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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青蠻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青蠻很滿意,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身體里另外一個人,可是丑婆婆?”

    “應(yīng)該是吧,”胭脂面無表情地說,“我不確定是不是她,但除了她,應(yīng)該也沒有別人了。”

    “你不記得她出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嗯,她一出來,我就會陷入沉睡?!?/br>
    青蠻并不意外,點點頭,又問:“那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道嗎?”

    “不知道,”胭脂淡淡地說,“她總是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行蹤神秘,也不怎么說話。我只知道她是個難民,會道法,出現(xiàn)在我身邊,是因為我曾無意中幫過她,她想要報恩。”

    “你相信她?”

    胭脂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她確實一直在幫助我。”

    這些線索倒是和他們之前從白天的胭脂,也就是真正的丑婆婆口中聽到的一樣,青蠻想了想,又問:“那血胭脂是她教你做的?”

    “嗯?!彪僦活D,不著痕跡地垂了一下眸子,“那時我因容貌盡毀而生出了輕生的念頭,她忽然出現(xiàn),給了我一罐血胭脂,說能治好我的臉。”

    “你用了,發(fā)現(xiàn)確實有效,便打消了自盡的念頭,開始為制作更多的血胭脂而傷害每天往你這兒來尋歡作樂的恩客,因為那些恩客身體本來就不怎么好,就算被人割了一點兒靈魄,家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br>
    胭脂沒有說話,卻是默認(rèn)的意思。

    “那血rou呢?”猜測得到證實,青蠻卻并不高興,只繼續(xù)問道,“制作血胭脂除了靈魄之外,還需要凡人的血rou,你們又是從哪里弄來的血rou?”

    “不知道,”胭脂看了她一眼,“血rou是婆婆弄來的,我問過她一回,她不愿說,我也就沒再問了?!?/br>
    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青蠻愣了愣,又問:“那后來呢?丑婆婆失蹤之后呢?”

    丑婆婆失蹤之后,胭脂發(fā)現(xiàn)自己白天開始沉睡,只有每天太陽落山之后才能醒來。而她每次醒來,看到的都是自己精心化過妝的美麗臉蛋。至于血胭脂,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那罐子里的血胭脂快要用完的時候,她割下了當(dāng)日那位恩客的小片靈魄,準(zhǔn)備第二天晚上做點補(bǔ)上,卻不想第二天晚上再次醒來,白玉罐子竟自己滿上了。

    之后每次都是這樣,白玉罐子快見底的時候,不用她自己動手,就會有人幫她補(bǔ)上。

    一如從前丑婆婆在的時候。

    也是那時胭脂才明白,自己白天會沉睡,應(yīng)該是丑婆婆做了什么。起初她有些慌張,可漸漸地便習(xí)慣了——不用面對白日里丑陋不堪的自己,不用煩惱血胭脂什么會用完,這樣的生活讓她覺得輕松,不再為過去的噩夢所困擾。

    而丑婆婆……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白天又拿自己的身體去做了什么,但胭脂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她不會傷害自己。

    所以她從來沒想過要奪回自己的身體,也不愿叫人知道這個秘密。

    雖然有些失望,但結(jié)合胭脂之前的表現(xiàn),青蠻倒也不懷疑她是在說謊,想了想,又問:“既然丑婆婆一直在幫你制作血胭脂,你為什么還要親自動手割裂那些男人的靈魄?”

    胭脂一頓,冷冽的目光掃過一旁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白黎:“總不好一直叫婆婆出力,何況這些人,原本也是活該。”

    “活該?”青蠻不贊同地說,“他們并沒有傷害過你?!?/br>
    胭脂怔了怔,目光微冷:“可他們傷害過很多其他女子,我這么做,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br>
    “你不是,你只是在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鼻嘈U搖搖頭,嘆了口氣,“何況,你怎么知道他們傷害過其他女子?萬一沒有呢?萬一他們是無辜的呢?”

    胭脂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笑話,露出明艷的笑容,眼中盛滿了諷刺:“姑娘這話好天真,你睜大眼睛仔細(xì)看看,這世上的男人,哪個不貪新厭舊,滿口謊言?尤其是天天往這樓子里跑的,哪個家中沒有妻子?哪個不曾踐踏過無辜女子的心?我不過是割他們一點兒靈魄罷了,哪里比得上他們直接挖人心要人命!”

    她一向冷艷沉默,何曾有過這樣激動的時候,青蠻看著她,忽然就明白了。

    她會選擇留下,拿恩客們的靈魄煉血胭脂,也許并不只是為了自己的容貌,更多的,應(yīng)該是因為憎恨這世上的男子,想用這樣的手段報復(fù)他們,叫他們永生永世不得好過。

    想起她過去的遭遇,青蠻心生憐惜,竟是氣不起來,只搖搖頭說道:“就算你傷害的這些人個個都是負(fù)心人,可他們負(fù)的不是你,你又有什么資格以一個判官的姿態(tài)去評判他們?你該恨該報復(fù)的,從頭到尾都只是對不起你的那個人,而他們,也自該由他們所負(fù)之人來處置,不是嗎?”

