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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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開始有那么點喜歡我了?!?/br>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齊安打斷:“我不急,你慢慢想,想好再告訴我。” 秦寧心頭有些亂,低聲應(yīng)了一聲。 “那飯?” “我不要飯,來個吻吧?!?/br> “這里都是學(xué)生,你……” 秦寧說不出話來了,齊安把他推在車身上快速的親了一口。 趁他發(fā)懵,她直起身來,拍拍他的心口:“想好了給我打電話?!?/br> 秦寧看著她離開,后知后覺的回神。 艸,又被她強吻了! 不過,這滋味,還不賴? 不,秦寧,你在想什么! 心頭亂糟糟的回到濱江花園,秦寧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想著想著,忽然就笑出聲來。 拋開他內(nèi)心不愿承認的作祟想法來說,客觀的,真實的,今天那棵樹下齊安把他按在車上親時,他心跳加速了。 想到她,心底有些甜甜的。 還有,她今天身上穿的白半袖,小黑裙,完全完全的制服誘惑。 這么一想,秦寧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這會兒,他大概可以確認一件事情了。 他好像真的喜歡她了。 而且,不只一點點。 可該怎么開口告訴她? 在秦寧糾結(jié)如何帥氣而又自然的給齊安一個回復(fù)的日子里,他收到了一張喜帖。 來自于陸西洲和許南風(fēng)的喜帖。 拿到喜帖時,他的心里五味陳雜。 有不甘,有遺憾,有不舍,但更多的,是祝福。 他以為自己會為此大醉一場,甚至一蹶不振。 可他竟意外平靜。 在有了齊安之后,他對許南風(fēng)的感覺,好像在慢慢褪減。 許南風(fēng)這個人,似乎一點一點淡出了他的世界。 等他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想起她。 他不知該哭該笑,拿著喜帖坐了很久,拿出手機,給齊安打了電話。 他想,他有了決定。 電話那端傳來齊安的聲音。 幾日不見,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有點緊張。 齊安倒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索又歡欣雀躍:“想好了?”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想說這件事,我想問你,能不能跟我出席一場婚禮?” 電話那端沒了聲音,過了很久,才傳來齊安平淡的聲音,無悲無喜:“能?!?/br> 二月十四。 許南風(fēng)和陸西洲的婚禮。 他和齊安一起來到現(xiàn)場。 婚禮很快開始。 教堂里,他曾經(jīng)喜歡了很多年的女孩兒披一襲白紗,朝別人走去。 這個場景,曾竟無數(shù)次的出現(xiàn)在他夢里。 可這一瞬,他看著她嫁給別人,沒有難過,只有感動。 她找到了她的幸福,他為她高興。 真心實意。 他釋然了。 他想,他這些年眷戀的,或許根本不是許南風(fēng)這個人,而是那樣喜歡著他的自己。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他側(cè)目看坐在他身邊的齊安,第一次覺得,結(jié)婚,跟除許南風(fēng)以外的人結(jié)婚,好像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那晚的宴席上,齊安話少的可怕,酒倒是喝了不少。 他以為她會醉,還特意攔著。 可齊安目光清明的看著他,甚至有些冷:“我很清醒?!?/br> 他感覺今晚的齊安有些奇怪。 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宴席散了,他驅(qū)車送她回家。 回程途中,齊安不看他,只無情的留了一個后腦勺給他。 她降了車窗,趴在窗沿上,夜風(fēng)將她的黑發(fā)吹的飛舞。 他有些不習(xí)慣。 沉默幾秒,問:“齊安,你怎么了?” 齊安靜了很久,才說:“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她?” 她在說許南風(fēng)。 她吃醋了。 這模樣還挺可愛。 秦寧忍不住逗她:“你說呢?” 齊安沒接話。 幾秒,秦寧看到她的肩膀開始一聳一聳。 情況不對。 他聽到齊安不甚順暢的呼吸。 感冒了? 怕是哭了。 他伸手,試圖把她的身體扳回來,齊安掙扎的厲害,眼淚一滴一滴掉在他手背。 秦寧慌了,把車停在路邊,身體湊了過去,用力的,把她扳了過來。 齊安哭花了一張臉。 秦寧看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你別哭,我騙你的,我忘記她了,我現(xiàn)在只把她當(dāng)是普通朋友!” “你今天帶我來參加她婚禮什么意思?是想讓我自己知難而退?還是羞辱我沒有她優(yōu)秀?” “我只是想借機告訴別人你我的關(guān)系,天地良心,我今天本來就是想告訴你那個問題的回答的。” “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很確定,我喜歡你?!?/br> 齊安不哭了,一雙眼睛發(fā)紅的看著他:“真的?” “真的?!?/br> “秦寧,你敢騙我我就……唔?!?/br> 秦寧把她按在座椅里,死死的吻住了她。 所有的情意,便都在這個吻里了。 齊安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大腦一片空白。 他抽身坐起來,她依舊茫然的看著他。 秦寧捧著他的臉,認真道:“齊安,我們在一起吧,認真的?!?/br> 齊安沒回答,卻抱著他的腦袋,吻了下去。 座椅被放倒。 昏暗的路燈下,不知名的街道,她發(fā)絲凌亂衣冠不整媚眼如絲的跨坐在秦寧身上,兩人一遍一遍的激吻。 到最后,場面難以控制。 周身的一切都像是不存在,整個世界只余下彼此。 不顧一切的占有。 不顧一切的沉淪。 于是,夜晚的街道上,偶爾途徑的車輛,看到路邊一輛悍馬車身晃的跟快要散架一樣。 酐暢淋漓。 當(dāng)秦寧悶哼一聲,將自己深深埋在她體內(nèi),這場極盡的愉悅,這場瘋狂的交融,結(jié)束了。 渾身是汗的齊安緊緊的貼在渾身是汗的秦寧身上。 他們額頭相抵,他們氣息糾纏。 秦寧凝視齊安的黑眸,低聲道:“齊安,我們結(jié)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