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哼”冷靜下來覺得劉若男說的有幾分道理,的確,陸太太這個位置,可能真的需要點背景,但是那又怎么樣,這里是她的地盤。 “管好你自己吧!”瞥了一眼一身睡衣,發(fā)髻蓬松,帶著墨鏡的劉若男,烏鞘捂著唇角,笑的無比得意“我猜你的眼睛是腫的,所以才戴了墨鏡,你很傷心是吧!” “你給我滾……”終于忍無可忍,劉若男下了逐客令“你馬上滾,我不想看到你!” “哼”烏鞘在床沿上風(fēng)情萬種的坐著,譏諷的瞟著劉若男“你讓我滾,再次提醒你,陸太太只是個名號,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你有什么資格說這句話!” “你走不走”劉若男是真的有點憤怒,拽掉墨鏡怒視著她“你不走我找人請你出去!” “真是丑”烏鞘看著劉若男的眼睛,嫌棄的翻著白眼“就你這個鬼樣子,還想跟我搶男人,我告訴你,你下輩子投胎都沒有機會!” “我x!”劉若男氣的站起身,被跑上來的陸毅和伸手?jǐn)r了下來,擋在了身后,看得出他很著急。 “毅和”看到陸毅和上來,烏鞘扭著腰,完全無視劉若男撲了上來,伸手?jǐn)堊£懸愫偷牟弊印澳闳ツ膬毫?,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你的太太讓我滾出去呢,我都嚇?biāo)懒?!?/br> “我們出去”把劉若男擋在身后,陸毅和攬著烏鞘的腰肢走出去,至始至終沒有看向劉若男。 走出房間的時候,烏鞘轉(zhuǎn)身對著劉若男揮手“再見了陸太太,今天我們家宴,哦,對,我沒有邀請你,你好好守著你的陸太太的命號在家里待著吧!” “滾你丫的”劉若男隨手拿起枕頭丟了過去,被陸毅和伸手接住,無聲的皺眉示意她坐下,之后拉著烏鞘走下了樓梯。 在沙發(fā)上盤腿坐著,劉若男覺得自己要氣炸! ☆、赴家宴,風(fēng)波起 奶奶的,這是混蛋! 她為什么要在這里受這種氣,真是要氣炸了! 大力的關(guān)上了門,發(fā)出重重的響聲,劉若男在房間氣的青筋暴起,暴跳如雷,掀起沙發(fā)上跟床上的被褥單子,打掉陸毅和掛在一旁的領(lǐng)帶襯衣“看看看,讓你看讓你看,讓你看個夠!” “太太”湯姆在門外開口,劉若男平息著怒意,懊惱的揉著短發(fā)拉開門,湯姆走進來,看著屋子里的凌亂,收拾著,寬慰著她開口“生什么氣啊,先生就是在利用她呢,有她哭的時候,你別生氣” “我才沒有生氣”抱著胳膊坐在沙發(fā)上,劉若男無聲的咬著牙“什么破玩意兒,來就來,找我干嘛,真是賤精!” “對對對”湯姆在一旁附和著,收拾完地上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小心的開口“先生讓我給你裝扮裝扮,說等下要去烏家那邊,你看……” “那個賤精不是說不讓我去嗎?”想起來都有氣炸的感覺“我才不愿意去呢,說的跟誰稀罕一樣,不去不去我不去,誰愛去誰去!” “您別這樣”湯姆勸慰著開口,看著這個就要氣炸的女人“剛才蛇頭親自派人來,說請您過去,您別生氣,你看,說到底兒還是為了公事是不是……” “……”抱著胳膊正生氣的劉若男聽到湯姆的話,冷靜了下來,說的對,她是很生氣,但是……還是公事為先吧! “行”劉若男在湯姆的驚訝里站起身走向洗漱間“打扮,走!” …… 半個多小時候,劉若男帶著湯姆從樓上下來,一身黑色緊身一字肩短裙,腳上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脖子上耳朵上,帶著整套的名貴珠寶,簡單清爽的短發(fā),沒有一點的裝飾,但是顯得整個氣場撐到兩米八。 陸毅和跟烏鞘還有兩個黑衣人,烏鞘跟陸毅和在沙發(fā)上坐著說著什么,兩個黑衣人戴著墨鏡,面無表情的站著。 聽到動靜,看著劉若男下樓來,陸毅和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不得不說,湯姆是個少有的造型師,劉若男的造型打造的太成功,讓人移不開眼睛。 “毅和,我不想讓她去”烏鞘看著陸毅和的眼睛看向劉若男,伸手要去拉陸毅和,撒嬌的委屈的開口“她去了我算什么??!” “走”劉若男沒有給陸毅和說話的時間,伸手拽著陸毅和的胳膊走向門外。 “你……”烏鞘稍不注意,陸毅和已經(jīng)被拉走了,氣的跺腳,急的在后面追“毅和……” “烏鞘小姐”剛走了一步,烏鞘就被湯姆攔了下來“跟我坐另外一個車吧!” “不要”烏鞘氣的跺腳,可是怎么也過不去,只能看著那兩個黑衣人帶著陸毅和跟那個女人上了車。 “你!”