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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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煜淡淡威脅她:“不張嘴我就封殺你,你盡管試試。” 鄢慈被他氣笑了:“你以為你是廣電???想封殺就封殺?神經(jīng)……” 方煜面無表情地盯著她,鄢慈瞬間慫了,把最后一個字咽了回去。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指腹夾著的那個包子往前送了送。 長得這么好看精致的一個人,不僅毒舌,還是個心理變態(tài)。 鄢慈已經(jīng)麻木了,冷眼看著方煜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心里的滔天怒意翻騰,想把方煜按在化糞池里滾一圈。 “嘁?!狈届洗浇且惶簦靶Φ?,“看你那傻樣。” 用包子挑逗她就算了,言語上還要侮辱她。 鄢慈越想越不能忍,剛要跳起來回擊,方煜順手把蟹黃包塞進她嘴里,沒頭沒腦問了一句:“懂了嗎?” 懂什么? 懂這蟹黃包滿溢著蟹黃的油漬和香甜? 還是懂組成這白面皮的莊稼得來不易? 鄢慈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臥槽他媽的這個蟹黃包真的太好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爆炸了! 方煜伸出那只惡毒的魔爪,正要襲擊她的頭,鄢慈嘴巴塞得滿滿的,連忙護頭含糊不清地大喊:“懂什么啊?話說清楚好嗎!” 方煜看傻逼一樣看她:“我問你‘冷然怒道’,懂了嗎?” 鄢慈一怔。 所以他剛才是在教她怎么表達寧浮萍的感情波動? 方煜把整盒包子推給她:“都吃掉。” “???其實我吃一個,不,吃兩個就可以……” “我讓你都吃掉?!?/br> “噢……” 方煜掏出煙,剛要點上火,想到鄢慈還在這吃東西,又把打火機放回褲兜里。 他站起來,似乎想找換個地方抽煙,臨走前想了想,又對鄢慈說:“下午拍吃燒餅的戲前,你給我喝兩瓶水。” “誒?為什么?” 方煜一臉不信任道:“看你那個餓死鬼投胎的傻樣,老子怕你把吃尿那一段演笑了?!?/br> ☆、敬酒 當(dāng)天下午,方煜在劇場發(fā)飆了。 那是一場裹挾著漫天殺氣撲面而來的狂風(fēng)驟雨。 讓鄢慈在以后的歲月里每每想起都會不寒而栗。 賀禹沒和劇組打招呼,悄聲帶著助理離開,下午拍攝時找不到男主。 導(dǎo)演打電話給他,收到的回復(fù)卻是: “我在《劍嘯九天》這邊?!?/br> “反正我下午也沒幾個鏡頭,讓替身站位吧,有需要明天我來補個臉。” 方煜知道賀禹一聲不吭地軋戲以后,不管劇組多少人在,當(dāng)場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詞匯之豐富、造句之連貫,聽得鄢慈目瞪口呆。 其中她印象最深的一句是—— “屎拴在腦神經(jīng),腦漿粘在大腸壁的玩意兒,本來就他媽的稀,倒點男士潤滑油幾把進去攪一攪還剩個屁,老子不整死他都對不起他屁.眼上那朵被日草夜草日夜顛倒草出八個瓣的潰爛老菊花?!?/br> 方煜罵完以后,給廢品回收站打電話,讓他們派車過來把賀禹的遮陽棚、化妝桌和行李通通拉走,又和導(dǎo)演埋頭在一起商量些什么。 一個長相酷似賀禹的替身演員不安地站在一旁。 林晴晴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幸災(zāi)樂禍:“這個賀禹真是一朝飛上枝頭內(nèi)心極度膨脹。不過方老師也是狠,賀禹那箱子可是愛馬仕的呢,他就直接讓人拖去垃圾站了,給我多好呀!” 方煜和導(dǎo)演說完話,隨手拍了拍替身的肩膀,說了句什么。 