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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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鞭而下。 “唔!”身后的劇痛讓綿綿猛地身體沖向前,雙手撐地,只能半趴著,他這時候還苦中作樂地想著,能讓白爺親自懲罰,也算是榮幸了吧。 襯衫在剎那間被鞭出一道豁口,在白皙的肌膚上添上鮮紅色澤,猶如地底開出的花,被白霄愣是從混沌中拉出來,鮮活得令人想摧毀。 “謊話連篇?!?/br> “陽奉陰違?!?/br> “虛情假意?!?/br> “狼心狗肺!” …… 七七八八十幾條罪狀,鞭子隨著白霄的每一句話落下。 綿綿自己都不知道犯了那么多錯,猛地咬住唇以抵擋要溢出口的痛哼。 既然最后還是要傷他,一開始還看什么傷痕! 不過,白霄向來是個雙重標準。 他家的崽,只有自家人能欺負。 其實這些話語不過是借口,白霄不過是憤怒……他上了他! 他屢教不改還得寸進尺,更憤怒,在上了他之后卻逃了! 白霄大概都沒想到他會那么的不要臉。 “唔……嗯!”綿綿一口氣沒喘上來,喉嚨破開了一道痛喊,又再一次悶哼著吞咽下去。體內(nèi)冒火,下方卻有了反應(yīng),他是不是瘋了,白霄這樣對他,他還該死的發(fā)情! 真的是太久……沒發(fā)xiele,看到白霄就崩塌了。 白霄根本沒注意身下的孽畜能自己高潮起來,不然就是全力教訓了。 “我就是平日里對你太縱容,讓你無法無天地什么都敢做!” “再給我一次機會也不會改變,我不后悔!”我還想再上一次,再逃一次,你能奈我何? 細細密密的酸澀冒上心頭,白霄一陣冷笑:“很好,是我白家的?!?/br> 啪!啪! 這下,白霄不再留情,用了狠勁,太陽xue浮出淡色青筋,握著鞭子的手指泛著白,也是氣狠了。 本來只打算教訓幾下,也不再留手。 “是您說的……我只要足夠強,什么……都是我的!”我他么的就是要看你為我發(fā)瘋! “那你就試試,嗯?”白霄笑了,越發(fā)柔和,手下的動作卻狠厲無比,毫無殺氣卻壓迫得人呼吸困難。 鞭撻聲不絕于耳,襯衣猶如凋零的花瓣,零落成泥,殘破地掛在綿綿背上,交織的紅痕在瓷白肌膚上泛著魅惑之色,白霄卻連眼梢都沒動,每一下都讓綿綿的身體微顫,發(fā)絲微蕩遮住他的所有表情,只有空氣中的氣息變得急促起來。 他想白霄已經(jīng)算手下留情了,白家的鞭刑分兩種,一種是表面完好無損,內(nèi)里破敗的;一種則是表面嚴重,實則只是普通的皮外傷,幾日就能結(jié)痂,白霄用的是后者。 不過哪怕是后者,皮開rou綻也是疼的,視網(wǎng)膜被生理淚水點滴沾染,意志力也漸漸支撐不住。 一只弧度優(yōu)美的手掰過綿綿的頭,被迫抬起了下頷,他才意識到刑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疼嗎?”白霄輕聲詢問,居高臨下地看著。 汗水浸濕了綿綿額前的頭發(fā),透著一股頹廢感,他沉默地呼吸著。 摸著綿綿因為忍疼而咬破的唇,上方冒著珊瑚珠般的血色。 拇指尖沾了一滴血珠,被白霄吮吸入口,配上他淡色的唇,又冷酷又迷人。 綿綿痛得倒抽了兩口氣,神志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句問話,是不是以前也問過。 連白霄的臉都看不清晰,他闔了會眼,臉上密布著細密的汗水,看著有些疲憊和脫力,將鐫刻在靈魂深處的名字涌出胸口,嘴唇動了動:“白霄……白……霄。” 像是一種臣服般的求饒,猶如焦糖般黏膩纏綿。 白霄用這種強橫的方式撕開了綿綿所有偽裝,讓他在迷茫的時候不自覺露出最真實的渴望。 綿綿好像天生懂得怎么讓這個男人心軟和放手,一種近乎天真的殘忍。 白霄愣了下,心也隨著孩子的喊聲顫動,這個孩子就像一條媚蛇,一點點蠶食著他,毒液擴散到四肢、神經(jīng)后,再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阮綿綿,這世上沒有比你更狠心無恥的人! “你不會比我更疼?!卑紫龊莺蓍]眼,不愿再回想孩子狠心離開的一幕幕。 剛松開綿綿,就發(fā)現(xiàn)那下方的一柱擎天,剛才那樣還能起來?白霄的視線猶如一道利劍,再沒轉(zhuǎn)圜余地,手刀下手的剎那,綿綿敏銳地感覺到危機,白霄要廢了他!不是玩笑! 綿綿努力睜開還模糊的眼睛,感受到那勁風劈向自己兄弟的上方,隔著布料涼氣漫起,心臟差點停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真這么來一下就報廢了。 一手抓住白霄的手腕,一邊發(fā)動瞳孔異能鎖定住獵人,亦是獵物,也顧不得其他,朝著白霄撲去。 白霄猝不及防被撲倒,背脊和后腦勺重重撞上木質(zhì)地板,哼了一聲,再睜開眼卻連抬頭的動作都像是被鎖住了。 綿綿那雙眼睛變成了紫色,旋轉(zhuǎn)著非人能控制的控制力,將白霄釘在原地。 “您……怎么能這么狠?廢了可就沒了,不過……” 不過,不這樣,就不是白霄了,那么狠辣無情,卻又如墜地獄般的迷人。 綿綿像是愉悅的,又像是后怕的,差一點…就真的完了! 綿綿垮坐在白霄身上,享受著將人壓在身下的澎湃激蕩,異能的刺痛令他想要立刻閉眼,血色慢慢凝聚,紫色的眼痛因劇痛而泛紅。