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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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峻笑道:“沒關(guān)系,你不管是不是兔子都可以隨便哭,有我在?!?/br> 肖修樂眼睛也不過是濕了濕,真要放聲大哭還哭不出來,他抱著顏峻說道:“既然你醒了,要不我們偷偷下山吧?不讓步蔚一知道了?!?/br> 顏峻看他,“你覺得步蔚一不會知道?” 肖修樂說:“現(xiàn)在就走,怕什么?” 顏峻聞言于是坐起身來,說道:“那走吧?!?/br> 肖修樂卻愣了愣,問他:“真走啊?” 顏峻說道:“不是你說要走嗎?” 肖修樂把他按了回去,“算了,那多對不起步蔚一啊,答應(yīng)了他的事情,我還是會做到的?!?/br> 顏峻把手指插進(jìn)他頭發(fā)里,輕輕揉了揉。 肖修樂臉貼在他頸前,說:“既然你都好了,那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么?” 顏峻故意逗他,“做什么?” 肖修樂想了想,“其實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圓房了,七星神君會不會就不要我了?” “為什么?”顏峻問道。 肖修樂壓低了聲音,說:“我想他可能喜歡處——”話說了一半他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實在不知道可以換一個什么詞來形容這種身份,于是說道:“干凈的兔子……” 顏峻低下頭來,“他要干凈的兔子來干嘛?涼拌小白兔?再說了,你跟我圓房了怎么就不是干凈的兔子了?” 肖修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傻笑了一聲。 顏峻雙手按著他的肩膀,突然翻一個身把他壓在身下。 肖修樂嚇了一跳,問他:“你要做什么?” 顏峻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弄臟你啊?!?/br> 第88章 侯宇信昨晚睡覺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早上起來上早課的時候, 他忍不住走到肖修樂房間的窗戶面前望了一眼,又覺得自己有點像變態(tài), 一只狼和一個人能夠做什么, 于是甩了甩腦袋朝外面走去。 一直到早課結(jié)束, 侯宇信回來的時候順便幫忙把顏峻的傷藥帶回來,結(jié)果看到肖修樂房間的窗簾還是緊閉著, 房門也還沒開, 他有點疑惑,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 叫道:“消消樂?” 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 侯宇信聽到一個腳步聲走過來, 從里面打開房門。 房間里還很陰暗,房門打開站在里面的是一個容貌英俊銳利卻又陌生的青年,他看到侯宇信笑了笑,說:“肖修樂還在睡覺。” 侯宇信一臉莫名其妙看他, “你是誰?” 青年笑著說道:“我是顏峻, 侯道長你不認(rèn)識我了?” 侯宇信愕然瞪大眼睛, 手里的藥碗差點沒端穩(wěn),“你是顏峻?你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顏峻連忙伸手扶住了他手里藥碗,說道:“對了,你以前看到的不是真正的我,現(xiàn)在這個才是。” 侯宇信愣了好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 “是啊,肖修樂說過,你是借用了那個顏峻的身體,原來這才是你本來模樣?” 顏峻笑道:“是的,藥給我吧,謝謝你了侯道長。” 侯宇信忍不住朝房里看了一眼,“肖修樂還在睡?” 顏峻回頭看了看,又轉(zhuǎn)過頭來,“已經(jīng)醒了,不過還沒起床,可能不太方便?!?/br> 侯宇信回想起昨晚聽到的聲音,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太自在地紅了紅臉,把藥碗遞給顏峻,說:“那我不進(jìn)去了,你自己喝藥吧?!?/br> 顏峻接過來,說道:“謝謝?!敝筝p輕關(guān)上了房門。 房間里瞬間變得更陰暗了,顏峻站在門口,一抬頭直接將整碗藥喝了下去,藥碗放在梳妝臺旁邊的矮桌上,朝著床邊走去。 肖修樂腦袋埋在被子里還在睡覺,顏峻在床邊坐下來,伸手揉一揉他的頭發(fā),“還不起床?!?/br> 肖修樂往被子里縮了縮腦袋。 顏峻抓住被子邊緣,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他整張臉,“真的不起床?那我們再來一次?” 肖修樂睜開了眼睛,“別鬧?!?/br> 顏峻抱著他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所以早飯也不想吃了嗎?” 肖修樂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下來,露出他白皙皮膚上點點紅痕,他打個哈欠,“沒睡夠?!?/br> 顏峻在他耳邊說道:“好了,你現(xiàn)在是只臟兔子了?!?/br> 肖修樂臉紅了紅,伸手去推他,“別打擾我睡覺?!?/br> 顏峻笑著說道:“睡吧睡吧?!?