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繾綣(H)
屋外風(fēng)雪飄飄,夜深如墨。 謝敬遙凝視她,說:“你身體不好,早點(diǎn)睡?!?/br> 付清如搖搖頭,“你要是不喝,就是……就是討厭我了?!?/br> 他看著她,只見面龐紅香散亂,如一朵綻放的芙蓉,嬌弱不勝間比以往多了幾分異樣的麗。 房間里燒著熱水管子,嗡嗡響著,小香爐里還燒著沉香。 謝敬遙摁滅煙,一口飲盡杯子里的酒。 付清如糊里糊涂地坐到沙發(fā)上,忽然小聲喃喃:“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那個雨夜我們沒有遇見,你也沒有送我回家,你要娶的人是不是就不會是我了……如果是這樣……” 謝敬遙走過去,略略俯身,一手撐在沙發(fā)邊,另一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沒有如果?!?/br> 他盯著她,目光深邃,燈影幢幢下,似乎有種蠱惑。 付清如慌張地笑了下,卻是個敷衍的笑。 她被壓得半躺在沙發(fā)上,心口仿佛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攥住了,整張臉燒起來,偏頭道:“你別……你別過來?!?/br> 她六神無主,想向后退,已退無可退。 呼出的氣息有煙和酒的味道,是迷醉人的味道。謝敬遙掐住了她的腰,身后是從窗口透進(jìn)的夜色,恍若濃重的霧氣。 他用力扳起她的下巴,什么話都沒說,低頭便吻下去。 付清如恍恍惚惚,但還是雙手抵在他胸膛前。 他淺嘗須臾,接著就是攻伐掠奪。勾著她的舌,不斷攫取,她被吮吻得舌根刺痛。 不同于前兩次,滿是纏人的熾熱。 杯子從指間滑落,跌進(jìn)軟綿綿的地毯里,她招架不住,害怕得往后仰,避開他的唇,他卻順勢往下,舔咬起她的脖頸。 糾纏之中,付清如腦中一團(tuán)亂麻,哀求道:“你、你快點(diǎn)放開我,我頭暈!”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甚至沒有察覺到他已經(jīng)扯開了自己的睡衣帶子。 睡衣如流水般從肩頭慢慢滑落,她手足無措地抵抗著,不知是急是怒,惶恐地哭起來:“不行,不行……” 謝敬遙擰了下眉,將她按住,吻落在脖子、鎖骨,挑動她脆弱的神經(jīng)……仿佛鋪天蓋地的火種,手掌貼著她的腰游走,輕緩又強(qiáng)硬。 他埋首在雪肌梅蕊上,含住乳尖頂端的那顆蓓蕾,重重吮吸,手則罩住另一只豐盈抓捏。 她薄弱又敏感,扭著腰,鼻尖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付清如長在封建舊宅門里,骨子里對情愛之事不甚了解,保守且懵懂,最親密的舉止也不過是他前兩回懸崖勒馬的撩撥。 但顯然,謝敬遙不打算再度半途終止。 他一顆顆解開軍裝和襯衫扣子,隨手往旁邊一丟,欺身壓上去。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體,卻總不自禁會被這副看起來纖瘦又嬌軟的模樣而吸引。 白得像玉,嫩得捏幾下吮幾下就起了淺色的印。 此刻,她急顫顫地喘著氣,臉紅得如飽滿的石榴籽,也不知是醉,是羞,或是惱。 可憐中又透著幾分可愛。 謝敬遙扣住后腦親昵地親親她鼻尖,神情里甚至有些別樣的溫柔與旖旎,“什么都別想,跟著我就行?!?/br> 笑意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guntang的鼻息輕輕噴在她的頸子。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臀上來來去去摩挲片刻,探進(jìn)腿心里撥開花唇,按住rou珠揉起來。 小小的珠子被肆意蹂躪,在指間滾弄。 