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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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發(fā)現(xiàn)了,他只是笑了笑:“小五別緊張,我答應(yīng)過岳小姐會照顧好,我自然會做到。既然我想要重新贏回小五的信任,肯定不會做小五討厭的事,所以小五不用擔(dān)心。” 宮五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伽德勒斯的深夜,通往安享小鎮(zhèn)的路上,公爵的車隊快速的行駛在路上,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到了安享小鎮(zhèn)。 宮五感覺自己很久沒來安享小鎮(zhèn)了,所以她趴在車窗往外看的時候,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明明什么都沒變,可她看在眼里卻總有種陌生的感覺,果然沒有了歸屬感,眼睛里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了。 她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將近三年,離開不過半年,半年就讓她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 寂靜的夜里,安享小鎮(zhèn)的寧靜沒有車隊打破,在進入安享小鎮(zhèn)街道之后,車隊的車速降低,盡量不發(fā)出噪音影響鎮(zhèn)上居民的休息。 宮五安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安享小鎮(zhèn)還是那個安享小鎮(zhèn),就連路邊紅色郵筒都和以前一樣。 宮五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心里又生出些還能看到真好的感慨,真好呀! 她笑瞇瞇的看著,真好。 她趴在窗口,留給公爵一個后腦勺,扭著身體,纖細的腰肢扭出一個漂亮的曲線,露出腰際一線白色的肌膚。 她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他微微靠在座位上,看著正在風(fēng)景的她。 車到公爵府內(nèi)停下,公爵府門口的燈照亮到很遠的地方,在公爵進入大廳后才被熄滅,公爵府的大門被關(guān)上,進入深夜戒嚴狀態(tài)。 宮五站在大廳里,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往哪里走。 公爵提著她的背包,對她笑了笑,說:“小五,跟我來?!?/br> 宮五抬頭看著他,然后抬腳跟著他走過去,上二樓,在一個房間門前站住。 那個房間是當(dāng)初宮五搬走之前住的房間,這次她還是要住在這里,里面的東西似乎沒有變,甚至在床頭柜上了多了一只嶄新又可愛的存錢罐,造型和當(dāng)初她來公爵府取的時候,被打跑的那一只一模一樣。 宮五都不知道還能買到一模一樣的存錢罐,可現(xiàn)在,那指存錢罐就擺放在床頭柜上。 她低頭看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公爵笑著說:“小五不嫌棄就好,我答應(yīng)過小五,一定會買一個一模一樣的,這個就是。” 宮五看了他一眼,“哦,謝謝?!?/br> 公爵笑著說:“小五不用謝我,畢竟我本來就是我打碎的。”他看了下時間,“很晚了,小五受了驚嚇,一定又困又累,早點休息,明天開學(xué)第一天,住校的學(xué)生不用上學(xué),畢竟要給大家留安撫心理的時間,所以小五別擔(dān)心明天會遲到這個問題。小五沒帶換洗的一副,這里都是,小五可以自己搭配。” 宮五點點頭:“好的,謝謝小寶哥?!?/br> 她站在屋里,看著公爵,“小寶哥晚安。” “晚安小五?!彼f,然后退到門口,伸手幫她把門關(guān)上。 宮五站在屋里,他站在門外,在原地頓了頓,然后抬腳,朝臥室走去。 宮五伸手抓起頭發(fā)在鼻子上聞了聞,煩心頭發(fā)都是煙味,這不洗澡肯定是不行了,她打開衣柜,發(fā)現(xiàn)衣柜里的衣服有一部分是她以前穿過但是離開的時候拒絕帶走的,還有一部分是嶄新的,反正她之前沒見。 宮五伸手拿了套睡衣過來,進衛(wèi)生間洗澡洗頭,洗完了又吹干頭發(fā)…… 當(dāng)一切步驟她做的熟練自如的時候,宮五才突然發(fā)現(xiàn)以前的習(xí)慣在這時候體現(xiàn)了出來。 