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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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君辭神色一慌,連忙擺手想要解釋。 擠出時間是當(dāng)然的,本就因為司徒瑯整日去sao擾他而不安,又接到對方忽然與薛家人合作、而且合作的還是那些成衣的消息,御君辭哪里還坐得住,硬是壓著自己在一天時間里把要緊的事做完了,然后千里奔襲而來。 就算是這樣,還有不少事已經(jīng)堆到了維揚地界的辦事處等著他處理。 對林湛陽,他從來都不會“順便”。御君辭抿唇,又恨起自己的口不能言,此時連解釋都那般勉強。 林湛陽卻笑了起來:“別、別緊張呀,我開玩笑的。你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這是風(fēng)塵仆仆地趕過來,怕是連歇腳的功夫都沒有就先來看我?” “便是身負要務(wù),可這份心我哪里就會視而不見了?!?/br> 說著就仔細起打量起面前的青年來。 他顯見比三年前他們剛認識時候又高了些,卻也好像又瘦了些。林湛陽不太確定,卻覺得夏夜里他穿得格外清寒。 他身上的衣袍像是被風(fēng)吹得好生□□過那般,衣角還有些輕塵。這難道是一路騎馬過來的? 林湛陽注意到了,連忙幫著他脫下來——不然等有潔癖的正主自個兒看到了,怕是心里要好一番難受。 將衣袍掛好,林湛陽轉(zhuǎn)過身,看見青年已坐在燭光里,正垂眸著寫著什么,那披風(fēng)里頭竟還一絲不茍地穿著深紫色蟒服,襯著他露在外頭的皮膚白得晃眼。 所謂鮮衣重色,也不外如是了。 可一看見他眼底淡淡的青影,再想到司徒瑯與自己說的那些話,方才見到他時的歡喜便忍不住轉(zhuǎn)成心疼了。 御君辭寫的自然不是別的,就是他憋了一路的話。怎么就和薛家人合作了呢?是怎么認識上的,他和薛鶴也不熟,如何這么一來二去就決定了呢? 更重要的是,這世上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林湛陽的能耐。他的成衣,哪里是能隨隨便便掛牌出售的貨物?說是仙衣也可以了。 林湛陽盯著仙衣兩字笑個不停,又見御君辭擰著眉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自己,連忙正色地清了清嗓子: “這事說來話長,御大哥,你便放心吧,總歸是我自己的錢,我肯定心里有數(shù)?!?/br> “如今也夜深了,我可困,你真想知道,那等睡一覺明早起來,我定把事情老老實實、原原本本講給你聽?!?/br> 林湛陽為了證實自己說的是實話,還應(yīng)景地打了個哈欠,可憐兮兮地的央求著。 御君辭看看天色,果然別說夜深了,再過些時候天都該擦亮了。想到林湛陽明日還有課業(yè),心中一軟,也只能點了頭。 上一刻還困得眼淚花都要跟著哈欠擠出來的林湛陽見了,小聲歡呼了一聲,立刻神采奕奕地拉起他手: “那御大哥也別奔波了,便一同睡吧。雖說府學(xué)不比家里清凈,可我這寢居大小陳設(shè)與家中皆無不同,四舍五入你也不用再認床對不對?” 御君辭一遲疑,瞅著人已經(jīng)迅速脫了那披著的衣服鉆進床鋪里,眸光熠熠滿是期待地看著自己。 跟只小兔子似的。 他在林府的時候,也不是沒和他抵足而眠過??赡鞘顷栮柈吘股砹可行?,即便比同齡人高些,可瘦條條那么丁點大,臉上還稚氣未脫帶著嬰兒肥呢?,F(xiàn)在卻……比那時候張開了,俊得…… 他讓手下人每月一副小像地送過來,就是怕三年不見,長身體的少年能變得他認不出來。可真見了才知道,那些人畫不出陽陽萬分之一的俊俏。 別說他對陽陽還抱著那一重見不得人的心思,就算沒有,他不信有人對著陽陽那張臉能不動心,更別說還近距離感受著他的體溫和身體…… 掙扎了半天,御君辭還是信不過自己的定力,便要拒絕。 可林湛陽一見他眸光閃動,便像是看穿了似的,立馬露出可憐巴巴被拋棄的表情,委屈地嘟囔起來,什么“三年不見果然疏遠了”、“還說不是順便來看我一晚上都不肯陪我”、“趕了那么久的路還不知道休息一下,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御君辭能怎么樣?心軟成一汪水,只能嘆著氣開始寬衣解帶。 瞅著那少年一臉孩子氣地瞬間多云轉(zhuǎn)晴,御君辭無奈了。 這算是什么,自個兒巴巴地送到他嘴邊還光顧著樂,真是個傻孩子。 只望他明早別丟臉才是真的。 …… 顯然御君辭是想多了。沾上枕頭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累,就算意中人就在枕邊,他該有的忐忑激動都全乎了,可等林湛陽打著小哈欠呼吸慢慢平穩(wěn)不久,他也跟著那漸漸綿長的呼吸頻率意識沉重起來。 等他被林湛陽叫醒的時候,看著林湛陽促狹的笑還有些不可思議。 他居然一覺睡到林湛陽早課都下了才醒。 什么認床、忐忑、cb……那都是不存在的。 等御君辭恍恍惚惚地清潔完,林湛陽已經(jīng)將送過來的早膳擺好了,笑嘻嘻地說著學(xué)府別的都不怎么樣,不過這伙食是真不差,一點沒有尋常大鍋飯的隨便,很是和他心意。 別說,雖然是簡單的清粥小菜,但御君辭看著才覺出自己肚子已經(jīng)餓得抽抽。 等用過早膳,御君辭才有些滿足地覺得自己更重活過來一樣。睡好吃好,這精神狀態(tài)好得讓他不敢相信。 看他眉眼里露出餮足,林湛陽才放下心,讓人進來收拾了碗筷之后,才定定心心給解釋了他和薛父的那一番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