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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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為什么連徐亮也開始變了! “爸,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阿姨……” “閉嘴吧你,”徐亮打斷徐冉冉的話,沖她喊道,“你跟我出來下,”聲音十分嚴(yán)厲。 兩人走到小河邊,確定別人聽不見,徐亮才說,“你以后少在你阿姨面前說那些有的沒的,以后別再她跟前提夏涼的事,聽見沒?人家好了壞了,有多少錢,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徐冉冉緊咬下唇。 “以后離李垚和夏涼遠(yuǎn)點(diǎn),別在動那些有的沒的腦子,想那些有的沒的心思,把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是正經(jīng),瞧瞧你的成績都退步成什么樣了?” “不是你們要我接近李垚的么?我這都快成功了,李垚他對我已經(jīng)有所松動,” “松動個屁,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跟人家夏涼有哪點(diǎn)可比之處,還松動,少在這自欺欺人了,” “爸,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脾氣這么火爆,這還是她那個儒雅好脾氣的父親嗎? “我怎么了?徐冉冉,你的腦子是擺設(shè)嗎?你媽失蹤多久了你算過沒?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這代表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殷文霞消失快兩個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再加上從錢梅那得到的消息,殷文霞當(dāng)初用來嚇唬她的照片都落到了夏建國手中。 別人不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誰,夏建國還能不知道嗎? 花點(diǎn)時間查查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就什么都知道了,殷文霞肯定是被夏建國帶走了,這么長時間沒送回來,肯定沒打算輕饒她。 現(xiàn)在青城地上地下勢力都在找她,敢勒索他們,就算有一天回來,也是死路一條,最最最好的結(jié)果也是把牢底坐穿。 這個時候還不低調(diào)點(diǎn),不是找死么? “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你媽已經(jīng)悄么地離開了青城,代表著你再一次被你親媽拋棄,代表著以后再也沒人給你支招去勾引男人,過人上人的生活,你得腳踏實(shí)地的一步步靠自己努力,” 徐冉冉瞬間就痛哭出聲,“她走了,那我怎么辦,我怎么辦?” “涼拌怎么辦?”徐亮氣急敗壞道,半響才說,“你雖然不是我的女兒,但我將你養(yǎng)到這般大,就不會半路撂挑子的,放心在徐家呆著吧!以后亂七八糟的事少摻和,有空就幫你阿姨帶帶孩子,你養(yǎng)母被你們母女合伙氣死后,你就再沒有作為公主的命,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吧!” 說完就走了,徐冉冉蹲在小河邊的地上哭了很久:…… 七月中旬,夏涼一到學(xué)校,王媛就過來道,“聽說沒,錢老師流產(chǎn)了,” “好好的,怎么就流產(chǎn)了?” 夏涼表示一點(diǎn)都不意外,本來就沒懷孕,流產(chǎn)是早晚的事,王媛媛因?yàn)樗∈宓脑?,消息比較靈通,且準(zhǔn)確,半捂著嘴小聲道,“醫(yī)生說錢老師身體不適合懷孕,這個她當(dāng)初也是知道的,所以袁副校長才極力反對她要孩子,也不全然是為了工作,可錢老師跟著了魔似的執(zhí)意要生,在床上躺了兩個月,門都不出,人也不見地靜心養(yǎng)了兩個月,還是沒留住,我小嬸說,應(yīng)該是昨天夜里沒的,哭的可凄厲了,她擱家里都聽得到,錢老師在家里叫了一晚上兒子,兒子,我的兒子啊……” “這滿打滿也才三個多月,怎么就知道是兒子啊,”夏涼托腮問。 