    胭脂愣住了,半晌才掃了白黎一眼,冷冷說道:“你沒叫這些賤人傷過,自是不懂的?!?/br>
    這姑娘顯然是心結(jié)太深,走火入魔了,青蠻揉了揉臉蛋,不再說這些——橫豎她這會兒也是聽不進(jìn)去的。

    “丑婆婆家里那個牌位,是你設(shè)下的嗎?”她轉(zhuǎn)而問起了別的,“還有床下那具尸體……”

    胭脂一愣:“什么牌位?什么尸體?”

    青蠻跟著一愣:“你不知道?”

    “不知道?!彪僦瑪Q了一下眉,眼底的孤疑不似作假。

    她竟然對丑婆婆屋子里的一切一無所知,包括她自己床下那條地道,她也完全沒有印象!確定這一點之后,青蠻驚奇地與白黎對視了一眼。

    所以那個丑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想做什么?!

    正想著,胸口忽然一涼,青蠻猛地驚回神,發(fā)現(xiàn)胭脂不知什么時候竟掙脫了白黎的束縛,正勾著五指朝她襲來!

    “阿蠻!”白黎發(fā)現(xiàn)不對,飛快地沖過來將青蠻拉起,自己卻因晚了一步被胭脂一掌打中了胸口,口中噴出血箭來。

    一把扶住猛地后退了一步的青年,青蠻整個人都懵了:“你!你沒事吧?!”

    白黎捂著胸口沒說話,胭脂趁機(jī)帶著一身隱隱變濃的黑氣躍出了窗戶。

    青蠻想追,可一看懷里的白黎,哪兒還有心思管她呢?忙從乾坤袋里掏出一顆清心丸往他嘴里塞去:“快把這個吃……”

    話還沒完,她忽然福至心靈,整個人都頓住了。

    龍族天生強(qiáng)悍,更別說白黎還是天道都要避其鋒芒的半妖,他的壓制怎么可能被胭脂一個剛?cè)肽У姆踩溯p易掙脫?更別說方才那一下只是看著危險,真要躲的話她都能躲開,白黎又怎么可能躲不開?

    想到這,小姑娘瞇了眼,戳戳一臉痛苦的青年鼻子,露出一個微笑:“很疼嗎?”

    “疼,”白黎慢條斯理地擦去唇邊血漬,抬頭沖她眨了一下眼睛,“要阿蠻meimei親親才能好。”

    雖然早就知道這家伙是個臭不要臉的,但臭不要臉成這樣,青蠻還是噎了一下。

    “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耍流氓!趕緊起來,老實交代,說明白了再親!”

    小姑娘叉著腰一臉不耐,白黎卻是忍不住樂出了聲:“說明白了就給親啊?”

    “……”青蠻臉一紅,憋著氣兒瞪了他一眼,“你說不說?”

    “說說說!”白黎低頭悶笑,等到笑夠了,方才清了清嗓子道,“我是故意放她走的?!?/br>
    “這個我看出來了,”青蠻斜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說,“我想知道的是為什么!”

    白黎揉揉她的腦袋給她順了一下毛:“還記得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胭脂屋里的場景嗎?”

    青蠻一愣:“記,記得啊。當(dāng)時他突然冒出來,對著胭脂說了一句‘站住’,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再然后就被我們打跑……”

    話還沒說她忽然一個激靈反應(yīng)了過來,“你不會是懷疑胭脂和那黑衣人有什么關(guān)系吧?!”

    第77章 胭脂(十二)

    白黎看了她一眼:“不是懷疑, 是肯定?!?/br>
    青蠻吃驚地瞪圓了眼睛:“為什么?”

    白黎答非所問:“如果你是那個黑衣人,去找胭脂的目的只是為了承朗的靈魄,那天那樣的情況下, 你會怎么做?”

    青蠻怔了怔, 仔細(xì)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

    “我……我應(yīng)該會直接抓住她,逼讓她把世子的靈魄交出來?!?/br>
    但是黑衣人卻沒有直接出手, 而是對胭脂喊了一聲“站住”……青蠻這下也察覺出不對來了,雖說每個人性子不同, 做事的方法也不同, 但回想起黑衣人那時的語氣和態(tài)度, 卻更像是在面對一個熟人!還有胭脂……

    事后她問起了黑衣人是誰,還表現(xiàn)出了緊張擔(dān)憂的樣子,表面上看沒有什么破綻, 但仔細(xì)想想,尋常人遇到這種情況,真那么緊張擔(dān)憂的話,不該第一時間就發(fā)問嗎?怎么會像胭脂一樣, 淡定地與他們交談了好一陣才想起這件事?