付清如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腦中混沌,整個人仿佛是架在柴草上的一鍋水,沸騰著,燃燒著,正被烈火反復(fù)煎熬。 “啊……”過電般的酥癢流竄在血液里,余韻悠長。 意識到發(fā)出了奇怪的吟叫,她又忙咬住唇,想等這股陌生的情潮過去。 “別咬自己。”發(fā)現(xiàn)她上回也是這樣,謝敬遙捏住她的下巴又吻上去。 付清如手抓著他胳膊,感到自己身體里的癢意越來越強(qiáng)烈。 謝敬遙不為所動,并起兩根手指擠進(jìn)去,瞬間被層層濕熱的軟rou吸附住。他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抽插起來。 她有些痛,有些脹,去推他的手,“別,太奇怪了……呃……要……要……” “要怎么樣?”他咬她軟綿綿的耳垂,嗓音沉啞。 付清如理智錯亂,聽到水漬微小的響動,想夾起雙腿,卻被謝敬遙強(qiáng)硬地分開。 “是不是很舒服?”見她突然失了魂般,他撤出來,手放至她眼前。 兩指分開,中間纏著晶亮的銀絲,黏膩濕滑。 仿佛夸獎似的,謝敬遙俯視著她輕笑,“流這么多,真是水做的?!?/br> 她捂住眼睛,大口大口呼吸,幾根發(fā)絲咬在嫣紅的唇間。 他看暗了眼,托起臀,拎起一條雪白的腿往自己腰間一扯,勃發(fā)的欲望抵至泥濘的xue口,沉腰挺進(jìn)去。 在侵入的同時,他低頭吻住她。 疼,好疼。 付清如因?yàn)楸粡?qiáng)行撐裂的痛楚繃緊身體,哭叫聲卻被盡數(shù)堵在唇齒間,化為模糊的嗚咽。 xue壁里的緊窄和壓迫令謝敬遙有些難熬,他在情事方面的自制力堪稱一絕,但感受到她溫?zé)岬拇核?,他失控了?/br> 她的眼角沁出眼淚,難以喘息。 他緩了緩,埋在她身體里沒有動,直到察覺她的收緊和吸吮,才開始往深處抽動,頂進(jìn)去,又退出來。 粗長的硬物像燒紅的利器,像開疆辟土的君王,只稍稍離開一點(diǎn),又馬上插到更里面。 明明窗外風(fēng)雪肆虐,付清如渾身卻熱得要融化。 她被顛得起起伏伏,嬌乳上下輕蕩出一圈波浪,肌膚透出情欲泛濫的媚色。 謝敬遙舔去她眼角的淚,如誘哄般在耳旁含糊道:“乖,不疼,不哭?!?/br> 摸索著找到她摳著沙發(fā)的手,與她十指交扣。 不斷地沖撞中,不知是難受還是怎樣,她忽然哼哼起來,比蚊蠅還微弱,卻撓著他的心。 起初是淺移慢抽,察覺她逐漸完全接納后,就變成了粗暴地?fù)榉?,連床也禁不住搖晃,跟著嘎吱作響。 “輕,輕點(diǎn)……”付清如臉頰上滲出汗水,黏濕了發(fā)絲,滑到頸窩里。 但越是求饒,謝敬遙就弄她弄得越狠。 他緩緩喘氣,捏她的乳尖,“別夾這么緊?!?/br> 疼痛之后,被奇異的感覺占據(jù),連綿不絕的快意逼得她快要崩潰。 小格格褪去了端莊與矜持,乖順地躺在他身下,正為他綻放,因他歡愉。 “喜歡是不是?”炙熱的呼吸鉆進(jìn)她耳朵里,謝敬遙手指探入,在兩人相接之處輕揉撫摸。 付清如不語,目光朦朧地望著他,伸手撫上他的臉。 淺淡欲念彌漫在清雋的眉眼里,他喉結(jié)滾動著,汗滴黑發(fā),流露出一絲不堪情動,不那么清醒的模樣。 謝敬遙撈起腰,將她翻了個身,跪伏在沙發(fā)上從背后撞進(jìn)去。 驟然激烈地貫穿,頂?shù)盟滩蛔〗谐雎暎澲眢w吐出一口氣。 他扣緊她的腰,似乎很有耐心地問一句:“叫我的名字,嗯?” 付清如聲音是啞的,張口輕輕喚:“謝敬遙,敬遙……” 謝敬遙勾起嘴角,傾身狠狠握住軟乳,輕咬她光滑的香肩,再一寸寸掠過,吻她纖弱的蝴蝶骨和脊椎線,身下重重地鑿入。 最親密,最貼近的姿勢,發(fā)出羞恥而愉悅的聲響。 付清如被折騰得沒力氣,身子又輕又軟,視野里像漂浮著朦朧的水霧,只能聽?wèi){身后的男人擺弄…… (不知道這rou行不行,湊合看吧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