這一問,把為錢老師感到痛心,為她可憐的同學(xué)們給問醒了,“是啊,怎么就是兒子了……” “這個啊,說是早年錢老師找人算過命,說她命里該有一兒一女的,不過兒子來的比較艱險,能不能來世走一遭,就要看錢老師的決定了,錢老師不是已經(jīng)有個女兒了么?” 錢老師的女兒叫袁曉曉,在市一中讀初二。 “這次懷孕,錢老師就堅(jiān)信這是個兒子,” 大家都斯巴達(dá)了:…… 到底是繼續(xù)同情錢老師,還是繼續(xù)同情呢? “那袁副校長和錢老師會復(fù)婚么?” 五月中旬,錢梅跟袁副校長協(xié)議離婚了,袁副校長將房子存款都留給了她,倒是女兒跟他,錢老師說她沒精力照顧兩個孩子,所以大女兒一直住在市里奶奶家。 也就是說,為了肚子里的孩子,錢老師工作不要了,老公不要了,女兒不要了,結(jié)果還是沒留住,這就是命??! “我媽說袁副校長挺傷心的,也找過錢老師說復(fù)婚的事,被錢老師拒絕了,說就這么著吧,” 夏涼:……所以袁副校長這是渣男洗白了? 其實(shí)袁副校長本身名聲也不錯,雖說有為了工作有離妻棄子原因,但是不工作吃啥喝茶,要不是這個約束力大,雙職工都想生孩子了,這個為老婆不要兒子的理由又讓他形象高大了幾分。 重情重義,至少不知情人都是這么覺得的。 “其實(shí)袁副校長對錢老師真挺好的,雖然搬去職工宿舍住了,但是每天都會買菜回來伺候錢老師,經(jīng)常呆到很晚才走,我小嬸還說他們院都在猜測,等錢老師生下孩子,兩人興許就復(fù)婚了,一兒一女,那日子才叫美滿,我小嬸都有些心動了,說要是他兩成功復(fù)婚,她也準(zhǔn)備跟小叔離婚,再追個女娃,她想要女兒想瘋了!” 人就是這樣,有兒子想要女兒,女兒多了就愁死人了。 到底兩人還是沒能成功復(fù)婚,又過兩個月,聽說錢老師被聘去四中當(dāng)老師去了。 因?yàn)橛X得愧對袁副校長,將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也歸還給了袁副校長,袁副校長也沒要,找中人寫了份證明,說這套房子以后歸他們女兒袁曉曉,之后二人嫁娶互不相干! 眾人唏噓了一下,也就完了,別人家的家事還能怎么著? 接到錢梅的電話,徐亮開車到和錢梅約定的地方,接上她朝荒野無人的地方開去,這樣就算有人跟蹤拍照,也拍不清楚,也容易發(fā)現(xiàn),車子一熄火,錢梅撲到徐亮懷里同他哭訴道,“阿亮,這日子我真的過不下去了,” “梅梅,放心,擔(dān)心受怕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那個女人跑路了,” 殷文霞已經(jīng)失蹤三個多月了,那些被她訛詐的金主們將整個青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抓到她人,隨著那些金主一個個被舉報落馬,徐亮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了三個月,確定自己沒受牽連后,這才開始放下心來,“真的么?” “除了咱們的照片,她還拍了其他人的照片,熱了不該惹的人,” “阿亮,阿亮,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你了,” “梅梅,我不能給你什么保證,”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求什么,就希望還像以前那樣,” “梅梅,那太委屈你了,” “我不覺得委屈,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像以前那樣伺候你,讓我繼續(xù)伺候你吧,阿亮,” 徐亮這幾個月一直擔(dān)心受怕來著,一直沒有那個過,被錢梅這么一說,也來了感覺,將座椅朝后面調(diào)了調(diào),人往后仰,由著她跪趴著伺候,然后發(fā)現(xiàn)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錢梅好像更賤了,“梅梅,這段時間你家老袁除了打你罵你,有沒有對你做其他事,” “沒,”錢梅瑟縮了一下身子。 “真的?” “嗯,” 徐亮就不說話了,摁著她的頭繼續(xù),力道越來越大,錢梅卻好像挺興奮的,他釋放后突然問道,“是我的好吃,還是你家老袁的好吃,” “你的,” 說完后,一臉驚慌看向徐亮,“阿亮,” “沒關(guān)系,給我說說他都是怎么對你的,” “阿亮,”錢梅一臉怯怯和哀求。 “我想聽,你給我講講吧!