/br> 晚上,步蔚一來給顏峻療傷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他能夠幻化人形的消息。 他手指把著顏峻的脈搏,靜靜坐了一會兒,說道:“恢復(fù)得很好,你現(xiàn)在可以隨意使用體內(nèi)妖力了嗎?” 顏峻回答道:“可以,不過總是比以前差了一點?!?/br> 步蔚一收回手,“傷是好了,恢復(fù)還是個緩慢的過程,不需要心急。” 顏峻點了點頭。 肖修樂坐在床邊,雙手插在衣服口袋里看著他們。 步蔚一也看向肖修樂,“你還好嗎?” 肖修樂聞言愣了一下,坐直了后背,“我沒什么不好的啊。” 步蔚一說道:“看你眼下青黑、腳步虛浮,精神不濟(jì)的模樣?!?/br> 肖修樂“???”一聲,隨后有些憤怒地瞪了顏峻一眼。 步蔚一并沒有察覺到,只繼續(xù)說道:“今晚好好休息吧?!?/br> 顏峻看著肖修樂,安撫他似的笑了笑。 肖修樂心里隱隱焦躁,他雙手手掌在牛仔褲上面來回搓動,問步蔚一:“你說那個儀式,我們什么時候進(jìn)行?” 步蔚一奇怪看他:“你為什么突然這么著急?” 肖修樂說道:“我在想,可能七星神君已經(jīng)不想要我做他的巫女了。” “為什么?”步蔚一問他。 肖修樂被問得不耐煩了,說:“哪那么多為什么?” 步蔚一于是點了點頭,“那好,我等會兒就安排下去,如果沒有問題,明天應(yīng)該就可以舉行儀式。” “步掌門,”肖修樂突然叫住他。 步蔚一朝他看過來。 肖修樂心里不安,“如果我繼任了巫女,卻仍是下山了,會不會給門派帶來一些新的噩運呢?就像我mama離開一樣?” 步蔚一神情凝重起來,片刻之后說道:“我不知道。” 顏峻忍不住開口:“步掌門不如再仔細(xì)考慮,慎重行事吧?!?/br> 他話音方落,外面突然響起了有些激烈的敲門聲,天樞閣分閣主汪迅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掌門!屬下有急事要稟報!” 屋里的人都有些詫異,不知道汪迅是什么事這么著急,等不得步蔚一回去,而是直接到客院來找他。 顏峻走過去打開房門。 汪迅站在門外,看到顏峻眉頭微皺,不過卻直接繞過了他進(jìn)屋,在步蔚一面前跪下來,道:“參見掌門!” 步蔚一奇怪看他:“汪閣主何事如此急迫?” 汪迅并不回答,只轉(zhuǎn)過頭呵斥:“你們還不進(jìn)來向掌門跪下認(rèn)錯!” 原來門外還有兩人,分別是汪迅的弟子虞蕭和女兒汪盈盈,兩人都垂著腦袋,大氣不敢出的模樣,進(jìn)門來便跪在地上,說道:“弟子知錯,求掌門責(zé)罰。” 步蔚一對他們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感到不悅,語調(diào)嚴(yán)厲了幾分:“到底犯了什么錯,有話直說!” 這時,隔壁房間的侯宇信聽到動靜也打開房門出來,有些詫異地站在門外看著屋內(nèi)景象。 汪迅說道:“前些日子虞蕭下山帶回來一只作惡的蛇妖,他本該直接交給我處置,卻不知為何給了盈盈。今天盈盈不下心放出了那只蛇妖,蛇妖竟朝著后山禁地去了?!?/br> 肖修樂一下子從床邊站起來,“蛇妖?說的是衛(wèi)溪翎嗎?” 步蔚一蹙眉朝他看去。 肖修樂雙手還插在連帽衫的口袋里,看起來像個大學(xué)生,他說:“衛(wèi)溪翎就是那個把我們困在棺材里,差點整死我們的蛇妖?!?/br> 后山神君像所在的山洞,按照七星閣規(guī)矩,只有掌門和巫女可以隨意出入,其余弟子沒有掌門同意是不能擅入的。 汪盈盈不小心放出了衛(wèi)溪翎,看衛(wèi)溪翎朝后山去了也不敢追,只害怕地告訴了虞蕭,虞蕭知道事情不好處理,隨即主動向汪迅認(rèn)錯。 汪迅這才帶了他們來見步蔚一。 若是過去,一條蛇妖闖入后山不過是自尋死路,并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可是現(xiàn)在正是新巫女還沒繼任的關(guān)鍵時刻,步蔚一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說道:“肖修樂、顏峻你們跟我去后山,”說完,步伐如風(fēng)朝外面走去,走到門口時,又說道,“汪閣主、侯宇信也隨我一起去。” 汪迅聞言站起身,對虞蕭和汪盈盈道:“你們回去,各自反省,沒我命令不得離開房間?!?/br> 虞蕭和汪盈盈低垂著頭,小心翼翼應(yīng)道:“是的?!?/br> 上一次肖修樂他們跟著步蔚一去后山,一共走了兩個多小時山路,這一回情況緊迫,步蔚一速度自是不必說,其他人也在后面緊緊追著他的步伐。 肖修樂走得喘氣,顏峻一手托著他的腰,告訴他:“我教過你,要習(xí)慣運用體內(nèi)妖力?!?/br> 肖修樂喘著氣說:“根本不是妖力的問題。” 侯宇信在他們身后,好奇問道:“那是什么問題?” 肖修樂看他一眼:“你師父那么著急,你不跑快一點在這里跟我們廢話,他聽到了肯定生你氣?!?/br> 侯宇信聞言,深吸一口氣,跑到了肖修樂他們前面。 后山一片寂靜,這時已經(jīng)接近七星閣宵禁的時間了,如果說衛(wèi)溪翎真的溜到了后山,肖修樂覺得他不一定會停留,應(yīng)該趁這個機(jī)會遠(yuǎn)離七星閣才對。 山路本來就崎嶇,到了夜晚露水濕滑,小路隱藏在茂密草木中,根本就看不清楚,肖修樂見到步蔚一他們離得遠(yuǎn)了,湊近顏峻耳邊小聲說道:“衛(wèi)溪翎要是有本事把七星神君像弄倒了,我們就可以打道回府,不做什么巫女了?!?/br> 他話音剛落,便見到汪迅遠(yuǎn)遠(yuǎn)回過頭來,眼神冰冷看他一眼。 他愣了一下,“這么遠(yuǎn)都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