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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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風(fēng)忽然就笑了。 陸西洲走過來,大手在她頭頂輕輕一揉:“笑什么?” “你不覺得很美好嗎?” “什么?” “清晨,你與陽光同在?!?/br> “是很美好?!标懳髦揞D了一下:“只是,已經(jīng)不是清晨了?!?/br> “??” 陸西洲指了一下表:“已經(jīng)是下午了,陸太太?!?/br> 陸太太,新稱呼。 她很喜歡。 不過…… 這男人笑里的揶揄是什么意思? 許南風(fēng)瞪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怪我什么?” “怪你昨晚……”太厲害了。 不過,她才不要夸他,不然這人尾巴得翹上天。 “什么?” “沒什么?!?/br> “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想說我很厲害?!?/br> “……”臉怎么這么大? 許南風(fēng)輕輕哼了一聲。 陸西洲心情非常愉悅,對她說:“你洗澡嗎?” “洗?!?/br> “我?guī)湍阆???/br> “拒絕?!痹S南風(fēng)從床上翻出他的襯衫套在身上匆匆逃進了浴室,然后緊緊關(guān)上門。 幫她洗? 確定不會把她按在浴室里來一次浴室play? 她沒那么天真。 洗完澡,兩人下樓。 陸淇坐在沙發(fā)上吃薯片看電視,她金發(fā)碧眼的男朋友在廚房不知道忙碌什么。 見兩人下來,陸淇回頭,不懷好意的眨眨眼睛:“哥,小嫂子,我快要抱上小侄子小侄女了是吧?” 許南風(fēng)臉一紅。 反觀陸西洲,完全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氣定神閑了回了陸淇一句:“這個我已經(jīng)提上日程。” 許南風(fēng)腦袋一麻,炸了,朝陸西洲眨眼睛,大意是——你在說什么?我不要臉的嗎? 陸西洲摸了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慰。 卻聽那邊陸淇又問:“小嫂子,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名字想好了嗎?” 現(xiàn)在想這個,是不是太急了點兒…… 當(dāng)然,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事實上,早就在多年前,她就幻想過生一個小男孩兒,跟陸西洲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包子。 她想知道,陸西洲小時候是什么樣子。 她臉紅了一紅:“男孩兒吧?!?/br> “我喜歡女孩兒,像小嫂子,肯定很可愛,很漂亮?!?/br> 陸西洲插了話進來:“男孩兒女孩兒都會有?!?/br> “……” 說話間,那金發(fā)碧眼的男孩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朝兩人打招呼:“嗨,醒了?飯做好了,西餐,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br> 許南風(fēng)受寵若驚:“謝謝?!?/br> 陸西洲卻是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儼然老父親的作派,臉上明顯寫著一行字——休想輕易把我meimei泡走。 陸淇從沙發(fā)上慢吞吞的爬起來,走過來,看了陸西洲一眼:“干嘛那么嚴(yán)肅?阿瑟做飯還不錯,吃飯了?!?/br> 四個人坐在飯桌前吃牛排。 許南風(fēng)問:“許希呢?” “說是帶男朋友去見個人。” 見個人? 大概是李鳳英。 陸淇國內(nèi)國外兩地跑,許希選擇了和男朋友回國內(nèi)定局,而陸西洲,致力于創(chuàng)造生命大和諧。 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在多個精疲力竭的夜晚后,某一天,許南風(fēng)在洗手間,看到了驗孕棒上的兩條紅杠。 當(dāng)天,陸西洲帶著她去了醫(yī)院做檢查。 醫(yī)生對兩人說恭喜,許南風(fēng)肚子里懷的,是龍鳳胎。 嗯,厲害的陸西洲一語中的。 懷胎十月,陸西洲陪產(chǎn),在第二年的開春,生下一對可愛的龍鳳胎,取名陸南,陸沨。 同年年底,秦寧和齊安辦了婚禮。 而幾年后,尚秀五周年,一場采訪中,記者問陸西洲,你此生做過最偉大的事業(yè)是什么? 陸西洲看著不遠處懷里抱著女兒牽著兒子的許南風(fēng),唇角勾起:——我這一輩子最得意的事業(yè)就是遇見許南風(fēng),并娶了許南風(fēng)做陸太太。 許南風(fēng)聞言,抬起頭來,朝他淺淺一笑。 她這一生,最得意的,也莫不過是,那年那月那天,在那里,遇到了這樣一個他。 一生一世一雙人。 人生如此,足以。 完。 ☆、第96章 寧安夫婦番外篇 金門。 飯局。 為了拿下今天這個大case, 秦寧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 陪喝陪的頭暈?zāi)X脹, 這會兒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看誰都跟加了特效似得,數(shù)十張臉眼前來回晃。 這是他正式完全接手my后的第一個大case,他得爭口氣,不能讓董事會那群老頭給看扁了。 酒杯又被滿上,他喝一口,胃里陡然泛上一股子惡心來, 嘔吐物已然沖到喉嚨。 他用力壓下, 強撐著站起身來,朝眼前的人影擺擺手:“抱歉, 我先去趟洗手間?!?/br> “小秦總……”有人伸手?jǐn)r住了他,酒杯一個勁兒的往他手里塞。 他硬著頭皮正要接,一道婉轉(zhuǎn)的聲音插了進來:“來來來, 何總, 我陪你喝。” 齊安的聲音。 就在一個小時前,齊安來公司找他,他借口有飯局推辭, 齊安當(dāng)即死皮賴臉的跟了過來。 可她跟過來有個什么用? 她的酒量他有幸見識過, 一杯下去連自己是誰都特么不認(rèn)識了,擱這兒打腫臉充什么胖子! 他拂開她的手。 胃里又是一股子翻江倒海。 媽的! 他暗罵一聲, 咬住牙關(guān),穩(wěn)了穩(wěn)。 后腰忽然被人輕輕推了一下, 她聽到齊安刻意壓低的聲音:“快去快回,我?guī)湍銚醪涣硕嗑?。?/br> 他連嘴都張不開,張嘴就得吐出來。 愣了一瞬,扭頭就往外沖。 沖進洗手間,把胃里的酒吐了個干干凈凈,又掬了水洗了把臉,一股子潮濕的水汽鉆進毛孔。 清醒了。 他這人,醒酒快,酒一吐,還可以再戰(zhàn)。 沒久留,揉了揉有些不舒服的胃,走出洗手間。 回到包廂,齊安已經(jīng)滿臉通紅。 他掃一眼對面的人,低低咒罵了一聲,這才皮笑rou不笑的從齊安手里拿過酒杯,承接了余下的所有酒。 不多時,對面的人總歸喝盡興了,大手一揮,在合同上落了字。 雙方簡單客套,告辭。 一群人先后走出包廂,秦寧把人送走,再折回包廂,齊安已經(jīng)趴在桌上不動了,醉醺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