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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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瑾點點頭。 “我?guī)湍惆??”那武者一邊說話,一邊手就伸了過去,“順便我也幫忙先嘗一嘗。” “不用了?!睆堣稚弦欢?,人已經(jīng)在幾步之外,面色還很嚴(yán)肅的說,“這些東西對你沒用?!?/br> 呃?對他沒用?什么意思?那位被輕易躲開的武者,還在驚訝于眼前少年果然如傳說中一樣不簡單,就又聽到一句讓他疑惑不解的話。 “我們先進(jìn)去吧。”東方堯掃了一眼分布在周圍的小孩子,大概有五六個,不過因為他們這群人站在這里,那些孩子都有了隨時走開的意思了。他不知道張瑾弄的那些東西有什么用,但以他對自家小家伙的了解,這位可不是大方的人,此刻如此做,肯定有對方的意思。 其他武者雖然很想繼續(xù)試試這傳說中的張小先生的能耐,但東方堯開口了,他們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在這邊僵持,紛紛點頭應(yīng)和著往大門里走。 看到東方堯一行消失在小宅子的門口,之前就躲藏在一邊,對小宅子里好奇不已的一群小孩子,又縮頭縮腦的走了出來,其中有那手里拿著甩炮的,還一邊走一邊甩,噼里啪啦的,裝的什么似得。 張瑾也不管那些,掃了一眼已經(jīng)冒出頭的孩子們,就用帶著點本地口音的北津土話道:“別躲了,我看見你們了,我這里有剛剛出鍋的果子,是學(xué)習(xí)北京城的做法做的,你們要吃的,趕緊過來?!?/br> 北京城的果子?本來就因為嘴饞才在這邊逗留的孩子們,立刻又有忍不住的冒出頭來。那些裝著玩甩炮的,更是干脆快走兩步上前來看稀奇。 張瑾大方的將木盆放低給他們看,他端的小木盆里的果子,可不是單一的哪種大眾化的‘板凳腿’,而是為了迎合自己和孩子們的喜好,樣式顏色多樣化,什么五星狀,圓球狀,三角形,香蕉形等,咋看上去,就很有些與眾不同。并且圓形和橢圓形果子上還滾了滿滿的芝麻。 別看農(nóng)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會種點芝麻,但那是榨油用的,可沒幾個人舍得用來給孩子做零食吃。 于是,看過之后,當(dāng)機(jī)就有孩子忍不住了。 張瑾擋住首當(dāng)其沖的那位自己伸過來的黑乎乎的爪子道:“我給你們抓,今天的果子不多,我要平均分配,不過一會兒要是有人不要,我可以再多給你一些。剩余的多的話,我一會兒還能送給二愣子一些。” 二愣子,二愣子自然就是張瑾在這個村里唯二認(rèn)識的兩人之一了,這還是他偷聽那老頭罵自己兒子的話時,偷聽來的。 孩子們的心思都很單純,雖然他們也有警戒心,但是在知道這個人是國家派來的人其中之一,還在他們村里有認(rèn)識的人時,這戒心立馬就小了許多。在抱著‘我只吃他的東西,不跟他走’的幾番心里建設(shè)后,膽子最小的也在看到前面的孩子得到好處之后,大著膽子走了出來。 張瑾很大方的,抓了一大把給那個第一個站到他面前的孩子。那孩子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本來估計就是個臉皮厚的,羞澀了短短一秒不到,就把得到了果子迫不及待的丟了一個進(jìn)了嘴巴里。 一吃之下直接蹦了起來,還邊蹦邊喊:“哇,真好吃,是rou的!” rou的!雖然朱家洼這個村子相比于附近許多村子,已經(jīng)是很富裕予了,但是天天吃rou還是做不到的。所以,就算孩子們今天家里的團(tuán)年飯上已經(jīng)吃了rou,在聽說零食里還有rou時,那些磨磨蹭蹭的也你推我搡的跑了過來。 張瑾就那么你一把,他的一把的送了出去。在孩子們吃到果子中的各種不同,又意猶未盡時,還不忘記交代道:“今晚就這么多了,你們要是喜歡明天可以再來,明天早上來我家,我還會準(zhǔn)備了其他零食,當(dāng)然,也可以帶你們認(rèn)識的人來?!?