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被他放在心里敬佩的男人突然對他做出類似于老流氓的行徑,郁禮既羞惱又有些別扭,“叔!” “我和你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 蔣長封點頭,“聽清楚了,那我剛才的話小禮聽明白了嗎?假如不明白,我就再說一遍。” “不——”郁禮捏緊手邊的抱枕,“你的話太rou麻了?!?/br> 蔣長封沉笑,“有沒有麻到小禮的心?” 郁禮:“……”看哪里也不敢直視對方的視線, 心跳又快了,剛才還被親了嘴。 這一刻蔣長封的耐心變得出奇的好,“小禮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你心里對我明明也有感覺,還是說,你嫌棄叔老?” 郁禮直搖頭,眉頭擰巴了一會兒,才開口,“好奇怪,好突然……” 怎么能說喜歡就喜歡了呢? 蔣長封攬著他嘆息,“小禮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了?!?/br> 一見鐘情?! “聽著很不可思議是不是?”蔣長封低笑,“就連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是真的?!?/br> 與郁禮相處認識了半年,日復(fù)一日,他對他的感情有增無減,甚至無愧說愛。 蔣長封扭過郁禮的臉,額頭相抵,唇與唇間維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以一個親密的姿勢問他:“小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如果你答應(yīng),就親我一下。” 不過厘米間的距離。 郁禮陷進了蔣長封親手編織的溫柔的網(wǎng)中,他被蠱惑了。 唇與唇輕觸即分。 作者有話要說: 老攻:“不管你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你認為自己是男的,叔把你當(dāng)成男人疼,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女的,叔就把你當(dāng)女人疼,你非要把自己當(dāng)成怪物看,那也是叔的小怪物?!?/br> “叔就愛你?!?/br> 第34章 打情罵俏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紗拂照在地板上,光束中依稀可見有細細的塵埃旋轉(zhuǎn)飛舞。 半明半暗的房間內(nèi),床上隆起的弧度平緩起伏,郁禮一夜無夢正睡得鼾甜,平日里起床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仍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蔣長封將煮好的早餐一一端上桌擺好,往臥室的方向投去一眼,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黑豆這會兒在堅持不懈的撓門。 他過去把小黑豆輕輕撥開,把手一轉(zhuǎn),門開了。 臥房內(nèi)流淌著一股甜暖的氣息,蔣長封站在門外一時沒進去,仔細感受這股氣息的流淌,緩慢滲入心肺。 此時他站在這里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如置夢境一樣。 “汪!” 蔣長封:“……” 浪漫的幻想被一只狗打破。 黑豆已經(jīng)竄進里面撓床,郁禮被它的叫聲驚擾,眼還沒睜開,眉頭就先皺了起來。 緊接著,有溫暖而粗糙的觸感落在他眉心間緩慢撫平,郁禮嘟囔著瞥過頭,猛然間,他睜眼,與正彎下腰準備叫他起床的男人近距離四目相對。 心頭大震,郁禮腦袋往上一頂,咚的一聲撞到床頭。 “唔——” 剛睡起腦袋本就沒清醒,這一撞過去,人更暈了。 蔣長封的手掌覆在郁禮的腦袋上小心檢查有沒有磕傷,兩人貼的極近,郁禮輕扭過頭,對方身上的氣息就鉆進他鼻子,引得他有點蠢蠢欲動。 “叔,我沒事?!?/br> 他把蔣長封的手推開,面頰白里透紅,軟軟的發(fā)梢調(diào)皮翹起,窩在被子里不敢動,甚至刻意放輕呼吸,看上去很好欺負。 蔣長封的目光在那白嫩的耳垂上停了兩秒,暗自定了定心神,“早餐我準備好了,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一會兒我送你去公司?!?/br> 才交往,不能心急。 蔣長封這么告訴自己,他起身走到衣柜邊,“小禮,要不要叔替你把衣服拿出來換——” “不用!”郁禮身上還攪著被子幾乎飛撲過去制止,蔣長封反射性伸手把他摟住護著,自己卻被這猛烈一撲撞得倒退兩步抵在衣柜上。 哐的一聲。 郁禮面色又尬又訕,他的反應(yīng)似乎過激了,準備退開,身上力道收緊,沒走成。 蔣長封雖然是隔著被子抱他的,郁禮仍不自在,心慌意亂,“叔……” 蔣長封似笑非笑說:“大清早小禮就這么熱情?” 郁禮:“……” “小禮?!