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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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少爺,歡迎回家?!迸斯芗乙言跈C場恭候多時,見喬蘇南落了地,立即前去機艙門外迎接,照例彎腰行了禮,爾后直身接過喬蘇南手中的行李。 “潘管家久等了。”喬蘇南優(yōu)雅地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和胸前的領(lǐng)帶,隨潘管家上了喬家派來接她的車。 臨走前,看都沒看顧琛言一樣。 看多了,她怕暴露,也怕舍不得。 喬家別墅的院落中,傭人們列隊迎接喬蘇南回家,似乎每次蘇南少爺外出歸家,整個喬家上下都如同要辦喜事一般歡慶熱鬧,他紳士地請每個人禮畢,入了客廳。 “蘇南少爺,換洗衣服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您沐浴更衣?!?/br> “蘇南少爺,近幾日喬木集團的文件已經(jīng)整理好放在屋里,請您查收?!?/br> “蘇南少爺,您出國的這段時間里,國內(nèi)并無您的新聞報道?!?/br> “蘇南少爺,風(fēng)月集團的燕總還有子樂集團的木總請您明晚一聚?!?/br> …… 所有侍奉在喬蘇南身側(cè)的人,事無巨細地向他匯報著自己所負責(zé)的事情,喬蘇南聽過后一一點頭,沉聲開口:“回復(fù)燕總和木總,蘇南方才回國,改日再聚?!?/br> 爾后,她邁開修長的腿向樓上走去,忽然又想起什么事,回了身:“將公司文件送到我的辦公室去,我明天處理,另外,告訴父親一聲,琛海集團的項目落定,明天起我回喬木上班?!?/br> “是?!?/br> 安排妥當(dāng)后,由于傭人并不能上樓來,喬蘇南便上樓親自放好洗澡水,泡了一個澡,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面險些沉睡過去,幸好后來水溫降了冷得她一個哆嗦,倏然醒來。 “叮鈴鈴——”即刻聞電話鈴聲響起。 喬蘇南出了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珠,裹了浴巾出門,接起電話:“什么事?” “蘇南少爺,請下樓用晚餐?!?/br> “不吃了,倒時差?!眴烫K南抬頭看了看掛在房間中的鐘表,抿了抿櫻唇,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xue,眼睛微瞇著似要睡著過去。 她掛掉電話后,隨即將自己扔上了床,扯過被子來蓋在身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喬蘇南睡醒了起床,一如既往整理儀容和著裝,爾后翩翩下樓,紳士而又儒雅地用過了早餐,修長白皙的手指捻起餐桌上的手帕,輕擦唇角后,起身準備去喬木集團。 臨走前,她在玄關(guān)處換鞋,隨口問了身旁的潘管家一句:“喬越呢?” “聽說……不在國內(nèi)?!?/br> 喬蘇南微愣,俯身提了一下鞋,爾后出了門。 一連幾天,她也未曾從別人口中聽到顧琛言的事情,更加不曾見過顧琛言的身影,仿佛合作的事情已經(jīng)敲定之后,在下一步計劃進行之前,這個人就完全從人間蒸發(fā)掉了。 前幾日還在跟顧琛言“搞基”似的生活在一起,猛然這一下子還有些不太習(xí)慣。 但,她卻也決計不會主動去聯(lián)系顧琛言,以免再生枝節(jié)。 而他也未主動來聯(lián)系她,怕是已經(jīng)不再懷疑了吧。 如此也好。 …… 依然身處m國的喬越得知雙重計謀全部失敗,而喬蘇南已經(jīng)回到國內(nèi)后勃然大怒,他掐住阿醉的脖子,手勁漸漸加大,憋得后者滿臉通紅,就快要喘不上氣來,感覺下一秒便會窒息而亡。 直到看見阿醉翻起了白眼,像狗似的將舌頭伸在外面捕獲最后一絲絲稀薄的空氣,喬越才猛然將手松開,當(dāng)他只是個玩偶似的往地上一摔。 “廢物!”他怫然大罵。 “請主子責(zé)罰!”阿醉匆然跪地,雙手抱拳,將頭深深地埋了起來。 盡管心中委屈,并不想屈服在喬越膝下,如此卑躬屈膝又被人侮辱的感覺并不好受!但……如今喬越這副模樣隨時都有可能把他弄死,到底還是保命要緊。 “責(zé)罰?呵……”喬越輕蔑地笑笑,抬起腳來用那雙擦得锃亮的皮鞋踹了眼前之人的胸膛一腳,“怎么責(zé)罰?