一看就是這個房間生活過,要不然,她怎么會做的這么熟練? 電吹風(fēng)吹干頭發(fā),她鉆到被窩里,空調(diào)是恒溫,被子是薄厚剛剛好,還帶著一股抬眼的味道。 宮五覺得很好聞。 她這一覺睡的很沉,像被施了魔法的睡美人。 她不停的做夢,不停的在夢里夢到和公爵府相關(guān)的人和事。 很多高興,那么多高興的,馬場、草坪,一望無際的大海,廣袤無垠的沙漠…… 夢真長。 在夢里太美好,所以她會忍不住露出笑聲,在夢里太難過,所以她忍不住淚流滿面,抽噎的難以自己。 她睡的太死了,敲門聲她根本聽不到,公爵是讓尤金拿了鑰匙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她腦袋都蒙在被子里,指露出一把烏黑的頭發(fā)。 他以為她出了什么事,用顫抖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結(jié)果宮五一動不動,直到公爵扒出她的腦袋,她眼角有淚痕,打濕了枕巾。 公爵看著她,然后輕輕拍著她的臉,才好容易把她叫醒:“小五,小五……小五……” “小五!”看到她睜開眼的時候,他長長的舒出口一口氣,謝天謝地她是平安無事的。 昨天夜里太折騰了,宮五真是睡的不知今夕何夕,以致她睜開的眼的一瞬間,看到公爵的臉后,隱藏在潛意識里的習(xí)慣一下被激發(fā)了出來,她用迷糊的聲音說:“小寶哥……早安……” 她半睜著眼,對他伸出胳膊,想要摟他的脖子,“早安小寶哥……” 公爵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在聽到她用迷糊又溫順的強調(diào)對他喊“小寶哥早安”的時候,眼圈突然一下就紅了,他張了張嘴,用哽咽的聲音回應(yīng)她的話:“小五早安……” 宮五的手落在他的耳朵上,捏住,輕輕晃了晃,又重新閉上眼睛,說:“小寶哥你起的好早啊……” 耳朵被一雙軟軟暖暖的手捏住,有點癢癢的,有點暖暖的,像在故意撩撥著他的心,又像她在用最親昵的方法對他展現(xiàn)最溫柔的信任。 他哽咽著聲音,回答:“嗯……” 她只醒了一會,還像只迷糊的小貓,所以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 捏著他耳朵的手隨著她的重新入睡,緩緩滑了下來。 公爵半蹲在她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拉起,送到唇邊,低頭吻了一下。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她真正醒來看到他的時候,一定是拘謹警惕又難以接近的,他弄丟了好不容易對他敞開心扉的小五,弄丟了那個肆無忌憚抱著他放肆耍賴的女孩,他讓他的女孩重新縮回到她的殼里,小心翼翼不如靠近的解除這個世界。 下午兩點左右,宮五終于醒了。 真正的睡到自然醒,她從床上坐起來,睡的無精打采,還忍不住打了個呵氣,拿了靠墊墊在后面,坐在床上發(fā)呆,睡的太好,以致腦子放空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公爵試探的聲音傳來:“小五?醒了嗎?” 宮五扭頭,嗓音還有些初醒后的惺忪,開口應(yīng)了一聲:“嗯……” “小五醒了?太好了?!惫舻穆曇籼岣吡艘幌拢骸靶∥逍蚜似饋沓渣c東西,覺得餓嗎?” 宮五伸手抓抓頭,這才覺得自己的肚子餓的嘰里咕嚕叫,不但餓,還餓的很厲害。 她揭開被子,回答:“小寶哥我想吃點東西,麻煩你了!” 她先去刷牙洗臉,鏡子里是一張有些蠟黃的臉,宮五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睡那么長時間臉上還這么黃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快速的刷完牙洗完臉,又順手抹了點香香在臉上,抹完了才想起來拿起了看看,發(fā)現(xiàn)還是以前的牌子,只不過,換了一瓶滿裝的,換句話說,舊的扔了新買了一瓶放著了。 宮五努努嘴,在打開柜子門,看著里面的衣服,又看看自己扔在洗衣籃里帶著股煙味的的衣服,最后還是決定拿件新的,沒辦法,誰讓她當(dāng)時只顧著拿錢和證件,別的什么都沒拿呢。 她拿了以前穿過的一件衣服出,套在身上,順手扎了個小辮子出去。 剛下去就看到公爵坐在落地窗的位置,剛好避開外面日光,手里翻著一本書,正低頭姿態(tài)隨意的看著。 聽到腳步聲,他慢慢回頭,視線落到宮五身上,然后他對她笑了下:“在餐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去吃吧?!?/br> 宮五對他點了下頭,然后自己去了餐廳。 這個時間其他人肯定都吃過了,但是桌子上還是擺了一大堆,餐廳里沒有別人,她做過去,發(fā)現(xiàn)菜的種類很多,但是份量都是小小的。 