/br> “有蘋果嗎?” “有,還有橘子和香蕉?!本褪峭涃I了,張瑾在心里糾結(jié)的加了一句。不過,為了吸引這個村子里的孩子過來,他還是口無遮攔的列舉了一大堆,很多一般農(nóng)村孩子見不到,或者很少見到的吃食。 其實現(xiàn)在很多農(nóng)村,別說過年給客人蘋果橘子了,就是瓜子糖,也是準(zhǔn)備不足的。為了顯示自己余糧甚多,端出來待客的時候里面往往,都會摻雜花生和紅薯干等。其實一盆里面也就那么一小把瓜子,多數(shù)都是花生和紅薯干。 那些要面子盤子里全是瓜子的人家,往往到不了初二,就被洶涌的一波又一波,提著袋子去家里拜年的‘小土匪’們給瓜分干凈了。 不過不說別的,張瑾相信,就他剛剛分配出去的小零食,明天也能給他吸引一大批小孩過來。如果這邊的大人允許的話。 要說張某人可真不是大方的人,但是沒辦法,今天他把東方堯一行弄回來了,估計今天晚上,那些打開陣法的人,就會再次行動,否則沒有陰魂怨氣填補(bǔ)陣法,陣法很容易就會崩潰。 他不能救了自己人,卻要害這些孩子被人拿去當(dāng)靈氣。只希望今晚上對方能手下留情一點,給他點時間。 孩子們吃了各種口味的果子,幾乎是立刻就把會做好吃果子的張瑾,當(dāng)成了自己的伙伴,在拿了張瑾交給他們的,要他們回去分給鄰居小伙伴和其他兄弟姐妹的果子后,才嘰嘰喳喳,又戀戀不舍的保證著明天早上一定會早早的過來后離開。 張瑾看著孩子們一哄而散,這才轉(zhuǎn)身回了小宅子。 宅子的正房在他貼對聯(lián)時順便清潔過,只是空蕩蕩的前院,此刻卻亮起了電燈。 張瑾路過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屋里顯眼的位置多了幾張大方桌,一看就是東方堯的杰作——簡單大方厚實。 還有幾堆很大的火堆,那些古武者三五成群的圍坐在火堆邊討論著什么,不過看神情稍微有些凝重,且多數(shù)人面色還隱藏著nongnong的疲憊。 “要不一會兒弄些骨頭湯和油饃,炸rou丸子什么的分給他們?”張瑾心虛又糾結(jié)的想著。他是不喜歡在自己吃團(tuán)年飯的時候有陌生人,但卻并不表示,他真摳門的沒邊了,更何況今天在山里的情況,他雖然沒親自去,但從東方堯能把這些人帶過來,就知道這些人今天一定幫了不少忙。 只是過來的人也太多了點,他買的食物雖然有多,但今天加工的那些,也就夠這些人吃一頓的。而且他們這群人能夠安全回來,國家不是應(yīng)該好好犒勞犒勞嗎?怎么都丟到這邊了? “嗡嗡……”幾聲汽車的發(fā)動機(jī)聲音,打斷了張某人的腹誹,神識自然的釋放出去,心頭立刻輕松了不少。因為張瑾看到一輛小卡車停在了小宅子的門前,而小卡車上,不光有供給屋內(nèi)的二十來人休息用的棉被等物,還有米面rou菜等,甚至他隱約還看到了幾個熱氣騰騰的火鍋。 恩,這么看還像個樣子!張瑾安心的舒了口氣,最后看一眼正房的眾人,這才拐進(jìn)了通往后院的走廊。 后院里,朱家洼休整房子時臨時安裝的燈泡都亮了,將整個后院照的非常明亮。東方堯,江墨以及周曉媚三人,正進(jìn)進(jìn)出出的將張瑾做好的食物端上正屋的大方桌。 江墨從他們住的西廂房單灶上,端出一盆碼放的高高的燉骨頭,那是張瑾特意燉在那邊的一鍋大骨,為了吃的舒服,仿造電視里江湖人的豪放,他特意每一個都剁的很大個,好方便大家吃rou,也方便大家吃骨頭里面的骨髓,且每一個都有不少肥瘦相間的rou,出鍋后顏色紅艷醇厚,只是看著就誘人至極。 所以張瑾進(jìn)來的時候,那位平時看著很有范的,面相大約三四十歲的江護(hù)法,正滿臉糾結(jié)的一邊端著盆,一邊眼睛來回在盆里看,似乎在研究自己偷吃哪個好。 好不容易終于研究好了,結(jié)果一抬頭卻看到張瑾進(jìn)了院子,江墨江護(hù)法頓時老臉一頓,然后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招呼道:“少主回來了???” “嗯?!