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武俠]故國神游在線閱讀 - 第173節(jié)

第173節(jié)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可是,他們完全不知情。準(zhǔn)確地說, 他們宣稱自己不知情。

    這兩人原是江湖知名的殺手, 后來轉(zhuǎn)投迷天盟, 被雷損收買。關(guān)七失蹤,迷天盟覆滅, 兩人索性正式加入六分半堂,成為“高山堂”、“流水堂”堂主。

    鄧蒼生練“蒼生刺”,任鬼神練“鬼神劈”, 為了這兩門神功, 不惜改掉原來的姓名。他們曾經(jīng)力抗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無發(fā)無天”, 遂得到“有法有天”的稱號。

    離開迷天盟后,他們不再遵守盟中規(guī)矩, 不必嚴(yán)實遮掩容貌, 衣著打扮卻未更改, 以前喜歡穿什么衣物, 現(xiàn)在仍然穿在身上。

    誰能想到,衣著打扮, 連同五官長相, 均已失去價值, 因為他們兩張臉, 正扭曲成誰都認(rèn)不出的樣子, 身體亦像蚯蚓一樣拱起,滿地掙扎翻滾。

    他們痛,非常痛, 痛到以頭搶地的地步。怎奈疼痛迅速消耗了力氣,導(dǎo)致他們往地面猛撞時,皮都沒擦破。

    蘇夜坐在他們對面,右手端在胸前,拋著一把棋子。棋子分黑白兩色,共三百六十枚,放在她身畔的小幾上。她玩夠了,手指輕彈,兩枚棋子倏地飛出,分別撞中鄧蒼生和任鬼神。

    棋子很普通,手法很樸素,力氣好像也很有限。但棋子打中他們,如同一把燒紅了的利刃,氣勁狠狠戳進(jìn)皮rou之內(nèi)。痛感起于一處,往四方擴(kuò)張,良久方息,疼得兩人汗珠滾滾而落。

    蘇夜說,蘇公子正在隔壁歇息,無關(guān)人等不可大喊大叫,所以繼續(xù)封住他們幾處重xue。兩人痛極了,想喊喊不出,憋的滿心焦躁,不僅額角流下冷汗,連鼻涕眼淚也痛了出來,滿臉都是淚水與淚痕。

    鄧蒼生翻滾之時,目光數(shù)次掠過上方,掠向那張面具。蘇夜始終不動聲色,右腿架在左腿上,向后倚著椅背,態(tài)度好整以暇,身形端坐如山。

    她本身的條件擺在那里,再怎么精通易容術(shù),也很難變成雄偉強(qiáng)壯的大漢。但他一瞧她,便覺看到了比壯漢可怕百倍的人物,在心理作用下,不由自主把她想得龐大了三分。

    任鬼神與他交情深厚,武功在伯仲之間,性格亦差不多。他這么想,任鬼神估計差不多。兩人無法用言語溝通,偶爾撞在一塊兒,傷處更痛,馬上朝相反方向彈開,活像兩個電子。

    目睹如此慘劇,蘇夜絕不手軟,反倒陰沉沉笑了幾聲,笑聲里不乏歡愉。

    鄧蒼生眼淚充滿眼眶,使視線一片模糊。有時,他掙扎得太劇烈,淚水流了出去,才勉強(qiáng)看得清楚。如果能說話,他只想大叫冤枉。他兄弟兩個從未得罪過楊無邪,更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即使雷純、狄飛驚等人另有打算,他倆也真的不知情。

    蘇夜冷笑不絕,陡然低聲喝道:“不許哭!”

    鄧蒼生不想哭,他已不想拒絕她的任何命令。然而,痛到這個樣子,眼淚根本不受他控制,就算拼命忍住,也滔滔不絕地向外涌流。

    一枚白棋破空而至,敲中他肩井xue。他肩膀一松,全身跟著松懈了。劇痛令他痛不欲生,棋子到處,立刻像遇上天敵,忙不迭退走。痛感消失,紛亂的內(nèi)息重歸丹田。他重新有了力氣,身體亦可自如活動,毫無后遺癥狀。

    他雙手撐地,喘息不已,發(fā)現(xiàn)健康無病,便是人生最大樂趣,正惶惶然不知所以然,忽聽蘇夜厲聲道:“你有種就跳起來!”

