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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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貼在阮綿綿的臉龐邊,壓低的音量帶著別樣的魅惑,“保持你現在的憤怒,再困也不能昏過去,不管待會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回來,走出會場,外面有人會接應你?!?/br> “你……!” “聽話,快走!”白霄壓低聲音,緊繃的聲音像是一條快要崩斷的弦。白霄這么些年見過的生死陣仗加起來也比現在多,但這卻是他第一次這么緊張,只要一想到兒子有一點危險,他的心臟像是被碾碎戳爛般的痛。 “你們,都跟著展機!必須確保他的安全!”白霄凌厲的盯著裝扮成侍者的幾個保鏢,突然視線在一個保鏢身上停駐了一會,輕斂著眉將情緒遮了去。 “不行,主,您身邊的人太少!我們怎么能……”那保鏢被白霄盯得嚇的臉色一白。忙說道。 “我們的人手只夠護送一位…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少主再重要也沒您……” “主,絕對不行!”其他人也是不愿意,白家只要有白霄,至少還能輝煌幾十年,加上他們一個個都是死心塌地跟著白爺,誰都不想為了個繼承人而撇下白家支柱。 繼承人可以再有,但白霄只有一個。 突然間,幾個保鏢都住了嘴。 只見空中閃過一道華麗的弧影,第一個說話的保鏢就應聲倒下,阮綿綿沒料到白霄會突然發(fā)難,但他更驚詫于白霄的身手,或許十幾年或許二十幾年沒有人親眼看到過白霄出手,但阮綿綿肯定,這絕對不是白霄真正的實力,原來從頭到尾對自己,白霄都在放水,真是個可笑的父親,誰會想到道上的白爺真是個真心寵兒子的父親。 白霄這無聲無息的一刀,不僅阮綿綿沒料到,就連保鏢也一樣,但他們到底追隨白霄多年,知道白霄絕不會無的放矢。 白霄冰冷的視線宛若實質,沒人敢反駁。 眾人不敢再規(guī)勸下去,他們不怕死,更怕白霄的摒棄。或許在白主心中,少主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存在。 “帶你們少主走,要是他出事,你們都不用再回來!”白霄的命令不容有二,大部分保鏢咬牙聽命護送白展機先離開。 看到幾人的樣子,阮綿綿也知道,又是一場暗殺了,不,或者這次是明殺。隨著白霄將他當繼承人看待后,他也漸漸開始接觸家族業(yè)務,從中也了解到白家太平了十多年,這些年間只有一些小打小鬧的刺殺,都被白霄輕描淡寫的避過,他甚至想不到到底誰會花費那么大的代價,和易家白家兩家撕破臉。 如果是真正的白展機,或許說什么都不會離開,但阮綿綿知道,他不是沒有感動,雖然經過禁書的調教后身手不錯,但這種情況只會拖累白霄,讓活靶子多一個。 更重要的是,阮綿綿從沒想過白霄會出事。 但白霄不是神,也可能會受傷甚至死。 “爸,我在家等你?!蓖蝗?,要離開的阮綿綿回頭,定定的注視著白霄道。 第51章 法則49:二少出手(下) 白霄沉甸甸的眸子凝視著兒子被護送離開的背影,緊拽著的拳頭像是在忍耐著什么,閉上了眼。 再度睜開,冷漠的視線掃過地上。 “主,是本人!”其中一人道,說的是剛才被白霄一擊斃命的保鏢。 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幾種了。 本來就是間諜或者被控制了。 保鏢們檢查完畢尸體,向白霄報告。他們自責不已,若是放任,之后反擊的過程中這人給白霄致命一擊的話,他們誰擔得起這責任。 沒留在原地太久,在保鏢的護送下撤離,他們當然不可能再回到宴會廳,中央空調釋放的氣體興許現在早已充滿整個廳了,那廳里的人有幾個能清醒?這伎倆曾經易品郭使過的,只是就連白霄都沒料到這出其不意的一擊,更何況是他人。 一想到兒子已經被自己送走了,白霄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展機沒做過這方面適應訓練,那顆解藥應該夠他撐到外面。若是可以他真的就想這么放任展機下去,展機紈绔如何,無法無天又如何,只要他活著一天,有誰能欺了兒子去。 “咳咳咳……”幾個人影從一旁竄出,濃烈的硝煙味道充斥在空氣中,在剛剛結束沒多久的火拼中,白家出動的外圍武裝力量已所剩不多,他們被打的措手不及,誰能預料到這不明勢力這么張狂,今天集合的政商名流背后牽扯的勢力就不好說了,這相當于給天朝軍人打了一個耳光。 