睆堣c頭,眼睛在那盆紅艷醇厚的燉骨頭上頓了頓,腦海里不自覺的又想起前院的人,“江叔,骨頭鍋里還有嗎?” 江墨點頭:“有呢,還能盛一大盆。今天肯定吃不完,哈哈!明天早上就說不定了?!?/br> “哦?!睆堣獏葏鹊膽?yīng)了一聲。 “怎么了?”江護(hù)法看出自家少主的不對。 張瑾沒說話,另一邊周曉媚就端著兩盤菜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張瑾,臉上也滿是喜悅:“少主回來了,趕緊到屋里坐,今日真是麻煩少主了。沒想到在外面出任務(wù),還能有吃到這么豐盛的團(tuán)年飯。” “是??!”江墨一邊注意著張瑾的表情,一邊道,“如此豐盛的團(tuán)年飯,以前也就只有在宗門的團(tuán)年宴會上才有?!?/br> “呵呵!”張瑾干笑兩聲,一臉的不好意思。 “小瑾?!睎|方堯從屋里走出來,同樣發(fā)現(xiàn)了張瑾的異樣。 張瑾尷尬的笑了下,最終不得不順應(yīng)心意的大方一回道:“堯哥,鍋里的菜還剩不少,要不,我們拿一些去前面,今天你們?nèi)ド嚼?,他們?yīng)該幫了不少忙吧?” “……”東方堯遲疑了下點頭,“也好,這些燉菜都是藥膳,可以幫助他們快點恢復(fù),說不好今晚上還有得忙。” 今晚就會有情況?張瑾聽的心頭一顫,他沒想到事情居然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了。當(dāng)下就想問。 不過不等他開口,就聽東方堯道:“小瑾,具體我們吃完飯再說?!毕胂胫坝龅降那闆r,怕是說了就吃不下飯了。他家小家伙花費(fèi)那么多心思做的美食,不能就那么浪費(fèi)了。 張瑾沉默兩秒點了點頭,當(dāng)下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今晚的菜色雖然看上去都很普通,但其實每一道都是他精心調(diào)制的藥膳,為的就是怕東方堯他們回來時傷勢太重,或者受到陰氣腐蝕太多。 這也是他不想給那些武者食用的原因,或許普通人吃了沒多大感覺,最多拉拉肚子什么的,但武者的神經(jīng)是很敏銳的,拉肚子和拉肚子的不同,人家多數(shù)也是老行家??峙乱怀员阒肋@些東西的好。 而且身為張家的繼承人,得醫(yī)圣傳承者的可不僅僅是醫(yī)術(shù),還有古醫(yī)世家的規(guī)則,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不是說你懂得醫(yī)術(shù),就可以隨便圣母的。 不過,現(xiàn)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這些飯菜效果好點,否則可能擋不住今晚上某些人的報復(fù)。 張瑾向東方堯稍微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眾人在山里遇到的情況,就定下了要送的食物。如果那些人中化勁武者眾多,恐怕他還要多出點血,但如今的古武界別說化勁高手,差不多都是各大門派世家,鎮(zhèn)派之寶,就是暗勁巔峰高手,也是鳳毛麟角。 這次來上百位高手中,一共也就四五位化勁高手,還是除了東方堯意外,都是化勁初期的。 四人送的吃食物,自然受到了前院所有武者的歡迎,事實上在眾位來自傳承有序的世家或者門派的武者嘗過那些食物之后,直接就把部隊分配的給剩下了。只有那些實在沒吃飽的,才勉強(qiáng)又吃了點部隊準(zhǔn)備的火鍋。 因為惦記著北邙山的事情,又因為今日在北邙山消耗的實在太多了,張瑾準(zhǔn)備的豐盛的團(tuán)年飯其實只吃了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席間四人也就意思了下喝了一杯酒,就各自埋頭苦吃。 而隨著團(tuán)年飯的結(jié)束,張瑾也知道了東方堯眾人今日在北邙山里面發(fā)生的事兒。 “……若不是這枚戒子,恐怕我們今天也要折在里面了?!睎|方堯心有余悸的摩挲著手里的儲物戒。 