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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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會兒,我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本d綿說完就絕塵而去,完全像一個叛逆期的少年,有幾個衷心的屬下是件好事,但如果他們不那么關愛過度就更好了,他們都很清楚他擁有雷系異能,本能格斗技巧也不錯,在末世就算無法力敵但逃跑肯定沒問題。 禁書:曲陽你還好意思吐糟其他人,你對綿綿的婆婆mama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曲陽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決商不會真的去找玫瑰吧……這可是末日。”哪來的玫瑰啊…… 其他幾個男人在車子里吐糟起來,并在猜測到底誰得了他們首領的青眼。 洛語默默注視著已跑向后面車輛拿車的綿綿,收回了黯然的目光。 整個基地,他們真正接觸來接觸去也就那么幾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喜歡上一個自律、強大、冷靜、睿智的男人并不難。只是有些男人天生是發(fā)光體,注意不到喜歡他的人有多少,以為那都是友情,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純粹的友情。 “小語,從剛才就看你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曲陽對前面打了個停車的手勢,并沒有忽略在后排臉色不好的洛語。 “我擔心莫爵他們追上來,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甭逭Z還是淡淡的。 由于豐樂在前方帶路,看到后視鏡里后面的車子都停了下來,確定莫爵他們追不過來,到是好心情的詢問。 得到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看到綿綿開著一輛商務車朝著另一條岔路離開,他知道現(xiàn)在他還完全沒得到這群人的認可,甚至跟著他走都是因為無可奈何之下的選擇,也不多話,直接上了車子繼續(xù)前進。 原本預計的爆炸并沒有發(fā)生,本來沒放在心上的莫爵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怎么允許任何意外發(fā)生,“回頭,其他車繼續(xù)走?!?/br> 當他們到達地方的時候,那些定時炸彈裝置旁邊躺著一只干擾器,只要這只干擾器還有電,就不可能爆炸。 而這附近早就人去樓空了。 爆破專家跟下車一個個拆除裝置準備二次利用。 莫爵目光猶如毒蛇,讓人從骨子里發(fā)冷。 “爵爺,我們這就追……” “追什么,這里過去一共有五條岔道,分散那么多精力去追一堆死里逃生的小貓小狗,閑的沒事干?”低沉慵懶的聲音鉆入人的耳膜,讓人酥麻,但沒人覺得好受點,反而更加敬畏。 莫爵沒打算再去追不知道哪里派來的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握著干擾器的手,卻不由的收緊。 就像在知道歐天齊這些人獲救時一樣,他制定的完美計劃脫出控制,他太小看別人了。 那些不知名的家伙逃脫炸彈襲擊還只是小事,但最近諸事不順讓莫爵開始反省他的一些決策,他少考慮了那些因素。對于一個追求極度完美的人來說,沒什么比破壞他的計劃更容易讓他暴露更多缺陷。 綿綿的初衷是對的,但莫爵的自信已深入骨髓,短暫的失控反而更像莫爵對自己的放縱,并不會真正影響到他。 一個完美的掌控者就是連自己的情緒也能收放自如。 收拾完情緒后依舊優(yōu)雅淡定,猶如一個古老的貴族。 車隊一如既往往森林那處前進,直到一聲痛苦不堪的吼聲響徹森林,他的承受力也在一次次的意外中更強硬。 “爵爺,這聲音像是穆少的……”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緩緩開口。 “我們下車,出事了?!蹦舻碾p眼瞇了起來,語氣微沉道。 開路的前鋒已經(jīng)到了事發(fā)地,莫爵并沒有在原地,而是隨著精英部隊保護也朝著那邊走去。 前鋒部隊沒一會就回來了,臉色極其難看。 “穆少他似乎被人挑斷了手筋,剛清醒,他們開來的都著火了。” 在綿綿看到那些車子里疊滿了橫七豎八基地兄弟們的尸體時,誰能想到他的憤恨心痛,他的心情一點都比洛語好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離開時,將這些受過痛苦折磨的兄弟火化。 他絕不允許穆觀他們連這些人的尸體都不放過。 