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迫使著她對上了他的視線。雖然是帶著面具的,她依舊能看得清男子眼底充斥的怒火,他咬著牙齒強(qiáng)逼迫著問道:“跳舞好嗎?” 男子語氣加重了些,而捏住她的力道根本讓他掙脫不開,嫣紅的唇抿緊臉色有些不自然,冷冷看著眼前這個粗暴的男人:“放開?!?/br> 曲云晚絲毫都不給男子任何的面子,面容冰霜,看得男子一股怒氣從腳底升起,男子迅速站了起來拖著她就準(zhǔn)備往舞池里去。 這一瞬間她將緊張的心思放在了不遠(yuǎn)處,終于見著賀知行站了起來,迅速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果然那個男人不喜歡英雄救美?。?/br> 賀知行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制止著眼前如此冒犯的動作,桃花眼底卷起一股陰冷的警告,男子一個轉(zhuǎn)頭就罵咧咧道:“干什么???找死?。俊?nbsp; 賀知行一把掰開了男子扣住她的手臂,然后迅速將她護(hù)在了自己的身后,突然而來的袒護(hù)讓蒼蠅男一沖動罵罵咧咧道:“你他媽是誰?。俊?/br> 這聲音震耳欲聾,躲在賀知行身后的曲云晚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暗道沒看錯人。 賀知行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跟他說過話的人,桃花眼里再也不是玩味兒橫生一股睥睨之氣:“她是我的女伴,你說了?” 男人一聽,不以為然的哈哈一笑:“又不是她男朋友,你算個毛?” 分明是不知死活的挑釁,賀知行保持著一股的紈绔,調(diào)笑道:“可能不管我的事,不過今晚上能不能玩得開不開心就在于你了?!?/br> 這種輕飄飄的警告,似乎并沒有引起蒼蠅男的重視,剛準(zhǔn)備一展拳腳讓眼前不知死活的男人見識到自己的厲害的的時候,卻被賀知行冷聲的一個滾,怔住了。 賀知行的唇角緊緊的抿在了一起,桃花眼底的慍怒逐漸暴露出來,體型的差異和他握緊的拳頭無遺在告訴蒼蠅男,這是個靠拳頭說話的地方。 蒼蠅男眼底劃過一絲計(jì)量,最終還是將悻悻的瞪了賀知行一眼,然后端著自己的酒杯離開了。 等著蒼蠅男走遠(yuǎn)了,曲云晚方才從賀知行的身后走了出來,瞥了賀知行一眼,如水的眼眸里沒有絲毫的情感,朝他冷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算是謝意的,然后撫著裙擺坐在了凳子上,似乎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本以為她最少還說一句感激的話,卻哪知道是這般的冷冰冰,越是這樣高不可攀賀知行便越有興趣,居高臨下將她整個人都看在了眼底。 鵝蛋臉,高挺的瓊鼻,嫣紅的櫻唇,再往下是纖細(xì)的鎖骨然后是含而未露的酥胸,他俯下身子湊到了她的耳邊,鼻翼間立馬浮動這一股清香的味道,隱隱約約散發(fā)著一股惑人的魅力,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連句謝謝都沒有?” 她一聽,轉(zhuǎn)而對上了他的視線,彼此之間有一層面具將五官全都遮擋住了,鏤空的蕾絲讓他不太看得清楚她的眼底的深意,只覺得一股冷淡涌來。 他靜靜的看著她,只見她的眼底暈著一股笑意,紅唇漸漸上揚(yáng)回應(yīng)了句:“我有求你幫我嗎?” 這話一出堵得賀知行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出話來,畢竟是他主動送上門的英雄救美,別人姑娘根本不稀罕他的自作動情,如此的別致跟他之前遇到的那些蜂擁而至朝他圍上了的鶯鶯燕燕截然不同。 賀知行嘴角一彎眼底泛起了一股笑意,呼吸滑落在她的耳垂處,沾著溫?zé)岬臍庀⒁簿蛢擅氡阕尠尊亩褂行┓杭t,賀知行見此眼底劃過一絲調(diào)笑:“你也是這樣我越覺得有趣兒。” 這種恬不知恥的話一旦入了耳底,臉色緊繃的冷淡松了一般,轉(zhuǎn)眼對上了他的視線,眼底掠過一絲警惕:“您請隨便?!?/br> 曲云晚說完話便轉(zhuǎn)過身背著他,越是這樣不搭理他賀知行便越覺得有趣兒也對這種貿(mào)然的英雄救美。 放著腦子多想一點(diǎn)她也能將他打入意圖不軌之列,畢竟依著她的長相這種被纏繞的煩擾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遇到的,這種態(tài)度也算正常。 這一會兒的功夫余瑤便回到了曲云晚跟前,看了眼她身旁坐的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然后湊到了曲云晚身旁鼓著杏眼問了句:“云晚,他是誰啊?” 