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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人都愛狐貍精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蔣成下意識跟著這個方向又將上方八個大字收入了眼底,不容置疑這一刻蔣成的心思極為的復(fù)雜,顫抖之余似乎還能瞧見她微微得意的笑意,接著就是兩名穿著警服的看守員將他扣押著沖著監(jiān)獄深處走去。

    而身后的似乎還傳來一句淺淡話:“看來這個蔣成的思想覺悟還算不錯?!?/br>
    接著便是看守員中氣十足的聲音:“是啊,曲記者來我?guī)湍箶z影機出去。”而這話著實讓蔣成身體一僵,這分明就是說給他聽得。

    曲云晚也沒含糊沖著看守員一笑:“那就麻煩大哥了。”說著又瞥了眼離去的蔣成,眼底閃過一絲緊張,卻沒有多做停留,邁開了步子朝著審訊室外走了出去。

    當(dāng)晚,政治犯蔣成便有新的情況需要上報,海港警察署又開始新的一輪的審訊,一場腥風(fēng)血雨就此拉開了序幕。

    在暗處的曲云晚靜靜看著邵景弘的車朝著警察署的方向開出后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一從南灣監(jiān)獄出來,她就將資料交給了余瑤之后便以身體不舒服的理由提前離開,迅速的潛藏到了邵景弘家附近。

    盯著遠去的車,曲云晚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晚風(fēng)冷冽連著滿天的星辰都不由得哆嗦起來。

    一絲笑意總算驅(qū)散了連日來心底的陰霾,風(fēng)揚起了她的長發(fā),在路燈下眼底逐漸蔓延一絲得意,接著又陷入了一陣平靜之中。

    沈淮,就只能幫你到此了,接下來的路還得需要你自己走。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大型考試,更新時間應(yīng)該都是半夜了,再加上實訓(xùn)一個月有點腦殼痛,會按時一更。

    固定時間應(yīng)該是大晚上十二點左右。

    下一章就換地圖了。也就是最后一個地圖。

    當(dāng)然會出現(xiàn)新的小哥哥。

    然后預(yù)測還有十五萬字就應(yīng)該可以完結(jié)了。

    第93章

    四年后。

    煙藍色的大床上,皙白的小腿耷拉在床邊一角, 視線從小巧圓潤的小腳丫往上而去。

    纖細(xì)的小腿上面沁著些溫?zé)岬暮顾?nbsp;優(yōu)美的腿部弧線即便是被被子遮擋住一大半, 但光著露出來的一小截早已經(jīng)在燈光之下浮動著曖~昧的因子,生生多了好幾分精致的艷麗感。

    孟浪聲在靜謐的深處逐漸蔓延開來,被子上的褶皺逐漸擴大, 形成一道道起伏的山丘, 低處是雪白一片,高處是烏黑的發(fā)絲散落在空氣中彼此的呼吸又重了些。

    賀知行瞇著一雙桃花眼將她暈著粉色的容顏都鐫刻在了眼底,動情深處似乎察覺到賀知行在看她。

    曲云晚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順著眼梢處的褶線親吻著他的眉眼,一口熱氣圈呼在他的臉上,細(xì)密的吻帶著一股, 但這一舉動就讓賀知行意外的驚喜。

    從一開始冷漠, 逐漸融化, 直到現(xiàn)在的熱情似火,宛如一朵怒放的烈焰玫瑰,炙熱而又妖艷。

    浪潮迭起。一波一波的雋永在心扉之上, 如悶雷聲擊,混沌之中, 更覺得美得色授魂與。

    一晌貪歡,彼此的溫度更加的濃烈, 熾熱到融化了一汪春水。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切總算是恢復(fù)了平靜, 她已然是累極了倚在了賀知行的懷中,靜靜地小憩著,一雙大手則是憐愛似撫摸著她的秀發(fā)。

    隨著遠處的天際的光暈逐漸蔓延開來,含笑眉眼中多了幾分無端的霸道。

    伸手捏了捏她綿軟的臉頰,又捏起她一小撮的發(fā)逗弄似的掃在的她的鼻息間,所謂得寸進尺值得就是現(xiàn)在一臉春情蕩漾的賀知行。

    她起先并不搭理他,隨著他不懈地努力,她總算微微睜開眼將注意力放在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眸之上。

    眼底的疲色不自覺就被賀知行抓住,依照兩個人頻率最少也得兩次打底,興致高了四五次也還算好。

    也就一場歡愉怎么就會讓她這般的疲憊?

