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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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最不耐白霄這種對待寵物一樣的態(tài)度,但他更無法克制的是身體聽從的本能,以及被白霄撩撥地快要爆炸的亢奮感。 第263章 法則183:一點(diǎn)即燃 綿綿與白霄離開后, 云貝貝身為后勤管理安頓了那群雇傭兵的住處, 就帶著人一同去了飯?zhí)谩?/br> 邊曹這群人本來以為已經(jīng)足夠高看這個基地了,直到看到這個井然有序的飯?zhí)貌虐l(fā)現(xiàn)這里的不同超乎想象, 若不是身在末日, 他們還真以為回到了和平年代。 說話聲依舊不少,整個飯?zhí)靡埠軣狒[, 不同的是所有人都是吃完再聊的。 在這些物資匱乏的日子里,每個人都很珍惜碗里的食物,從沒有出現(xiàn)浪費(fèi)的現(xiàn)象,更有人對著自己的碗舔著,連湯水都不放過。 在末日能遇到這樣提供吃喝的基地已經(jīng)是絕無僅有了,所以對這個基地他們比任何人都維護(hù), 根本不需要動員。 邊曹等人也挨著桌子坐下來了,以水代酒對云貝貝等人表示歉意,云貝貝也不想這時候鬧什么矛盾, 他們最大的敵人是喪尸, 而不是人類,兩方人馬也算暫時化干戈。 表明了態(tài)度,邊曹就帶著人去搬運(yùn)藥劑了,這些東西明明是要給上京的,現(xiàn)在卻進(jìn)了這個津市的基地。 所以, 白爺其實(shí)只是拿它們來順便……討好心上人? 怎么可能,白爺可不像為情愛昏頭的男人,邊曹失笑。 等他們離開, 云貝貝臉上的笑容也放了下來。 “你對他們那么客氣干嘛?”這群人可差點(diǎn)要打上來的。 “你們還記得法拉利跑了嗎,它是看到比它更強(qiáng)的存在了,但我們從頭到尾看到了嗎?” 沒有,他們什么都沒看到。 “那個男人身邊應(yīng)該也有異能動物,而且等級還比法拉利高,但卻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而且這些雇傭兵手上拿的武器與我們的不同,是最先進(jìn)的…還有些改良的,我不知道那人還有什么后手,既然沒有敵意,我們還是不要招惹為好。”云貝貝說道,引來一群人的注目,“你們干嘛這么看著我?” 夏楚楚噗嗤一笑:“貝貝,你真是長大了?!?/br> 云貝貝被說得滿臉通紅,這都什么和什么,這種環(huán)境本就是逼著她去思考吧。 其中有一個異能者吃的特別慢,看那模樣心思也根本不在用飯上。 這人是云貝貝管轄內(nèi)的,是莫少基地后期吸收的一位普通異能者,專長是聲音,如果精神力集中能聽到任意方向的聲音,聽覺的輻射范圍也比較廣。 自從莫決商和白霄結(jié)伴離開后,他就這個狀態(tài)。 云貝貝注意他很久了,該不會是聽到了什么了吧。 “你們有誰認(rèn)識,哪家的?” 本來沉默的氣氛,忽然被其中一人打破,說的當(dāng)然是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 他們也都算是跟著綿綿很久的“老人”了,莫決商作為莫家的私生子之前也是在各個地點(diǎn)打工,如果有這樣一款舊相識,他們也不可能絲毫線索都查不出來。 夏楚楚喂了一口莫曉希米糊糊,聞言道:“不記得,沒見過這號人物?!?/br> 其他幾個也紛紛表示沒見過。 “這人總不能是憑空冒出來的吧!” “要見過,不可能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蹦莻€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沒人能夠不注意,天生就是站在制高點(diǎn)的,而這樣的人不可能默默無聞到現(xiàn)在。 “有消息說,上京正在積極與炎黃基地的負(fù)責(zé)人溝通,希望大批量引入植物藥劑和凈水劑?!睂m平忽然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有了猜測,現(xiàn)在這些東西可是在他們手上。 云貝貝道:“所以……他是炎黃基地的負(fù)責(zé)人?” “那他也是上京的座上賓,怎么會出現(xiàn)在咱這兒,而且還為了找人大動干戈,怎么也不是明智之舉……”得罪他們這群人,對那男人有什么好處,那人看起來不像沖動之輩。 “我覺得那個炎黃基地不簡單…作為末日的發(fā)源地,他是怎么找到的,又是怎么防御最原始的病毒的,怎么我們誰都沒想到去那里,偏偏這個男人把控了呢?這事細(xì)思恐極?!?/br> 眾人紛紛認(rèn)同,男人從出現(xiàn)伴隨著離開,都帶著濃厚的話題性,又和他們首領(lǐng)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也不怪他們少有的八卦了。 那個男人,全身都是迷。 “先不管他的身份,從他和決商的對話來看,應(yīng)該是舊識吧?!?/br> “不僅僅舊識,還很熟,我就沒見過決商露出那種表情?!痹趺葱稳菽?,就是又興奮又無措,還有點(diǎn)抵觸和有點(diǎn)沸騰、激動,整個人都活了,就好像面前的人是他思念已久的,一點(diǎn)即燃。 “我也沒見過?!本褪且?yàn)槟鞘撬麄儾皇煜さ牧硪幻?,他們才忍不住放人?/br> “他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兄弟?朋友?” “你問了也白問,在場的誰知道?有本事自己找他去問。” “要能找他,我們還用得著在這里聊?” 原本一直沉默失神的聲音異能者忽然開口:“是戀人?!?/br> 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端著飯盤離開,身后傳來云貝貝的聲音:“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聲音異能者一開始只是出于好奇,所以集中精神力聽了這兩人的對話,隱約猜測兩人的關(guān)系,特別是首領(lǐng)那種態(tài)度,簡直聞所未聞,在聽到首領(lǐng)喊出“爸”的時候,他才在驚嚇中屏蔽了。 難怪看到他與劉隊在一起的時候那么變扭,首領(lǐng)根本沒投入,一段感情只有一方面挑擔(dān)子熱是不夠的,不分手才奇怪,其實(shí)問題還是出在首領(lǐng)身上,真正投入感情的和沒投入的差別太大了。 就是爸這個稱呼,實(shí)在耐人尋味。 沒、沒想到他們那個對待男女一視同仁的首領(lǐng),面對戀人這么的……開放。 還“爸”……這玩的是角色扮演吧。 真會玩。 ——— 屋內(nèi)。 綿綿的面容是陌生的,但無論是眼神還是神態(tài),但凡一眼就能確定這是他白家出來的。比上一世帥氣了許多,透著年輕人該有的朝氣蓬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茁壯成長。 對白霄而言,孩子還是普通些好,狂蜂浪蝶多了也煩。 兩人的目光對撞,暗潮洶涌中的平靜,綿綿眼神中亢奮的情緒平息。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是指什么第二遍?綿綿稍稍一回想,剛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映入腦海:綿綿,過來。 無聲地在表達(dá)這句話的意思,綿綿心中不滿與憋屈升到了極點(diǎn),但身體卻帶來了上一世的烙印,朝著男人緩慢走去。 男人似乎在觀賞綿綿屈服的模樣,明明不愿意,卻還是會忍耐著,伏蜇著。 