愛言心暖到了癡狂的地步,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蘇凌風這樣,言心暖也是。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信任到了愿意傾覆所有去相信,去支持,這還不是癡狂是什么。 相比之下,徐安淺覺得自己和唐霏凡的感情可以稱之為理智,唐霏凡對她克制、冷靜,有時甚至可說是冷漠。 但蘇凌風對言心暖則不同,他已將言心暖看作生命的一部分,不可或缺,可為她死,也可為她像個不知疲倦的木頭人一樣活著。 只因他要守住言心暖最在意的東西。 她的爸爸,她的家人,以及她爸爸半輩子的心血,他要守住言氏企業(yè)。 這時候一臉無措的言心暖來到徐安淺身邊,不安地問,“凌風他……他以前就對我這么冷淡么?” 徐安淺笑了笑,一本正經(jīng)點頭,“可不是么,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還算好的,獨處的時候他還喜歡動手,我經(jīng)常在你身上看到淤青,有時候還得偷偷叫家庭醫(yī)生,現(xiàn)在你正好忘了他,也不像以前那么對他癡迷了,就不要隨便去招惹他,平時他帶著你去應酬什么的,你只要好好配合就行了,等到大伯醒來拿回言氏,你就解脫了?!?/br> “為什么?”言心暖表示不明白。 徐安淺暗自替這女人的智商著急,面上卻極為耐心地解釋,“當然是因為大伯還留有后手啊,他不僅對蘇凌風有恩,手里還有蘇凌風的把柄……” 話鋒一轉(zhuǎn),她嘿嘿一笑,安撫身邊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 “小暖你也別擔心,蘇凌風這人雖然變態(tài),可倒還不至于泯滅人性地步,他從心里是感激言家的,也是真心實意想將言氏發(fā)揚光大的?!?/br> 將面前這個女人繞暈,徐安淺的目的達到,正好秦姨已經(jīng)將房間收拾好,徐安淺就帶著親自帶她回房間。 “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最近這段時間都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你別擔心,有我爸守著呢,蘇凌風翻不起大浪來?!?/br> “我知道了。”對方低低應了句,顯然還是心存疑慮。 徐安淺并不在意,也沒多做解釋,言多必有失,她每天說幾句就差不多了,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蘇凌風不仗義,分明是將她推出來替他擋麻煩。 這樣要是練個三年五載的,影后頭銜估計真沒那些女明星什么事了。 這邊徐安淺盡心盡力替蘇凌風應付著,樓上站在窗前凝思的蘇凌風被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思緒,他掏出來看,是個陌生座機號,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接了。 “蘇先生,您親手設(shè)計的那條項鏈被人拿來典賣了,是個臉上有傷的女人,還多了一枚戒指……” 第二百零一章就要找到阿暖了 蘇凌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掛斷電話的,他就這樣愣在原地好半天,然后如夢初醒,大力拉開門,三步并作兩步走,幾乎是用做跑著下樓的。 這幾個月來,人生之中他第一次體會這種被命運扼住喉嚨沒有反抗之力的瀕臨窒息死亡的恐懼。 現(xiàn)在他又感覺到了生的希望,與今天早上去醫(yī)院時的感覺不同,這一次他有一種真切的感覺,他的阿暖就快要回到他身邊了。 她在遠方等著他。 徐安淺剛將房間里‘柔弱不堪’的女人安撫好出來,看著像一陣風從眼前晃過的身影,她揚聲問了一句。 “喂,你去哪兒?” 回答她的是大門‘砰’一聲關(guān)上的聲音,徐安淺無語撇嘴。 秦姨也聽見響動,從廚房出來,走到徐安淺身邊,刻意壓低聲音問,“小淺,今天你們帶回來這個人真是小姐?” 就連秦姨都發(fā)現(xiàn)不對了,其實也對,言心暖是秦姨一手帶大的,秦姨不可能認不出來。 沒聽到徐安淺回答,就看見她笑,秦姨拉著她進了廚房,四下張望后小聲說,“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孩子在做什么,但你能不能和我說句實話,小姐是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不在人世’這話她說不出來,秦姨瞬間紅了眼眶,悲痛之色不以言表,神情就已表露一切。 徐安淺默然,自己沒法給秦姨任何安慰。 “秦姨,凌風說這個女人是找到小暖的關(guān)鍵,我們要好好陪這個女人演戲,或許很快凌風就能找到小暖了,你暫時就把這個女人當小暖,等到小暖平安歸來之后再好好收拾這個女人。” 秦姨先是一愣,隨即露出喜色,“我知道的,你們只要告訴我該怎么做就行,早一點把小姐找回來,就算是讓我豁出老命,我也愿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