    “不舒服?”含笑的語氣里尋得深了是曖~昧。

    她沒有吭聲,半瞌著眼顯然有些累,累得懶得說話,尋著賀知行臂膀里最柔軟的一處小憩著。

    這樣不給他面子,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賀知行早就習(xí)以為常,并好自得其樂。

    從深處誘拐了她的柔荑,順著掌紋的脈絡(luò)十指緊扣依附在了一起,趁著還有些濕潤氣息,尋著光景尚好又將兩人融為了一體。

    臉頰直接靠在她的蝴蝶骨處,瞇著眼似乎都能尋到圓潤耳垂上沾染的紅潤,隨著淡淡的起伏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著,這向來是他的心頭好。

    也不忍住自己任何的欲念,一口便吻~住曲云晚小巧的耳垂,反反復(fù)復(fù)來來回回的折騰著她,總算將她瞇著眼撬了一大半。

    她佯裝怒氣的瞪著一臉欲念深重的賀知行半嘶啞著喉嚨:“我累了?!?/br>
    此時正是興奮當(dāng)頭的賀知行那里會放得下懷中這鮮嫩可口的香餑餑,湊近了些親了親嫣紅的唇,討好似的勾引著她,話里帶著笑意:“晚晚,再來一次嘛?!?/br>
    而先前還含著欲念的桃花眼在這一刻早就化為nongnong的寵愛之意,纏綿著哀求著,分明就是一副不得滿足還要得寸進尺的姿態(tài)。

    她連眼珠子都不轉(zhuǎn)一下沉默著不搭理他,而他這兩年早就在曲云晚身上實踐了行之有效的守則,溫柔的吻著她眉眼,湊近在她的耳蝸旁喃聲道:“晚晚,我保證你也會喜歡的?!?/br>
    曖昧的語氣夾雜著荷爾蒙的氣息散落在她的心弦之上,眼珠子順著眼皮微微一突細(xì)微表情早就暴露她心底的掙扎。

    而賀知行早就摸得門清,又趁著曲云晚失神的一瞬間,俯身退到了床尾處說起了情話。

    賀知行這廝,平日里哄騙的話說得極為好聽,練就了一口的嘴上好功夫,吞吐之間就是一副刀山火海的極致感,所謂口才了得。

    搖蕩在星辰大海大海之中,漂泊無依的感覺,忍不住四肢蜷縮,隨著海水的潮涌仿若一葉孤舟漂泊在無邊無際的海面上。

    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直到晨曦的光暈漸漸地在海天一線處升起來,然后在將天地渲染成了一片丹紅色。

    總算在看見了海岸線的蹤跡,浪潮一層一層的極大著暗礁,不知疲倦重復(fù)著亙古的運動,浪濤的聲響在天地間劈開了一絲巨大的光亮。  掀起一陣陣白色的浪花,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日頭高高掛在天空上,細(xì)碎的的光零碎在眉眼之上,又忍不住踹了一腳賀知行嘟囔道:“去把窗簾拉上?!?/br>
    曲云晚連著眼皮子都不睜一下,話語里還帶著一些霸道,賀知行早就被曲云晚這一腳踹得半醒,又聽到她這句話利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踩在地板上的冰冷感總算將桃花眼里殘存的睡意全都土崩瓦解,乖乖地照著曲云晚的話將窗簾全都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瞬間整個房間又陷入了一片昏沉之中。

    感知到光影的變化,耷拉在眼皮上的手臂這才滑到了身側(cè),然后又側(cè)轉(zhuǎn)了身子繼續(xù)睡著自己的回籠覺,根本管不得還有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半露酥胸的她。

