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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讓我做一朵白蓮花吧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jiejie不要客氣!”方淳月見方采言一而再謙讓,反而更想讓方采言見識見識自己的琴技,于是拉著方采言坐到一旁,自己就坐在琴前,悠悠揚揚的彈奏起來。

    ☆、意外相遇

    一曲罷了,天空中原本肆意飛翔的云雀也不知所蹤,甚至河中接連蹦出幾條錦鯉,翻開了肚皮。方采言慌忙喝了口茶壓壓驚,然后轉(zhuǎn)頭對方淳月笑著贊揚:“真是好聽啊,meimei琴技高超,這么難的曲目都能彈得行云流水,動聽非常,jiejie真是佩服?!?/br>
    方淳月有些意外又有些嬌羞地接受了這些贊美,道:“jiejie是我有生以來,唯一夸過我的人!”

    “呵呵呵,是嗎?”方采言干笑兩聲,想到淑女大選,琴棋書畫都在應(yīng)試之列,如果上一世的方淳月沒有作弊,就是這一世的方淳月有心隱藏實力。

    “不知jiejie會彈些什么曲子,也讓meimei飽一飽耳福。”方淳月急不可待地拉著方采言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想來是想借此探一探方采言的虛實。

    看來,方淳月果然是將自己預(yù)想成了敵人哪!

    方采言仍是推脫說:“meimei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對琴曲確實一竅不通?!?/br>
    “jiejie說什么玩笑話?”方淳月笑道,“我在來京城前便聽說了你才貌出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說你對琴曲一竅不通難道是故意匡meimei的嗎?”

    “怎么會?”方采言拉過方淳月的手,將兩人的位置的交換,胡亂編說,“不過,我也早就聽聞meimei你是泉州有名的才女,尤其琴技乃是一絕,只是meimei今日所奏之曲與平日meimei你的水平浮動真是挺大的!”

    方淳月一時語塞,有些震驚地看著方采言,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方采言接著說,“我知道m(xù)eimei此次約我來的目的是什么,不過是三月之后的后宮大選,你我皆在選淑之列。”

    方淳月看向方采言,像被人捅破秘密的小孩,瞬間沒了笑容,神色有些冷冽。

    方采言笑笑,拍了拍方淳月的手,像是語重心長的大人,“你也不必對我存有敵意,我們年齡相仿,又同是方家人,若是你我都有幸中選,便能在宮中相互扶持幫助,豈不是好事?你要知道適齡女兒,除了我們兩個,天下間是有多少!與其將矛頭對準自己家人,還不如到時候省著力氣去對付別人!”

    “哼,你倒是說的好聽!”方淳月一把甩開了方采言的手,冷嘲熱諷道,“誰不知道你那個方家和我這個方家天壤地別的差距?而且你父親與我父親政見不合也是人盡皆知,我們兩家向來都是敵對多年,你說我們?nèi)雽m后會互相扶持,恐怕我愿意幫你,你卻要置我于死地!”

    “meimei你這么想真是錯了!”方采言勸道,“我何曾有過害人之心?我現(xiàn)在可是一心向善,希望我身邊的人都平平安安的?!?/br>
    這話可是發(fā)自真心,方采言面前這位是她的債主,她自然要好好待她。

    方采言從懷中掏出方泓交給她的信封,遞到方淳月手上道:“這是家父寫給叔父的信,就算從前政見不合,但是為了女兒,為了我們,家父愿意和叔父冰釋前嫌?!?/br>
    方淳月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這張信封,“大伯他真的這么說?”

    方采言拉過方淳月的手,語重心長道:“傻孩子,咱們是一家人吶!”

    方淳月別扭地抽回了手,但明顯有點被“一家人”這句話感動了,她收下了信,道:“不錯,我們同是姓方,理應(yīng)站在一處?!?/br>
    方采言欣慰地點了點頭,腦中卻冒出來上一世方淳月便是用家人這一招,才得以向方采言靠攏的。

    “jiejie與我這般坦誠,我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方淳月悔恨道,“我一定將這封信送到家父手中,也許還可以借此機會徹底消除我們兩家多年的嫌隙。”

    方采言贊同的點頭,心里卻忍不住為這個姑娘的天真可憐。方泓怎么可能是容易冰釋前嫌的人呢?他不過是暫時消除方江方淳月的仇視,等方采言順利入選,方淳月沒有了利用價值,方泓一定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雖然將方淳月比作驢不是很貼切,可是方采言還是忍不住把看向方淳月的目光調(diào)換成了同情。

    后來姐妹二人又聊了一會關(guān)于選淑啦,入宮啦之類的事情。

    方淳月言語中還充滿了對將來夫君,也就是當今皇上歷默清無限的美好向往。方采言一邊附和,另一邊卻只能呵呵。

    因為前一世她和歷默清的關(guān)系往好了說是相敬如賓,往壞了說其實就是上級與下級的關(guān)系,確切的說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他們之間沒有所謂的兒女情長,有的只是一大堆的政務(wù)和匯報工作。