她拿起筷子,低頭慢慢吃起來。 現(xiàn)場沒有旁人,她吃的時候不用拘謹,因為種類多,她把所有菜品都嘗了一遍,然后把自己喜歡吃的菜和食物都吃完了,剩下她不喜歡的她就留在盤子里,反正份量也不多,就算倒了也不算太浪費。 吃完飯,她把碗和筷子擺好,站起來離開。 這個習(xí)慣沒辦法改,在家里她都沒收拾完的習(xí)慣,在這里就更加沒有了,畢竟公爵府一大幫下人,她要是真做了,估計人家得恨死她,覺得她搶了別人的活。 走出餐廳,公爵正好合起書站起來,看到她出來,他笑了笑,問:“小五吃飽了?” “嗯,謝謝小寶哥?!睂m五回答。 公爵笑著問:“要不要出去走走?”他說:“剛好可以去看看妮妮,她還是那么漂亮溫順,而且,妮妮很想你?!?/br> 宮五略有些警惕的看他一眼,這種糖衣炮彈對她沒用,不過她真的睡的太久了,總覺得頭悶悶的,感覺視野都不開闊了,所以她也是真的需要出去走走,要不然,她在這里看著地面都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總覺得看什么都不真實。 公爵伸手拿了兩頂掛在衣帽間上的帽子,拿起其中一頂,往宮五的腦袋上一卡,笑著說:“走吧,要不然妮妮得了抑郁癥怎么辦?” 宮五抿嘴,問:“馬也會的抑郁癥嗎?” 公爵笑著說:“只要是有感情的生命就有這種機率。會高興就會傷心,長期的傷心和難過得不到排解,就有可能發(fā)展成抑郁癥,只不過人會說,而動物不會講出來,所以,就算得抑郁癥,大多也沒人知道……” 一路上,公爵慢悠悠的跟她說話,宮五覺得公爵的表現(xiàn)比她好多了,他不緊張不拘謹,甚至不覺得尷尬,對此宮五表示十二萬分的佩服,厚臉皮的人就是不一樣。 宮五覺得自己的臉皮夠厚的了,結(jié)果公爵的更厚,跟前女友走一塊,還能侃侃而談。 哼,禽獸! “不過妮妮還好,因為每天護理他的都會帶它出去溜達一圈?!彼f:“只是好多天沒看到你,不知道它會不會忘了小五。” 宮五也不知道,什么東西接觸久了都會有感情,小馬也一樣。 到了馬場,妮妮剛剛被刷完毛,打理過,正是油光發(fā)亮美麗無雙的時候,潔白的馬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美麗的光芒。 宮五走過去,試探的叫了一聲:“妮妮?” 漂亮的小母馬慢慢的扭頭看過來,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嗤——”狠狠噴了下鼻息,扭過頭到一邊去。 宮五:“……” 公爵笑著說:“果然是生疏了。沒關(guān)系,小五過去摸摸它,它慢慢就會想起來。” 說在,公爵已經(jīng)走到小母馬身邊,伸手摸著馬頭,宮五站在一邊不動,看了小馬一眼,又看了一眼,公爵對她招手:“小五過來?!?/br> 宮五還是不動,公爵走過去,伸手把她拉過來,握著她的手,擱在小馬身上,宮五一摸到小馬的臉,就忍不住摸了起來,“妮妮,你有沒有想我呀?對不起啊我一直沒能來看你,嗯,你知道的我不大方便來看你。你別生氣呀,對我噴鼻子什么意思???好歹,我們倆還是當(dāng)個朋友的……” 她慢慢摸著小馬,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不知道是妮妮想起來了什么,還是又重新熟悉了,不大一會功夫,妮妮真的跟她親近起來。 宮五呲牙,用臉蹭了蹭小馬的臉,“能再看到你真高興??!” 公爵已經(jīng)站到了一邊,看著她跟小馬熱情的蹭著臉蛋,竟然從心底里生出一絲羨慕,怎么辦?他要是也這樣過去對著小五蹭蹭,她會不會抬手就是一巴掌? 在馴馬師的幫助下,宮五抱著馬鞍騎到馬上,馴馬師要帶著她跑,結(jié)果宮五搖頭拒絕:“我沒忘,我想自己帶妮妮跑一圈。” 她說是跑,其實就是慢慢的走一圈,宮五一邊走,一邊看著馬場,她還記得當(dāng)初在馬場的那個角落,被一個逃跑的老仆從劫持了,最后老爺爺在她的勸說下,又返回了主人家,按時間算起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脫離那家主人了吧?希望他一切安好。 宮五慢慢的繞著馬場走著,她熟練的駕著馬,更像是在追憶過往。 公爵站在柵欄后面,胳膊搭在柵欄的上,仰著頭,遠遠的看著她,等她走近了,他揚起臉對著她笑。 一如既往的帥人一臉鼻血,宮五強迫自己別開頭,看向一邊。 她很想給他一個白眼,不過她現(xiàn)在住在人家家里,在人家的馬場,就連騎著馬也是人家養(yǎng)的,她好像沒立場丟白眼過去,誰讓她3不如別人,只能寄人籬下呢? 當(dāng)然,宮五覺得寄人籬下什么不能長久,還是要想法子盡快回學(xué)校住才行,只是暫時實在不知道學(xué)校時候才能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