倒是把白家的那一套學(xué)得融會貫通,不硬碰硬是嗎? 那小模樣勾得人神經(jīng)顫抖,也難怪那些個小朋友對這壞東西有心思了。 腳面與地面接觸,發(fā)出輕微的踩踏聲,整個人緊繃至極,像在宣告自己的臣服。 來到白霄跟前,像是個聽訓(xùn)的孩子。 看過去,孩子的頭發(fā)將窗外投來的光線切碎,細(xì)密的陰影模糊了綿綿的表情,視線中能看到白霄轉(zhuǎn)動著大拇指的扳指,那扳指有點(diǎn)眼熟,這和上輩子白家祖?zhèn)鞯哪侵缓芟瘛?/br> 這具身體該不會是上一世的白霄本尊吧,只是年輕了? 也聽不出對綿綿的聽話滿意還是不滿意:“冷嗎?” 綿綿有異能,就算現(xiàn)在天氣很冷也沒什么感覺,反而因?yàn)楫惸艿年P(guān)系暖烘烘的,搖頭道:“還好,不冷?!?/br> “把上衣脫了。” “爸……能不能不要。”綿綿自己都沒察覺,他的聲音在顫抖,手心從進(jìn)門后就細(xì)細(xì)密密地冒著粘膩的汗,他已經(jīng)很久沒出過汗了。 綿綿知道自己對白霄干的事一旦揭穿,必遭反噬。 他沒料到兩人還有見面的機(jī)會,上一世才當(dāng)做最后一次一樣盡情地享用??涩F(xiàn)在偏偏出現(xiàn)了墨菲定律,什么最不想遇到就偏偏遇到什么。 這一天到來的時候,還是無法面對,或者說骨子里是生氣、恐懼、心虛和愧疚的,只要沒被白霄逼到底線,他還是那個白展機(jī)。 “是想我?guī)兔Γ俊卑紫隼淅淝迩宓胤磫枴?/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短章,別嫌棄【捧著胖臉】也許下一章更短咩 綿綿上輩子最后那么不留后路,就是以為再也見不到啊見不到,嘿嘿嘿嘿嘿嘿,出來混,總要還滴。 沒卡,這幾章沒rou噠,我發(fā)誓。 話說我寫了那么多文,這文的留言真的是我遇到過最最最可愛的,太溫暖了。 —— 綿綿你別慫,嗷嗷嗷! 攻受是從床上的位置來說,這個不變。平時相處是強(qiáng)強(qiáng),一個善于隱藏,一個善于掌控,不同類型。 第二部暫時定在18年開(不確定),正在規(guī)劃寫什么世界~想寫點(diǎn)不一樣的 ~咱就是大長文系列啊~說得像電影續(xù)集似的~摸下巴【深沉臉】 第264章 法則184:十秒 雖然兩人一個站著, 一個坐著, 綿綿卻絲毫沒有俯視的快感。 綿綿深吸了一口氣,壓著一切情緒, 半屈辱地抬起手, 緩慢地解開襯衣,呼吸都緊繃了起來, 一顆顆扣子被解開,露出了白皙又肌理勻稱的胸膛,隨著呼吸浮動,胸前的嬰色觸碰到冷空氣,微微抖了下。 在白霄平靜的目光下,綿綿覺得自己就像是赤身裸體一樣, 男人的目光停留之處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比起言語,那無聲的眼神最磨人, 最令他羞恥。 也許是太緊張, 綿綿屏著呼吸,根本沒有抬頭看白霄。 他在暗暗積蓄精神力,如果忍不了就不忍了吧,真逼急了,什么不能干?。?/br> “轉(zhuǎn)一圈?!毕袷遣恢谰d綿的心理, 白霄掃視完,開口道。 綿綿不自覺松了一口氣,如果白霄再說一句[下面也脫了]的話, 他也許會不管不顧了,想到這里,下方某處依舊涼颼颼。 雖然不知道白霄要干什么,他還是聽話地轉(zhuǎn)了圈,總比下面被廢了的好。 白霄沒看到孩子前胸后背有明顯的傷痕,也微微放下心。 他當(dāng)然不是沒欲望,下方的某處已經(jīng)抬頭,只是坐著并不明顯,比起性沖動,他更想知道,尋了那么久,在他面前變成植物人,消失的孩子,是否完好無損,是否好好活著。 當(dāng)然,他并不清楚,綿綿的身體早就中了毒,生命正在一點(diǎn)一滴流逝。 確定孩子沒受傷后,白霄也有些閑情逸致了,問話也顯得漫不經(jī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