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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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zé),就將高中三年來孫若雅為了搶別人男朋友做的那些惡事都說了,還詳細(xì)講述了一番孫若雅跟那些男生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件事。 一無巨細(xì),尺度之大連做筆錄的警官都面紅耳赤……貴圈真亂。 做完筆錄后,馬海華一臉苦笑地問夏航,“接下來怎么辦?” 對方可是中校之女,他一介白身啊,若只是單純的綁票他倒能干脆地秉公執(zhí)法,氮素里面牽扯到人家貴女的名聲,這就難辦了! 又氣周鯤和他那些兄弟嘴太嘟嚕,要你說綁票的事你就說綁票的事,扯那么多風(fēng)流舊事干嘛! 但戰(zhàn)友在這,他又不好叫停! “公事公辦……”夏航道,“丟臉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 馬海華沒好氣道,“合著不是你直面那些權(quán)貴之家是吧,” “放心,你也是有后臺的人,只管放手去辦這件案子,遇到阻礙者,也不要退縮,我相信孫中校是個明理大義滅親之人,不會包庇自己孩子的,”夏航一副正氣凜然道。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孫家拿人?” “我是受害者家屬,得避嫌,” “換上便服,誰知道你是不是家屬,” 馬海華硬是把他拉著一起去孫家「請人」,也讓跟去的其他兄弟也換上便服,算是給孫家一個臉面。 他們是連夜審周鯤的,都沒休息,就直接開車去孫家了,趕上周末,孫若雅倒是在家,只是還沒起床,馬海華心說,這個時候還能睡得著,不是心大,就是犯事犯多了,沒把綁票當(dāng)回事。 他將來意說明后,孫母立馬原地爆炸,“你們什么意思,什么叫請我女兒去局里協(xié)助調(diào)查,協(xié)助什么?調(diào)查什么?” 馬海華只能再次復(fù)訴道,“夫人,您女兒孫若雅涉嫌教唆綁匪綁架一個叫夏涼的清大美院女孩,綁匪周鯤已經(jīng)被抓捕歸案并且供認(rèn)不諱,說是令嬡花五十萬請他綁架人家女孩的的,已經(jīng)預(yù)先支付了二十萬,事成之后再付另外三十萬,” “荒謬至極,我女兒是清大政法系的高材生,怎會參與綁架事件,那個綁匪說是我女兒就是我女兒了?污蔑,純粹這污蔑,我還說是那女孩自導(dǎo)自演誣賴我女兒呢?對,一定是的,”孫夫人面上震怒,心里卻有些小慌,當(dāng)馬海華說出夏涼的名后,她心里就相信了幾分。 她的女兒她知道,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哪可能就這么算了。 只是這個小警員怎么回事,會不會辦事,這種事能直接找上門嗎? “你是新來的嗎?知道這是哪里嗎?有些話想好了再說,”孫夫人陰著臉威脅道。 馬海華將□□出示給她看,見他只是個小刑偵隊隊長,孫夫人心里略松了下,臉上端著矜貴道,“那個女孩我知道,不過是月把前跟我家雅雅起了幾句爭執(zhí),你也知道,她們這代的孩子都是嬌生慣養(yǎng),受不得委屈,尤其是我們家的這個,因為是雙生龍鳳胎,身子骨比一般單胎孩子弱了點,她自小身子骨差,三個孩子里,她爸最為疼寵她,以至于這孩子性子被慣的大,不大讓人,又被那女孩害得在醫(yī)院里住了那么久,難免心氣不順,跟朋友念叨幾句,被朋友攛掇著找人嚇唬一下出出之前的憋屈,何至于上升到綁架這么嚴(yán)重,” 又一臉輕慢道,“這事我知道了,一會我們家老孫回來,我會讓他親自打電話給你們局長問問這個情況的,要是我們孩子的錯,我們也不偏袒,肯定會給對方一個說法的,賠償只會少不會多,” 馬海華耐著性子聽她說完這些連敲帶打帶顯擺的話,笑笑,依舊好性子道,“孫夫人,還是請令嬡趕緊起床隨我們回局里做一下調(diào)查吧,不管真假,令嬡總得配合才是!” 孫夫人哪肯,女兒要跟他們走了,就算以后‘無罪釋放’,名聲也毀了,以后圈里誰家還敢娶她閨女。 “孫夫人,這是我們的傳喚書,令嬡最好配合我們走一趟,否則,待我們穿上正式警服過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夏航不耐煩道。 