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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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淺這才懨懨地抬眼看唐霏凡,以生無可戀的口吻道,“貴賓犬,都怪你的烏鴉嘴,你說這輩子都沒有男人敢娶我,這下我信了。” 她這情商簡直是硬傷,唐霏凡憤憤想著,她還真會省略重點字眼,他說的明明是‘沒有別的男人敢娶她’好不,怎么到她耳朵里就自動忽略了呢。 “沒人敢娶正好,你就孤獨終老吧?!碧砌裁黠@帶著氣,“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不許再叫我貴賓犬!” 徐安淺快要哭出來了,索性趴在桌上思考人生。 言心暖抬眼看唐霏凡,見他眉頭緊鎖盯著趴在桌子上自暴自棄的某人,這讓言心暖心情更加沉郁了。 原來每個男人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都是不一樣的,有的沉穩(wěn)內(nèi)斂,有的外露張揚。 而蘇凌風(fēng)與唐霏凡對待感情何其相似,又極其不一樣,但霸道卻是大同小異。 只是蘇凌風(fēng)對她多了些耐心,而唐霏凡對徐安淺就是粗暴直接了。 “唐先生,你能不能聯(lián)系上蘇凌風(fēng)?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她終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唐霏凡把目光從言心暖身上收回來,看向窗外,“我雖然聯(lián)系不上他,但知道他是平安的,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事情給絆住了,等到他辦妥了,自然會和我們聯(lián)系的?!?/br> 說了半天又回到原點,這和沒回到有什么區(qū)別? 心知問不出什么來,言心暖也不覺得失望,反正習(xí)慣了也就這樣吧,蘇凌風(fēng)成心要躲著誰,又怎么會讓人輕易找到呢。 自此后,言心暖再沒找唐霏凡問過蘇凌風(fēng)的消息,就連言衡她都不問了,就像她生活里沒有蘇凌風(fēng)這個人一樣平靜。 第三十八章狗仔的潛質(zhì) 一個人消失得徹底,無人問津時,就是徹底消失了,一年、兩年,時間從不為誰停留。 言心暖回歸了自己的生活,除了學(xué)校,她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公司,這兩年來,言衡身體反復(fù),言心暖漸漸開始接手公司的事,冒失急躁的本性漸漸收斂了,沉穩(wěn)下來的她讓徐安淺都咋舌。 正如言衡所言,曾經(jīng)她是有所依仗,所以拒絕成長,當(dāng)責(zé)任的重?fù)?dān)落在她肩上時,她必須要承擔(dān),沒人能代替她。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她們都成長了不少。 徐安淺的理想從八卦記者轉(zhuǎn)變?yōu)楫厴I(yè)后一定要憑實力進言氏公司,但她的豪情壯志依舊不變,只是多了個理由。 她立志成為言心暖這個未來言氏的左膀右臂,不會讓言心暖在殘酷的戰(zhàn)場上孤立無援。 一年前唐霏凡學(xué)成歸來,回了唐家,和唐霏鶴之間的爭斗也正式開始,這些豪門秘事,言心暖大概了解一些,令她不解是唐霏凡對徐安淺的態(tài)度。 若即若離,時不時出現(xiàn),又時不時消失,兩人就跟沒事人一樣。 “小淺,你和唐霏凡怎么樣了?” 正埋頭吃飯的徐安淺茫然抬頭,顯然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言心暖汗顏,同時也替唐霏凡默哀。 果然吶,徐女俠的情商還不及智商的五分之一。 徐安淺氣哼哼,“美人,好端端你提他干什么?我和他還能怎么樣,他就是仗著我和他小時候的交情,經(jīng)常到我這里混吃混喝,你也知道那家伙童年不幸,現(xiàn)在又回到那樣一個家,前有狼后有虎的,連頓飽飯都吃不上?!?/br> “這都是他告訴你的?”言心暖對唐霏凡表示鄙視,這心機也真是夠了,他是吃定了徐安淺刀子嘴豆腐心。 把他自己描述得可憐兮兮的,徐安淺也不忍心把他拒之門外。 徐安淺點頭,“對啊,我和你說過,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和他在小時候就認(rèn)識了,那時候他跟著他mama就住在我奶奶家對面,后來我們搬去和小叔叔一起住,就和他斷了聯(lián)系,可是沒想到他mama沒撐過一年就去世了,他被唐家接走,后來我們再也沒見過?!?/br> 這事兒言心暖聽她說過,兩年前,徐安淺把唐霏凡撿回家,唐霏凡見到她和奶奶的照片就認(rèn)出她來,之后一直賴在她那里不肯走,這件事徐安淺是半年前才知道的。 唐霏凡向她坦白后,她好半天沒回神,之后不可思議驚叫,“你就是那個鼻涕蟲???我記得那時候你長得可難看了?!?/br> 言心暖聽她這般描述,已經(jīng)能想象當(dāng)時唐霏凡的臉色有多么精彩。 鼻涕蟲、長得難看……這得是多深的童年陰影啊,難怪唐霏凡遲遲不肯和徐安淺相認(rèn)。 言心暖想想就覺得讓唐霏凡吃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誰讓他這么悶sao,占著茅坑不拉屎……呸呸呸,占著竹馬的位置裝深沉,好死不死吊著,不讓別的男人接近徐安淺,他自己也沒有什么表示。 她試探問徐安淺,“小淺,那你對唐霏凡有沒有想法?” “咳咳……”徐安淺冷不防被嗆了口,憤憤瞪她,“吃飯時候說這么驚悚的事,你存心的吧!” 驚悚么?言心暖失笑,敢情這姑娘還沒開竅呢。 “我就是想著你們也算是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馬,多年后重逢,感情基礎(chǔ)也和別人不同,而他似乎也就只有你一個朋友。”言心暖點到為止,邊喝甜湯,邊觀察著她情緒變化。 徐安淺忽然味同爵蠟,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她一向咧咧慣了,這種事也沒有去細(xì)想。 見她迷糊的樣子,言心暖又問,“就像當(dāng)初你對那個學(xué)長一樣,有沒有覺得對唐霏凡也有那么一絲相同的感覺?!?/br> ‘噌’的一聲,徐安淺手中的筷子掉了一只砸在瓷碗上,彈起來又落到地上。 徐安淺杵著下巴搖頭,“他們怎么能一樣,我可不是重色輕友的人,你不提那個渣學(xué)長,我都忘了,現(xiàn)在我連他長什么樣都記不得了,他怎么能唐霏凡一樣,唐霏凡可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好兄弟?這對唐霏凡來說才更驚悚吧,算計了這么久,偷雞不成蝕把米,成了好兄弟了。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至少在徐安淺心里,唐霏凡是不同的。 最純真的年紀(jì)相遇,感情最為難得也是最難忘的。 “白家送來的那份邀請函,你打算怎么辦?”徐安淺想起那天張青青親自送到辦公室的請柬,有些不確定了。 言心暖的身份外界很少人知曉,即便知曉,也不知道她會在公司出沒。徐安淺不知道言家和白家有什么交情,但對方明明白白寫著言心暖的大名,還特地送到公司來。 即使是神經(jīng)大條的徐安淺也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關(guān)于白家赴宴這事,言心暖也很為難,這次給她發(fā)邀請函的是白庭序,明確寫著白庭序的訂婚宴會。 白庭序訂婚關(guān)她什么事,自從兩年前那次意外吐了他一身,她和白庭序再無交集,甚至連認(rèn)識都談不上,他怎么會想起特意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