    青蠻皺眉,臉色變得嚴(yán)肅:“所以他們很可能原本就認(rèn)識,黑衣人找胭脂, 也很可能不僅僅是為了世子的靈魄……之前是我先入為主了?!?/br>
    她反應(yīng)得這么快,就叫白黎笑了起來,只是剛要說什么,又見她歪了一下腦袋:“不過這到底只是我們的猜測, 你剛剛說不是懷疑,是肯定……莫非還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

    白黎笑了一下,提醒道:“魔氣?!?/br>
    青蠻頓覺醍醐灌頂:“是了,若不是和身纏魔氣的人有過接觸,她不可能那么輕易入魔!”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癡男怨女,可如同嚴(yán)湛那樣背負(fù)著深仇大恨,又遭受了那么多年生不如死的痛苦的,畢竟是少數(shù)。當(dāng)然胭脂也很可憐,可像她這樣的可憐人,世上并不少見,而如果只憑心里那點執(zhí)念與怨恨就能入魔,那這人界早都變成魔界了好么!

    “還有一點,”白黎頷首,“我一直在想,既然胭脂就是那個會割魂之法的人,那么那天早上我們聞聲趕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的靈魄為什么只有被人割裂的痕跡,卻沒有被取走?!?/br>
    想起這事兒,青蠻也覺得古怪,歪了歪頭猜測道:“莫不是怕被我們發(fā)現(xiàn),所以故意這么做來迷惑我們?”

    “這個解釋并不是說不通,但……”白黎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時是早晨,出來的是丑婆婆,而非真正的胭脂。”

    “你是覺得丑婆婆瞞著胭脂在做什么事情?”青蠻也察覺到了一絲古怪,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具體古怪在哪。剛想說再說點什么,前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其中還夾雜著胭脂的名字。

    兩人出去一看,原來是有客人非要見胭脂,老鴇正在努力安撫他。

    這人生得平常,但衣著華麗,顯然出身富貴,他對于老鴇不肯讓他見胭脂,還抬出晉王來壓他的樣子非常不滿,拍著桌子怒吼道:“你少拿晉王唬我!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論先后,那是我先認(rèn)識胭脂的!不過是有事出了一趟京城,怎么一回來胭脂就成了晉王的人,別人都不能碰了?!”

    所以這人原來也是胭脂的恩客?

    青蠻白黎對視一眼,飛快地隱身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靈魄。

    “和那天那個男人一樣,靈魄有被割裂的痕跡,但割下的部分并沒有被人取走……難怪這么活蹦亂跳的呢!”青蠻十分驚詫,費(fèi)那么大勁兒割人靈魄,卻不拿走,胭脂……或者說丑婆婆,她到底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倒是白黎瞇了瞇眼睛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抓到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走吧,費(fèi)這么大的勁兒演了一出戲,可不能空手而歸?!?/br>
    青蠻回神,想到胭脂要是真與那黑衣人有什么暗中往來,在眼下這種無路可去的時候,一定會去找他,眼睛頓時就亮了:“那還等什么,走,趕緊的!”

    ***

    胭脂身上有白黎做的手腳,兩人很快就追著她來到了一處山林。

    這山林離國師府不遠(yuǎn),白黎發(fā)現(xiàn)這一點,頓時就瞇了眼睛。青蠻見他神色有異,忙看了看四周,等瞧見不遠(yuǎn)處隱約可見的國師府樓閣,頓時也明白了。

    與胭脂相識的這個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國師府里那個野心勃勃想要上位,還趁機(jī)打傷了阮景之的叛徒!

    她心里哼哼,心里越發(fā)警惕了幾分。

    這時不遠(yuǎn)處的胭脂忽然往一處茂盛的樹叢后一拐,不見了蹤影。顯然是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跟蹤,這一路上她沒走幾步就要設(shè)一個障眼法,可謂小心至極。若不是有白黎在,青蠻一個人,只怕早就將她跟丟了。又見前頭那樹叢影影綽綽,迷霧縹緲,小姑娘不高興地哼了一聲:“這些人怎么總藏頭露尾跟只溝鼠似的,也不嫌活得累!”

    白黎回神,笑看了她一眼:“不是誰都能像阿蠻meimei一樣坦蕩的?!?/br>
    青蠻眨眨眼,給了他一個“年輕人,你很有眼光”的眼神。

    白黎樂了,片刻算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便拉著小姑娘追了上去。

    那樹叢后設(shè)有隱蔽的陣法,胭脂已經(jīng)不見蹤影,但對白黎來說,這不過是小菜一碟。

    兩人悄無聲息地破開陣法摸了進(jìn)去。

    入目的首先是一片密林,密林之后是一處峽谷,再往里走,便能看見一個狹小的山洞。

    烏云蔽月,不見星子,山間黑漆漆的,一片寂靜。

    看不見山洞里頭的場景,又怕靠得太近會打草驚蛇,青蠻只能努力豎起耳朵。白黎見她辛苦得很,伸手在她耳邊拂了一下。

    從山洞里傳出的朦朧聲音一下子就變得清晰了。青蠻眼睛一亮,給了他一個夸贊的眼神。

    白黎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