讓你他媽的替喬蘇南去死嗎!” 阿醉任由喬越踢踹,不言不語,只是又從地上爬了起來,重新跪回原來的姿勢。 其實喬蘇南在m國勢單力薄,的確容易吃虧,計劃實施并不算太困難,就算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微城顧少再有能耐,說到底也是孤立無援,即便另有卓彥鈞的存在會很礙事,但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怪只怪喬越想要達成目的還吝嗇于手上的錢,給阿醉的經(jīng)費有限到幾乎沒法自由支配,m國的雇傭兵如此之貴,他不過只買下了六個人和四把手槍就不再有錢雇傭別人了,說來也真是好笑,六個人就妄圖跑去毀了喬蘇南? “再給我想辦法!我一定要弄死他!死不了也要生不如死!”最后四個字,喬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對金錢的貪婪和對喬蘇南的仇恨已經(jīng)讓他的人性完全扭曲,阿醉看來發(fā)怵,覺得眼前的男人可怕至極,不禁想要脫離他去另辟天地。 若是他最初選擇了喬蘇南,那蘇南少爺定然不會對他如此這般拳打腳踢! “是!主子!”然而阿醉還是選擇了服從,畢竟目前現(xiàn)狀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改變的。 “訂機票回國,我要去會會我那堂弟?!闭Z罷,喬越甩手離開。 由于時差的關(guān)系,他回到國內(nèi)之時已是第三天,尚未將時差倒過來,他便準備去喬木集團拜訪一下喬蘇南,結(jié)果路途之中沖出來了一群身手矯健之人,以宮素心為首,將喬越團團圍住。 “喬先生,我們主子請您一敘?!睂m素心的眸光中泛著冷意,她的聲音也冰冷得如同機械。 “敘舊是你們這樣請人的嗎!難道蘇南少爺沒有告訴你們,我是貴客!”喬越略顯慌亂地看了四周一眼,自知根本無法逃脫宮素心之手,便裝起了貴族大少。 宮素心不屑于理會他的裝腔作勢,示意幾人將喬越押上了車:“請吧,主子恭候多時了?!?/br> 喬越距離被綁上車這樣的描述,只差了一根粗繩,極少有人敢如此粗暴而又膽大包天地這樣對待他,顧琛言算其一,喬蘇南算其二,他手下的這個宮素心就能算得上是其三! 喬蘇南還算厚道,包下了皇城酒店中一家最豪華的鐘點房,以小時計費,一般只有富家子弟白天臨時約炮才會來到這種地方,她此刻正玩弄著手上的香檳酒,坐在一側(cè)的軟椅上,望著尚未關(guān)閉的房間大門,好不悠閑。 ------題外話------ 蘇南少爺要報仇了。 打個廣告,讀者群:649378432,歡迎來玩嘿嘿嘿。 別忘了二更我們不見不散~ ☆、139.報仇喬越,威逼付乾 “主子?!睂m素心抬起腳來,用高跟鞋的鞋跟將喬越踹入了房間,其余的人在門口守著,她入了房門,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雙手抱拳向喬蘇南交差。 喬蘇南掀起眼皮來看了喬越一眼,微微頷首。 “堂哥,請坐。”喬蘇南揚唇,半低頭的模樣看似有些玩世不恭,但舉手投足間盡是矜貴與優(yōu)雅的氣質(zhì),她的聲音低醇地流了出來,仿佛上了魔咒。 喬越憤然地一甩手,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欲與眼前之人對視,而后者卻依然低頭閑散地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香檳酒在其中攀浸著杯壁。 “聽說堂哥剛回國?m國空氣如何?”喬蘇南最終還是抬起了那雙清澈明亮的杏眸。 “哪有堂弟房中一股縱欲后的氣息好聞!”喬越惡狠狠地看著喬蘇南,他那如狼似虎般的目光,壓根不配與喬蘇南的目光交匯。 宮素心聞言震驚地抬頭看向喬蘇南,但見她依舊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樣,對于喬越所說的話似乎毫不在意,心中這才了然大抵是污蔑,怪不得主子今天才會準備……那個東西…… “托了堂哥的福,蘇南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飄然若仙?!眴烫K南緩緩地起了身,踱步走到喬越跟前,俯視著坐在床上的他,將酒杯放低,“這杯敬你,感激不盡。” 當(dāng)真是“感激不盡”! 若不是他給自己下了如此烈的藥,她怎么會不受控制地摸到顧琛言的房間去,以至于引起他的懷疑? 