    賀知行頓時覺得滿足,又將視線移到了近處,地板上散落在不少衣物,先是一件男士的西裝外套,滑稽的是上面不偏不倚還掛著個膚色的女士文胸,湊近一些總算將男人配套的西裝長褲找到了。

    而一條膚色的蕾絲女士內(nèi)~褲似乎還貼在其上,在窗簾一角散落的光暈下似乎還能察覺道那蕾絲布料上晶瑩的水漬。

    陰陽調(diào)和之態(tài)溢于言表,他俯下身子將這一地的殘骸全都收拾好放在了一旁的沙發(fā)凳上,又走到了衣柜前找了生內(nèi)衣,朝著浴室走了進去。

    所謂人逢喜事神清氣爽,隨著嘩啦啦的水聲逐漸的消失,白熾燈的光將整個視野顯得更加清晰,鏡中的男人,赤身裸體。

    那細(xì)密的水珠還掛在他精瘦的腰肢上,貼著六塊腹肌形成的溝壑滑在了瓷磚地上,賀知行一伸手將浴巾圍在了腰部,全然忘了被他放在架子上的內(nèi)衣,大步一邁走出了浴室。

    至于曲云晚還陷入在睡意之中,桃花眼里早就溢滿了滿足的笑意,沿著被子的一角又將身體挨在了她的身旁,伸手將她的嬌軀擱在他的胸膛處,狀似溫柔將聲線壓低寵溺的語氣橫生:“晚晚?!?/br>
    兩人都心知肚明,昨晚戰(zhàn)況的激烈程度,他倒是神清氣爽,而她則就是渾身酸痛綿軟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來。

    她囁了囁了唇喃聲道:“嗯?”少見的溫柔,賀知行一聽心早就軟了一大片。

    早就惆悵沒能早幾年遇見晚晚,糊涂在女人堆里浪蕩,那些庸脂俗粉哪有他家晚晚這般柔情似水,欲情濃烈。

    他承認(rèn)他早就被曲云晚吃得妥妥的,甚至趕著趟的捧著一顆心來獻殷勤。

    男女之事,食色也。

    曲云晚向來不忌諱內(nèi)心的欲望,再則像賀知行這般器大活好家世又好的床、伴自然是要緊緊抓在手中。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年借了不少賀知行的東風(fēng),在事業(yè)上節(jié)節(jié)高升,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并且拿了許多國際國內(nèi)新聞界的大獎。

    這一切幾乎是她前世奮斗了十幾年的高度,也就在這短短兩三年時間上完成了。

    賀知行將床頭柜上振動的手機拿了起來,準(zhǔn)備遞給曲云晚:“荀聞余的電話?!?/br>
    賀知行口中的荀聞余是曲云晚現(xiàn)在的工作室里的小助理,算是曲云晚的小師弟也是南大畢業(yè)的。

    索性這個電話是現(xiàn)在打來的,要是正在兩人興頭上,只怕是賀知行爹娘都要給荀聞余罵去,一聽這個名字曲云晚總算從混沌中清醒了一大半。

    曲云晚支起了身子從賀知行手里將電話接了過來,瞧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下午三點,果然是貪歡過度,耽誤了正事。

    想著曲云晚又吸了一口氣似乎穩(wěn)了穩(wěn)心神,兩秒后就恢復(fù)了平日里冷靜的姿態(tài),只是微微帶著一股沙?。骸靶≤髟趺茨兀俊?/br>
    荀聞余對著學(xué)姐上司尊敬的很一口一口云晚姐親昵的喚著:“云晚姐,工作室這邊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就是還需要您過來確認(rèn)一下?!?/br>
    半年前曲云晚就著手將工作室從海港遷到上京,關(guān)系名聲鋪到位了,華視的臺長還跟她簽一份合同,就是將這兩年曲云晚在海港做的最出色的的新聞節(jié)目挖到華視去,恰巧隨了曲云晚的心思,不謀而合,這才有了今日荀聞余電話的事。

    “好,我馬上就來?!碑吘故寝k正事,曲云晚那里敢有任何含糊,說著就將電話掛斷,迅速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裹著衣物就朝浴室走了進去。

    細(xì)細(xì)碎碎的水花聲忍不住讓賀知行在眼底勾勒一副美人出浴圖,想到此處風(fēng)流心思橫生,躡手躡腳朝著浴室門靠近,透過薄薄的門縫全將其中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這般炙熱的眼神曲云晚怎會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伸手將水一關(guān)笑問了句:“你也要洗嗎?”

