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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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琛言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僵住的面色始終沒有柔和下來。 直到看到藍湘摘下自己的聽診器,坦然道:“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最近累到了,不過孕婦身體不好又cao勞過多,這孩子在懷孕初期不好保,你們得小心注意著點?!?/br> 顧琛言聞言點了點頭,這才將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給放了下來,眸光沉沉。 “我去拿一套自己的衣服,你先給她換上,然后聯(lián)系婦科那邊送過去,后面的事情我可處理不了?!彼{湘伸手慵懶而又嫵媚地撫平著自己的白大褂,將聽診器從脖子上也取了下來。 爾后,她不禁嘟囔著埋怨了一句:“我一個外科主任,都快成你們夫妻倆的專職婦科小護士了?!?/br> “謝了?!鳖欒⊙蕴Я艘幌马?,薄如蟬翼的雙唇動了一下。 藍湘瞥他一眼,擺了擺手,爾后徑直出門去辦公室取自己的女裝去了,順便還囑咐了門口的醫(yī)生一句:“在外面站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進去?!?/br> 醫(yī)生呆住,無語凝噎。 他其實很想說,主任,無論如何,這明明是我的辦公室啊…… 不過最終,出于醫(yī)德和職業(yè)素養(yǎng),考慮到病人還在里面,主任這樣吩咐也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便沒有再多說什么,乖乖遵從了。 過不多久藍湘就拎著一個袋子回了辦公室,丟到顧琛言手上,“你給她換,還是我來?” 顧琛言灼灼的目光落在喬蘇南的西裝革履上,沉默了許久,“你來吧?!?/br> 語罷,他背過身去,堅實偉岸的背影,肩寬腰細的完美比例,此時沒有凜然天下的那種吞噬天地的霸王之氣,更多的只剩下一個居家男人疼愛妻子的落寞背影。 藍湘沒再多說什么,盡可能動作迅速又小心地幫喬蘇南換好了衣服,知會了顧琛言一聲后,便出門去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將那主治醫(yī)生轉(zhuǎn)移走了。 顧琛言這才將情況已經(jīng)不算嚴重的喬蘇南抱了出來,依藍湘的安排直接送去了婦科的vip病房,由最權(quán)威的婦科女大夫照看著喬蘇南的一切。 幸是沒有大礙,幾天后,顧琛言將喬蘇南接出了醫(yī)院,回到臨水別墅。 剛一進屋,便有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味道不算很重,反而是清淡的,但是醇厚而又渾然一體的香氣竟讓她覺得有些濃郁,忽然來了食欲,也沒有任何想要孕吐的感覺。 蔡姨聽到門開的聲音,將紫砂鍋蓋重新蓋回去,然后便興致盎然地迎了出來,掛著一臉慈祥的笑容,“少爺少夫人回來啦!我聽說少夫人最近身體不好,特意煲了湯,這就快好了?!?/br> “謝謝蔡姨?!?/br> 喬蘇南淺笑,同時又將目光有意無意地指向了顧琛言,但見他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 所以蔡姨尚且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那么應(yīng)該也再沒別人知道。 “對了,少夫人,黃姐已經(jīng)被夫人開除了。喬越先生給她的那筆錢,她也主動還了回來。另外,雖然是無心,但她到底也是下毒之人,所以就被帶去警察局拘留了幾天,現(xiàn)在還沒放出來?!?/br> 聽著蔡姨跟自己匯報的黃姐的情況,喬蘇南眸中沒有任何波瀾,點了點頭。 雖然黃姐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但喬凡濤至今尚未脫離生命危險,黃姐的過失不可能就這樣子被原諒,帶去警察局拘留幾天也好,算是作為懲罰。若是喬凡濤無恙,警察局又有充分的證據(jù)證明她的確無辜,再放出來也就是后話了。 “少爺少夫人,你們先去樓上休息一下吧,一會兒飯好了我叫你們?!辈桃檀炅舜晔?,指了一下廚房尚在煲的養(yǎng)身湯。 