    別說跳起拼命,他甚至不敢作出站立的動作。這一刻,他四肢著地,慌張地看一眼任鬼神,想了想又不甘心,向后一坐,變成跪坐自己小腿的姿勢。

    如果他眼神能凌厲兇悍些,還可讓她想起他們的過往盛名。但徹底真慌了,目光中毫無殺意。作殺手的人,理應(yīng)眼光獨(dú)到,出手既快又準(zhǔn)還狠。他明知對方實力遠(yuǎn)勝自己,為何去自取其辱?

    他內(nèi)功確有獨(dú)到之處,對周身肌骨的控制也爐火純青。跪坐之后,他想起她方才的低喝,眼淚自動自發(fā)地收回。若非眼圈周圍紅腫不堪,別人根本看不出他哭過。

    蘇夜冷冷道:“你說,你們不知道楊無邪的下落?”

    “不知道,真不知道,”鄧蒼生惶急地說,“確實不知道,不然我發(fā)個毒誓,如果我們說過一句假話,以后刀斧加身而死!”

    蘇夜嗤笑道:“我都難免刀斧加身之厄,何況你們。”

    鄧蒼生心下忐忑,盡力作出一副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雷損給我們厚禮,雷純待我們?nèi)缟腺e,我們才進(jìn)了六分半堂。不過……不過,閣下肯定知道,這一點(diǎn)點(diǎn)收買手段,不足讓我們誓死跟隨?!?/br>
    蘇夜笑道:“哦?”

    鄧蒼生道:“我們知情的話,為啥不說?隱瞞這件事,對我們有啥好處?”

    他坐直身體,但見她右掌平攤,忽而接住棋子,忽而連續(xù)上拋。九枚棋子翻飛不止,速度奇快,組成頗有美感的圖案。她射出棋子折磨他們,同時從旁邊補(bǔ)充新的,無論怎么拋擲,掌中一直托著九枚。

    她左手輕搭座椅扶手,說不出的瀟灑適意,幾乎是自上而下睥睨著他。他對此并不介意,反正,身份總得分個上下高低。蘇夜武功強(qiáng)過他,地位自然比他高了。

    事到如今,他突然想“大難臨頭各自飛”。他猛然明白過來,他和任鬼神看見了蘇夢枕,得知他人在神侯府。那么,這個神秘老人會放過他們嗎?一旦放人離開,豈非把消息白白送給雷純?

    倘若是他鄧蒼生坐在椅上,睥睨俘虜,那他絕不會留下活口。他過去認(rèn)為,人生在世,必須學(xué)會心狠手辣。今日別人準(zhǔn)備對他心狠手辣了,他卻萬般不愿。

    他想來想去,結(jié)論是自個兒前途不妙,連忙遞補(bǔ)一句,“閣下可以出個價,只要超過雷純,我們就為你辦事。你想找楊無邪,我們熟悉京城不少人物,也可幫你去找。”

    任鬼神沒他命好,仍在他身側(cè)掙扎,竭力忍耐疼痛。蘇夜以內(nèi)勁彈起棋子,一枚接一枚打出。棋子擊中目標(biāo),滾落在地,聲音十分清脆。而任鬼神滿頭大汗滴在地面上,只留下若干深色痕跡。

    沉悶的撞地聲里,蘇夜哈哈大笑,狂笑道:“原來你覺得老夫是個傻子,會憑你幾句話,輕輕巧巧放走你們?”

