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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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的手下將領(lǐng)各個都是從惡魔訓(xùn)練中走出來的,流的是血也是累,等他們匯合后,看到的是堂堂華夏最年輕的上將,不拘言笑,嚴肅之極的唐上將鞍前馬后的伺候一個看上去根本不甩他的年輕人qaq,那畫面更是比末日還恐怖。果然只有手下才應(yīng)該理所當(dāng)然的被無限制cao練,而莫訣商這樣的美少年就應(yīng)該越輕松越好,這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綿綿交代完事情,呼吸越來越困難,全身痛到麻木,眼前的景物也漸漸模糊。 唐凌的身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第182章 法則95:派不上用的唐凌 驚那叫聲響起,誰都沒想到像是鐵打的男人會在所有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倒下。 早在唐凌沖過去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只是狗身,情況緊急只容得他想要接住綿綿倒下的身體。 但等他沖到下面想給綿綿當(dāng)墊背的時候,見他不對勁的歐天齊早就將人半摟住。 冰女更是哭得一塌糊涂,也不敢肆無忌憚的撲過去,在她眼里現(xiàn)在的綿綿就好像易碎的瓷器,看到這樣虛弱的綿綿,冰女就好像被放到火上烤了一樣。 如果她死就好了,爸爸因為她是女兒不要她和mama了,mama為了救她也死了,連哥哥都因為她倒下了,她是掃把星,就不應(yīng)該活著。 “哥……哥”我怎么有資格當(dāng)你meimei…… 歐天齊探了探鼻息,蹙了蹙眉。 他不是醫(yī)生,只知道莫決商現(xiàn)在沒死,但更多的卻是做不到了。 “應(yīng)該是體力不支昏過去了,他房間在哪里,我們先把他送回去。” 從小姑娘后面跟著那么一群人,歐天齊就大約猜出來,小姑娘在這個基地地位應(yīng)該不低。 抹了眼淚,她不能自暴自棄,哥哥還需要她照顧。 冰冰大大的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似的,聲音也沙啞的聽不出來了,但臉上堅定的神色卻為她加分不少,“我?guī)闳?!?/br> 歐天齊說完,其他本來在援救的人也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想過來幫忙。 “不用你們所有人,人多了去添亂嗎?宮平,你來統(tǒng)計人數(shù),黑子石頭你們留下來照顧這些人,尸體先不用管,小愉你繼續(xù)照顧阿翔,其他人跟我一起?!睂m平到底是前世被莫爵推出去的賽諸葛,這時候他的領(lǐng)袖風(fēng)范已經(jīng)顯示出來。 比起冷靜有余卻過于講義氣的劉逸清,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冰女,還有武力出眾卻能力不足的殷焰,歐天齊除了不是異能者外,從各個方面都是相當(dāng)均衡的人才。 “好!”這個安排無疑更合貝貝和阿幸的心意。 冰女在前面帶路,幾個人邊扶著綿綿的身體邊一起將綿綿送到外面。 沒人會去注意到那個剛開始就打算給綿綿當(dāng)rou墊子的狗,一條狗在這種時候派不上什么用處,他能做的只是看著綿綿被那些人抬走。 要怎么樣才能變成人? 眼眶干澀的什么難受都流不出來,他頭一次那么無助,那么渴望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那么想用自己的身體給綿綿遮風(fēng)擋雨。 —— 在車子被撞倒在路邊的瞬間,夏楚楚就憑借著生化人的身體素質(zhì),破開車門就逃了出來。 