江墨和周曉媚也是眉頭緊蹙。今日在那陣法里,他們倆真是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和恐懼。想想他們千機(jī)門成立以來,以及他們的卓越資歷,他們何成遭受過今日的狼狽。 “當(dāng)時情況很是詭異,我們根本分辨不出來自己遇到的情況是真是假?!苯o(hù)法心有余悸的說,“……我和曉媚努力的忍著肚子里的饑餓感,結(jié)果就是沒忍多長時間,就感覺到了好幾番的搜腸刮肚,腿腳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有一次我甚至感覺到自己要被餓死了。后來我甚至發(fā)現(xiàn)一位同樣隱忍的暗勁巔峰的高手,短短的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只剩下皮包骨頭?!?/br> 周曉媚眉頭緊蹙,似乎也在回憶當(dāng)時的情況:“……一開始還好,我們隨身都帶了吃的,又有東方先生的事先提醒,大家每次少吃一點,可就只是短短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或者是我們自己以為的只有半個小時吧,手里的食物就吃光了。” “……” “……關(guān)鍵是即使我們手里有吃的,走了差不多四五個小時,也無法走出那個陣法,什么符箓,金錢探路等等都用上了,也一直都深處在明明很清晰,卻總也走不出去的山林里。” 張瑾耳朵聽著東方堯三人描述當(dāng)時的情況,腦海里的傳承也在自動搜索與之相關(guān)的東西。最后鎖定了——九九八十一連環(huán)陣。 “……我們行走的路,我確定應(yīng)該是沒有重復(fù)的,但我們卻無論如何都走不出那個陣法。不過,就算如此,我仍然有一個猜測,那就是此刻的北邙山上,有很多個陣法,而我們進(jìn)去的是恰好與時間有關(guān)的陣法?!睎|方堯兀自的推測道,“……至于沈中將他們,從表面看應(yīng)該是個刀劍陣或者與武力有關(guān)的陣法。” “九九八十一連環(huán)陣?!睆堣馈?/br> 嗯?東方堯,江墨,周曉媚一起看向他。 張瑾抬頭看向三人重復(fù)道:“在我了解的陣法里,有一種叫作九九八十一連環(huán)陣的陣法,它們運(yùn)轉(zhuǎn)起來的時候,就像是鐘表一樣,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間,入陣所遇到都不一樣,而且內(nèi)外好幾環(huán)。堯哥說入陣的時候,按照我之前提醒的手牽手入陣,所以你們眾人才能在一個陣法里。否則就可能像沈中將他們一樣,進(jìn)入的同時就被分開了?!?/br> “少主的意思是,這北邙山里面甚至是不止九九八十一個陣?”眾人沉默半晌后,江墨臉頰抽搐的看向張瑾。雖然他們千機(jī)門也是符箓陣法起家的,可是相對比今天遇到的,他們門派那些陣法簡直就是小兒科,嬰兒科了! “嗯?!睆堣c頭,“按照我的猜測應(yīng)該是這樣的,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事實上,這種陣法最后出現(xiàn)的時間是殷商時期。” “不會是傳說中的封神那會兒吧?”江護(hù)法一臉吞了便便的模樣。 張瑾默默鼻子:“嗯,我也只是在書上看到的。而且歷史書上不是說,殷商的國都也是在豫省嗎?”這是假話,可是他總不能說,我得到了上古傳承,這是傳承里面說的吧? 啪!江護(hù)法一拍桌子,眉頭高聳道:“娘的,那這要怎么去破,上古的神仙去破陣都是九死一生的,我們這些人過去,那不是填坑的?而且現(xiàn)在連修仙的都沒有了,就算是有修真的,沒到筑基的,按照上古的說法也都不算。” 張瑾隱晦的看了東方堯一眼,心說:“這邊就有一個?!钡瑫r他也知道,若是真如他腦海里傳承說的那樣,那個陣法是九九八十一連環(huán)陣,且很有可能環(huán)套環(huán),那么別說東方堯一個剛剛筑基的了,就算來個金丹的,元嬰的估計都夠嗆。 “也許……”沉默了好半晌的東方堯開口道,“這陣法并沒有遠(yuǎn)古時候那么強(qiáng)大?!?/br> 周曉媚聽的笑了出來,無語的看向東方堯道:“東方先生,如此,那也是也許。就今天的情況看,除了你,我們這些人,包括沈中將進(jìn)去都是累贅。” “那這么說,這陣……基本上是破不了 。”江護(hù)法搓搓手。 張瑾遲疑了一會兒,不得不繼續(xù)道:“九九八十一連環(huán)陣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但就現(xiàn)在的情況看,這個不知道是什么陣的陣法已經(jīng)啟動了,除非它自己停止,否則,就要不斷的往里面填東西?!?/br> “能停止?”東方堯很能抓關(guān)鍵。他直覺張瑾說這話是另有含義的。 張瑾看了一眼門外:“我就是用這些鞭炮和煙花,讓你們出來的?!?/br> 對哦!江墨和周曉媚一起看向大門外,院子里鋪滿了艷紅色的鞭炮紙。腦海里驀然回想,他們隱約記得,他們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反正走哪里都像是有路,卻又永遠(yuǎn)走不出去,后來聽到轟轟烈烈的爆炸聲,然后東方堯說是跟著聲音走,然后他們就出來了,并且在途中遇到了同樣跟著聲音走的沈中將一行。 第149章 冬日夜幕下的北邙山,無星月的照耀,茂密的山林里只剩下黑漆漆一片。似乎是知道今日是人類的除夕之夜,人氣最盛的時候,整座山林顯得特別的安靜。只偶爾有山風(fēng)吹過,招惹起林中樹葉發(fā)出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音。 一座寂靜茂密的山谷中,不知怎的樹叢中忽然亮起星星點點的瑩瑩綠光,好似夏日夜晚一閃一爍的螢火蟲。光亮越來越多,慢慢沿著山谷延伸出一條長而蜿蜒的小路伸向遠(yuǎn)方。 “撲棱撲棱!”寂靜的山林里響起一陣非常清晰的鳥兒煽動翅膀的聲音,那聲音由遠(yuǎn)及近,似乎就是沖著山谷中的瑩瑩綠光來的。并且隨著那‘撲棱’聲由遠(yuǎn)及近,瑩瑩的綠光也在慢慢的由遠(yuǎn)及近的熄滅。 終于,撲棱聲停止了,山谷中的瑩瑩光亮也消失不見。整個山谷又重新恢復(fù)他的寂靜無聲。 “主上。”黑暗中響起一個男聲,那聲音明明應(yīng)該是人類的,但聽上去卻十分的怪異,“前日進(jìn)山和今日進(jìn)山的兩名化勁中期的武者,都被山外的人救出去了?!?/br> “廢物?!庇忠粋€聲音在響起,但它與前面的聲音相比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因為她聽著非常的婉轉(zhuǎn)悅耳,好似書中形容的‘黃鶯出谷啼鳴’聲,“……不過,倒是本尊小瞧現(xiàn)在的武者,明明筑基更是辦不到,居然就能走出太上老君布下的連環(huán)陣?!?/br> “……” “雖說這連環(huán)陣年久失修,威力不比當(dāng)年,但困住個元嬰金丹期的修者還是很容易的。這么一個兩個小小的體修,還是連先天都達(dá)不到的體修,生生熬過兩天不說,還走出了連環(huán)陣。呵呵!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莫非真是人類大盛,天道也在幫他們?” “主上,那這今晚……” “……這煉化陣本來就難啟動,你也知道為了開啟它,我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我們的時間不多,青??蛇€在地下躺著呢,一旦它醒了,你我,呵呵!當(dāng)初你是怎么保證的??杀戎幌胫煤锰帲俗约旱谋痉?。” “主上放心,既然屬下已經(jīng)認(rèn)您為主,自然記得自己的本分。今晚我就叫那些武者打個措手不及?!?/br> “希望你有那本事。若是你成功不了,本尊可是不會在這里相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