喬越瞪了喬蘇南一眼,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啪”地一下摔倒了地上,因著地毯的緣故,才沒有炸裂開玻璃渣子,只是滾了幾圈,那高腳杯便停住了。 “素心,你的人呢?”喬蘇南滿意地勾唇,雙手背在身后,仰起下顎。 “回主子,在外面,隨時待命?!?/br> “綁。”喬蘇南上下兩片粉嫩的唇瓣輕輕一碰,微張,只字片語,卻盡是不容置喙的威嚴。 宮素心頷首,隨即轉(zhuǎn)身出門,請了守在門外的人進來,此番當(dāng)真是手里多了一條結(jié)實的粗繩。 喬越見狀心中暗叫不好,本想起身反抗,逃離這里,卻忽然覺得全身酥軟了起來,仿佛骨頭全部被軟化了一樣,讓他毫無支撐的力氣,身體也隨之燥熱,尤其是兩腿之間偏上的位置,異常難過。 “喬蘇南!你給我喝了什么!”喬越意識到事情越發(fā)不對勁。 “還堂兄的一杯香檳酒,如何?”喬蘇南的聲音輕飄飄地,滿不在乎地答了一句后便穩(wěn)步出了這間房,離開皇城酒店。 一模一樣的香檳,一模一樣的藥,他如何對她,她便雙倍奉還! 此后喬越被五花大綁在這間賓館的椅子上,四肢全然不能動彈,為了加足他的燥熱勁兒,宮素心還“好心”地幫他開了一下暖風(fēng)空調(diào)。 屋內(nèi)別說沒有女人來幫他解藥,就是他想自己動手或者去沖冷水澡平靜**都根本沒有可能,因為他已經(jīng)被徹底禁錮,還有專人看守。 “鐘點房結(jié)賬后,給我匯報個時間?!眴烫K南吩咐宮素心后,便發(fā)動車子去了喬木集團。 他讓她那夜痛苦那么久,她此番倒要看看,這鐘點房能給他計時多久! 少一分鐘的償還,都不行。 堂哥,你可別怨她睚眥必報,因為你的行為,已經(jīng)早已超越了睚眥的定義。 那鞭傷,她也遲早要還回來。 …… 顧琛言自回國之后,除了處理項目的后續(xù)事務(wù),還命蕭一去查了一下thedrama酒吧,得知的確有一個叫蘇北的姑娘前段時間來過,是跟著巫月一起的,后又查知當(dāng)晚出了一些亂子,有一個千金小姐前來攪局,倒是她丈夫懂分寸些。 他便知,那兩位就是岑子傾和冷晟心。 岑子傾在病房中跟他說的事情果然不假,她們在thedrama酒吧見過一面,彼時蘇北身旁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 “查,那個男人是誰?”顧琛言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十根修長好看手指交叉放在腿上。 “好像是thedrama酒吧的一個管事,叫付乾?!笔捯粚⒉榈降恼掌唾Y料整理好,把筆記本轉(zhuǎn)了一周,讓顧琛言可以看到屏幕。 顧琛言將電腦拿到自己眼前,仔細盯著那張照片看了許久,總覺得此人眼熟,再想當(dāng)日蘇北從醫(yī)院逃跑之時,被一個男人帶去了thedrama,那男人似乎就是他。 他瞇起狹長的眸子,眼中流露出探尋和思索的精光:“付乾?” “我去一趟thedrama。”顧琛言將筆記本電腦合上,倏然起身,在蕭一目光的注視下離開了辦公室,下樓驅(qū)車直接去了酒吧。 正逢下午,酒吧里尚且沒有什么人,付乾還在閣樓上的房間里打游戲,當(dāng)一名酒保來告知樓下有位身份尊貴的先生想要見他的時候,他嚇得差點打翻手邊的老壇酸菜牛rou面。 “誰想見我?點名要見我?”付乾扶穩(wěn)他心愛的老壇酸菜,關(guān)掉游戲看向酒保。 “看樣子好像是……微城顧少,顧琛言。” 付乾聞他大名,扭頭看了幾眼自己右臂上的紋龍,腦補了一下顧琛言西裝革履的模樣,感覺畫風(fēng)有些不搭,于是趕緊從他衣柜里找了間稍微像樣點的襯衫和黑褲換上,下了樓。 “顧少,你……你找我???”付乾雖然也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但與另一個氣場如此強大的男人站在一點,還是毛手毛腳地撓了撓頭,爾后便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放了。 “付先生坐下說話?!鳖欒⊙运闹覆n,做了一個手勢請他坐下后,率先尋了一個桌子落座。 付乾感覺,怎么好像是顧琛言更像是這里的主人,而他才是客…… 他尷尬地揮了揮手讓正在準備晚上迎客的酒保和服務(wù)生先先去,然后拉開顧琛言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顧少喝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