而高墨瑞可沒那么幸運了,撞他們的是一輛大卡車,他幾乎全身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如果不是異能改造了他的身體,他早就死了。 等他從變形的車子里艱難的爬出來,就看到夏楚楚已經(jīng)在殺從大卡車上下來的喪尸。 他就奇怪,莫爵那群走狗怎么會那么容易放過他,果然是有后招! 顯示揪準時機突然撞過來,要是撞不死他卡車后面的巨型車廂可是塞滿了喪尸,一招不靈還有第二招,總能把他弄死。 不把他弄死莫爵是絕不會放心的。 如果不是夏楚楚,他可能早就嗝斃了,不對啊,夏楚楚怎么變成超人了? 這個女人難道也是異能者? 楚楚手握雙鐮刀,分分秒秒解決著喪尸,邊還有時間回頭注意死了沒的高墨瑞。 看高墨瑞已經(jīng)完全沒末日前高帥富的形象,直接進化成傷殘人士,楚楚難得好心道:“你就待在那里看著吧?!?/br> 看著……你殺嗎? 剛十幾分鐘前升起想要追求的想法,在楚楚暴力的美學(xué)面前弱了下去。 追還是想追的,但總要從長計議,這個美人可比末日前更難追了,他以為自己怎么也算異能者中的潛力股吧,但這女人哪里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小羊羔。 看著她穿梭在喪尸中,一刀兩個,高墨瑞躲著向他撲來的喪尸覺得背后涼颼颼的。 看著夏楚楚敏捷利索的動作只有嘆為觀止了,這身手就是特種兵都達不到吧。 就是再多的喪尸也有被殺完的時候,等楚楚帥氣解決完所有,她步步逼近他正給傷口止血的毒王,“你得罪了莫爵?” 第183章 法則96:替我好好活下去 臥槽,你怎么知道? 女神仙啊! 看高墨瑞毫不掩飾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楚楚剛清醒成功變成生化人后,在莫爵的脅迫和利用下就出發(fā)找綿綿,哪里知道毒王和莫爵的矛盾。 也虧得她現(xiàn)在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那輛撞過來的車牌在莫爵的基地看到過,這才有了這一問。 她其實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做了什么,能讓莫爵趕盡殺絕到這地步。 莫爵在大部分時候會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大度,沒道理花下那么多精力去爭對一個人。 楚楚對莫爵還是比較了解的,就如同她想的那樣,如果不是高墨瑞時不時去殺幾個精英和異能者,本身又是莫爵不能理解的異能,如果是綿綿遇到這樣不能掌控,又擔(dān)心其成長起來的異能者,也會和莫爵一樣選擇。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高墨瑞瞬間臉色蒼白。 楚楚也聽到了,是喪尸! 果然沒錯,從這條路上的小道慢慢移動而來的喪尸群。 那走路和吼叫聲就算沒有聲音也能聽得很清楚。 被這輛車子吸引來的成群結(jié)隊的喪尸慢吞吞的挪過來,要吸引那么多喪尸,楚楚只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輛車在“拉怪”,喪尸跑不過它,只能憑著聲音慢慢挪。 到處拉喪尸,在末日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莫爵竟然為了殺一個高墨瑞,設(shè)計了那么多道陷阱,只有一個可能,這高墨瑞威脅程度相當(dāng)高。 這個人,她要把他帶到?jīng)Q商那兒,以后如果她不在的時候還能幫她保護決商。 決商雖然很聰明,但誰能保證沒意外,特別是他這個外冷內(nèi)熱的性子,被莫爵生吞活剝了都還不知道,她怎么放心的下。 突然,夏楚楚冷漠的臉上綻放柔和的笑,只要她想,她就可以笑得魅惑所有男人。 還沒等高墨瑞從癡迷中回神,那笑意就如同曇花一現(xiàn)。 “走!”楚楚說著,沖向喪尸。 話音剛落,原地哪里還有夏楚楚的影子。 