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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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直到樓梯方向傳來平穩(wěn)的腳步聲,還有緊隨其后的管家聲音:“圣教部考慮到您搬家之后可能會公務(wù)繁忙,所以將原定的‘圣行為日’提前,但這日子也太趕了,您看是回絕了還是按照那邊的安排如期履行……” “圣教部的意圖不明顯嗎?”有還未變聲的男孩子聲音接著傳來,“他們怕大人回了自己的地盤之后,勢力強大,那邊的圣教部不敢得罪大人,圣教部的監(jiān)督職責(zé)就會形同虛設(shè),所以希望大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履行一次圣行為,想著大人只有邁出第一步,以后再二再三也就不是難事了。” 隨著聲音的接近,蓋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對著樓梯方向道:“父親。” 玄千兩一聽也忙跟著站了起來,低頭鞠躬道:“您好?!?/br> 月伯的視線淡淡地掃過有幾分心虛的蓋亞,又掃了眼鞠躬將近100度連臉都看不見的玄千兩。 此時,茉莉及時走了進來,提裙對月伯行禮:“元帥大人?!?/br> 月伯瞥了眼茉莉,用眼神回以她的問候。 “玄大千的考核學(xué)習(xí)項目已經(jīng)安排她完成了,具體成績已經(jīng)發(fā)給了您,希望您過目之后及時給出回饋,我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避岳蛘f著向后退了一步道,“那,既然已經(jīng)見到元帥大人您,我就先告退了?!?/br> 聽聞此言,玄千兩立刻抬頭看向茉莉,一臉不舍。 茉莉?qū)λ玫模m然性格有些高傲和疏遠,但供她吃喝,給她找老師教學(xué),還總是給她說些有用大實話,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對她最好的異世界人。 茉莉則是笑著道:“這又不是永別,等你以后能夠獨擋一面時,我們還可以住在一起。” 玄千兩只好點點頭,戀戀不舍地對茉莉搖手告白。 茉莉也笑著對玄千兩搖搖手,然后提著裙擺退出了月伯的別墅,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離開了這片郁郁蔥蔥的樹林,乘上來時的汽車。 身邊少了那個一上車就愛七嘴八舌的年輕女孩,車內(nèi)的氣氛難免太過于安靜了些,茉莉撐起下巴,依舊保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看向車窗外的風(fēng)景,臉上的表情很冷淡,但眼底偶爾會有一絲落寞的情緒飄過。 “誰不累呢?”茉莉望著風(fēng)景呢喃著,“可人生向來如此?!?/br> 而另一邊,月伯轉(zhuǎn)身在會客廳的主位坐下,用視線掠過蓋亞和玄千兩,示意都坐。 玄千兩和蓋亞各坐一邊,月伯瞥了眼玄千兩那雪白的長發(fā),頓時露出不悅的神色道:“托卡?!?/br> “是,大人?!币幻繙y只有十一二歲的舊人類少年走了過來。 “剃光她的頭發(fā)。” “哎?”名為托卡的少年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地看了眼玄千兩,又看向月伯,不太明白這個命令。 剛剛他在看到玄千兩的第一時間還對管家小聲說道來著,大人的繁殖契約對象雖然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是細(xì)看倒是有可愛的地方,而且白發(fā)將她的神韻襯得和圣母大人的畫像確實有千分之一的相似,也難怪大人能夠看上。 一聽到月伯又要剃自己頭發(fā),玄千兩立刻從口袋里掏出皮筋,三兩下將自己的頭發(fā)裹成一個丸子,然后又迅速從口袋里取出一個黑色的發(fā)網(wǎng)套,將綁好的頭發(fā)套在了里面,最后從口袋里取出一管一次性美發(fā)凝膠,迅速抹在自己額前和兩鬢的頭發(fā)上,不出幾秒,這些地方的頭發(fā)就變黑了。 眾人皆驚詫于玄千兩百寶箱般的口袋和她干凈利落的美發(fā)手速,只有玄千兩獨自心里苦,她就是因為害怕月伯厭惡她的淺發(fā)色,數(shù)天前就做好了一系列美發(fā)措施,沒想到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場…… 見玄千兩這么不想剃頭發(fā),托卡又看了眼自家大人的表情,而月伯此刻已經(jīng)挪開了視線,托卡頓時安了心,看來這位可愛的圣女的頭發(fā)姑且是保住了。 “大人。”這時,管家從后方走了過來,畢恭畢敬道,“圣教部又來了電話,催促您敲定‘圣行為日’,勸您一定要在離開圣都之前完成第一次圣行為。” “啊,這些家伙,真煩!”托卡一聽,不高興地噘嘴道,“哪有催著大人做的,大人也要有心情做的時候再做??!這些家伙!” 月伯卻是將視線落在一旁的蓋亞身上問:“蓋亞,你覺得呢?” 突然被點名的蓋亞有些意外地看向自己的天父大人。 面無表情的月伯用手支著下巴接著道:“今天專門來探望我,不就是為了見一見你的新母嗎?” 蓋亞頓時緊張了起來,有些拘謹(jǐn)?shù)溃骸案赣H大人,我……” 聽著眼前和自己年紀(jì)看起來差不多的陳梵叫著對面依舊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的月伯“父親大人”,玄千兩覺得內(nèi)心的感覺古怪得厲害,但是她不敢露出多余的表情,害怕又被月伯嫌棄,于是只能拘謹(jǐn)?shù)刈诙酥虚g,用小眼神來回在二人身上打量。 見蓋亞猶猶豫豫給不出像樣的回答,月伯的神色一點一點變冷,再一次道:“蓋亞上校,給我你的答案?!?/br> 月伯的音色向來是平靜如水的,像皎月一般既性感又冷靜,可如今已然隴上了幾分慍色,明眼人都應(yīng)該清楚,元帥大人已經(jīng)生氣了。 蓋亞不蠢,從父親大人親口叫出他的軍銜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明白父親動怒了。 他和父親之間此刻已經(jīng)不再是子與父,而是上校和元帥,他有職責(zé)回答父親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