莫爵目光中的尖銳讓人看的心驚rou跳,沉默了會道:“把穆觀帶回來,其余人不用管了?!?/br> 在聽到穆觀那聲音時,莫爵已經(jīng)有了準備,但他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狠。 那些沒回來的,還需要想嗎,必然是死了。 派出去那么多人,連個冰系異能小姑娘都對付不了? 怎么可能,他的部隊都是最精英的,難道…… 莫爵突然就想到了,那些埋伏在路邊的人。 他聯(lián)想到了這些事情的關鍵處,看來還是太急了,徐徐圖之才對。 莫爵沉思之際,渾身是血再一次痛昏過去的穆觀被抬到了他面前,猛然看到這副模樣的穆觀,莫爵神色更是陰冷。 “最快速度回去,不要驚動任何人?!?/br> 絕不能讓人看到這些,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的首領地位絕不能因為這次失利而有所動搖。 如果這事是莫決商對他的回敬,那么是在警告他不要動身邊的人?若不是莫決商,而是別人在幫助冰女,是想打黃雀在后的主意?還要等穆觀醒來,才能重新計劃。 怒極反笑,在那張平靜至極的臉上,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與若有似無的慵懶,這才是收斂起游戲的心態(tài)真正的莫爵。 綿綿開了一段路,根據(jù)他腦中記住的地圖,找了好幾家花店,但末日過去了幾個月加上惡劣的天氣,哪里還有什么新鮮的鮮花。 到是一路開開停停,引了不少喪尸尾隨。 雖然解決喪尸堆綿綿來說問題不大,但蒼蠅多了也很煩不是。 在經(jīng)過藥店的時候,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走了進去。 而其他人這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基地。 被得知莫決商中途離隊的歐天齊狠狠大罵了一頓。 “讓你們跟著去,就是為了保護他!現(xiàn)在怎么自己回來了?” 曲陽洛語幾人被罵得一句都不反駁,莫決商的脾氣,哪里是他們要怎么就能怎么的,他決定了的事情別人是能輕易改的了嗎? 這情況歐天齊自己也肯定知道,但他的擔心卻是發(fā)自內心的,沒人會去責備每天都要忙里忙外一堆事情的歐天齊,他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基地上,起的比任何人早,睡的比任何人晚,干的是最辛苦的活,沒功勞還沒苦勞的,這工作也不知道做到什么時候是個頭,順便兼具各種突然危險。最慘的是攤上一個愛搞失蹤搞獨立的領導,整日為他們不省心的首領cao心,當保姆當?shù)竭@份上,誰忍心回嘴啊。 罵就罵吧,反正不痛不癢,半個月下來都習慣了。 “你們一定是被他花言巧語蒙騙回來的,他每次一個人出去都沒好事!”歐天齊由不解氣,繼續(xù)罵罵咧咧,“他怎么不為我考慮考慮,我這么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為了誰,他就不能少給我惹點事情嗎?現(xiàn)在我是派人出去找還是傻呆呆的等著他?” 歐天齊在原地踱步,時不時看向遠處有沒有車子開回來。 以往劉逸清都會跟著他一起說,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轉頭一看,可不是嗎,劉逸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游天外著。也不知道高墨瑞在房里做了什么,兩個人一出來,劉逸清就滿身大汗,像是虛弱的隨時能倒下似得。這副模樣了,還硬是要在雪地里等著莫決商。 這大冬天的,能滿身大汗,本來就很惹人疑竇了,偏偏當事人還緘口不談。 高墨瑞,其他人都選擇性忽略了,這個男人太詭異,還是別沾上的好。 “阿清,你今天怎么了,安靜的都不像你了。”歐天齊嘮叨了半天,才問向已經(jīng)恢復了些精力的劉逸清。 劉逸清好像沒聽到似得,魂不附體的兩眼放空。 真不知道莫決商怎么連辣么明顯的愛慕到現(xiàn)在都沒看出來,別的地方精明的要死這地方遲鈍的讓人無奈,有見過這種兄弟情深的嗎?歐天齊怎么說也是和一群二世祖一起混的,對劉逸清這個老朋友更是了解,其實阿清這人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生來敏感,極重感情,看著四處留情其實沒將誰放在心上,只不過是空虛罷了,他不喜歡男的,也不喜歡女的。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碰上決商突然開竅,還沒等他們阻止就走上這條一抹黑的道了,決商沒有回應,他才沒去勸阿清,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哪里能長久。 但這段時間看到阿清失魂落魄的樣子,什么勸的話啊都吞了回去,其實阿清配決商也還不錯,這末日過一天算一天,有個真心相伴的人很難得,這兩人都是他的朋友,與其看到他們中的誰將來被豬供了,還不如他們互相禍害去。