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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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讓白霄眸底一暗,好像猛地挑斷男人的神經(jīng)。 不好! 白霄厲色劃過,他動了。 宛若一場暴風(fēng)雨,由靜態(tài)切換到動態(tài),轉(zhuǎn)身撅住綿綿的下頷,連人一同欺了過去。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綿綿被一記沖撞一下子砸到后車窗玻璃上,嗙! 耳中產(chǎn)生短暫的耳鳴,頭部的撞擊讓綿綿處于短暫失神中,慢了一步的反擊,被白霄利落的攔下。狹窄的空間內(nèi),男人guntang的呼吸噴在臉上,滲入毛細(xì)孔引起一片雞皮疙瘩。 這該死的弱雞的般的身體! 看來早上真的對這個男人的挑釁過頭了! 緩過那一陣子眩暈綿綿才掙扎般地睜眼,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也不再偽裝,早上加上之前在王品世家的行為,足以讓白霄起疑了。 綿綿不甘示弱,一雙腿硬是插入白霄的大腿間,任誰也沒料到兩個男人對峙,綿綿能這么無恥。 當(dāng)然,對綿綿來說,面對白霄這種非人類,只要能反擊就行。 他的刁鉆攻擊讓白霄的雙腿無法并攏,那筆直修長的腿令人想將那層布料直接撕開。 重拳落到綿綿的肚子,“唔?!?/br> 綿綿痛吟,你還真下得了手??! 而后,綿綿的頭被男人掄起,就毫不留情地砸向車窗玻璃,防彈的玻璃傳來凄厲得悶擊聲。 直到綿綿的呼吸被堵在了胸口,臉色慘白,才被放過。這是把他往死里揍綿綿也是被氣狠了,眼前還冒著模糊的星圈,就趁著白霄松手之際,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抓住白霄下方某個男性部位,惡意地揉捏,“你有種打死我,那么有精力何不去床上,就是這么欠cao!” 那日的激烈,畢生難忘。 下頷被狠狠捏住,幾乎要脫臼的力道。 他知道白霄也動了怒,比他更旺盛。 兩人呼吸的熱度在這貼近的距離中燃燒殆盡。 男人野獸般的視線像一條鎖鏈牢牢桎梏著他。 綿綿想到這程度他也算承認(rèn)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 是該,攤牌了。 白霄深呼吸了幾口,壓下著溢出的瘋狂,太陽xue青筋暴凸,這瘋狂夾雜著想殺了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的憤恨,也有迫切的狂喜。 這孩子還活著。 還記得曾經(jīng)的過往。 能說出那么不知死活的話,只有那個經(jīng)歷過一切的人。 “你回來了。”白霄眼底藏著一抹淡到極致的絕望和痛苦,那痛苦讓綿綿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就像有一塊千斤巨石壓在胸口,無法呼吸。 白霄…… 等了太久,久到雙腿失去了知覺。久到以那樣渺茫的機(jī)會守著一個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可能性。 白霄的壓迫感幾乎籠罩了綿綿,看著身下這個毫不留戀的人,心臟緊縮,這個混賬東西! 絕情狠心! 怒極了,他忽然俯身,輕輕舔著綿綿劃下鬢角的汗珠,惡意地吸吮走,又加重咬住綿綿的耳廓,幾乎要把那小半塊rou咬掉,說出了一個猜測的可能性,“那個世界,你也在。” 綿綿倒抽了一口氣,[也]? 不知是痛的還是被白霄的話給驚到,沙啞著聲音,“末日,喪尸?!?/br> 禁書,這就是你讓我回到最初的目的??? 告訴我,他也來了! 不,或許你不是希望我徹底忘了他,而是…… 洶涌的心情,讓綿綿喉嚨干澀,幾次張嘴,都好像失去了聲音。 白霄的指尖發(fā)白,一語既中,他同樣沒有表面那么平靜。 他們錯過的時間,疊加起來的長度足以讓他暫時放下那些怨恨憤怒,只要眼前的人還真真實(shí)實(shí)的存在,有什么比這更重要? “等著我?!卑紫鼍徛嵵氐?。 你合該屬于我。 我會把你逮回來,你這個不乖的小孩兒。 “白霄,你是認(rèn)不出我的。”完全改變了容貌、聲音、身份,一切的一切,又是末日這種兵荒馬亂的狀況,如何能發(fā)現(xiàn)。 “若是被我逮到,你這個地方,就廢了吧?!卑紫鲎I誚地笑,一用力,幾乎要夾斷綿綿兩腿間的事物。 “廢了?廢了誰cao你?”綿綿怒極反笑。 綿綿反湊了上去,一手扯著男人領(lǐng)口,扣子在空中迸出幾個弧度,撕開了那件襯衣。 白霄面不改色,半赤裸的胸膛被夕陽撒上了一圈暖融融的金粉,襯著男人俊美容顏,令人恍惚沉淪。 而白霄,那雙眼底卻閃著令人心悸的黑色漩渦,靜靜凝視。 這個現(xiàn)在鮮活的人曾經(jīng)如同死人般躺著一動不動。 多年的壓抑,一朝崩塌。 “這次,你別想再一個人死!”猝不及防地傾身吻住這個沒心沒肺的人,猶如一只被激怒的猛獸。 綿綿全身的熱度,被男人點(diǎn)燃了。 在那窒息的氣氛里,兩人瘋狂地撕咬著對方的唇舌,像是要將這個獨(dú)屬于自己的獵物吞入腹中。 