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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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其他幾個人完全沒發(fā)現(xiàn)幾個人之間的暗潮洶涌,更是大大咧咧的,哪里能察覺到什么。 但這詭異的對話和他們的行為,就算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了。 “好了,都別圍在這兒,決商有什么事情自己能解決?,F(xiàn)在我們也該散了,那些新人還要安排,物資要整理發(fā)放,雖然雪停了,但塌掉的帳篷和生活必需品都要補給……別一個個八卦的表情?!?/br> 但顯然他的威懾不起作用,平時的保姆形象已深入人心,完全阻擋不了幾個小隊的成員八卦的心情。 這可是勁爆新聞,他們每天除了做事就是殺喪尸,連一點娛樂都沒了。 好不容易有八卦還是超級大八卦也不能怪他們興奮過度。 他們那禁欲系又冷漠從來都是團隊智者的男人竟然貌似也許是有談戀情的節(jié)奏,而他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一直以為那家伙根本不是17而是70歲,哪里有這個年紀的少年一臉對世界所有人都不敢興趣的樣子,害他們私底下還擔心決商是不是哪里出問題了。 現(xiàn)在證明莫訣商也是人,也需要談戀愛,別提多興奮了!管它是男是女,談一個就好! “我說天齊你其實早就知道了吧!竟然瞞著我們,太不道義了!” “就是,枉我們把你當兄弟!” “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分享出來給大家樂呵樂呵!” 炮火一致對著歐天齊。 “你們自己遲鈍,關(guān)我什么事?!睔W天齊看向沒有被分到普通人堆里,也不是他們的兄弟,但似乎格外與眾不同的豐樂,腦中想起此人的資料。 豐樂,豐家不被重視甚至傳聞被苛待的少爺,一直淡出在所有人的視線外,怎么會在這里? 還有他身邊那只藏獒,有點眼熟,一定在哪里看過。 到底哪里了呢? 兩個小隊的人還在那爭論不休,因為那音樂學院前的生死與共,讓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情誼,而這情誼的表達方式就是互相拆臺。 “你們說,剛才過去的三個,到底哪個追求的決商?。俊?/br> “你怎么就肯定是別人追決商?就不能決商主動,決商這樣強勢的人,喜歡他需要多大眼力勁兒,一般人可hold不住。” “你這話說的好像咱們決商沒人要似地,烏鴉嘴!” “本來就是啊,我都覺得他要打一輩子光棍。決商那樣,絕對不可能主動的,看看我們這么哈他挺他死活要跟著他,他對咱們多冷漠,碎了一地的心~~” “對付你們這種抖m,就是要冷一點才行!” “我擦擦擦擦擦擦擦,你再給說一遍看看,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了是吧!” “別說再一遍,幾遍都可以,一群抖m,抖m,……” “我要和你決戰(zhàn),就在基地后面的樹林里,敢不敢??!” “who怕who啊,來就來!” 歐天齊默默看著綿綿消失的方向,再平靜的看了幾個直接歪樓準備決斗去的的逗逼,我是決商,也對你們冷漠。 在別人面前看著多高大上的一群人,事實上這種本性,還好那些普通人都走光了,這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這幾個逗比去決斗了,你們就別湊熱鬧了,洛語,能麻煩你解釋下那個大塊頭什么來歷,決商有說什么安排嗎?”歐天齊指著正低垂著頭,一副路人模樣的豐樂。 大塊頭? 那只黑不溜秋看著就嚇人的藏獒。 自從綿綿一走,這只剛才趴在地上賣乖的藏獒就好像被解放了似地,那變態(tài)終于走啦走啦走啦! 藏獒歡脫的在基地里跑來跑去,似乎到新的環(huán)境很興奮。 這邊,劉逸清總算踱步來到了綿綿的屋子。 平時里如同鬼魅穿梭在基地的劉逸清好像忘了自己的異能和本事,磨磨蹭蹭的用比平時走路更慢數(shù)倍的速度走來。 這么單獨叫他過來一定是為了那件事吧!為了攤牌和說清楚? 肯定是了…… 十二萬分緊張難過的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在身后云貝貝和宮平。 一進門,就看到那個瞬間奪去他呼吸的男人。 那個男人站在窗前,無懈可擊的側(cè)面線條讓人怦然心動,他一直覺得,莫訣商的側(cè)面更俊美,穿著藏藍色的毛衣,感覺暖融融的,此刻看上去安靜的仿佛不是那個被所有人擁護的首領(lǐng),只是個鄰家平凡的少年。 退去了首領(lǐng)模樣的莫訣商,安靜的寂寞,這寂寞好像籠罩著一層隔離,無人能理解能走近。 初次見面的時候,他怎么會想到,有一天他會愛這個男人愛到不顧一切。 愛的連眼睛都被刺痛了。 似乎完全不受那灼熱的好像要融化自己的視線影響,綿綿看了過去,深邃的瞳孔一如既往的平靜,“把門關(guān)上?!?/br> “哦,好!”劉逸清才回過神,像是觸電般將房門蓋上。 這對話后,陷入相對無言的氣氛。 感覺到門外的動靜,綿綿意識到了什么,卻沒有阻止。 [綿綿,你好不容易找到的能見人玫瑰還送不送?] [閉嘴!]他難道不需要醞釀情緒嗎?他是人又不是神。 以前無人問津,到了第一個世界又是和白霄天天過招大起大落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個各方面都優(yōu)加還貌似非常喜歡他的男人出現(xiàn),難得談個感情這么平平淡淡的溫馨,他當然不想就這么隨便的糊弄過去。 他覺得禁書真是越來越礙眼了,關(guān)鍵時刻總要突然冒出個幾句他最不想聽的話。 生平第一次要對某個人說某種話,綿綿緊張是必須的,緊繃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還在想著要怎么開頭? 禁書:綿綿,你緊張的時候給人壓力你知道有多么冰冷高貴嗎╮(╯▽╰)╭,小清子這種性格,絕逼會被你玩死??! 距離他們沉默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了,連門外的云貝貝和宮平都覺得很詭異。 