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原神同人] 當(dāng)崩鐵眾人穿到提瓦特、每天都要撩前男友、[綜英美] 這次找對爸爸了嗎、花開不敗、超極限進化、快穿系統(tǒng):撲倒大神么么噠、恐怖考試、[刀亂同人] 出來吧,召喚獸、烽云、[棋魂同人] 花子小姐
薛鶴百轉(zhuǎn)千回地帶濾鏡看人,面上自然妥帖地笑一笑將這茬揭了過去。他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哦,正說著薛鶴家里正火熱的生意。 他家往前分宗的時候生意是折了大半,可薛鶴父親是個能耐的活絡(luò)人,掛著個鄉(xiāng)紳的頭銜,手下一幫管事兢兢業(yè)業(yè),這些年來倒也回過了不少元氣。薛鶴說這些與林湛陽聽,模樣瞧著坦然,心里卻免不了一重忐忑的試探。 司徒瑯在旁邊看著沒吭聲,卻也是個不知怎么愛替林湛陽cao心掌眼的,面上說著商戶在他眼中不分高低,實則心里卻也頗提防商人的鉆營性子。 見薛鶴半點沒商戶那些藏頭露尾的小家子氣,正兒八經(jīng)的交心,這才高看他一眼。 這小子人品不錯,本事也有,往后或可用一用。 …… 林湛陽自然不如他二人想的精深,光注意薛鶴說的生意了。薛鶴說他家本做胭脂水粉,近幾年他父親正想法子要打進布匹成衣的場子里去,這可就讓他打上了主意。 薛父正愁著拿不出什么特色打響招牌? 林湛陽便一點沒不好意思,大喇喇將自己那手女工和設(shè)計的“閑暇愛好”交代出來。 “等等,你這意思是要與我父親合伙做生意?” 薛鶴目瞪口呆半響,才試探著問了一句,林湛陽卻半點沒覺得有問題,興沖沖地摩拳擦掌,正是一副“釵于奩內(nèi)求善價,只待今日正時飛”的模樣。 薛鶴看他不是說笑,連忙搖頭:“別鬧,若被林大人知道我把你往經(jīng)濟一道上引去了,我怕便沒命回金陵老家了?!?/br> “你是清貴的世家子弟,做什么想不開要摻和到這里頭來?!?/br> 想了想,薛鶴權(quán)當(dāng)林湛陽是銀錢方面手腳拘束了,才想入股拿著分紅也多一份嚼頭。 這樣聽著其實也不少見。他們薛家打開門做生意,也多的是用這手段哄那些紈绔子弟的時候。 這方面的花銷,平日里瞅著是白白丟了銀子竟海里,可薛父卻早與他掰扯過了: 這錢花出去,一來免了不少麻煩,省了有事沒事被人打秋風(fēng)的花銷;二來主動送上干股,既打好了關(guān)系,付出的又比被人討上門來的少;三則入了股,那生意便與他們休戚相關(guān),別看他們都是些整日游蕩的二世祖,背后的靠山可不閑,若是出了事,為了這份干股便有不少人要幫忙保下自己的進賬。 往??粗莵G進水里都聽不見響?正是聽不見響才說明萬事大吉,和氣生財呢! 可林湛陽哪里看重的錢,他一擺手,直說自己求的是名! 什么名?下海經(jīng)商還能有好名聲?薛鶴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 林湛陽琢磨這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他要怎么解釋自己意在讓自己的設(shè)計名揚天下,最好還能在這世界的美學(xué)史上落下一筆 ,千古流芳? 解釋不清,當(dāng)下里只能斷然先拒絕朋友好心提的建議,只強調(diào):“你且慢些打算,所謂眼見為實,你且同我回府,到時你便知道我所言非虛了?!?/br> 薛鶴拿他沒轍,只得求助地望向司徒瑯,好歹這人覬覦著自己這位小朋友呢,總不該看他這么一猛子扎進泥潭里去吧! 然而忠順卻是頭回見林湛陽對一件事露出這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勁來,亦是例外。在他忠順王爺?shù)哪X子里,林湛陽哪是能甘于做官的脾性,那直腸子進了官場,保不準(zhǔn)不出一個月就被人拆得骨頭都不剩了。若不做官,別的干什么他護不???全憑他喜好,怎么開心怎么來便也盡夠了。 當(dāng)下里不但不攔著,還攛掇著兩人擇日不如撞日,索性提早離席,去看看林湛陽的小秘密。 只是,“說好的最與我親厚,倒從不讓我看你那些寶貝?!彼就浆樢蛔聊?,便想起來自己之前幾次撞見林湛陽拿著工具忙活,當(dāng)時笑他姑娘家似的愛繡花,如今才回過味來。 “……”這又是多大的臉,誰與你最親厚了?林湛陽瞥他一眼,不知這人哪兒來的自信。 司徒瑯先去開道,直說有事與他二人相商要先行離開。知府公子不甘心,刺了幾句“莫不是席上怠慢不周”云云的酸話,可又哪里攔得住司徒瑯這個當(dāng)王爺?shù)?,只能由他們?nèi)?,至多不過往后傳幾句林薛二人是怕得縮了之類的罷了。 司徒瑯完事下山的時候,林薛二人已經(jīng)去馬廄提了馬候著。他瞧見林湛陽那匹紅雪便是一愣,再看林湛陽那大喇喇毫無所覺的模樣,眼里已經(jīng)帶上幾分探究。 …… 薛鶴萬萬沒想到,自己新結(jié)交的小伙伴,居然還是個手工大佬。 不只手作全能,而且這設(shè)計,他是管那個叫設(shè)計吧,設(shè)計出的成衣當(dāng)真是件件不凡,絲毫看不出針腳,款式也太多是前所未聞的。只有一點…… “這衣服也太暴露了些,正經(jīng)女兒家哪里穿的出去?!毖Q愁眉苦臉地盯著面前的幾套女裝,看小伙伴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 沒看出來啊,林湛陽瞧著清正,骨子里也是個這么愛玩的。這堆衣服里,曲線畢露都只能算是保守的,露胳膊露大腿露腰露背的大把,他這個開了葷的小子看了都要臉紅。 老兄,穩(wěn)。 林湛陽全然不知道薛鶴yin者見yin,已然見識過這里人的“保守程度”,他很理解地一點頭:“這簡單,那就當(dāng)做不正經(jīng)的衣服賣唄!” 等等,我是不是聽見了什么可怕的詞?這個勉強也算飽讀圣賢書的人剛才肯定沒說什么“不正經(jīng)”之類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