    話音方落,一黑一白兩枚棋子共同躍起,直奔鄧蒼生。它們飛至一半,突然上下分開,一打他咽喉,一打他左肋。他好歹是江湖有數(shù)高手,眼見暗器將至,想伸手以“蒼生刺”擊落,已經(jīng)來不及了,急忙向旁閃開。

    他抽身閃避時,白棋凌空拐彎,打中他肘尖。這一痛非同小可,使他身形略有偏移。第三枚棋子接踵而至,撞在他膝彎的環(huán)跳xue上。

    鄧蒼生膝蓋發(fā)麻,小腿產(chǎn)生僵硬感覺。與此同時,任鬼神內(nèi)息泄出丹田,在周身經(jīng)脈中亂竄。有一縷恰好鉆進(jìn)他喉間,解開了封住的xue道。他憋足了氣想喊,終于得到機(jī)會,登時尖聲嚎叫。叫聲飽含深沉的痛楚,在這間屋子里回蕩著。

    蘇夜失笑道:“算你們運(yùn)氣好。”

    xue道雖解,余威尚在。一時間,鄧蒼生漲紅了臉,依舊不敢起身,生怕被她更加狠毒地折磨。任鬼神只解開一處xue道,四肢兀自發(fā)麻,全無反抗之力。他們均未想到,她所謂的“運(yùn)氣好”,指的是其他人。

    下一枚棋子轉(zhuǎn)瞬即至,瞄準(zhǔn)他右耳的耳門xue。這一下快逾閃電,勢不可擋,但甫一離手,居然突如其來,凌空撞上了一支袖箭。袖箭連發(fā)如連珠,支支精準(zhǔn)至極,急撞那枚小小棋子。

    棋子當(dāng)中,蘊(yùn)含的力道非同小可。五枚袖箭過后,它去勢不絕,卻被撞歪方向,篤的一聲嵌入椅子腿。

    門外有人冷冷道:“閣下膽子當(dāng)真不小?!?/br>
    鄧蒼生驚魂未定,只覺這聲音清冷動人,雖出自男子口中,仍令人精神一振。不管來人是誰,既然發(fā)暗器攔截棋子,定能充當(dāng)他們的救兵。

    蘇夜以眼角瞥視袖箭,口中淡然道:“這還用說?膽子不夠大,如何敢進(jìn)神侯府?”

    外面?zhèn)鱽硪魂囕p微響動,進(jìn)門的是人,也是木輪椅,那人坐在輪椅上。

    他年紀(jì)很輕,眸光很冷,坐著的時候靜如處子,容神自在,卻自帶一股冷峻之氣。這股冷峻尤為明顯,壓倒他風(fēng)神如玉的容貌,給人以冷漠無情的印象。他盯著蘇夜,仿佛盯著一件惹人厭惡的垃圾。

    他就是四大名捕之首,無情。

    一名外貌樸實,有點(diǎn)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站在輪椅后面,慢慢推動它,把無情推進(jìn)了這間屋子。

    這里是神侯府,當(dāng)然可能見到諸葛神侯,可能見到無情、鐵手、追命、冷血。他們不在,蘇夜趁機(jī)肆意妄為,把俘虜折騰了個夠?,F(xiàn)在他們回來了,鄧蒼生還是沒有安全感。他總覺得,自己落到他們手里,雖不用吃苦,卻不可能有好下場。

    無情譏誚般地問:“閣下想做什么?”

    蘇夜從容站起,緩步走到鄧、任兩人中間,一腿踢在任鬼神肚腹處。無情眉宇一動,似乎就要出手,又硬生生按捺住了。這一腿踢出,任鬼神立時不再嚎叫。他按著肚子,倒在地上,用衣袖擦頭上的汗,看上去并無大恙。

    她不去理會他們,冷笑道:“你明知故問。除了問口供,我還能做什么?”

    無情冷然道:“我們既吃六扇門的飯,就不能容你如此對待他人。你若不肯收手,休怪我們兄弟不講情面。”

    蘇夜笑著笑著,忽然沉聲道:“元十三限好嗎?諸葛小花成功殺了他嗎?”