烏鞘氣的伸手推開湯姆,憤怒的開口“你這個不男不女的賤貨,你不想活了敢攔著我,你等我騰出手,把你賣到倌窯里去!” “切”看著烏鞘跑出去,看著走遠的車,氣的站在院子里跺腳,湯姆用手抹了抹嘴角,展開陰狠的笑容“那就看著,誰先把誰賣進去,小婊子,你等著!” “你何苦這樣”保姆車上,隔絕了前面駕駛室的封閉空間里,陸毅和看著坐的離他很遠的劉若男“你知道我需要她……” “那是你的事兒”冷著臉開口,劉若男抱著胳膊,冷硬的開口“我是答應(yīng)配合你,但是我不想給自己設(shè)定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怨婦,我絕不能讓她這么欺負(fù)我,至于怎么收場,那是你的自己的事情,而且我覺得我能反擊才是合理的,如果我坐著不動被她欺負(fù),反而會被人懷疑!” “哎……”無奈的深深地嘆口氣,陸毅和轉(zhuǎn)頭看著窗外的郁郁蔥蔥“隨你吧,只要你高興,怎么做都可以!” “……”深深地白了他一眼,劉若男也轉(zhuǎn)頭看著窗外。 想欺負(fù)我,沒那么容易! “今天是他們的家宴”陸毅和開口,聲音很飄“沒有什么重要的人,但是你還是要注意一點,別被她們算計了……” “我說了”劉若男憤怒的打斷陸毅和的話“這次誰他媽跟欺負(fù)我,我決不手軟,任誰只管來,不打的他們滿地找牙,我把我的姓摳了!” 陸毅和轉(zhuǎn)過了頭,看著對面一臉憤慨的女子,打量著她開口“我……只是在利用烏鞘,你真的沒必要這么生氣!” “把你的臉蓋起來”劉若男抱著胳膊斜著眼瞥他“我生氣跟你一毛錢關(guān)系沒有,你少聯(lián)想!” ☆、家宴現(xiàn)場針鋒相對 坐在原地白了她一眼,他也沒再說話,車間漸漸的到了蛇頭的別墅門口,他們下車,蛇頭上來迎接,站在門口的大金看到一頭短發(fā)下車的劉若男,當(dāng)時是怒紅了眼睛。 沒錯,就是她,就是劉若男。 完全無視大金的仇恨的眼眸,劉若男跟蛇頭寒暄后,挎著陸毅和的胳膊往里走。 陸毅和說的沒錯,是家宴,因為這次參加宴會的人不多,看樣子都是家族中相熟的人,三三兩兩的站著坐著交談氣氛很是融洽。 “小和”側(cè)廳里走出一名女子,聲音悅耳動聽,劉若男轉(zhuǎn)頭看到來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個美麗的女子。 她看上去有些年紀(jì),卻看不出年齡,她身材高挑修長,氣質(zhì)雍華,她一襲粉藍色緊身旗袍,下面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鬢發(fā)挽起,左側(cè)斜插碧玉瓚鳳釵,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顯示著她的高興。 她是一個讓人覺得親切的人,她跟這里的人都不同,她走近,就好比有股清涼的風(fēng)襲面而來。 “霞姐”陸毅和看到這個女人也非常的高興,走過去跟她親切的貼面擁抱。 “這是你的太太嗎?”女人顯得很激動,走過來客氣的跟她握手“你好,陸太太,很高興認(rèn)識你” “哦,很高興認(rèn)識你”劉若男伸出手,客氣的跟女人握著手,陸毅和在一旁介紹著“這是蛇哥的太太,我們都叫他霞姐!” “霞姐”劉若男稍頓,客氣的握著女人的手,蛇頭能有這么個太太,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真好”這個叫霞姐的女人,笑著心疼的摸了摸劉若男的短發(fā),嘆息著“陸太太何必這么執(zhí)拗,以前的長發(fā)多好啊!” “呵呵呵”劉若男尷尬敷衍的笑著,伸手摸了摸短發(fā)“這樣挺好,省的打理了” “哎”蛇頭的太太無聲的嘆氣,一旁又有人過來,這個霞姐跟陸毅和寒暄后,走到門口張羅。 陸毅和帶著劉若男往里走,只是還沒有走幾步,烏鞘就怒氣沖沖的進來,伸手推開了劉若男,惹得屋子里的人都在側(cè)目,蛇頭也站在一邊,無聲的冷起了臉。 “毅和”烏鞘狠狠地瞪了劉若男一眼,展開笑容身后挎住陸毅和的胳膊,嬌俏的開口“你走那么快干嘛,我有事找你呢,走,跟我回屋去,我有話跟你說” “……”陸毅和聽到烏鞘的話愣了一下,他在分析烏鞘話里的真假成分,他確實在烏鞘這里了解了一些情況,但也是剛剛來之前的事兒,現(xiàn)在,烏鞘還有什么要跟她說的! “走嘛”烏鞘撒著嬌,雙手拽著陸毅和的胳膊“走嘛走嘛,去我房里我跟你說!” “……”陸毅和無聲的看向劉若男,劉若男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心里的怒氣蹭蹭蹭的往上躥,倒不是說她對陸毅和有多在意,實在是這個賤精女人太氣人,這口氣,她絕不忍! “毅和!”看著陸毅和一再的看向劉若男,烏鞘的怒意在心里盤旋“你看她干什么?走啊,我有話跟你說的!” “……”看著烏鞘的著急,陸毅和有點分不清真假,躊躇猶豫了一下,在眾人的注目中,跟著烏鞘的腳步,剛走了一步,就被劉若男抓住了胳膊。 