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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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書一陣沉默,[你中白霄的毒太深了。] 毒……或許吧,那個男人是罌粟。 嘗過一次滋味便再也忘不了。 “需要我去查查她背后的人嗎?”劉逸清像藤蔓一般“游”到綿綿身后,異能的進步讓他在身手方面也越來越脫離普通人的行列,只要有植物的地方,他甚至可以隔墻施展。 明顯接近三級的劉逸清已經(jīng)具備末世“暴醫(yī)”的資質(zhì)。 還穿著女裝的劉逸清漠然的望著地上的女人,那雙不甘心的眼睛還死死的盯著他們,眼底閃過一道憐憫,換做是幾個月前有人對他說他以后會殺人如麻,他一定會嘲笑那人瘋了,但現(xiàn)在他似乎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 即使還是改不掉殺完后惡心的感覺,但該動手的時候也從不手軟。 很快冷漠厭惡代替了那絲憐憫。 她竟然想殺決商,就是有這個念頭死一萬次都不夠! 綿綿來到斷氣的女人面前,輕輕闔上她的眼簾,無喜無悲的臉就如同主宰一切的上帝。 一雙蒙著一層霧的眼神有些散漫,黑如墨的發(fā)絲遮去了那抹凌厲的視線,清冷的神情夾著似是而非的笑容。 同樣一張容貌,在末日前想要拿下的人,現(xiàn)在卻連褻瀆的心都沒了。 劉逸清以狂熱的目光追隨著綿綿,執(zhí)著的目光能讓任何女人融化其中。 有一種感情,無關(guān)愛情,無關(guān)救贖,無關(guān)感恩,它叫無可取代。 “不必,先處理掉那條小魚,自然會知道了?!奔热荒敲疵髂繌埬懛帕唆~餌進來,背后之人怎么會放過監(jiān)視他。 而在暗處的人并不是職業(yè)潛伏者,比起前世白家的那些護衛(wèi)簡直天差地別,就算不用異能和禁書提醒,綿綿也能察覺出來。 前世代替白霄統(tǒng)領(lǐng)白家可不是白干的。 劉逸清心下一駭,警覺的觀察四周,他完全就沒考慮到這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附近有其他的人的感覺。 對綿綿的佩服更加深了一層,比起對方他要學(xué)的還很多。 跟著綿綿處理掉暗處想要逃跑求救的人,劉逸清凝聚在綿綿身上的目光越發(fā)炙熱,如果不是崇拜的話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想高呼刺激了好嗎。 只見綿綿在潛伏者身上摸索著,就搜到了一個簡易的bb機,果然不專業(yè),就是與莫爵的那群手下都完全無法比。 原來從初期,這些基地就和莫爵那兒差距那么大了嗎。 綿綿翻了幾頁之前的記錄,這么古老的東西在這種通訊時有時無的時候,比手機是要好用多了,按了幾顆健。 另一頭正第一倉庫與剛認識的小伙羅侯喝酒的白四感到褲子口袋里的振動,醉眼朦朧的打開,笑容浮現(xiàn)在臉上。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全部處理完,綿綿冷聲道:“通知羅侯延遲計劃,這白四有蹊蹺,你去調(diào)查一下他背后的動作?!?/br> 如果現(xiàn)在哪個人能神不知鬼不知覺的聯(lián)絡(luò)所有人還能順帶偵察,那就非劉逸清莫屬了,接近三級的異能在目前可以笑傲世界了,等完全控制了這個基地,就是帶著他們刷晶核的時候了。 末日絕望的人們需要強者,也需要定神針,活著的絕大多數(shù)是普通人,而他們活下去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希望。 一開始想要用醉酒來灌醉白四的計劃并不可行,如果打草驚蛇就得不償失了。 聽了綿綿吩咐,劉逸清蹙了蹙眉,當(dāng)然不是對綿綿不滿,而是他雖然有異能,還是靈活的暴力奶媽,但是要說調(diào)查事情那肯定是不行的。 不能期待一個能力還不錯也只是不錯的二世祖能知道怎么刺探敵情,他的精英教育里沒有一項是這個。 “你待會先回色朗這里,把他緩住。”綿綿突然岔開了話題。 “……”一想到這幾天到了基地,那色朗恨不得撲到他身上,劉逸清臉就黑了,但當(dāng)著綿綿的面他到底還是克制住了,滿臉不愉。 他吊著色朗的胃口,每天換著花樣勾引的色朗神魂顛倒,對方到現(xiàn)在還沒碰到他一根手指,但一天天下去,那家伙越來越忍不住了,今天若不是他借口找的好還擺脫不了對方的糾纏。 這時候聽到綿綿的話,還要繼續(xù)拖著對方不能直接下手,能不黑臉嗎? “再忍忍,現(xiàn)在還不是解決他們的時候?!眲⒁萸鍥]有催眠術(shù),要靠著演技保住自己還能讓色朗不失去新鮮感,已經(jīng)很難了,綿綿也不想讓他為難,“待會我會想辦法讓色朗睡下,那之后你就埋伏在白四的房間,等他回來睡著就把這兩具尸體放到白四的房間里,他自然會亂了方寸?!币粋€人亂了方寸,才會緊張,一緊張就會露出破綻。 綿綿這一招神不知鬼不覺,那白四自己心里有鬼,心虛之下還不能大張旗鼓的調(diào)查,就是吃了個蒼蠅也只能吞下去。 “我知道了!”雙眼一亮,劉逸清知道綿綿這也是順便在教他,如何更效率的偵察敵情。 在聽到綿綿有辦法幫他解決色朗,出于對綿綿一直以來的盲目信任,他知道只要是他答應(yīng)的事情就一定辦得到,心里更是心花怒放了。 禁書算是看出來了,劉逸清對綿綿的崇拜已經(jīng)上升到腦殘粉的階段了。 綿綿在來到這個時間一開始,并沒有大動作,他個人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改變什么,更不用說禁書給的任務(wù),要成功解救百萬人口。 這里完成處男的任務(wù)都可以忽略了。 這幾個月的循序漸進,現(xiàn)在是他建立自己基地的第一步了。 厚積而薄發(fā),只有前期的積累才能更好的立足。 “那其他人的計劃有什么變動嗎?”作為傳話筒,劉逸清敬職敬責(zé),搞垮這個基地前,他們所有人都有任務(wù),那之前見面就困難了。 “繼續(xù)按照b計劃進行,”綿綿望向窗外黑乎乎的一片,“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進行了?!?/br> 劉逸清也跟著一笑,對同伴的能力信任,他們必須一定都在“忙”了。 和往日基地到了晚上就冷清不一樣,今天在第四倉庫這里可就熱鬧了。 除了正在自己倉庫喝酒的白四和以養(yǎng)傷為借口正在著手調(diào)查叛徒的白磊外,其他的負責(zé)人和有些能力的人都在唯一的鍛煉場圍觀。 場地外圍圍著一圈基地里的高手和負責(zé)人們,中央空出來的區(qū)域只站著三個人,那就是冰女和另外兩個男人。 仔細一看不就是當(dāng)初被唐凌誤打誤撞碰到的兩個異能者嗎? 今天是傳說中末日第一的冰系異能者出現(xiàn)的日子,本來其他想拉攏冰冰的負責(zé)人想給她辦個小型歡迎會的,有這樣一個超級強者在他們就等于有了王牌,雖然現(xiàn)在資源不足,可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但也不知道中間是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等他們還沒張羅就發(fā)生了矛盾。 基地里原本兩個異能者本就看不慣這些人吹捧冰女的做派,不就一個小姑娘,大家都是異能者,能相差到哪里去! 正好碰到了冰女,諷刺了幾句,想來小女孩到了陌生地方,不可能很囂張,但事實卻相反,那小姑娘不但得理不饒人,還以蔑視的語氣將他們說的一文不值。 本就心高氣傲的兩人,再加上這段時間被基地里里外外的人供著,怎么受得了。 果然在冰女誘導(dǎo)下,定下了賭約。 冰女以一敵二,若是輸了以后就當(dāng)兩人的小妹,反之就是兩個異能者以冰女馬首為瞻。 知道了事情經(jīng)過的人都說這冰女太沖動了,一個人再強哪里是兩個人的對手,而且一來基地怎么就能樹敵,到底是小女孩,這樣單純的性格才好掌握。 但知道真相的殷焰和唐凌之人,都嗤之以鼻。 小看冰女這個小姑娘不要緊,但千萬不要小看她背后的莫訣商,沒異能怎么了,這男人有的是辦法讓人生不如死。 這b計劃中就有莫訣商吩咐的一條,觀察兩個異能者,盡可能收服,有異心隨時格殺。 