云晚,原來她叫云晚,賀知行眼底閃過一笑意,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在等著她的后文,曲云晚根本都沒有正眼瞧他一眼,淡淡回應(yīng)著余瑤:“不認(rèn)識?!?/br> 如此冷淡的語氣,賀知行一聽,總算從剛才的一股子不知何處起來的異樣緩過神來沒有多在此處停留,而是見好就收,然后挺直腰板兒邁開步子往后面的靜靜看著這一幕的邵景弘走了過去。 見著花花公子賀知行受了挫,邵景弘眼底泛著稍有的笑意,冷聲問了句:“吃癟了?” 邵景弘的語氣雖冷卻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兒,賀知行桃花眼一流轉(zhuǎn)風(fēng)情流露視線落在了不遠(yuǎn)處曲云晚的身上,搖了搖頭道:“還真讓你說著了?!闭f著還有些百無聊賴的索然無味。 邵景弘見著他這般無所收獲的樣子,淡淡問了句:“那上去吧?” 的確,賀知行這廝鮮少有在女人面前吃癟的模樣,跟別說遭遇如此冷冰冰的態(tài)度,食之無味又覺得棄之可惜,想了想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后準(zhǔn)備朝二樓的包間走去。 路過曲云晚這里的時候,她正巧跟身旁的余瑤在說些什么,周遭的環(huán)境太過于嘈雜根本就聽不清楚,隱隱約約似乎有調(diào)查的事。 邵景弘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將視線移到了這張絕美的眼底上,細(xì)細(xì)觀摩了一小會兒,怪不得能讓賀知行吃癟。 單單是這抹風(fēng)情已然是人間少有,心底有了計(jì)量后,視線卻不敢多做停留了又立馬移開,即便是收得快也恰巧被她輕而易舉的收在了眼底。 兩人本來就是人中龍鳳,即便是遮住了長相,但是一舉一動都跟四周的蒼蠅男成了鮮明的對比,完全就不像是在一樓大廳閑散的人,應(yīng)該被捧為上賓的人。 余瑤剛才還嘀咕問了她兩句,又見著賀知行從她們面前走過,暗暗附在了曲云晚的耳底又問了句:“你真不認(rèn)識?” “我剛來海港,那里認(rèn)得那么多得人啊。”她輕笑了一聲,然后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余光處見著兩人朝著二摟走了過去,淡淡泛起了一股猶豫,有趕忙轉(zhuǎn)化了話題:“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趕緊上去吧?!?/br> 這才將話題扯到今天的正事上,兩人迅速將錄音筆跟攝影機(jī)打開,然后挽著彼此的手臂往著二樓的包間走去。 這一前一后離著賀知行跟邵景弘沒有幾步的距離,若是一個不經(jīng)意全都將這一幕看在眼底,賀知行一見兩人跟在他們身后,眼底掠過一絲笑意,淡淡朝邵景弘炫耀道:“我看她就是欲情故縱,沒想到我那般的不執(zhí)著?!?/br> 邵景弘一聽,白了賀知行一眼,冷淡回應(yīng)了句:“無聊。” 這話也不知道聽邵景弘說過多少次了,賀知行早就習(xí)以為常,不以為然,兩人一邊走,一邊將頭上戴得面具取了下來。 停在了一間包間前,曲云晚能夠輕易看清楚兩人俊朗的側(cè)顏,似乎覺得她在看他們,賀知行一個不經(jīng)意恰巧與曲云晚撞了個正著。 俊美的容顏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桃花眼底藏著一抹邪氣的笑意,薄薄的唇微微上揚(yáng),不經(jīng)意間就流露出一股風(fēng)流倜儻之氣兒。 似乎見著她眼底的詫異,賀知行的笑意更濃了些,然后徑直朝她走了過去,這一動作立馬引起了邵景弘的詫異,轉(zhuǎn)身看著這一幕。 賀知行一步一步朝著她靠近,筆挺的西裝一股風(fēng)流的姿態(tài),衣冠禽獸用這個詞恰為妥當(dāng),在她面前停了下來,緊緊鎖住了她的視線:“喝杯酒如何?” 她并沒有說話,靜靜打量著他的容顏,紅唇一勾淡然拒絕道:“不用了,謝謝你?!?/br> 疏離而冷漠。沒想到不是他預(yù)料的答案,桃花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他有些看不穿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并沒有多說話瀟灑的轉(zhuǎn)身的一剎那間臉色多了兩分煩躁,女人嘛,還是需要乖一點(diǎn),這樣就太過于不懂事了。 掩蓋住自己的想法,換上了平日里無所謂的姿態(tài),朝著包間走了進(jìn)去。而此時一旁的余瑤早就嘀咕道:“云晚,你不老實(shí)哦。” 她抿嘴一笑軟聲道:“才沒有?!?