    歷默清從來沒有愛過方采言,當然方采言也沒有愛過歷默清。歷默清之所以會讓方采言登上后位,只是看中了方采言治理宮務(wù)的本事,以及可以為他最愛的女人良皇妃營造一個極樂天堂;而方采言之所以愿意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另一個女子恩恩愛愛,只是因為她可以成為皇后,以及可以方家拉攏權(quán)勢豪貴,掌控大權(quán)。

    至于她和歷默清唯一的一次關(guān)系,卻是酒后釀下的惡果。

    方采言想起往事忍不住老淚縱橫,不管她的容貌有多年輕,那顆經(jīng)歷了人世心酸的心卻已經(jīng)老的不能再老了,她早就不是那個剛剛及笄,對愛情充滿向往的小女孩了,而是從成年起就要防備債主追殺,一心向善只為茍活的老婦人。

    “那,meimei就先告辭了,待meimei向伯父問好。”方淳月向方采言福了福身,方采言也福身回禮,“待我向叔父問好,路上顛簸,meimei也要小心身體?!?/br>
    方淳月心滿意足地離去了,方采言卻悵然若失地留下了。

    “小姐,咱們也回吧!”映荷望了望天,“看這天,似乎要下雨了?!?/br>
    “下雨?”方采言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望向了古琴,“當年也是這樣的天氣,我就在雨中彈奏的《霓裳羽衣曲》,竟然拔得了頭籌?”

    她蓮步踱至琴前,雙手拂上琴弦,幾滴琴音流淌出來,絲絲入耳?!翱墒牵瑮钯F妃是紅顏,也是禍水,再華麗,背后也都是不堪!”

    她指尖輕動,琴弦顫抖,流水般悅耳的琴音便不斷傾灑而下。聽曲音,恰是一曲《霓裳羽衣曲》,不過其間卻夾雜著絲絲縷縷過往如煙的意味。

    岸上,方淳月即將踏上馬車的前一秒,忽然被琴音所吸引而頓住腳步,她轉(zhuǎn)頭皺眉望向湖中,將目光鎖定在了方采言所在的船只上,她嘴角一鉤,露出冷笑,繼而登車而去。

    天空中開始滴落豆大的雨滴,映荷催促道:“小姐,下雨了,咱們快走吧!”

    雨滴破了琴音,方采言看了看外面的雨勢,道:“恐怕走不了了,先避一避,等雨小了再走吧!”

    本來這條船上就沒有船夫,方采言和映荷都不會撐竹篙,只能讓船順水漂流,也不知會流向何處。

    映荷有點不安,方采言倒不覺得擔憂,她看著船篷外的風景反而心情愉悅了不少,且風景一重又一重,有種漸入佳境的感覺。

    方采言倒了兩杯茶,遞給映荷一杯,安撫說:“放心,我們不會走丟的!”

    映荷愁眉苦臉地看了自己小姐一眼,卻在看到方采言一派悠閑淡定的樣子,也不由得跟著淡定了。

    她們經(jīng)過了長滿了荷花的水域,方采言順手摘了幾片巨大的荷葉,笑說:“瞧,我們有傘了!”

    “有傘了,可是船怎么靠岸?。 庇澈捎悬c埋怨的語氣。

    “等著它自己靠岸!”方采言笑著說,雖然笑的很傻,可她卻莫名找回了一種十六歲的感覺。

    船只晃晃悠悠地漂流著,終于在一處淺灘上停住了。

    方采言和映荷一人撐起一片荷葉,涉水登岸,此時天空已經(jīng)稍微放晴,奈何雨勢依舊,方采言藏在荷葉下,小跑著找附近的村落,映荷在后面心急火燎地跟著。

    沒想到很快就找到了人煙,不是村落,倒是個小鎮(zhèn),可因為下雨,街上行人都無。

    遠遠地,方采言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那人撐著傘,身后跟著一個穿著蓑衣的隨從。她沒看得太真切,只道是鎮(zhèn)上的人,想著問問路或是避避雨。

    于是小跑著追上去,喊道:“前面那位公子!前面那位公子!”

    前面那位公子聞聲回身,方采言得見真容,差點折身回返,前面這位公子竟然是她的前夫君——當今皇上——歷默清!