要詳細(xì)點(diǎn),” 錢梅起初還有點(diǎn)懼怕,在徐亮溫柔包容的引導(dǎo)下,一五一十都講了,完后說,“阿亮,我現(xiàn)在徹底解脫了,他不敢再來找我了,” “傻梅梅,你還沒有徹底解脫,只要照片在他手里,就是你一輩子的把柄,” 錢梅一臉慌亂,“那怎么辦!” 徐亮湊到她耳邊說了一通,“阿亮,我……” “你想讓他纏上你一輩子?男人的劣性我最是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若是通過你找上我,我也逃不了的,與其這樣比如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我們手里,” 錢梅還是有些猶豫,“梅梅,我們的事就算有一天被月茹知道了,也不會有什么麻煩的,但若是被你家老袁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么對付我?梅梅,我也有一家子要養(yǎng),就算再舍不得,我也不敢冒那險,你懂么?” “我做,阿亮,我做……你說怎么做,我聽你的,” 徐亮湊到她耳邊,這樣那樣說了一通。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寫到半大夜,然后文檔保存時,是否保存,我點(diǎn)了否! 當(dāng)時昏昏糊糊沒想起來,早上起來找文檔是空白,氣的把電腦砸了,太用力,只能又買了個新的……所以又重新寫的! 第99章 涼涼(萬字) 徐亮給錢梅出完主意后, 抬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往下壓,錢梅嬌嗔道, “怎么又起來了,還沒夠?” “好幾個月沒要了, 一次哪夠, ” “梁月茹沒給你?” “別提她了,死魚一樣, 讓人一點(diǎn)胃口都提不起來,難怪夏建國當(dāng)初連爭取都不爭取一下,只怕早就厭倦了, 我接手, 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一臉嫌棄和懊惱, 徐亮心里苦, 語氣里也帶了怨氣,他這是什么命, 竟撿破爛貨了, 好處沒撈到多少, 天天跟著擔(dān)心受怕的。 這幾天他也在琢磨夏建國, 夏建國既然抓了殷文霞, 有本事套出殷文霞和那些金主的事,就不可能不知道他和殷文霞的關(guān)系和打算。 獨(dú)留他沒解決,也不知道咋個打算,讓他有種有今日沒明日的感覺,燒心燒肺的, 索性就放縱起來,快活一時是一時,直接摁著她的頭壓下去,“還是你伺候的舒服,對她提不起勁,” 錢梅心里美死了,嫌棄好,越嫌棄梁月茹,就會越偏著她,要是能靠著這個把徐亮留住,讓她干啥都愿意。 越發(fā)賣力地伺候起他來,口了會不過癮,徐亮說,“出去,跪著,車?yán)锾?,放不開,” 錢梅怕出去被人拍,心里有陰影了,提議說坐在他身上動,徐亮不愿意,“我喜歡從后面,”咬著耳朵道,“gan你,”又說這是曠野,四周連個鬼影都沒,要是有誰拍照,一眼就能看見,錢梅就同意了,徐亮側(cè)坐著,讓她跪在外面的地上,“再給我咬一會,” 俯身看著跪在車外忙活的錢梅,讓他有種當(dāng)?shù)弁醯母杏X,心中的惡念更勝了,抬腳蹬她肩上,“轉(zhuǎn)過去,” 錢梅聽話背轉(zhuǎn)過他,今天她特意穿了一條長裙,掀了裙子,直接從后面就進(jìn)去了,很順暢,“賤人,這么想啊,” “嗯,想死了,阿亮,要我,要我,” “再給我仔細(xì)說說你和老袁的事,我想聽,”附過來咬著她的耳垂道,“特有感覺,” “我被人那么欺負(fù)你怎么還有感覺,”錢梅委屈道。 “嗯,”催促她快點(diǎn)說。 “冤家,”錢梅鬧不過,到底又細(xì)細(xì)講了一遍,徐亮聽著興奮的不行,她也一樣,后面徐亮一臉‘醋意’地表示也要同等待遇時,她竟然同意了,十分動情地大聲道,“阿亮,我愛你,我愛死你了,以后你怎么對我都成,都隨你,都隨你,” 一代抖m就這么被練成了。 兩人在荒野廝混了一下午,徐亮載著她回了市里,“以后我們都是四中的老師了,再在家里見面就不方便了,” “沒事,我還有點(diǎn)積蓄,在離學(xué)校遠(yuǎn)點(diǎn)的地方買一套房子,咱們有車,去也方便,” “你先去看房,有相鄰的我也買一套,以后見面不就更方便了,” “萬一被你老婆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跟我鬧離婚才好,巴不得呢?”徐亮雙手捧著她的臉道,“你只要搞定了老袁那邊,我這邊不用擔(dān)心,你小叔叔天天想你伺候,別人用不慣,”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