    無情愣住,鐵手代他答道:“元十三限受了傷,殺死幾個徒弟后揚(yáng)長而去,世叔未能攔住他?!?/br>
    “你們不趕緊出門捉拿兇犯,還在等什么,”蘇夜陰惻惻地說,“刑部的任勞、任怨兩兄弟,元十三限的高徒天下第七,金風(fēng)細(xì)雨樓里的白愁飛,均為惡行累累的要犯。他們能逍遙至今,是否你們暗中講了情面?”

    她越說越快,“你們放著首惡不理,倒來教訓(xùn)老夫,是否因為他們有權(quán)臣幕后支持,我沒有?”

    無情冷然哂笑,尚未回答,背后忽地多出了一個人。那人身量不高,頜下蓄著長須,一向風(fēng)平浪靜的臉上,微微泛出苦笑。他隨隨便便舉步,隨隨便便進(jìn)門,好像沒看到輪椅正堵在門里。

    他看看坐地的人,再看看蘇夜,苦笑道:“天泉湖那邊,是你干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原主人回來了,她便不能繼續(xù)。

    事實上, 她根本不想繼續(xù)?!安粏柹n生問鬼神”威名遠(yuǎn)揚(yáng), 卻非鐵骨錚錚。他們不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 更沒打算誓死效忠誰。他們疼得滿頭冒汗,依然堅持原來的答案, 證明那個答案是正確的。

    她微側(cè)過頭,看著諸葛先生,冷淡道:“天泉湖?天泉湖那邊出事了?我不知道。”

    四大名捕當(dāng)中, 無情和冷血均性格冷靜, 鮮少流露感情, 乍一看不近人情,令人生畏。雖說無情乃是個最多情的人, 而冷血的血里燃燒著一團(tuán)火, 但外人看見他們的外表, 難免產(chǎn)生誤會。

    無情雪玉般的臉上, 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霜。冷血走進(jìn)來時,一眼望見躺倒手撫肚子的任鬼神, 立即用利刃似的眼神盯向她。

    他們冷, 蘇夜更冷。她語氣透出冷意, 身邊寒氣森然, 眸中盡是刺骨寒光。她已不再熱血澎湃, 所以心中沒有沖動,唯剩怒火。別說諸葛先生,就算大俠蕭秋水、巨俠方歌吟等人在場, 她一樣不假辭色。

    諸葛先生皺了皺眉,好像不太滿意她的回答。他不接話,她卻再度發(fā)聲,“諸位想公事公辦,那就公事公辦。這兩位仁兄,本為道上有名的殺手,相信已在刑部掛了名。諸葛小花,你若放了他們……”

    諸葛先生不贊同地?fù)u頭,嘆道:“閣下何必如此?!?/br>
    蘇夜冷冷道:“你又何必問我?我承不承認(rèn),你都認(rèn)定是我。想要拿我的話,現(xiàn)在就動手吧。若不想,為啥非要多這句嘴?”

    鐵手不喜多話,這時發(fā)覺場面尷尬至極,皺眉道:“我們并非不幫忙,蘇樓主正在隔壁休養(yǎng)。世叔愿意接納你們,實在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

    鄧、任兩人一坐一躺,見諸葛神侯進(jìn)來,松了口氣,仍不敢起身反咬一口,生怕蘇夜勃然大怒,把他們殺了。

    此時,鐵手說出兩句公道話,蘇夜驀地沉默不語。她轉(zhuǎn)頭看了看他們,再轉(zhuǎn)回去,盯著神侯府的師徒五人。

    她面上微露苦笑,口氣總算有軟化趨勢,“這話說得不錯,老夫并非不明道理,也非不知感激。但……鐵二爺,你得明白一件事,倘若我沒來,蘇公子根本不會在府上出現(xiàn)。他,他本想逃到六分半堂雷姑娘的地盤。去了那兒,焉有生還之理?”

    “而且,如果是蔡京、童貫,甚至元十三限、龍八等人庇護(hù)我,他們絕不致感到為難,也絕無風(fēng)險可言,”她先看鐵手,再望無情,最后瞥向追命與冷血,“幾位難道不覺得諷刺?”