    一時之間,讓賀知行局猝不及防的驚愕,卻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推開了門朝著曲云晚走了過去。

    隨著花灑聲音越來越大,狹小的空間里全都是水色的霧氣,情到深處摟緊了她的腰肢嬉笑問了句:“晚晚,你還是乖乖做我女朋友吧?!?/br>
    這句話一出,熱水的溫度被她伸手一扭,變得冰冷觸不及防的朝著賀知行高大的身軀沖來,她順勢后退了一步,盯著被冷水沖刷的賀知行冷冷回了句:“想得美?!?/br>
    她絲毫沒有猶豫,裹上了浴巾出了浴室門迅速換好衣服,收拾妥當(dāng)后便準(zhǔn)備出門,至于深受打擊的賀知行只能暗戳戳觀望著。

    說實在的,又不曾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往日都是別的女人求他要名分,而到曲云晚這兒便是他央求著她了,而她皆是拒絕。

    一開始兩人在一起,他原以為得到了很快就沒有興趣了,哪知道這兩年都是食不知味,更加貪圖她所有的一切,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皺眉心底暗暗苦澀,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br>
    賀知行從一旁站了起來,忍不住朝著曲云晚湊近了些,一把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臂,逼迫著她與他對視。

    這力道立馬引起了曲云晚的側(cè)目,暗暗道,難道這廝還不死心?

    果不其然,賀知行接下來的話印證她的想法。

    “晚晚,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了?!睗馇槊垡庵胁刂唤z委屈感,看來又是老生常談的要名份了,她挑了挑眉尋聲問了句,笑語盈盈的對上了賀知行的視線,將話題一轉(zhuǎn):“所以,你膩呢?”

    賀知行那里敢說是,趕著趟兒嬉嬉笑笑道:“怎么會膩了,我巴不得死在你身上。”

    賀知行一邊說著又一邊準(zhǔn)備寬衣解帶獻身,對于賀知行這些rou麻的話曲云晚早就習(xí)以為常卻被曲云晚一個白眼尷尬的僵在了空氣中,又佯裝正經(jīng)道:“晚晚,我媽在催我把你帶回家。”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早就將衷心表達的淋漓盡致就差曲云晚一個點頭便皆大歡喜了,往日里賀知行這些話都是淺嘗輒止的,怎么今日就非要說個清楚?

    斂住了心神,冷冷地對上了賀知行的視線:“所以,你會娶我嗎?”賀知行想都沒有想:“只要你愿意,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領(lǐng)證?!?/br>
    這話一出,頓時空氣沉默了些許,沒想到風(fēng)流如賀知行竟然會說出這般的話,著實讓曲云晚大吃一驚,卻沒忘記斷了賀知行的念想:“不是說好了嗎?就只是在一起而已?!?/br>
    曲云晚一說完又覺得似乎不能夠點醒一時昏了頭的賀知行接著道,“賀知行,你現(xiàn)在就是荷爾蒙分泌過多而已?!?/br>
    眼前的她一副了然姿態(tài),大為不相信浪子賀知行這般正經(jīng)的表白,只將他劃為一時興起,頓時堵得賀知行不知該從何開口。

    一見著他這副模樣,曲云晚便不準(zhǔn)備跟賀知行在糾纏下去了,拎上了包開門走了出去。

    這樣一來公寓里就剩下了賀知行一個人癡癡地看著她的消失的身影,陷入了一片沉靜,接著就是一陣怒喝聲,果不其然,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還是這種風(fēng)流債。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新地圖,新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