劉逸清小時候就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從他出生起他的家庭從來就和幸福無關(guān),他出生書香門第,但他父親卻是個癮君子,如果母親不資助他的毒品,動輒暴打輕則身體傷害,為了不被人發(fā)覺,專挑人看不到的地方打的皮開rou綻,一次為了幫母親擋砸下來的紅木椅子,他被打的腦漿迸裂,別人都覺得他約莫是挺不過了。 但奇跡般的,他活了下來。 抱著瘦成木乃伊的母親,他摸著她的頭發(fā),告訴她,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沒有人能再傷害你。 他們母子,相依為命一輩子,不論任何時候。 在父親拿不到毒品,想要將母親推下海,偽造成意外落海時,他記得手上的水果刀就這么插了過去,平靜的沒有任何憤怒的插了進去,然后在那個男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將他推了下去。 他抱著痛哭的母親對來人說,父親意外落海了。 誰會想到一個8歲的孩子會殺了自己的父親,每個人同情的看著他們母子,但他卻想笑,那個人渣總算死了…… 他不能失去唯一的母親。 神使鬼差的看了一眼莫訣商,比起不可能實現(xiàn)的感情,他更不想失去生命中最愛的人。 緊張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心痛像是要絞碎所有的器官,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在極度痛苦下他反而清晰了自己接下來到底要說什么。 好不容易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才冷聲道:“當時我中了半雪下的情毒,發(fā)作的時候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是陌生人還是熟人,我克制不了本能,就抓住你做了那事,我希望我們還能做兄弟,一輩子的兄弟,都把那事忘了吧!” 絞痛就好像被一顆釘子鉆進了太陽xue,疼的他連笑容都擺不出來了,但比起這個失去決商才更痛。 我們……就這樣一輩子當好兄弟,好不好? 求你…,忘了我曾經(jīng)的癡心妄想,忘了我那該死的沖動,我們還是兄弟,能讓你將后背留給我的兄弟。 不要讓我失去你,莫訣商,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 但這兩句話,他卻說不出口,視網(wǎng)膜都變得模糊起來,他忍不住扶住一旁的椅子。 生理上的痛苦讓胃部翻涌上來一陣陣胃酸,他吞了回去,喉嚨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全是正被胃部消化食物的酸意。 如果不是那陰錯陽差的中毒,終劉逸清一輩子,這段感情都不會說出口。 一個擁有的太少,極端沒有安全感的人,是不會輕易嘗試任何感情的,更何況是同性之愛。即使深愛,即使為此付出生命。 但這類人,同樣感情最為純粹熱烈,不添加一絲雜質(zhì)。一旦愛上了,就是一生一世。 終于下了決心準備去拿玫瑰,順便問一句要不要試著在一起看看,被劉逸清那段話一打岔,就好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什么緊張羞澀都沒了。 直到看到,像是已經(jīng)支撐不下去隨時都能倒下的劉逸清,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極力忍耐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如一個重錘砸到他的心。 這感覺……就好像,他的一句話就能徹底摧毀這個男人一樣。 好像被逼到了退無可退似地。 明明,是你這個白癡要和我做兄弟的,到好像我做了什么一樣。 劉逸清,是你先招惹我的,現(xiàn)在想全身而退,未免太天真了! 說不清復(fù)雜澀意的綿綿,冷不防對著那個脆弱的烏龜殼道:“所以,那兩個吻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劉逸清猛然錯愕的抬頭。 “你……你說、說、什、什么?” 第217章 法則217:喜極而涕 劉逸清無措的看著綿綿,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措辭。 又重復(fù)了一遍:“說了、什、么, 再、再說一遍?!彼@個時候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樣子讓綿綿哭笑不得。 一句話就把人嚇成這副樣子, 讓他接下去怎么說。 [我看你玫瑰也別送了, 看小清子這副模樣, 你鉤鉤手指就能過來, 說不定送了能把他嚇成心臟病。]禁書無不調(diào)侃。 [想圍觀就給我安安靜靜的。]綿綿下了最后通牒,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切斷精神聯(lián)系,讓禁書這只只知道看戲的二貨哪邊涼快哪邊去。 沒得到綿綿的回應(yīng), 劉逸清居然捂住了臉轉(zhuǎn)了過去, 嘶啞的聲音讓人很容易聽出他的心情, 不想被看到目前的表情, “再、再、” 急促的抽氣吸氣聲, 不難想象劉逸清有多少激動,他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這一刻來的太突然, 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樣降了下來, 砸的劉逸清分不清東南西北。 看劉逸清這忘形的模樣, 綿綿有些慶幸,他把阿清單獨叫了出來, 當然綿綿絕對不會承認讓他當眾送花什么的, 還是會不好意思。 “轉(zhuǎn)過來?!本d綿的聲音還是那么平靜, 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笑意已經(jīng)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這個白癡!怎么能讓他不同意! 若你真的那么愛我,這一世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不會放手, 我的戀人就只有你。 如果一輩子無法愛上你,我用我所有的喜歡來彌補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