陸毅和驚訝驚喜的轉(zhuǎn)頭,烏鞘的雙眼猩紅,厲聲威脅“放手,放手聽到?jīng)]有賤女人!” “這是我聽到的你對自己最中肯的一句評價”劉若男過去,毫不留情的打掉烏鞘的手,生硬的拉著陸毅和到身后,烏鞘滿滿的不相信,瞪大了眼睛看著劉若男。 “你敢跟我撒野”烏鞘的眼睛都是直的“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這是我家,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趕出去!” “你可以試試”劉若男的語氣很輕,但是聽得出,沒有一點一滴的怯懦。 “你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東西看了”烏鞘的聲音很大,客廳的音樂聲都沒有掩蓋住烏鞘的聲音。 “看清楚了陸太太”烏鞘的抬眉,用手戳著劉若男的肩膀“是你的先生邀請我去你家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嗎?就是說,你的先生厭倦了你,才會找我,明白嗎?!我要是你,我就收拾鋪蓋卷走人,我絕不會跟你一樣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不對,你也可以去死啊,你減掉你的頭發(fā)干嘛,你應(yīng)該減掉你的頭,沒有臉的頭,要它干嘛!” “你說的丟人現(xiàn)言是你自己吧!”劉若男冷笑出聲,也沒有退讓的意思“你說的沒有臉的頭是你的真實寫照吧,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著呢,最沒有臉的人是你,不是別人!” “你!”烏鞘幾乎是咬碎了鋼牙的節(jié)奏,往前走了一步,怒視著劉若男的眼睛“你再說一句試試,你看我會不會撕爛你的臉” “我說了,你可以試試”劉若男的雙拳已經(jīng)無聲的握緊。 ☆、霞姐來解圍 “我說了,你可以試試”劉若男的雙拳已經(jīng)無聲的握緊。 娘的,她說了,誰他媽再敢找事,她不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她就把姓摳了,男女都一樣,至于要怎么收場,那是陸毅和這個賤人的事兒,讓那個賤人站在旁邊跟死人一樣不說話。 “你……”烏鞘想上前,被一雙手拉住了胳膊,烏鞘憤怒的轉(zhuǎn)身,看到身后的人,立刻睜圓了眼睛“你……”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朱霞的語氣很輕,但是很是舉足輕重“是不是,一定鬧到最難看,你才愿意收場!” “我……” “烏鞘”紫衣從外面走過來,小聲地提醒著她“老爺子找你” “哼”烏鞘憤恨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所有人,之后轉(zhuǎn)身跟著紫衣走了出去。 客廳的里的很快的恢復(fù)了熱鬧,大型的自助餐宴會,餐桌前來來往往的人群走著,挑選著自己喜歡的菜式,就像剛才的風(fēng)波不存在一樣。 陸毅和在人群開始活動后,伸手去拉劉若男,被劉若男狠狠地甩開了手,手掌乍空,陸毅和有點無奈的看著眼前背對著他的女人。 朱霞看到眼前的情況,跟蛇頭對視了一眼,溫柔的笑著,走上前,親昵的拉著劉若男的手,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狀似簡潔明亮,正中間的大廳放著茶幾,兩邊是兩個長沙發(fā),簡單的陳設(shè),簡單的生活,陽臺上擺著花,掛著吊藍,小小的茶幾上放著煮茶工具。 “你先坐坐”朱霞溫柔的安排著她坐下,笑的很是溫暖親和“我還得下去一趟,放心,很快就回來” “哦,好”劉若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也只能點頭說好,朱霞匆匆下去,劉若男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茶。 …… 后院日式風(fēng)格的屋子里,烏鞘氣呼呼的推拉門走了進來,看到父親在榻榻米上坐著,身邊兩側(cè)坐著赤練跟伏苗伺候著喝茶。 “父親,你叫我做什么?”烏鞘任性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非常的不滿意“我正忙著呢!” “你忙什么?”老頭子氣憤地開口“你看你干的什么事兒,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給我烏家留點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