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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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楚想到那個男人,就覺得是一座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大山,怎么看都不是個好說話的,她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不是怕了,而是他們更希望減少沒必要的沖突。 綿綿失笑:“沒關系,用吧?!?/br> “你覺得沒問題,那我就吩咐他們把槍械彈藥放進去了?!币娋d綿那完全不放心上的樣子,夏楚楚只能繼續(xù)安排。 資源緊張,一架直升機代表著生命保障,誰能這么大方地送人?她覺得決商太理所應當了。 綿綿沉默了一會。 “他的,就是我的?!睙o需擔心。 對白霄而言,我不拿才不是白家人,白家不出孬種。 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連接他們的是傳承。 “我真沒想到……” “嗯?” “你是這樣的莫決商?!?/br> 分明也沒說什么情話,就是覺得現在的他,特別的鮮活,也特別的膩歪。 綿綿站在直升機前,盯著手上的腕表,又望向遠處。 “我們不走嗎?” 綿綿:“再等等?!?/br> 他在等一個人。 他不知道白霄是否愿意與他一起,若他是白霄,來到一個陌生世界,又明顯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又何必參與到前線的戰(zhàn)斗。 那是不明智……的,嗯? 綿綿看著從遠處走來的男人,心臟隨著他的步伐而跳動。 人群分開,男人來到他面前,依舊是那張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臉孔。 綿綿如蝶翼般的睫毛顫動著細細弧度,深深望向男人:“您來了。” 短短幾字,卻道盡了他的期待與忐忑。 白霄像是路過一樣直接進入直升機,甚至沒在綿綿面前有絲毫停頓。 見小孩兒還在外面發(fā)呆,冷聲道:“還不上來?” “好、好的!”綿綿如夢初醒,興奮地顫抖。 心里長了草,只要男人一句話,就野火燎原一樣的冒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臉蛋圓嘟嘟的小女孩邁著短腿,從一旁竄了出來,抱住綿綿的褲管:“爸爸,曉希也要飛飛!” 夏楚楚眼皮一跳,三步并著兩步抱住女兒。 “乖,你不能和爸爸一起?!毕某戳搜郯紫龅姆较?,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爆退兩步。 “為什么?”孩子天真軟糯的聲音格外可愛。 綿綿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哄著莫曉希,他根本不敢回頭看。 其他人不清楚這孩子父親是誰,后來夏楚楚也將錯就錯默認了他們的父女關系,但綿綿是知道真相的,這孩子是莫爵的,當然姓莫,問題是別人不知道啊! 還沒等綿綿想好怎么解釋,他就感覺到危險氣息了。 他想做什么,卻來不及,被男人擒住手,足以粉碎任何反抗的力道,以不可思議的力量將綿綿甩到了直升機內的座駕上。 “砰!” 直升機的門被大力關上。 綿綿整個身體都跌進了座椅里,后腦與硬板碰撞后,產生短暫的眩暈后,被隨之而來的男人壓在身下。 窄小的空間內他并沒有太多活動空間,他難受地呼吸著。 男人扣住那纖細白皙的脖子,壓迫著所剩不多的空氣,湊近綿綿,每個字都像是擠出來的:“還有幾個,嗯?” 如果綿綿這時候睜眼,就會看到男人眼中不再掩飾的戾氣。 雜糅著怒火與瘋狂的——嫉妒。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參考第一世,不虐的,他們可是要糾纏生生世世的男人,摸摸乃們ヽ( ̄▽ ̄)? 有寶寶讓我快點完結,雖然說了只剩幾章,但我還是喜歡寫得細一點,不能砸了招牌不是……enmmmmmm,真的快了,寶寶們不急哈~ 第270章 法則190:他們是王 兩次失去與逃離, 循環(huán)地無望尋覓,遍布情人的挑釁, 終讓這個隱忍至極的男人失控了,他猶如一只年輕又強悍的獸王, 慣常將自己的獵物控于自己掌下, 令之再無去處。 若要找去處,何不來我懷里? 在綿綿還無法反應的時候,男人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反在身后,長腿一跨將綿綿雙腿并在自己身下,將人所有攻擊都卸掉,兩人的胸口被無限拉近,攻擊時間前后一秒都不到。 綿綿哪里有功夫反擊, 事實上白霄那甩人的力道一點都不含糊, 他這才知道之前在臥室里甩他的那一下根本沒動真格, 還給他在屬下面前留了點面子。 眩暈還沒結束, 白霄的話聽在耳里也組織不起來,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不回答嗎?”