(好像哪里不對?) 不過,決商怎么看,都不是這條道上的人吧?要掰彎決商,難度可不是一般般的大。 這么想著,歐mama又開始為阿清cao心了。 攤上誰剛剛向心儀已久,苦苦暗戀不敢越雷池的對象做了強吻的事情,然后貌似還被回應了,昏過去又醒來后,就看到那個暗戀的對象早就走了,而身邊是個朝著他陰笑擅長用毒的罪魁禍首時,都會被折騰出病來。 即使高墨瑞再三保證,他這次沒搞任何幺蛾子,只是純粹給他解毒,但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劉逸清沒任何回應,像失了魂一眼個,搞得高墨瑞以為毒素還沒清干凈。 高墨瑞也覺得他冤枉至極,他不過是做了點出格的事情想給莫決商留點特別的記憶,他再大的本事也沒到惹了莫爵后再來惹同樣不好惹的莫決商,他又不是蠢的,不過是想抱個大腿,暫時有個靠山,順便陪陪他的女神夏楚楚而已,現(xiàn)在倒好,搞得里外不是人。 再說都被莫決商刺了一刀了,怎么也算是還清了吧。 但在所有人眼里,他就跟瘟神似得,高墨瑞也不想留在這里討人嫌。 本來已經(jīng)不想待在這里礙眼的高墨瑞,猛然想到他房間里還綁著那個同樣中了情毒極度饑渴的半雪,打消了回去的念頭。 看到那蠢女人,他連解毒的心情都沒。 得,他還是去看看夏楚楚吧。 這邊很熱鬧,普通人那邊也同樣不冷清,那批被孫飛舟帶來的普通人隊伍在檢查完后,就被分配到了普通人倉庫里,甚至有些年輕力壯的,已經(jīng)被分配的任務在外面干活了。 而其他等待分配的人,很快就從這批新人中得到了一個勁爆的八卦,這群人里有他們首領莫少的叔叔? 第214章 法則124:大大的溫暖 “你們聽,歐隊又在咆哮了!”一個普通人從倉庫窗戶口探頭出去看到外面的情形, 不無笑意說著。 “哈哈, 一定又是莫少不見了~” “歐隊平時閻王樣, 也只有這種時候特別有人情味?!?/br> 年輕人之間討論的更歡脫, 顯然首領不在基地但似乎從沒離開過他們的心。而年長的那些老人邊做著手上的針線活邊微笑的看著, 并不插嘴。 他們這輩子到頭該經(jīng)歷的都經(jīng)歷過了,按理說沒什么能讓他們覺得留戀了。但竟覺得在基地的時光格外難得甚至舍不得就這樣死了,這里沒有絕望、殺戮、爭搶, 是在末日前都幾乎看不到的溫馨和諧, 所有人都有事情做, 他們也同樣想為救了他們余生的基地做些什么。 當沒有秩序的時候, 人們會本能的為自己尋找更好的出路, 自然會出現(xiàn)爭搶,因為搶習慣了, 因為不搶就沒有機會了。 但硬性規(guī)定下這個秩序,違反秩序有嚴重的后果后, 那些念頭自然而然會偃旗息鼓, 該尊重的就會自然遵守,并成為習慣。 在綿綿上個世界里, 這種社會現(xiàn)象人盡皆知, 卻依然固我。 許多天朝人被外媒嘲諷天朝式過馬路, 天朝式爭先鞏后,在他看來并不是天朝人做不到井然有序,而是國家人太多, 許多硬性規(guī)定無法完全下達,就算下達了也沒有足夠的懲罰讓人銘記,帶著你這樣那我也這樣的想法才會出現(xiàn)那種生病了的社會狀態(tài)。 他不覺得天朝人比任何人差,他們是最古老的也同樣是最具智慧的民族,他們創(chuàng)造奇跡的腳步不會停下。在知道白爺手下有海外的勢力后,他就想著,或許可以培養(yǎng)出一個總統(tǒng)來,不然也沒有最后對安德烈的安排,也不知道最后在白家的勢力幫助下究竟有沒坐上那位置。 有了上個世界的既定印象,綿綿也同樣作用在末日,這個基地。 他的基地也許比不上莫爵的高科技,也比不上將來唐上將基地的森嚴,但一定是最有秩序的,是長幼的秩序,是老弱病殘扶助的秩序,是人性化的秩序。 老人們已經(jīng)進行了半個月的針線活了。 也不知道神音小隊從哪個倉庫弄來了堆積如山的毛線團,那些年老的人既不能去修外墻又不能殺喪尸,能做的事情除了后勤似乎就沒旁的了,在看到這些毛線團的第一眼,綿綿就想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養(yǎng)母為他織毛衣的場景,那樣溫暖的午后,視線就一起橙黃柔軟起來,“老人們如果沒事做就織織毛衣吧,羽絨服數(shù)量有限,基地里所有人的保暖工作就拜托你們了!” 每當老人們想起那位都可以做他們孫子的青年,透著鄭重的語氣拜托時,他們覺得自己也是重要的,是不可或缺的。 他們不是被嫌棄的人,他們也是對基地有價值的人! 人都需要認可,老人更是。 只要不是泯滅良心的,在看到這半個月來基地的改變和對他們的態(tài)度,就不能不感激這個充滿正能量的青年,他們最愛的首領。 莫少,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沒有之一。 “齊老,看你已經(jīng)織完了吧,這么大,不是給你自己的吧,難道是織給莫少的?”一人看著正在對著一條已經(jīng)織好的毛衣比劃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