笔Y長封語氣恢復(fù)正常,他把人松開,帶到床上坐下,“我們現(xiàn)在是戀人關(guān)系,你知道嗎?” 郁禮輕輕點頭。 “打情罵俏是與戀人促進感情的一種相處模式,叔希望你不用感到別扭?!?/br> 郁禮:“……” 他叔在和他打情罵俏? 光是想想,郁禮心臟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轉(zhuǎn)回頭撞進對方的目光,他叔的看著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包容著他,鼓勵著他,郁禮提起的心很快放下,“我、我明白了?!?/br> “那,叔現(xiàn)在想給你一個早安吻,可以嗎?” 郁禮:“……”他不太受得住他叔突然這么直白的話,干脆閉上眼睛,緊張地開口,舌頭打了結(jié)似的,“親,親就親啊,叔,你能不能別問出來……” 問出來好奇怪啊。 他甚至微微撅起嘴等他叔親,等了一會兒似乎沒反應(yīng),剛睜眼,眼前一暗,溫?zé)岬拇接≡谒夹拈g,雙唇抿起,輕啜了一口。 郁禮摸上額頭,濕的。 想起剛才他撅起嘴巴等親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似乎好急色,明明還很怕的…… 蔣長封忍著笑,湊近了貼在郁禮耳邊說:“等小禮再適應(yīng)一些叔就和你親嘴?!币蝗凰麚?dān)心會嚇到他的小戀人。 郁禮紅了整張臉,默默奔去衛(wèi)生間洗漱。 蔣長封起身走到衣柜邊想給郁禮拿衣服,手指落在柜門前,又收了回來。 —— 大半天過去,郁禮的工作效率極低,從早上進了辦公室起,他坐在辦公桌前無緣無故笑了七八次,時而迷惑,時而羞臊,余光總時不時往擱在一邊的手機瞟去,其他人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 臨近下班前手機來了蔣長封的消息,對方已經(jīng)在樓下不遠的地方等他,他走近窗旁搜尋,一眼就望見停在下面的黑色轎車。 下樓時郁禮產(chǎn)生一股鬼鬼祟祟的錯覺,蔣長封車停的地方恰好被樹遮住,因此郁禮不用等人少了才過去,坐上車的一瞬,他聽見對方笑了。 他疑惑,“叔,怎么了?” 蔣長封搖頭不語,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手里的方向盤一轉(zhuǎn),車停在一處比較昏暗的街尾。 沿街的樹葉落了半地,天色微暗,蕭瑟寂靜。 郁禮被這處陌生的環(huán)境引起好奇心,磚頭四處張望,身上一沉,卻被對方壓住抱緊。 車內(nèi)空間本來就不大,蔣長封壓在郁禮身上,空氣頓時稀薄起來。他試圖推開身上的人,不想引來男人更沉重的呼吸。 蔣長封頭一低,埋在他頸側(cè),溫?zé)岬臍庀⑾?,他隨著對方沉重的呼吸,胸腔的空氣似乎被擠出,跟著急喘起來。 他不知所措,“叔,有點熱……” 蔣長封低沉笑出聲,就這么把人抱緊了不動。 郁禮能清晰感受到蔣長封身上鼓起來的肌rou震動,他身上的氣味并不濃烈,由于氣勢強,總讓他有種要被對方吞噬侵襲的錯覺,想起曾經(jīng)在對方房門前的一瞥,郁禮忍著鼻頭傳來的熱意,語氣中帶著求饒,“叔,你怎么了……” 蔣長封久久才開口,“就是太想你了?!甭曇簦炼硢?。 才分開半天,思念居然能如此熬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忍到現(xiàn)在,全線崩潰。 他想這個人,想到全身疼的發(fā)緊。 抱在身上的力道加重,郁禮意識到蔣長封不對勁,以為他病了,伸手想碰碰他,卻被按住雙手。 “小禮?!?/br> “嗯?” “你適應(yīng)好了嗎?” “什么……?” “叔現(xiàn)在就想親親你,親嘴,還有——” 灼熱的窒息。 他完全不能適應(yīng)蔣叔的吻,蔣叔的吻和他這個人一樣,兇猛,狂野,自己只能被迫接受。 昏暗中,郁禮像被海水淹沒了。 嵌在下巴的手指迫使他張開嘴迎接闖進來掃蕩的舌頭,蔣長封吻得很深,舌頭霸道的掃過口腔里的每一處,他的舌頭被對方卷起來攪動,濕熱的,那么軟的舌頭,卻十分有力,像要把他吃掉一樣,吮吸時發(fā)出一陣yin靡的水聲。 來不及舔去,口水便順著嘴角流出來,沿著脖子往下滑,滴在頸上。 “叔……嗯唔……” 口中溢出的話支離破碎,郁禮被蔣長封狂野的攻勢弄得無力招架,嘴唇被親腫了,那火熱有力的舌頭便往下,壓在他身后的手臂早就穿過層層衣服,帶有繭子的指腹不斷沿著他的后背和腰線滑動,粗糙的刮擦著,手掌突然往上一滑,準確捏住郁禮左胸上的乳粒。 “唔,叔——” 郁禮發(fā)紅的眼角泛著濕意,吐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叫著叔呻吟。 蔣長封低頭看著他,目光中燃起熊熊烈焰,熱汗淋漓,一滴接一滴落在郁禮臉上,額頭上。 昏暗的光線下,郁禮瞥見他叔嘴角揚起一抹放肆狂野的笑,被汗水打濕的頭一埋,他的衣服被用力往下扯開,汗?jié)竦亩贪l(fā)掃過他下巴,下一秒,暴露在空氣中的乳粒被叼進濕熱的嘴里,那舌頭極為熱情的啜著含著吮著舔弄,舌頭力道猛烈,似乎想將它嚼碎了吞咽入腹。 “叔啊……別,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