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那火燒燎原似的嫉妒好似錯覺, “不喜歡好好說話, 那就什么都別說了?!?/br> “唔……”生理淚水從綿綿眼角滑落。 剔透的淚水,是難受的, 痛苦的,像在求饒。 又是如此,壞家伙, 以為我還會心軟嗎? 不會了。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只要我一松懈就會跑到看不到的地方。 綿綿難受地扭動著身體,本能的想擺脫男人的掌控,卻被白霄輕而易舉地掐住腰,不以為杵,嗤笑道:“動什么動,還想反抗?你所有的技巧、招式都是白家的,能躲到哪?” 臉頰旁的淚珠被濕熱的觸碰卷走,男人溫柔舔舐著,與強硬的動作形成極端反差。 “溫柔的你不要,非要挑釁我,不回答嗎,還有幾個?” 綿綿搖頭,沒有了,沒有其他人。 脖子上的痛楚與兩具身體傳遞的熱度互相交融,痛與欲點燃了他平靜的血液,這世上除了白霄,再無人能讓他五感得到被刺激到極限的激情,他就像一個癮君子,害怕到崩潰也抗拒不了這種麻痹到靈魂的滋味。 他想要白霄,他是唯一治療他的藥。 直到綿綿身體忍不住顫抖,紅潤的唇色漸變成紫黑,掐在脖子上的手才緩緩松懈開。 “咳咳咳!”火辣辣干疼的喉嚨被放開后,綿綿就咳嗽了起來,嗆得滿臉通紅。 凌亂的發(fā)絲,紅通通的眼睛,被弄得亂七八糟,讓清俊的長相多了一絲魅惑,早沒了其他人眼里冷清首領的模樣,現在的他被整得像個被寵愛過度的小獸。 這還沒緩過來,就被白霄像是翻咸魚一樣翻了個面,趴在那窄小的座椅上,這是一架經過改良的軍用戰(zhàn)斗機,是以簡潔實用為主的,硬邦邦的座椅毫無舒適感可言,外套被男人輕易扒下,又露出綿綿背部的肌膚,被撕扯掉的襯衣碎條依舊掛著,上面的鞭痕已經結痂,有的甚至脫皮,在藥劑的作用下只留下淡色痕跡,白霄眼底一暗,傾身在傷口上吻了下,每一個吻伴隨而來的都是孩子輕微顫栗。 白霄的唇,碰到那些還有些細小刺痛的傷口,又癢又麻,綿綿哪受得了這曖昧。 稍稍離開傷口,白霄開口:“管不住下半身,是不是要我?guī)湍愎???/br> “……” “還不解釋?” 之前掐著我不讓我說,現在又要我說話,果然年紀大了,白霄也健忘癥了吧。 但綿綿也只敢心里腹誹,想到在臥室里那一幕幕,說廢就廢,不帶含糊的,他快要被嚇得不舉了,十世的處男之身已經成了他最介意的癥結,是個不能提到的禁區(qū)。 綿綿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哪怕喉嚨痛如刀割也不敢耽擱,些許哭腔:“是干爹……孩子不是我的?!?/br> 當然,哭腔是刻意的。 被誤會也怪不了白霄,夏楚楚當初的默認為什么會受到那么多認可,一個個都以為他喜當爹,風流多情。歸根結底是因為莫曉希長得與他有點像,他和莫爵在長相上是有幾分神似,孩子卻更像他,這都什么事啊。 這話一出,白霄愣了下,這種略顯空白的表情在白霄臉上極為罕見,恐怕還是人生頭一遭,又是可笑又是不敢置信自己會在小家伙身上栽了一個又一個跟頭。 他……只是嫉妒得發(fā)了瘋。 松開了對綿綿的桎梏。 綿綿感覺到白霄的軟化,立刻順桿子往上爬,偷偷翻過了身,看著白霄的眼神帶著幾分委屈,迷茫的眼中水光瀲滟,雖然喉嚨疼得難受,但綿綿沒有反抗,他彎著身體,以乞求的姿態(tài)靠近。 白家是沉寂在黑暗里的龐然大物,這地方出生的人,都非常忌諱被碰到脖子。 這與他們職業(yè)和所處環(huán)境有關,脖子是命門,不是骨子里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們的脖子。 綿綿在離頸動脈還有一寸的時候停頓了下,見白霄放任之,綿綿就大起了膽子,輕輕舔了一下。 他早就想這么干了,想要細細品嘗這個男人。 綿綿在凸起的喉結上轉著圈圈,慢慢移到下頷,柔軟的發(fā)絲劃過白霄的肌膚,舌苔撩過那細致柔韌的部位,一片片濕亮。 綿綿孜孜不倦地舔吻,猶如一只尋求安慰的小貓。 一點也不以為恥,能得到想要的,他無所不用其極。 白霄冷眼看著,唯有摟在綿綿腰上的手腕桎梏得更緊了,昭示著他并非無動于衷。 終究,尋不著,舍不得,放不下。 綿綿更興奮了,白霄的反應很少,但只要有,他就會抓住這個機會。 越發(fā)賣力地討好,他偏偏不碰唇,卻將白霄的臉和脖子舔得濕漉漉,溫情脈脈的模樣任是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不觸動。 這個狡猾的家伙,也許早就抓住他的弱點了。 白霄將小貓一樣的孩子摟進自己懷里,綿綿柔順地靠了過去,滿是依賴。 大掌揉了揉綿綿的頭發(fā),柔軟的發(fā)絲在手指間穿梭著,那些洶涌的風暴看似慢慢回歸平靜,也只是看似。 “可怪我?”一路劃到綿綿的脖子,那兒留下的青紫印記昭示著什么,綿綿后怕地縮了縮,白霄也收回了手指,大拇指在綿綿滑膩的臉蛋上摩挲著。 綿綿搖頭,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警報算是解除了吧。 聲音像是在磨砂紙上滾過一般:“您生氣,我……很開心?!?/br> 男人眼梢微挑,聽不出喜怒:“開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