一般情況下發(fā)動異能并不會受傷,但本體異能有特殊性,若目標無法掌控將危及自身。 稍有差池,他們之間的位置就會對調(diào)。 對待意志力越強的人,異能的作用力會越小,反噬也會越大,要不了多久白霄就能掙脫。 綿綿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損耗,蹭著男人的胸口,像終于回到港灣的小獸,尋求著久違的安全感,隔著薄薄的衣料摸著白霄勁瘦有力的腰,闊別已久,舒服地喟嘆一聲。 這也許第二個世界里,他最幸福的時刻。 “……”白霄冰冷的目光燃燒著火焰,恨不得一掌滅了這大逆不道的東西。綿綿俯下身,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白霄烏黑的發(fā)絲,俊美不似真人的臉龐,像對情人般的溫柔迷離,朝著那雙眼吻了上去:“您……真美?!?/br> “孽障,滾…”還沒將下去兩字說出口,就被堵住了唇,濃烈的雄性氣息瞬間席卷白霄的口腔。 “就算是孽障,也是您……教出來的。”綿綿睜著眼,壓制白霄的痛苦令他眼白布滿血絲,血珠溢出眼眶,一滴血淚滑下,快感與痛苦雜糅在一起,從未有過的刺激。 他像一個最虔誠的教徒,吻著他的神。 作者有話要說: 綿:呼,差一點 白:呵,差一點 第266章 法則186:圍觀 南山基地的角落, 曹和平緊張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劉隊, 只見劉逸清端著酒瓶兇猛灌著自己,身旁還東倒西歪了好幾瓶, 這些酒可算是稀罕物, 就被這么糟蹋,曹和平心疼死了, 等到餓死的時候這些可都是糧食啊,但他可不敢說。 劉隊看上去像是喝醉了,嘴上一刻不停地喝酒。 他來這個隊伍也有很長時間了,對這位還是有點知道的。 這位對首領(lǐng)以外的人從來都不是溫和的,他到底倒了什么霉要被叫到這里,偏偏這位還一直不開口說話。 哐啷。 劉逸清將手里喝空的易拉罐扔向了一旁, 醉眼朦朧地看向曹和平:“你認識他?” 他? 小心試探:“……您說白爺?” “說說他?!?/br> 曹和平撓撓頭:“其實我也不熟,他住了幾天就離開了?!?/br> 他看了眼劉隊,見對方?jīng)]說話, 應(yīng)該是對他的話不滿意的, 他努力回想著:“就、就是您記得那個發(fā)電機嗎,是白爺做的,另外白爺很強,那些喪尸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和切白菜似的, 對,對了,他說他要找個人!” “找誰?” “好像是兒子?!毕氲脚既粠状慰吹桨谞斈曋程幠欠氯舻裣竦臉幼? 曹和平不由心酸,“他應(yīng)該深深思念著他的孩子,也不知道現(xiàn)在找到?jīng)]?!?/br> 這種尋找親人的事在末日太多了,但世界那么大,危機四伏,大多結(jié)果都不好。 “還有嗎?” 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了,曹和平局促地站在原地。 “下去吧。” “哦?!辈芎推揭徊饺仡^,劉隊該不會失戀后瘋了吧,就這樣沒啦? 劉逸清沉寂了會,忽然:“呵呵呵呵。” 笑得淚水沁了出來,因為喝得太急嗆到了喉管,差點要肺都咳出來,自言自語:“你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我什么比他差,啊?我改好不好,我改……” “放手吧…放過你自己?!?/br> 劉逸清轉(zhuǎn)頭,看到熟悉的人,是云貝貝。 并沒有回答,拿起一個沒開過的酒罐:“要嗎?” 云貝貝搖了搖頭,看著劉逸清帶著淚痕還對她笑,心里難受極了,也來到他旁邊席地而坐,一把搶過劉逸清正在喝的,恨鐵不成鋼道:“別喝了!你還有我們!我們這么多同伴,還抵不過他嗎?” 酒罐被搶,他也不惱,一手撐著頭捂住了所有表情,一言不發(fā)。 看他這樣,云貝貝哪里還兇得起來,柔和了一些。 “那個突然來的,哪有我們和他感情深,熬也熬死他!” “阿清,你別這樣,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都變得……”云貝貝抱著阿清,輕聲安慰。 劉逸清輕輕推開云貝貝,淡聲道:“他是為了他忽然拒絕我的?!?/br> 云貝貝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決商和你分開的時候,那男人沒有出現(xiàn)。” “我感覺的出來。”那個時候只有短短一兩秒的時間,他卻能感覺到?jīng)Q商的神魂不在那兒,像是被什么召喚走了一樣,那種無形的羈絆是致命的,而這種奇怪的感覺在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得到了詮釋。 “重要的不是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是決商……你聽到那個男人一開始的稱呼嗎?” 稱呼?云貝貝想起那個被所有人都忽略的地方,好像是綿綿。 這是小名還是昵稱,無論是哪個,從那神情來看決商更認準那個小名,而他們從頭到尾都沒聽過,親疏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