面子給了她不要,那就公事公辦吧。 “你們敢,” “我們是秉公執(zhí)法,為什么不敢,我們的時間也很寶貴的,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叫令嬡起床隨我們走,否則我們就去車?yán)飺Q身正式的皮過來,” “我這就給你們局長打電話,” “隨你,只是我這人一貫守時,說好了十分鐘,就不會多耽擱一秒,” 孫母氣到不行,卻不敢冒這個險,只能丟下一句狠話,說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你們給我等著。 然后上樓叫女兒起床,“雅雅,你真叫人去綁架那個叫夏涼的女孩了?” 周鯤被捉的事,孫若雅昨天就知道了,但她并沒當(dāng)回事,“是啊,怎么了?”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糊涂,” “她把我害得那么慘,我能輕饒她?” 就算得知警察來家?guī)ゾ郑矝]覺得害怕,之前又不是沒去過,后來還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下去的時候,本該在部隊的孫中?;貋砹耍荒橈L(fēng)塵仆仆地正在跟方才那個說有傳喚證的小警員在說話,一臉客客氣氣的樣。 “老公,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她心里還挺慌亂的,以往女兒欺負(fù)同學(xué),欺負(fù)兇了鬧到派出所都是她弟弟幫忙壓下去的,并不敢讓她老公知道。 “你們做的好事,”孫中校咬牙切齒。 “爸爸,”孫若雅一臉怯怯道。 她今天的一切都來源于父親,因此外面再亂來,在親爹面前還是乖乖女一枚。 因此她不怕被帶去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但怕被她爸知道她的惡行。 “孽障,”孫中校過來,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當(dāng)場就腫了一邊,可見力道之大,“居然敢教唆人綁架,誰給你的這膽子,” “我沒有讓人綁架她,不過是她前段時間跟我結(jié)了點小仇,我朋友聽說了,找?guī)讉€人幫我出出氣,教訓(xùn)教訓(xùn)她而已,”孫若雅辯解道。 夏航冷笑,現(xiàn)在知道管教女兒了,早干嘛去了,他可沒耐心看別人教女,“孫叔叔,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卻沒有阻攔的意思。 反正打的也不是他女兒。 “是我教女無方,讓賢侄笑話了,能讓我跟女兒說幾句話嗎?問問清楚情況,” 夏航點點頭,這點面子還是給的,反正證據(jù)口供都已經(jīng)拿到了,便和馬海華出去等著。 “老公,那丫頭不過是個小城市來的,還能在帝都走得通路子,” “你們連人家什么背景都沒搞清楚,就敢招惹她?”孫中校氣道。 “她還能什么背景?不就是有個還算能耐的哥哥,” “剛剛跟我說話的那個是夏大校長子,那個女孩的親堂哥,” 孫夫人都傻了:…… 孫若雅也傻了:…… 真不怪他們家查不到夏涼的背景,夏涼的入學(xué)履歷上就寫著她哥、她爸,職業(yè)一個學(xué)生,一個是個體戶,而她哥夏時的履歷上父親一欄,職業(yè)也是——個體戶! 好吧,他們也確實是個體戶發(fā)家。 誰知道夏涼的老爸居然是上市公司老總,而且親大伯居然是夏大校,整整比孫中校大兩級! 單是這個也就罷了,夏大校是傅家的女婿。 也就是說傅少是她拐著彎的表哥。 夏涼已經(jīng)定親,傅家也不怕她借著這個關(guān)系攀高枝,只是個寵愛的晚輩,自然愿意給她出頭。 “你這孩子,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出去要長點眼力見,別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我舔著老臉把你送清大政法系,不是讓你跟人家搶男朋友的,是想你找個金龜婿回來,你怎么就這么不開眼呢?”孫媽氣道。 “我怎么知道她跟傅家扯上關(guān)系,”孫若雅也開始害怕起來。 “爸爸媽,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們別讓我跟他們走,” 有傅家在后面撐腰,夏涼又是被害人的情況下,她還有的好。 “現(xiàn)在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孫家一輩子的清譽,你爸一輩子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媽,”是出去溜達(dá)的孫老夫人回來了。 “這世上是不是沒有男人了,你非得搶別人的男朋友,你就這么賤啊,” “媽,你怎么知道的,誰跟你說的,” “還要別人說,這些年因為這事你給她擦了多少屁股,你當(dāng)我老眼昏花,耳聾眼瞎啊,當(dāng)初她搶茹雅男朋友時,你們要是勸著點,管著點,不這么縱容著,她何至于越陷越深,到今天這個地步,”老夫人越說越氣,到最后竟然開始罵罵咧咧起來,連聲罵著造孽造孽?。?/br> 孫夫人喏喏,不敢還嘴。 孫若雅卻被老太太罵的邪火往外冒,人人都道她是孫家二小姐,覺得她千嬌百寵,可是誰又知道她的苦,她奶心里只有她弟弟,然后就是她那個時時優(yōu)雅,處處得體的jiejie。 外人面前還好,私下里看她卻跟看臟東西一樣! 她當(dāng)初跟她姐夫在一張床上被捉j(luò)ian時,沒有人相信她的辯駁,所有人都說是她搶jiejie的男朋友,不知廉恥地爬上姐夫的床。 就連她奶也罵她,跟她媽一樣不知廉恥。 她心里,高貴的兒媳婦只有她jiejie的mama,她那個大姨,優(yōu)秀的孫女只有她jiejie。 既然這樣,她就干脆自暴自棄,直接將罪名坐實,一次次地勾引姐夫上了他的床。 然后懷孕,那個男人卻在玩弄她之后,拍拍屁股去國外了。 為了怕家人知道這個丑聞,還是她媽偷偷帶她去做的流產(chǎn)。 孩子流出體內(nèi)時,她痛的死去活來……墮落有一就有二,之后她沉浸在這種快樂中,不能自拔! 搶別人的男朋友,看著那些純潔的女孩哭的痛不欲生,在那些男人身下,她得到了滿足。 依著她的想法,大學(xué)隨便上個差不多的,干脆就直接出國就好,可是她媽非逼著她去清大,說那樣會是她嫁入豪門的履歷。 清大啊,百年名校,里面的都是天之驕子。 她也想找個安靜的港灣靠著,不求家世,只求對方對她好。 為什么會喜歡李垚,并且執(zhí)著于他,連她都忘了當(dāng)初為什么會喜歡他。 好像突然之間他的消息出現(xiàn)在自己生命里,好像突然之間就喜歡上了,然后無可救藥,不可自拔。 瘋狂的都不像她自己,不過似乎她每次瘋狂起來都不像她自己,那種行為有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恐怖,好像身體里住著第二個靈魂,一個瘋狂的下賤的靈魂。 她為自己找了個喜歡李垚的理由,高大帥氣,狀元郎夠聰明,家世不會太高,但本人很優(yōu)秀,這是個潛力股,是那種可以靠自身之力爬上高位的男孩。 優(yōu)質(zhì)的潛力股,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有這個感覺。 就像古時候的狀元郎一樣,他有才,她有財。 在他勢微時嫁給他,以后他就會對她好。 并且也因為他家世一般,就算以后知道她不堪的過去,也不敢說什么。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那么難搞……現(xiàn)在就是后悔都來不及了。 孫若雅還是被帶走了,孫夫人打電話給自家大哥,電話打不通,聯(lián)系不上,孫中校試著打電話給他老友,掛了電話后,愁容不散,“怎么樣?” “老鄭說那個叫周鯤昨晚就已經(jīng)招供了,并且指認(rèn)雅雅,證據(jù)確鑿,”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真讓雅雅去坐牢,雅雅要是坐牢,一輩子可就毀了,” “你哭有什么用?現(xiàn)在知道哭了,你們當(dāng)初把人家女孩害得走投無路時有想過今天嗎?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你說怎么辦?” “嗚嗚……”孫夫人哭的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