看著她毫不留戀的背影,高墨瑞簡直欲哭無淚,他現(xiàn)在可是身受重傷,他只是有異能又不是金剛不壞,剛才被那么撞得現(xiàn)在還能喘氣還能說話已經(jīng)很好了,逃命都成了問題,怎么走,能走多久。 他承認一開始關(guān)注這個女人,是因為她的容貌,這是每個男人都無法逃脫的魔障,所有說不在乎容貌的那絕逼是騙人的,誰不想看到一張好看的臉。 但漸漸了解后,她本身的魅力能讓任何男人沉淪。 在這個魅力四射的女人面前,男人都會忍不住自卑,所以他更不愿意在她面前示弱。 男人在自己愛慕的女人面前,自尊心前所未有暴漲。他激發(fā)了那半吊子一樣的毒系能力,只希望運氣足夠好能控制住幾只蠱毒體到安全的地方為止。 夏楚楚看向根本看不到的白磊基地方向,現(xiàn)在車子被撞的根本開不了,要去基地只有一個辦法了,“朝著那個方向,我們一路殺過去?!?/br> 高墨瑞正興奮于成功了幾只蠱毒體,就聽到楚楚間或中說的話。 心涼了一大截,這年頭能像夏楚楚這樣朝著根本就看不到的目的地邊殺邊前進的,應(yīng)該只此一家了吧! 夏楚楚,你辣么霸氣,家里人造嗎? 于是就能看到,前方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子在砍砍殺殺,后面跟著一個男人在“撫摸”著喪尸,更奇異的是竟然有幾只喪尸跟隨著男人的動作和命令行動。 毒王,在被楚楚的刺激下,比前世成長更快。 上輩子,就是沒夏楚楚,他也一樣活下來了,這一世他會走得更遠。 白磊基地過道上,站著兩男兩女和一排基地里的守衛(wèi)。 守衛(wèi)們正緊緊盯著從莫訣商昏過去就一直沉默的小姑娘。 冰女低著頭,不再趴在綿綿身邊,她腦子里是綿綿說的那句話。 能力,代表著同等的責(zé)任。 “天齊哥,為什么要把我們都趕出來!”貝貝滿不贊同,她還想守著決商哥。 “在這邊發(fā)呆嗎,病人需要的是安靜,我們最好現(xiàn)在去等著阿清他們出來,他如果真能救好老人的話,那決商也有希望?!睔忑R緩緩分析道。 “那我們這就去,守到阿清出來!”阿幸是個行動派,聽完毆天齊的話,就帶著依依不舍的貝貝用跑的去阿清在的房間。 “行,阿幸、阿平、貝貝你們?nèi)サ戎⑶?,順便該問的都問清楚,我留在這里?!?/br> 他們兩個月沒出來,什么常識都沒有,更是連自己最重要的兄弟劉逸清都好像變得完全認不出來了。 這時,尤三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和其他基地負責(zé)人都被冰女困在了會議室,如果不是后來綿綿到來,冰女還不會罷休。 看著一群還在守著冰女的人,煩躁道,“都回到你們該待的地方,就是再多人也攔不住她?!?/br> 這個她當(dāng)然是指冰女。 其他人看到尤三姐出來,才都一哄而散,巴不得逃得越遠越好。 在他們心中,冰女是讓人敬畏害怕的恐怖生物,人類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破壞力的。 尤三姐以又是厭惡又是害怕的眼神望著冰女,“冷冰冰,小姑娘,我們把你帶回來不是讓你來搞破壞的,你現(xiàn)在把基地弄得一團亂,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解釋一下?如果你不想殷焰他們出事,就跟我走吧,白磊讓你過去?!?/br> 冰女完全沒有理會她,只是徑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被毆天齊抱起來也沒有感覺。 “我?guī)е黄?,可以嗎?”這小姑娘很受莫訣商重視,他可不想等到?jīng)Q商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姑娘出什么事情。 尤三姐冷眼瞥了下毆天齊,點了點頭。 她也不敢過于惹惱冰冰這個可怕的人形殺戮機器。 安靜的房間里,所有人都被歐天齊趕了出去,只剩下唐凌這頭綿綿的愛犬還留著。 綿綿身上的傷已經(jīng)裹上一層厚厚的紗布,身上的血跡和臟污也被幾個人合力擦干凈。 他躺在那里,就像一幅黑白水墨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