即使他們知道,若下一次碰面,依舊是一場爭奪主權(quán)的斗爭,這是兩個同樣強(qiáng)悍,同樣愛圈住自己領(lǐng)地的人。 但此刻,他們只想確定懷里的人,存在著,僅僅如此。 “若你真的做到你想做的那件事,那么你們將生生世世糾纏不清?!?/br> …… 白霄想做的那件事,對綿綿而言,不過是那最簡單也最難出口的三個字。 我愛你。 第247章 法則157:兇殘的末日小隊(duì) 耳邊嗡嗡作響,聲音消散了, 綿綿只覺得視線所及只有這個猶如野獸般高貴兇悍的男人。 身體與靈魂都被束手就擒的強(qiáng)烈沖擊力, 擊垮了綿綿僅剩的清明, 兩世沉淀, 名為渴求的火焰燃燒著僅存的理智。 猶如一鼎快要融化的火爐, 撕開他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 天邊還存有一絲的霞光,照在兩人身上, 明明殘忍至極的掠奪卻披上了一層神圣的金衣。 也許是綿綿企圖奪回掌控權(quán)卻一次次被鎮(zhèn)壓, 吻也吻出了火氣, 只有對這個男人, 他不甘人下, 他想明明白白告訴白霄,他不再是那個任由宰割的白展機(jī), 他是他的男人,唯一能夠與他并肩的人! 這個猶如被百伏電壓穿透經(jīng)脈骨骼的吻, 染上了血的味道, 在兩人口腔中蔓延。 白霄一瞬的僵硬,令綿綿有了可趁之機(jī), 攻城略地地探索著白霄口腔里的全部, 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打上自己的印記, 一股從未有過的征服欲刺激的綿綿手腳都有些顫抖。 來到末日的時間里,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激情,他并非性冷淡, 有時候劉逸清也會做這樣那樣的暗示明示,也一樣會有感覺,但心里卻始終提不起勁。 他總覺得與劉逸清在一起少了一些什么,具體少了什么卻說不上來。 而這無法彌補(bǔ)的部分,在這一刻徹底釋放。 原來,只有他,只有白霄才能填補(bǔ)他的缺憾。 他甚至想要用盡全力把白霄嵌入自己身體。 只有當(dāng)遇到了,才能真切感受到,能徹底引起他的靈魂震動是唯一的。 不偏不倚,不早不晚,在他迷茫和逼迫自己接受現(xiàn)實(shí)的時候,這樣出現(xiàn)了,強(qiáng)橫地毫無預(yù)兆地插入他的生命里。 當(dāng)心中壓抑了整整兩世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時,那摧枯立朽的力道足以將綿綿沖垮,之前所有的沉默、掙扎、痛苦如果只為了遇見白霄,似乎都變得不值一提。 [訴求者達(dá)到標(biāo)準(zhǔn),夙愿啟用,訴求者與宿主靈魂綁定中……] 陌生而機(jī)械的聲音在腦海中炸開,下一刻所有的觸感戛然而止,眩暈席卷了綿綿。 舌頭的刺痛與血腥的味道令白霄的眼神暗沉,任由綿綿掃蕩著自己的唇舌,當(dāng)眼角余光看到綿綿露出的優(yōu)美白皙的脖子,散發(fā)著勃發(fā)的生命力,白霄眼底沉淀著深不見底的欲望,在綿綿被禁書卷入一片眩暈中,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地啃了上去,那是臨近綿綿喉結(jié)的地方,命門所在處,他能感到自己牙齒刺入溫?zé)嵫猺ou里雙雙體會著這顫粟的快感,流動的生命,白霄胸膛微微起伏,沙啞的聲音:“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 這句話,直接打破了兩人之間曾經(jīng)的屏障與猶豫,也曾是白霄兩世的遺憾。 綿綿能感覺到被男人控制住的脖子,難以動彈,汗水浸潤了眼簾,產(chǎn)生了類似于情欲的快感,微微失神,“綿綿,阮綿綿。” 當(dāng)報出一個與如今性格背道而馳的名字時,在白霄心中這個名字已經(jīng)失去了原本調(diào)侃搞笑的成分,反倒成了一種名為捆綁的枷鎖,瞬間加重了啃噬的力道,似乎要把這個名字刻印在這翻啃噬中,打入兩人魂魄間。 “你別想再逃了?!蹦呐略偬?,我也定能捕到你。 “……誰逃,還不一定,呵……”綿綿喘息著,痛并快樂著,“嘶,嗯……輕一些,禽獸?!北绕鹪谇橛矫娴哪媚?,顯然白霄勝出太多。 那種生吞活剝的力道,令綿綿幾乎要射出來,烙鐵熱度的下方頂在白霄兩腿之間。 兩個人就像彼此渴求的野獸般,綿綿也毫不示弱的扯開男人的襯衣,放在男人心臟處,感受著手掌下的跳動。 兩人之間的阻隔只有那點(diǎn)褲子的布料,白霄自然感覺到了綿綿對自己的欲望,又是奚落又是蔑視的眼神望著綿綿,讓綿綿瞬間有一種回到第一世,被男人全盤掌控的錯覺,似乎在說,你看你也不過如此,如此輕易的被我挑起欲望。 直到綿綿感覺到自己身體快要消失前,才能覷到面前男人那一絲不容錯辨的慌亂。 那慌亂令綿綿頓時心中泛起難言的澀意,這個男人心里唯一的裂縫是……他。 白霄那混雜著愛意、空洞、毀滅與絕望的眼神令他每根神經(jīng)都為之痙攣。 直到綿綿的身影完全消散,只留下一地空無。 白霄緩緩在虛空中握了握拳頭,“阮綿綿,來日方長……” 白霄露出了近乎殘忍與扭曲的笑容。在這個向來嚴(yán)謹(jǐn)刻板到幾乎沒情緒的男人身上,太為稀少,稀少到驚悚。 我們的賬,從現(xiàn)在才開始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