那替身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今天休工嗎?”鄢慈上前問,“賀禹不在怎么拍?” 方煜把替身往前一推,鄭重道:“以后你的對手戲和他演。” “不不不,我真的不行,方老師您放了我吧。”替身趕忙道,“禹哥知道不得弄死我?” 鄢慈驚了:“開什么玩笑!賀禹是投資商塞進來的,你能說換就換啊!” 方煜嗤道:“投資商算個屁,我就算把你換了找只母貓當(dāng)女主,這劇也得照樣拍?!?/br> 鄢慈看了眼替身演員,他臉上的害怕和擔(dān)憂不似裝出來的。 賀禹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卻只是一個普通的替身演員。 搶賀禹的角色?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么干。 鄢慈偷偷用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出去。 一轉(zhuǎn)眼,方煜放大的臉正在背后偷窺她。 “你給誰通風(fēng)報信?” 方煜眼眸黑而深邃,表情陰慘慘的,盯著她的手機。 “嘻嘻嘻?!臂炒妊b傻。 方煜伸手:“給我?!?/br> “嘻嘻嘻?!?/br> “嘻……” 方煜極其沒有風(fēng)度地把鄢慈的手機搶了過來。 微信的頁面是打開的。 頭像依舊是那張眼熟的表情包大臉。 【陳少,野雞編劇的雞毛被賀禹炸了?!?/br> 后面還配了一張猥瑣賤極的蘑菇頭捂胸表情包:好怕怕! 野雞編劇:“……” 消息過了撤回時限,方煜臉黑黑的,持手機而立。 對面很快回了消息: 【今晚陪我吃飯,叫方煜也來?!?/br> 方煜按開語音,嗓音清冷,淡淡道:“鄢慈過不去,因為她馬上就要被我先jian后殺了?!?/br> 鄢慈:“……” ☆☆☆ 夜,八點。 全副武裝的鄢慈和不修邊幅的方煜準時到達陳越之定的酒樓。 包廂里飯菜還沒上,幾個男人圍在桌子邊抽煙,賀禹赫然在其中。 看到有人進來,一個男人隨手把煙掐了,向他們招手。 “這兒?!?/br> 有個男人在旁邊起哄:“喲,陳少還叫了女人?不會還是上次那個網(wǎng)紅吧?” 陳越之長相俊美,眼睛狹長,五官不似正常人的端正,看上去帶著點邪。 “都是我朋友,口罩摘了?!?/br> 他用命令的語氣對鄢慈說道,同時手臂摟上了鄢慈纖細的腰。 方煜不咸不淡盯著他的手看了幾秒,又漫不經(jīng)心收回了目光。 鄢慈摘掉口罩、墨鏡和帽子。 包廂里頓時響出此起彼伏的驚訝聲。 “我cao,鄢慈?陳少,你女人?真可以呀?!?/br> “鄢鄢,我弟弟可是你骨灰級腦殘粉,一會幫我簽個名?!?/br> 幾個男人都很年輕,穿著不凡,看樣子也是些家境優(yōu)越的富二代。 他們看著陳越之的目光帶著羨慕。 人這種東西,誰沒點攀比心?他們這種人也不例外,只不過成本比普通人更高。 比如說,家里的資產(chǎn)、限量的跑車和有名的女人。 鄢慈可不是他們平日里眉來眼去,幾件奢侈品就能哄得團團轉(zhuǎn)的小網(wǎng)紅。 她可是圈里最紅的女藝人,多少宅男的夢中情人。 看這細腰長腿,別說壓在床上一定很爽,帶去飯局也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 陳越之指著幾個男人:“這是薛少,叫人。” 鄢慈笑了笑:“薛少好,我是鄢慈,叫我鄢鄢就行?!?/br> 一圈叫下來,陳越之又指了指方煜:“這個你認識了。方煜,我同學(xué),最好的哥們,叫方少。” 方少…… 鄢慈看著方煜那張臉,突然一陣惡寒,兩個字咽在嘴里翻來滾去叫不出口。 方煜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別叫,惡心。” 陳越之拍他的肩膀,笑罵道:“臭脾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