    “惡人事事如意,好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世事一貫如此。江湖朝廷為一體兩面,走到哪里,都無天理可言。我不信這個邪,我要改掉這條規(guī)矩。我要告訴別人,行善或者無福報,作惡一定受報應(yīng)?!?/br>
    這就是她的回答。她拒絕承擔(dān)罪名,拒絕給出明確答案,反倒說了這樣很長一段話。她不必多作解釋,諸葛先生已經(jīng)明白。

    她希望用行動嚇阻別人,阻止他們?nèi)缤^江之鯽,爭先恐后靠近太師府,挖空心思分些好處。死于非命的消息傳出去,有些人會想,值不值得用性命換取官職?是丟掉錢財合算,還是丟掉自己的命?

    沒了走狗,蔡京再怎么智通天地,志大才高,也不會擁有今日的權(quán)勢氣焰。如果每個助紂為虐的江湖人都死了,剩下的肯定驚恐萬狀,盡可能快地匡扶正義。

    但現(xiàn)實恰好相反,助紂為虐的披金戴銀,奮力相抗的處境堪憂。即使殺人如麻,等蔡京替他們?nèi)〉蒙饷饬?,往事也就化為云煙了?/br>
    事實讓她十分無奈,也常讓她想遁世遠(yuǎn)走,拋開這些丑惡,到人跡罕至的地方去。

    諸葛先生當(dāng)然不認(rèn)可她的理念,因為他傾向于用法度裁定一切。若非如此,他不會入朝為官,成為六扇門領(lǐng)袖。歷代律法規(guī)條,正為懲善罰惡所設(shè),無需江湖中人替天行道。他要修正不公平的事情,將惡徒罪犯投入天牢,拯救無辜受屈的良民賢官。

    不過,他是個聰明人。他自知單憑魅力和口才,說服不了她這等人物,就像他無法說動蔡京及其爪牙。她身上有種強(qiáng)烈的力量,使人心驚rou跳。他了解這種人,明白她不怕孤獨(dú),也從不軟弱。即使孤軍奮戰(zhàn),她同樣堅持不懈,不以他人意志為轉(zhuǎn)移。

    他能說動戚少商,說不動她。如果他以不插手江湖爭斗為借口,只會收獲她的譏嘲。他直覺她不擇手段,一旦下定決心,什么都可以用來交換利益。他們得避開彼此,認(rèn)真去做,按照自己的理念做。也許到了最后,雙方將殊途同歸。

    雖然,他預(yù)料不出“最后”的情況。

    他跳過元十三限不談,悠然自得地說:“我得帶走他們?!?/br>
    蘇夜說:“行。”

    “你有啥打算?”

    “我有打算,也不能說給你聽。各位別把精力放在我這里,去管你們都心知肚明的對手吧!作為回報,我盡量避免與你們的沖突,盡快帶蘇夢枕離開?!?/br>
    無情冷冷道:“離開?去哪里?”

    蘇夜笑道:“去金風(fēng)細(xì)雨樓?!?/br>
    諸葛先生下意識撫了一把胡須,問道:“你想怎么做?”

    蘇夜哈哈笑了起來。她低沉暗啞的笑聲,平靜里滲出酸楚,傳進(jìn)每個人的耳朵,使他們體會到她的心情。諸葛先生忽然想,蘇夢枕躺在隔壁屋子里,靜靜聽著這邊的一言一語,會有什么想法?

    這個念頭飛進(jìn)他腦子,尚未消失,便被蘇夜的回答替代。她說:“這是江湖幫派之間的爭斗,幾位身有官職,不宜插手。老夫緘口不言,也是幫你們脫開知情不報的罪名。諸葛小花,我說得對嗎?”

    無情忽然清泠泠地問:“你代表哪個幫派?”

    蘇夜笑道:“我?我代表我自己,代表蘇夢枕,代表金風(fēng)細(xì)雨樓。至于白愁飛,他去代表太師府好了。他肯定愿意,而別人也不會和他搶?!?/br>
    無情問:“這是蘇樓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