異能者雖然難得,但不聽話的就是禍患。 對這點所有人都沒有異議,他們知道莫訣商在盡最大可能性保護他們。 “小姑娘,你現(xiàn)在后悔讓我們一對一還來得及,我們兩個一起上,你能受得住嗎?” “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兩個異能者一個是力量系的,一個是火系的,他們在基地有晶核可以吃,現(xiàn)在都快突破二級,沒道理比不過一個小胳膊小腿的姑娘。 “別廢話了,開始吧!”冰女缺乏表情的臉上只是以輕蔑的模樣望著面前兩人。 她記著哥哥囑咐她的:對待這類眼高于頂被寵壞了的人,態(tài)度就要比他們還囂張才能鎮(zhèn)得住。 讓他們怕了你,你才是成功了第一步。 “轉(zhuǎn)移地方,這里太小了!”冰女率先離開這個小型鍛煉場。 臥槽,這小姑娘太囂張了,只是要和她過過招,又不是拼命,她是打算大干一場嗎??? 這兩人不可能在所有人面前丟了面子,自然也是跟著離開。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也趕著他們消失的地方移去。 趁著所有人離開,唐凌抖了抖全身的毛發(fā),朝著相反的地方跑去。 沒人注意到這只被兩個異能者隨身攜帶的德牧去了哪里。 處理掉了血跡屋子里還是殘留著血腥味,尸體早已被劉逸清轉(zhuǎn)移了陣地,綿綿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如鴉羽般的黑衣黑褲包裹著這具充滿爆發(fā)力的身體。 唐凌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天青色的床單被洗的發(fā)白顯舊,男人依靠在刷白的床背上,整個人慵懶的猶如一只優(yōu)雅的獵豹。 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他緩緩抬頭,頭發(fā)遮住的冰冷情緒稍稍回暖,那雙眼猶如被水銀浸泡過的黑曜石,黑的純粹壓抑,這是一種低調(diào)的絕美。 明明只是略顯清冷的臉卻因那凌厲暗沉的氣質(zhì)而鋒利如刀,越過了那張稚嫩的臉?biāo)尸F(xiàn)的純粹。 唐凌停滯下了動作,心跳的強烈悸動混亂了呼吸。 那人抬手招了招,再平常不過的動作。 他像是被抓到了偷看,前爪縮了縮,顯得心虛。 從未體驗過的情緒沖入五臟六腑,情緒來的太快,長久掩埋在刻意忽略的意識中,終究有井噴式的爆發(fā)。 現(xiàn)在,還不到那發(fā)酵點。 靠的越近,那本來被房間掩蓋異樣的鐵銹血腥味傳來,不悅的情緒從黑瞳中擴散開來,他的德牧受傷了。 完全不在乎對方微弱的掙扎,將已經(jīng)體積不小的德牧抱上床,細細翻查,橫跨肚子上的一道道細小的褐色疤痕在淡金色的毛色上格外醒目。 “他們竟然敢拿你當(dāng)實驗!”怒氣集聚在瞳孔中,那是凌亂的黑色,美得窒息。 上輩子死在試驗品上,綿綿怎么能不痛恨! 就算比普通動物擁有更好的復(fù)原力,也不可能短時間里愈合,剛才跑來這里,又扯開了傷口。 這些切割有一定規(guī)律,很明顯是在尋找唐凌的特殊之處。 若不是因為他那時候計劃,混入敵營,不要打草驚蛇的話,德牧根本不用承受這樣的侮辱和擺弄。 憤怒化為顯而易見的晦澀和自責(zé),“是我的考慮不周?!?/br> 溫暖干燥的大手安撫上唐凌柔順的腦袋,寂靜的好似隱藏在陰冷下的陷阱,緩緩?fù)鲁龊粯拥脑?,“不會再有下次了?!?/br> “唔~~~”唐凌乖巧的湊到綿綿腰側(cè),好像在安慰他。 當(dāng)看到那雙平日寂靜到荒蕪如今為他起情緒的眼,唐凌這幾日被凌遲的自尊竟好像被軟綿的細雨沖刷了,不再那么灼痛人。 對唐凌綿綿到是不避諱,從附體手表的空間中拿出了純凈水,止血膏和繃帶。 唐凌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火系變異極其稀有的雷系體質(zhì),后來雖然在外人面前有意隱藏,但實際上莫決商應(yīng)該還有空間異能。 是罕見的雙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