顧琛言頷首,摟著喬蘇南將她帶上了樓。 只是一上樓,喬蘇南便將自己清容的笑意收了起來,染上一層清冷,微微皺眉,“我不能留在臨水別墅,要回喬家?!?/br> “不行。”顧琛言沒有絲毫的由于,直接霸道拒絕。 “為什么?你知不知道喬木集團現(xiàn)在情況很復(fù)雜?就算南北集團手段再多,收購股票的事情也不是用強取豪奪的。卓彥鈞已經(jīng)說服了部分股東,現(xiàn)在手里有了30%的股份,可那些股東并沒有失去股權(quán),已經(jīng)鬧成一鍋粥,而且南北集團向其他股東發(fā)出的要約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收到承諾,我必須要回……” “唔……” 喬蘇南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雙薄唇給堵住了,清冽的氣息彌漫在口腔中,她睜了睜眼,想要推開顧琛言做后續(xù)的反駁,腰間卻感受到了他大掌的溫?zé)帷?/br> ------題外話------ 感謝南宮雨雪瓜瓜的1張月票~ 感謝湮曦塵的5朵花花~ 根據(jù)留言里面小可愛對檀檀兒的建議,我在這一張對于黃姐的懲罰和公司的股票收購問題做了一些小小的補充。 嚶嚶嚶,肯定還有不全面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見諒,多多提意見哇,啵啵啵~ ☆、234.你的事,我來扛 顧琛言的胳膊像是一條纏人的蛇一般,攀上了喬蘇南的腰間,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之中,另外一只手抵著喬蘇南的頭,以免她偏頭逃離。 他的唇有些微涼,在熾熱的摩擦與親熱間見見升溫,帶著一絲霸占與懲戒的意思,似乎是在為她想要逃離自己去過度cao勞而給出相應(yīng)的懲罰和威脅。 喬蘇南見根本沒有太大的力氣去將他推開,于是認命般地緩緩闔上雙眸,微顫的睫毛長而卷翹地掃過顧琛言精致白皙的皮膚,引他身軀微僵,而又更加強烈地加深了這個吻,卻始終保持著最后的理智不去觸碰她的小腹,也不做更多的事情。 久久,感覺到眼前的女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些呼吸不暢,他才緩緩地放開了她。 “北北,聽我的?!?/br> 顧琛言的面頰與她的小臉只有一拳的距離,言語間,溫?zé)岬臍庀⑺坪醵寄芫砉祻椏善频募∧w,引來一陣酥麻。 喬蘇南仿佛魔怔了一般,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卻因為距離太過于近而尋找不到任何焦點,眼前之人是模糊的,但是他的模樣卻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我已經(jīng)跟卓彥鈞溝通過了收購股份的事情,他讓你放心?!鳖欒⊙灾绬烫K南是因為擔(dān)心自己不在而沒法處理公司出現(xiàn)亂子,才想著要回去,連自己腹中的胎兒都顧不上太多,于是給她喂了一顆定心丸,“另外,熙宸已經(jīng)在喬木集團全權(quán)負責(zé)所有事情了?!?/br> 所以,你大可以在我這里好好養(yǎng)胎,別的事情不需要過分擔(dān)心。 不過這句話,顧琛言并沒有明確地說出來,喬蘇南心中卻已是會意。 “琛言,我是喬家的蘇南少爺,我理應(yīng)對喬木集團的任何事情負責(zé)?!彼龘u了搖頭,有些無奈。 顧琛言并沒有說話,他只是用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喬蘇南,眸光中充滿寵溺與擔(dān)憂,自始至終都沒有柔和下來。 “你的事,我來扛?!?/br> 一句強有力的擔(dān)當(dāng)與承諾,仿佛擊中了喬蘇南的心房一般,令她為之一震。 向后退了一小步,她得以可以看清眼前男人的神色,那清澈的眸光落在深邃的墨色漩渦中,久久不能將視線移開。 “少爺少夫人,飯做好了,你們下來吃吧?!?/br> 直到蔡姨的聲音從樓下穿了上來,跨過許多米的距離又透過一扇門微弱的傳了進來,喬蘇南才眨眨眼睛將視線移開,卻還并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先吃飯,再商量,嗯?”顧琛言側(cè)身摟著喬蘇南的腰,將她帶下了樓。 然而后者持續(xù)恍惚,并沒有太多的胃口,最終還是在顧琛言一邊哄一邊強迫的情況下,才多喝了兩碗養(yǎng)身湯下去。 吃完飯,喬蘇南徑直去了偏廳坐著,捧著一杯熱茶,透過落地的玻璃窗看著外面逐漸入秋的景色,心里思量了許多事情,顧琛言一直立在門后守著她,并未出聲。 …… 秦可人的公寓。 男人女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凌亂不堪,被褥床單也是褶皺著的,激烈得移了位置,兩條白花花的身體在床上糾纏著,時不時發(fā)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嬌嗔的聲音。 “秦小姐對我的功夫可還滿意?” 身上的男人眉眼犀利,古銅色的皮膚和健碩的肌rou顯示出男人的獨特魅力。 他帶著厚厚繭子的大掌在秦可人化了濃妝的臉頰上摩挲著,嘴邊勾起一抹霸氣卻不免邪性的笑容,雖然他并不算俊朗,但身上盡是男人的英氣,此刻香汗淋漓,也別有一番滋味在。 秦可人微抬著身子,半就不就,白皙的雙臂攀在武警先生的脖頸上,一臉?gòu)擅?,聲音仿佛能讓人瞬間化成水兒似的。 “果然不愧是做武警的?!?/br> “那我們繼續(xù)?” “你這色坯!還戒不掉了?!?/br> 秦可人眉眼之間盡是女人的柔弱與嬌媚,任是任何一個男人在這般模樣之下都難以把持得住自己,于是武警又化身為狼地撲了上去,來了一番大戰(zhàn),由臥室到廚房,由廚房到客廳沙發(fā)…… “篤篤篤——” 正當(dāng)兩人交纏得最激烈的時候,武警即將繳械投降,卻突然傳來了一聲不適時宜的敲門聲,他立即將自己的情緒從這件事情之中抽離了出來,整個人都愣了,似被嚇了一跳。 “真沒用?!睂τ谕蝗槐淮驍嗟氖虑楹臀渚軟]出息地軟掉了,秦可人表現(xiàn)出了不悅,她抽身起來,裹上了自己的衣服,全然沒了方才的風(fēng)情萬種。 “你先去房間里,我有點事情?!鼻乜扇艘贿呇a著自己的妝,一邊對武警說道。 “那我們一會兒再繼續(xù)?!蔽渚豢献髁T,對于這種事情被打斷也深表不悅,身體也是難受的,總覺得還沒要夠。 秦可人放下手中的粉撲,斜睨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在看到男人已經(jīng)進了臥室,再確認了自己的妝容沒有什么瑕疵之后,秦可人起身打開了門,來的人果然與她預(yù)料之中一模一樣。 “你果然來了?!鼻乜扇舜浇且还矗D(zhuǎn)身回到客廳里,瞥見沙發(fā)還有些凌亂,隨手整理了一番,隨性道,“坐下談?!?/br> 岑子傾嗅到空氣中的氣息,微微皺眉。 男女之事她并非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起碼冷晟心圓了她的全部婚禮,也給予了她對于洞房花燭夜的幻想,所以這樣的味道,她很是熟悉。 “怎么?”秦可人看到岑子傾皺起的眉頭,抬起自己那雙風(fēng)情萬種的眼睛。 秦可人無論是從氣質(zhì)還是顏值上都遠不如岑子傾,只是濃妝艷抹慣了,倒比岑子傾更有女人味兒。 “沒什么?!贬觾A搖了搖頭,坐到了沒有凌亂過的那張沙發(fā)上。 秦可人隨即明白了岑子傾的心事,語重心長似的,“男人啊,是要靠女人自己的本事勾引來的?!?/br> 岑子傾臉色一僵,倏然抬了一下頭,余光看到秦可人臥室門前,落在地上的男人衣服。 “冷晟心不是可以隨隨便便被勾引到的人。” 秦可人看了她一眼,爾后低頭給她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的面前,才慢條斯理道:“我說的不是冷晟心?!?/br> 岑子傾臉色更加慘白,“顧琛言更不是那種人?!?/br> “是不是,總要試一下才知道?!鼻乜扇搜龐埔恍?,抬起涂了紅色指甲的手掩了唇,“不然你以為憑借蘇北那個沒有任何身份的女人,只有一張臉蛋,是怎么得到言爺?shù)???/br> 聞言,岑子傾的面色緩和了許多。 其實,她也一直以來這樣覺得。 論相熟程度,岑子傾很小的時候便認識了顧琛言,后來更是住進顧家與他朝夕相處。 論身份地位,岑家大小姐又如何比不得一個平民老百姓蘇北? “你叫我來是想說這個的?” “不完全是?!鼻乜扇似鹕?,取了一份文件來擺在岑子傾面前,“簽了這份文件,我可以幫你一起,合作毀了蘇北?!?/br> 岑子傾心中狐疑了一下,但是在毀掉蘇北這個立場上,她與眼前的女人達成高度一致。 于是她伸手取過來看了一下文件,里面其實并沒有對她不利的條款,無非是讓岑家與試圖重新崛起的冷氏集團合作一個小項目而已,這對她而言并不算難。 “你跟她有仇?”放下協(xié)議,岑子傾動心了。 但是由于之前自己過分愚蠢地導(dǎo)致自己被逐出顧家,她現(xiàn)在開始努力變得長點腦子、謹言慎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