    她急忙剎住腳步,卻忘了雨天地滑,腳步不僅沒剎住,反倒不受控制地往前撲過去,正正好撞進了歷默清懷里。

    “姑娘,你沒事吧?”頭頂傳來她很是熟悉的嗓音,側(cè)臉貼著的胸膛里傳來有力的心跳。

    她方采言竟然老大不知羞的耳根發(fā)燙!她急忙推開了歷默清,身后映荷追上來,她才勉勉強強站住了。

    “我沒事,”方采言燒著耳根,渾身不自在地說,“多謝公子搭救?!?/br>
    歷默清看向面前這個小姑娘,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此時站在荷葉下,團團的臉上粉紅粉紅,倒是與荷葉的綠色交相輝映。

    “沒事就好?!睔v默清點點頭,眼睛落在方采言身上遲遲不肯離去。

    一旁的隨從忽然湊上來尖聲細語地說道:“雨這么大二位姑娘淋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咱們一同找間客棧歇息吧!”

    方采言也正有此意,于是爽快答應(yīng)下來。

    ☆、映日荷花別樣紅

    找了半天,客棧沒找著,倒是找到了個石亭,可以暫作避雨之用。

    四個人便躲進了石亭里,剛才下雨方采言沒有仔細看,到了石亭,她才發(fā)現(xiàn)那位尖聲細語捏著嗓子說話的正是歷默清的貼身太監(jiān)曹榮。

    這位曹榮可是后宮里人人巴結(jié)奉承的對象,因為此人最懂皇上的心思,也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后宮里免不了有打聽皇上行程的妃子,都靠著曹榮給她們賣消息。不過曹榮也不是什么人都賣,他只賣給皇上喜歡的那種類型女人。

    曹榮雖然總是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但是對皇上真的是忠心不二,可能這也是他能夠陪在皇上身邊長盛不衰的道理吧!

    方采言在大腦中飛快思考著自己曾經(jīng)害過曹榮沒有,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曹榮不是她的債主,她現(xiàn)在是安全的。

    不過安全是安全了,就是有點尷尬。

    她別扭地拉著映荷的胳膊,不敢看歷默清。

    “哎呦,今天的雨說大不大,怎么下起來沒完沒了了呢?”曹榮翹起蘭花指,擦了擦被淋濕的額頭,小步湊到映荷身邊,道,“不如咱們先頂著雨給主子們找間客棧吧,這里風大,小心主子們著了涼!”

    映荷正猶豫著,方采言便搶先道:“不必了,你們冒著風雨出去也不好,不如我們一起在這里等著,等雨停了便直接找輛馬車各回各家。”

    曹榮笑著道:“小姐說的也是,不過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能停啊!”

    方采言看了看天色,道:“天已放晴,雨應(yīng)該很快也停了!”

    曹榮只好默默地退回的歷默清身后。

    過了一會兒,雨勢小了不少,歷默清忽然回身對曹榮說:“曹榮,去找輛馬車吧!”

    “是!”曹榮答應(yīng)著就重新帶上蓑衣跑出去了。

    亭子里就剩下三個人,方采言就更有些緊張,就如同懷春少女,小鹿亂撞。她暗罵自己老大不小的不知羞!

    猛地握緊了握著映荷的胳膊,映荷痛的咧嘴,吃驚地看向了自家小姐。

    “啊啊啊,對不住對不住,弄痛你了吧?”方采言知道自己用力過度,慌忙給映荷揉搓胳膊。

    “怎么了?”歷默清聞聲看過來。

    方采言立刻心跳如雷,勉強裝作鎮(zhèn)定地回頭,道:“我不小心抓痛了我們家映荷,”又急忙轉(zhuǎn)頭安慰自己的債主,“映荷啊,你沒事吧,我給你揉揉!”

    映荷被“我們家”這句話暖住了心,反手握住了方采言的手,道:“小姐,我沒事的,你的力氣不大!”

    “我給你揉揉,給你揉揉!”方采言細心的給映荷按撫,歷默清看在眼里,眼角忽然盛滿了笑意。

    “沒想到,你們主仆情義這般深厚。”歷默清忍不住贊嘆。

    若非映荷不是我的債主我也不用這般巴結(jié)討好了。

    “呵呵呵,是嗎?”方采言皮笑rou不笑地回頭,視線恰好落進歷默清深沉的眸子里。

    前一世她似乎沒有仔細觀察過歷默清的樣子,所以才一直沒發(fā)覺歷默清的眸子是這般的深沉不可測,就好像晦暗的夜里只有一兩顆閃亮的星辰……

    她的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她急忙別過頭去,不再敢和歷默清視線相接。

    這時候曹榮也回來了,他身后跟著兩輛馬車。

    歷默清請方采言上了前面的一輛馬車,映荷剛想跟著上車的時候卻被曹榮攔住了,“主子們坐前面這輛,我們身為仆從,怎能和主子坐同一輛馬車呢?”

    映荷剛想說什么,歷默清便越過她,登上了方采言的馬車,鉆進車棚中去了。

    “哎……”映荷還想說什么,曹榮便將她一把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