原本花柳扶疏的廣場到處都是火拼的痕跡,地上零散的躺著幾個人,噴水池的水也被染了紅,在廣場的探照燈下顯得格外刺目。這人有敵方的也有己方的,看著這些他們的喉嚨像是卡著什么,發(fā)不出聲音來,曾經熟悉的同伴就這么沒了氣息。 這樣激烈的戰(zhàn)況卻沒有驚動易家的護衛(wèi),也沒有驚動宴會廳里的人,他們心中一想背后的可能性就有些發(fā)顫。 “隊長,白主下了什么命令?”其中一個士兵不忍再看,白著一張臉問道。最近白家的最強力的武裝都不在國內,他相當于剛被提上來的新兵蛋子,還不能適應這樣的場面。 被叫做的隊長是白霍,他蹙著眉,似是下了什么決心突然道:“所有人隨我護送大少到安全的地方。” 眾人一愣,一言不發(fā),只是沉默的將子彈上膛,受傷的人也快速將自己做簡單的包扎。 看到士兵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白霍忽然微微一笑,“都打起精神,將大少送達 ,我們馬上回來!” 所有人看向隊長的目光爆發(fā)出熱烈的神采,這里面大多數人都跟隨著白爺打天下,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就算曾經是殺手也多少含了些人性,對白爺不是僅靠著盲目的崇拜才至今日。 一想到今天敵我力量的懸殊,他們的后援部隊還在路上,遠水救不了近火,心中一直在打鼓。白家沒了白霄這個主心骨,還是白家嗎? “現在去找到大少!” “不用了。”短短的三個字,突兀的響起。 阮綿綿的面容從黑暗緩緩走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宛若魔王降臨,不含一點波瀾,似乎毫不在乎的釋放他全身的殺意,嘴角似乎還噙著冰冷的笑意。 若以前白展機附身的殺手情圣那殺意是隱藏的,那現在就是絲毫不顧及的外放,這樣的狂狷霸道,士兵們有些恍惚,和年輕時的白爺何其相似。 “大少,請隨我們回去,這里不能久待!”鬼曉得那群瘋子下一批火力什么時候來。 “已經來不及了!”阮綿綿冷眸一凜,似能結成冰塊,發(fā)號施令:“所有人迅速趴下!” 第52章 法則50:死神腳尖上起舞 幾乎同一時間,震耳欲聾的爆破聲連續(xù)響起,廣場上沖天的火焰像要蠶食著人的理智般竄向高空。 從上空望去,這滾滾紅浪如同露出獠牙的猛獸。 一架直升機由遠及近,螺旋槳的旋轉聲也被掩蓋過去。 一青年靜靜的盯著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火光照射在他臉上忽明忽暗,他眼中似是解脫,又似是歇斯底里的瘋狂,那雙緊捏著通訊器的手因激動而發(fā)顫。 突然,手中通訊器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白霄把身邊的人幾乎都派給了白展機,我們炸斷了對外通道,他現在困在易家第一層,探測器受到干擾,無法確定具體位置?!?/br> 青年冷靜的面容演化成詭異的笑容,眼底反射著黑色的火焰般,“找到白霄,全面攻擊,生死勿論!” 掐掉了手中的聯系,青年緩緩轉頭,那張像是上帝制造的臉,平靜的說道:“偷聽可不是個好習慣,易公子?!?/br> 多么熟悉的話,和白霄如出一轍。 在機艙后座,兩個黑衣人將手腳被緊緊捆著的易品郭扶了起來,知道裝不下去了,易品郭緩緩睜開了緊閉著的眼,即使極力掩飾,直視青年的眼中還是止不住的震驚。 似乎知道他想說話,青年忽的一笑,令易品郭心底抖了抖。 但嘴巴被膠布封著,他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悲鳴,眼睜睜看著那只手接近自己的臉。 易品郭不想承認,但未知的恐懼牢牢支配著他。 青年上下摩挲下那張膠布,猛地,一把撕下。 膠布和唇部突如其來的分離,易品郭悶哼了一聲,那雙寒涼溫度的手突然捏住他的下顎,入目的還是那個如花般的面孔。只是那面孔像是精神質似地扭曲。卻又奇異的冷靜,“嬌生慣養(yǎng)的易公子大約是沒被人這么對待過吧!” 被人制住的太子無法掙脫開,眸子迸射出憤怒,“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的?把我當猴耍?” 既然有這樣的勢力,當初怎么會出現在貧民窟? 以為像是蓮花般單純的少年,沒想到竟是藏著黑著滴油的心,果然是白家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青年笑了笑,到是放開了易品郭。 “好深的心機,白霄竟然也會看走眼,白家若是由你繼承也許更適合?!币灼饭痛笊購男≌J識,對大少的性子再了解不過,大少心不在此,就算真的繼承守住還是個問題,他和白廉樺根本不是一個段數的,白展機要是落到這二少手里,還不是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單單是今天,來營救白廉樺的這支部隊,就根本不像普通人能夠擁有的,白廉樺的背后到底藏著什么? 他將二少困在了易家,本想借此引來大少,沒想到竟成了禍根,易品郭哪里有不后悔的道理,當他被這群士兵綁到野外上了直升機那一刻就晚了。 “難道你不希望白展機繼承嗎?” “展機不是你的對手?!?/br> “太子到是讓我驚訝,不關心你易家的情況到是有閑工夫管白展機?!卑琢畼宸砰_了手,轉過去向其中一個黑衣人攤開了手。 黑衣人一愣,似乎明白了意思,將腰側的配槍遞了過去。 拿到槍,白廉樺熟練的打開保險栓,拉動套筒。 “你做了什么!!”剛醒來的易品郭只知道自己在直升機里,這時候直升機機艙門被打開,艙內灌入了煙硝味,才注意到他們身在易家上空,而那股濃黑的煙就是從易家廣場傳來的,“你把我家怎么了,放開我,畜生!你要是敢動我家的人,我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家人是大多數人的柔軟之處,易品郭亦是如此。 易品郭掙扎的厲害,瘋狂起來的力道幾乎就要掙脫兩個黑衣人的桎梏。 突然,太陽xue上冰涼的觸感讓他完全安靜下來。 “別激動,我可不太會使槍,手要是不小心滑了,你的腦袋就成豬頭了?!币灼饭菑埬槺淮虻囊贿吀吒吣[了起來,青一塊紫一塊,初一看還真的有點像豬頭。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父母爺爺他們怎么樣了?。俊睘槭裁磫螁沃蛔チ怂?/br> “你家人,目前還是安全的?!币娨灼饭察o了下來,白廉樺又將手槍轉了個方向回到自己手里,開始將里面的子彈卸下來。 易品郭只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攪渾了一向靈敏的思路,稍稍一冷靜就抓到了問題的結癥,目前……也就是說待會就不一定了! 底下火焰的熱度也點燃了他心中的不屈,被個比自己的年紀還小的男人主導著,易品郭怒極,反倒冷靜了下來,即使易太子那張臉還沒恢復原貌,但平常慵懶的眼神也漸漸銳利起來,“你,要我做什么?” 白廉樺必有所圖,不然何必這樣大費周章。 只是這圖的,卻出乎易品郭所料。 “咚,咚咚”一顆顆子彈從白廉樺手中掉落在機艙內,四射開來滑向不同的方向,將卸了子彈的槍又裝了回去,“陪我去見哥哥。” 阮綿綿就像是一個天生的領袖,雖然所有人不知道他發(fā)現了什么,但常年處于警戒狀態(tài)的他們對危機意識相當敏銳,反射性的聽命。 一瞬間,爆炸的碎片將刺穿空氣,在空中劃破一道痕跡,才散落各地。 耳鳴后,漸漸恢復聽力,滿目望去,只有越燒越旺的火團,映照在豪宅的墻壁上,像是在死神腳尖上起舞。 在相隔他們近百米的停車場上,所有車子都陷入一片火海,熊熊烈火幾乎沒多久就將一輛輛車子燒成了骨架子,空氣中不停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危機解除,阮綿綿從地上站了起來,緊握著手槍的手沁出汗水,背后之人心狠手辣,看來是個不喜給人留后路的人。 易家所在的地方即使不是什么人跡罕至的地方也算遠離市區(qū)的山腳邊,等到有人發(fā)現這兒的異狀再趕過來,最快也要幾個小時。 “大少,您沒事吧!”從地上起來的白霍慌張的詢問,要是大少出了什么事,他們這群人真沒臉見白主了。 “我沒事,你們耳朵怎么樣?”巨大的爆破聲音,若不是他早有準備捂著了,現在也不會完好無損。 剩下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均搖了搖頭。 原本對大少怨懟之情的人也收斂了輕視,若剛才不是大少察覺到了什么,他們就算反應再快,也會在毫無防備下受傷。 “好狠,斷了我們的后路。”是了,沒了交通工具,他們這群人要護送大少回安全的地方幾乎就不可能。 白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這處地方顯然不安全,他必須馬上下達最有效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