/br> 根本不同于與賀知行針鋒相對的冷漠模樣,多了幾分柔軟的甜美,邵景弘不經(jīng)意間將其看在了眼底。 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然后轉(zhuǎn)過身子朝著房間里走了進(jìn)去,那扇門重重的合上后,曲云晚邁開了腳步按照自己調(diào)查的的房間走了進(jìn)去。 離著近了都能聽見夜色這間大包房立馬熱鬧的動靜,沿著門縫似乎都能瞧見立馬熱火朝天的景象,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變換了眼色,輕輕推開了門,趁著人多然后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了包間里。 剛進(jìn)來一股煙熏火燎的味道立馬涌了過來,然后又小心翼翼挨著了沙發(fā)邊坐了下來,這間包廂里約莫有上百號人男男女女間雜其中。 有抱著卿卿我我的,有賭博押大小的,往深處一瞥,似乎都能見到那茶幾上無數(shù)的針管,和那些個一臉銷魂的人。 心底漫過一絲緊張,這才是她們今日來的目的,畫面的將微型攝影機(jī)拿了出來,繃著笑意靜靜的看著觀察這一幕。 曲云晚都能感知到余瑤手心的汗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然后逐步朝著伸出走了進(jìn)去,總算見到了熟悉的人,王老五是這兩年海港的特大毒販之一。 而距離他被抓捕還有半年的光陰,她也算是千算萬算都將這一切算了進(jìn)去,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朝著肥膩的老男人靠去,伸手將眼眸上的墨綠色蕾絲解開。 似乎察覺到了曲云晚的想法,余瑤立馬緊緊握著她的手,讓她不要輕舉妄動,領(lǐng)會了余瑤的好意,紅唇微微勾起,輕笑著無聲的道:“沒事,別擔(dān)心。” 她來之前都是做好了功課,再說她前世連著黑煤窯都暗訪過,更別說潛入這些毒販子的窩點(diǎn)了,為了拿突出,爬上行業(yè)頂端,她付出的其中心酸更是難以明說,積攢的十來年的經(jīng)驗(yàn)也不是白來的,她自有把握。 曼妙的身子搖曳著,紅裙的顏色絢爛著,突然而來的驚艷早就將不少人迷離了心神,她的唇邊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媚笑,精致的容顏上全都是媚態(tài)。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真的是突然事件。 很無奈很心酸,到現(xiàn)在才更新抱歉了大家。 第59章 曲云晚慢慢朝著王老五走了過去,嘴角的笑意逐漸的放大, 然后帶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坐在了王老五的對面, 從包里掏出一包香煙, 若無其事抽出了一根,從桌面拿起打火機(jī),將香煙點(diǎn)燃開來。 煙色逐漸蔓延開來形成了一股朦朧的美感, 王老五雖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沒有見過如此鮮艷的一幕, 緊緊的將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王老五問了句,曲云晚又淡淡吐出點(diǎn)煙云,如水的眼眸深情的注視著王老五嬌笑道:“王老板,是忘記我了嗎?” 然后又朝著王老五挑了挑眉眼,不遠(yuǎn)處的余瑤看著眼前極具魅惑的曲云晚,暗暗嘖舌沒想到云晚竟然如此的厲害, 似乎察覺到了余瑤視線里的驚訝, 又點(diǎn)點(diǎn)對了對暗號。 這個意思是讓她趕緊拍了有用的視頻后離開, 余瑤收到了指使,不動神色的將攝影機(jī)對準(zhǔn)了王老五,曲云晚選的位置甚好, 不遠(yuǎn)不近恰巧不被攝影機(jī)記錄下來,這當(dāng)然歸功于她的經(jīng)驗(yàn)之談。 王老五面餅?zāi)樎冻鲆荒ǔ了迹?nbsp;腦海中根本就沒有有關(guān)于她的記憶,這份容色要是他見過, 只怕早就烙下深深的印記,皺了皺眉:“我們沒見過吧?” 她噗嗤一笑:“也對, 王老板大忙人,又怎么能記得住我這種無名的角色了?” 曲云晚又撣了撣了煙灰,將還未燃盡的煙支熄滅在了煙灰缸里,這才柔聲道:“王老板,我是來跟您談生意的。” 美女跟他談生意?王老五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升起了一股玩味兒,靠在沙發(fā)背上饒有興趣問道:“談什么生意?” “王老板在東海港不是進(jìn)了一批新貨嗎?”聽到這里王老五臉色一沉,東海港的貨根本沒有幾個人知曉除了他幾個心腹知曉,便沒有更多的信息透露出去了,難道出內(nèi)jian了? 