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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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昏迷的阿佐利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和眼睛居然被染成了黑色,與這群rou料一起被關(guān)押在一間實驗艙內(nèi),等候發(fā)落。 阿佐利一開始拼命地掙扎和呼喚,希望外界能夠注意到自己是新人類并非rou料,卻沒有人回應(yīng)他的求救。 直到幾天后,阿佐利才注意到,眼前的這群rou料并非真正的rou料,而是一群像他一樣的被染了黑發(fā)黑瞳的新人類。 但是,大家似乎都被什么東西毒傻了,失去了關(guān)于過去的一切回憶,甚至大部分同胞連話都忘記怎么說了,一個個傻愣愣地坐在角落里,抱著雙膝一言不發(fā)。 ——是誰要抓我們?為什么要抓我們?抓我們的理由是什么? 這成了阿佐利腦海中最大的謎題。 實驗艙里除了一排廁所和一根粗壯的管子,連床都沒有,阿佐利累了就只能睡在地上。 每天,生活物資都從管子里面送進(jìn)來,有食物、衣服、枕頭、玩具、書本甚至斷網(wǎng)的游戲機(jī),一切休閑娛樂應(yīng)有盡有,卻沒人知道這背后cao控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很快,阿佐利便發(fā)現(xiàn),身邊某一個經(jīng)常和他一起吃飯的小a不見了。 他立刻在人群中搜索,卻始終找不到對方的身影,詢問周圍人時,卻被告知不知道阿佐利是在說誰。 再接著,小b也消失了,然后是小c、小d、小e…… 阿佐利看著周圍無動于衷的其他人,逐漸陷入絕望。 直到某天,小f消失后,阿佐利發(fā)現(xiàn)了對方留給自己了一個信物。 似乎小f的大腦并沒有被藥物徹底損壞,還保有一些進(jìn)入實驗艙之前的記憶。 而這個信物中有一堆奇怪的密碼,似乎是無數(shù)個啞謎,暗指某些地方能夠?qū)ふ页鲞@個實驗艙背后的秘密。 …… 紅衣圣女給出的大綱到此戛然而止,黃君山的小說也就只寫到了這里。 她雖然看不懂這篇小說大綱的目的,但知道這篇小說背后一定暗有所指。 可她如今就是一個提線木偶,騎虎難下,只能按照對方的要求寫作。 因為這兩個月積攢了足夠的流量和熱度,又有“環(huán)保少女”的buff傍身,如今的黃君山只要投稿,背后為右教財團(tuán)的傳媒公司就會搶著替她發(fā)表文章。 見她突然轉(zhuǎn)型懸疑小說作者,并將文章歸類為懸疑耽美,再加上編輯部也沒多想,自然是熱烈歡迎。 于是,新的小說《實驗艙》就在《玄月》雜志上開始了連載。 《玄月》是一本完全面向新人類群體的熱銷電子雜志,舊人類和圣女只能在雜志發(fā)表數(shù)個月甚至一兩年后,有機(jī)會拜讀到一些大熱作品的刪減版。 而因為之前那篇駭人小說的大紅,黃君山的名字在新人類群體中是有一些知名度的,再加上她短期內(nèi)賣出了幾十本版權(quán)的豐功偉績,不少新人類出于獵奇心理,第一時間看了她的最新小說。 一些網(wǎng)紅看中了她的熱度,試圖蹭一波流量,于是嘗試著從啞謎中尋找一些有用的線索,并第一時間分享在網(wǎng)上博取眼球和點贊。 然而找著找著,大家紛紛發(fā)現(xiàn),小說中的每一個啞謎,其實在現(xiàn)實中都有對應(yīng)的地方。 于是乎,一群吃飽了沒事做的新人類第一時間趕到啞謎地蹭熱度,巧合的是,這些地方都是圣都的大教堂,且在“神圣絕對領(lǐng)域”之內(nèi)。 有警惕的新人類立刻察覺到了一絲危險,迅速退出了此次解密,但還有很多新人類網(wǎng)紅則不顧一切地想要尋找到埋藏線索的具體地點,獲得更多的流量。 可惜的是,迎接他們的并不是謎底和線索,而是—— 爆炸。 當(dāng)?shù)谝幻陡邏哄佌◤椩诮烫美锉ê?,?dāng)?shù)氐木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在同一天的一個小時內(nèi),圣都的19個區(qū)域內(nèi),竟然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了27起高壓鍋爆炸案件。 瞬間,十都嘩然,爆炸區(qū)域立刻就被被封,中央下令要求徹查事件的前因后果。 而黃君山,則第一時間被趕來的警員帶走,要求她配合接受調(diào)查。 由于帕洛是黃君山的丈夫,也不能免于被懷疑,警方直接前往了帕洛的工作單位,將他也一并帶走。 兩人在警車上相遇,都被戴上了防逃跑電子手環(huán)。 黃君山本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大事件嚇懵了,她為自己接下來可能面對的事情萬分恐懼,可當(dāng)看到銬在帕洛手腕上的手銬的那一瞬間,她所有的恐懼都化為了慚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車上,黃君山低著頭抱著腦袋,不斷地重復(fù)著這一句話,像是著了魔一般。 她不敢看帕洛的臉,只能低聲道著歉。 早就習(xí)慣不被所有人愛著的她,一直以來都是獨自一個人,她不敢想象別人會對她好,也會在拖累了為數(shù)不多對她好的人的這一刻慌張不已。 她怕失去帕洛,但其實更怕自己還不起這份恩情。 她不擅長處理親密關(guān)系,有那么一瞬間,她寧愿被抓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帕洛倒是不以為意,他是教皇大人的直派,屬于欽定的無教派人士,就算他的繁殖契約對象涉及教派之爭,他也能在這其中全身而退。 于是,車子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外是靜悄悄的雪路,車內(nèi)只剩下了黃君山不斷哽咽致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