王老五想到這里眼底閃過一絲陰狠連忙反駁道:“美女,你可說錯了,我王老五可沒有去過什么東海港?!?/br> 說著眼底一沉,又暗暗給了身后的小弟一個眼神,讓他們謹(jǐn)慎行事。 曲云晚落落大方的從桌子上端起了酒杯,又看了眼王老五笑道:“王老板不用緊張,這種事情稍微上點(diǎn)心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特別是我們這種吃著飯的人,自然是聞風(fēng)而動了?!?/br> 明明就是睜眼說下瞎話,可是她臉色全都是敞亮,根本不容置疑。 此刻都些人拿出了槍暗暗指著她,她看得眼底露出一絲異樣然后笑道:“王老板莫不是要趕客?” 王老五悶哼一笑:“美女你這是說笑了吧。” 王老五說著就連忙給周圍人一個眼神,不一會兒就見著槍支被收了回去,她恬淡一笑:“王老板你我都不是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我需要這個數(shù)的□□?!?/br> 說著就比出了五的數(shù)字,眼前的王老五似乎非常詫異她要的批量,謹(jǐn)慎的觀察著眼前女人的的一舉一動,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不對應(yīng)該說是勾人魂魄的罌粟花。 王老五哈哈大笑道:“既然是一筆大買賣,還需要慢慢商談不是嗎?” 曲云晚瞥了他一眼,果然這廝非常的精神,立馬給不遠(yuǎn)處的余瑤比了個手勢,漸漸的余瑤退出了房間。 她的心中的芥蒂總算放了下來,又是過了一會兒,伸手將酒杯拿了起來,客氣的給王老五倒了一杯酒,然后恭敬的遞了過去:“王老板請?!?/br> 王老五瞇眼看著她一臉的純美,和面容上的勾勒的魅惑之色,將心中涌起的石頭壓抑了下去,伸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酒,然后一干而盡。 她這才繼續(xù)說道:“這是自然,不過今日不是時間,不如改日咱們約好地方?!闭f著就將視線移到了包間不遠(yuǎn)處熱鬧的公共區(qū)域,心底纏過一絲憂愁。 “說得也是,不過不知道美女的名號是什么?” 他總算態(tài)度親切了些,曲云晚抿嘴一笑勾起一抹笑意:“我姓饒。” 聽到饒姓王老五恍然大悟,震驚的看著曲云晚,只見著她笑得一臉甜美,眼前的王老五連忙換了臉色又警惕的問了句:“饒小姐,可知道冬川嗎?” “十年前,王老板還還是堂口的小人物的時候,就參與了東川事件吧,我記得這件事饒家也有參與,王老板莫不是忘了恩情?” 曲云晚這話輕輕松松點(diǎn)在了王老五的胸口上,將曲云晚的身份確定無疑后,才哈哈哈一笑:“行,饒小姐留給聯(lián)系方式,我改天好好請你吃一頓飯?!?/br> 她忙不迭從包里掏出了個名片放在了茶幾上,然后慢慢站了起來,甜甜一笑:“王老板,三日后望江酒店見。” 王老五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這才拿著包包不緊不慢的走出了包間門,剛踏出了一步立馬給余瑤發(fā)了個短信,讓她趕緊把資料拿回去,立馬將舉報(bào)電話打了出去。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被忽悠的王老五總算醒悟過來了,這他媽的絕對有備而來。 此時的包間里的嘈雜聲越發(fā)的濃重,她立馬提起的裙擺朝著外面跑了出去,而身后似乎都能聽見那群人追逐的怒罵聲,心緒一緊。 立馬推開了賀知行的包廂門,此時邵景弘正好接到了部門的電話,拿起了西裝接著電話就往外走去。 而再見到曲云晚的一刻,詫異的看著她慌亂的神情,臉上的遮擋全然沒有,美貌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中,嫣紅的唇緊緊抿在了一起,似乎受到了些驚嚇,神色不自然。 “好的,我上到。”話音沉冷事出緊急根本就管不住突然出現(xiàn)的曲云晚,又瞥了她一眼,立馬提起腳步就往海關(guān)部門趕回去。 而一見著曲云晚出現(xiàn)在了眼前,桃花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還沒等著他說話,外面的哄鬧聲逐漸的響起,她眼底掠過一絲復(fù)雜立馬朝著賀知行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賀知行。 突然而來的熱情著實(shí)與她的人設(shè)截然不同,難道面具的下她原來是這般的火熱?不由得眼底閃過一絲輕笑,賀知行調(diào)侃道:“嘖,真夠熱情的?!?/br> 她一聽臉色一紅,外面的聲響越來越大,眼底閃過一絲驚恐,賀知行這才明白了過來,笑著問了句:“遇到了麻煩了?”曲云晚皺緊了眉頭,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