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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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說不說了,我說不動你,你一晃也是成家立業(yè)的年紀(jì)了,我管你做什么呢?我也管不了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吧?!?/br> 肖越聞言,心頭也揪得難受,張了張嘴,卻什么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好久好緩緩地歉意道:“媽……對不起……” 萬淑蘭沒再繼續(xù)說別的話了,只是搖頭搖頭:“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 萬淑蘭說完這話,便關(guān)上了書房的房門,不許肖越進(jìn)去,直到肖應(yīng)龍到家,她都沒有出來。 相比肖mama的說教方式,肖應(yīng)龍就沒有肖mama那樣唇齒伶俐,按照現(xiàn)在的話說,是個徹底的理工男人。 開門看到肖越的時候,就沒肖mama那么溫和了,直接狠狠地賞了肖越一巴掌,送了肖越一個‘滾’字,將肖越踹出了家門。 肖越不蠢,看這情形,便知道這次他爸是真的氣得狠了,肖應(yīng)龍很少動手揍過他,一則肖越從小都不是個愛惹是生非的主,二則是肖應(yīng)龍性格使然,看似沉悶嚴(yán)肅不通情理,實(shí)際上卻比肖mama好說話,也溫和得很??墒菧睾偷娜松鷼馄饋韰s沒那么容易氣消,更難得安撫。 肖應(yīng)龍正處在氣頭上,吃了虧的肖越當(dāng)然不會上趕著讓他揍一頓,何必呢,他老爸現(xiàn)在不想見到他,他追著過去也是沒用的,再過去也只是火上澆油,自己引火燒身而已。 所以在家門口徘徊了半分鐘,肖越摸出兜里的手機(jī),叫了出租車后就往肖向笛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肖越便說道:“忙嗎?出來喝兩杯?” “嗯?你回來了?”在工地還沒下班的肖向笛看了看手表,說道:“怎么突然跑回來了?你不是說最近很忙嗎?” “來給我爸媽說些事兒?!毙ぴ矫嗣行┗鹄崩碧鄣哪?,肖爸的那一巴掌甩地狠,肖越眼角都被指甲劃破了皮,滲了些血。 “說事兒?”肖向笛心下一緊,壓低了聲音急道:“你該不會是把你和任江臨的事向二叔他們說了吧?!” “嗯。” “我去,哥啊,你這……”肖向笛望了望工地四周,等看到自家老爸在哪兒后,他才說到:“我這還沒下班,先給我爸說聲,就立馬來找你,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到donu那邊吧,我已經(jīng)到半路了?!?/br> “那成?!?/br> 等肖向笛趕到donu酒吧見到肖越那半張微腫,還留著巴掌印的臉時,實(shí)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肖越睨了眼肖向笛,似笑非笑道:“很好笑?” “不不不不不不,”肖向笛搖頭如撥浪鼓,可眼睛盯著肖越的臉時,笑聲還是出賣了他。 躲過了肖越踢過來的一腳,肖向笛咬牙憋笑道:“該!真是該!肖越,你也有今天!這都是曾經(jīng)你讓我背鍋被揍的報應(yīng)!” “呵,”肖越輕笑了一聲,“你今天看著開心得很???” “沒有沒有?!蓖嫘σ查_得差不多了,肖向笛坐到肖越一旁,拿起吧臺上開了蓋的啤酒灌了一口,說道:“你這巴掌印明顯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付了哪個女人的情,然后被扇了嘴巴子呢,”說著,肖向笛又悄悄睨了眼肖越的臉:“二叔娘打的?” 肖越搖頭:“我爸?!?/br> 肖向笛一愣,詫異道:“這么嚴(yán)重?” 他二叔脾氣有多好,他不是不知道,他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這個二叔紅臉急眼的,這次怕是真的惹得怒了。 肖向笛的話肖越?jīng)]回答,算是默認(rèn)了,喝了一口啤酒后,一天沒吃飯的肖越,招手叫來了服務(wù)生點(diǎn)了個rou絲蓋飯和一碗餛飩。 “你吃晚飯沒,要不要來個?” “我要個酸菜rou末的炒飯,再來一盤紅燒rou。” 點(diǎn)完餐,等服務(wù)生走后,肖向笛才繼續(xù)說道:“不過,你怎么突然就挑這個時候說???” “挑哪個時候有區(qū)別?” “……”沒有。 肖向笛輕咳了一聲:“你這就給二叔他們說了,是真的打算破釜沉舟,以后就和他一起了?” “對。” “其實(shí)……”肖向笛斟酌著說道:“我覺得你其實(shí)不說也沒關(guān)系,雖然網(wǎng)上傳地厲害,但你如果不說,二叔他們也不一定會知道,能瞞一時就一時,反正就算他們從別人那里知道了,只要你不承認(rèn),還能咋的?”保不齊你們哪天就分了,到時候還能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既然已經(jīng)決定是他了,為什么不說?” “哎,你這,”肖向笛急道:“也太死心眼兒了……變通,變通一下,效果會更好?!?/br> 瞥了眼肖向笛,肖越笑了笑:“你是覺得我和他會分吧? “咳咳,沒有……” 肖越也沒生氣,只笑道:“前兩天他跑成都來見我,送他離開的那會兒,我就想著哪天我和她都有空了,帶著他回家給我爸媽看看?!?/br> “所以在這之前,得先讓他們知道。”肖越繼續(xù)道:“等下次我?guī)麃砑依飼r候,至少不會受到我爸媽的冷眼?!?/br> 不管怎么,肖越也想象得到,如果爸媽沒有接納的話,就算再開明的父母,也勢必會給些臉色。 “……你這搞得……” 肖向笛哀嘆了道:“算了,我是看明白了,你這次完全栽在任江臨那兒了?!?/br> “比起我,”肖越琢磨著,笑道:“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應(yīng)該說他才是栽了吧?跌到了我這兒,在別人看來,我這應(yīng)該稱作……高攀了?” 第75章 任江臨回到上海后,休息了兩天,積攢下來的工作便有些多了,光是周一的會就有兩個,清晨便到了任氏便召集那天視頻會議參會的所有人,一同商討有關(guān)濟(jì)源搶奪歐美開發(fā)資源的事情。 這場會開了很久,等會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了,休息半個小時,下一場會議又要開始,但是任江臨還沒吃午飯。 坐在辦公室里,有些疲累地揉了揉額頭,還沒歇上兩分鐘,雷秘書就敲響了門。 “任總,是我?!?/br> “進(jìn)來?!?/br> 雷秘書聞聲推開大門,拿著餐盤走到辦公桌前,望著任江臨道:“任總,您先吃些東西,還有……” “怎么?” “舒先生中午時來過,說是有要緊事找您……” “舒先生?”任江臨聞言微微皺眉,伸手扯了扯錮得死緊的襯衫衣領(lǐng),解開了上邊的兩顆扣子,拿過桌側(cè)的文件一邊看著,一邊問道:“舒喻嗎?他有什么事?!?/br> “舒先生沒說,只說……” 雷秘書說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 看著文件資料的任江臨,有些疑惑地抬頭望了過去,卻見雷秘書的目光掃過他的脖頸,而后又猛地低下了頭,那張抹了粉底的臉竟隱隱透了紅。 想到剛才雷秘書的目光,任江臨眼睫微顫了顫,不著痕跡地攏了攏襯衫的領(lǐng)子,繼續(xù)問道:“他現(xiàn)在還在會客廳?” 剛才一番失態(tài),雷秘書急忙調(diào)整了過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沒有,剛才等不到您,舒先生有事便先走了?!?/br> “好,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 “今晚是寧家小公子的婚禮,寧大少的秘書剛才來了電話,說是六點(diǎn)時候,寧大少會親自過來接您參加晚宴,任總,你看這邊……” 寧家小兒子和任江臨是大學(xué)同學(xué),雖是同學(xué),但也不算熟悉,平日里沒怎么來往,婚禮的事情他早就聽說了,只是本沒準(zhǔn)備到場參加的,寧氏當(dāng)家和他父親任建申交情好,自然在他拉下任建申以后,這么些年,任氏我寧氏都沒再有來往,甚至在任建申的影響下,寧氏的當(dāng)家對他頗有敵意,但是寧大少…… 如果說,這個未來寧氏的接班人愿意親自來的話…… 想到寧家那邊近端時間遇到的麻煩事,寧家現(xiàn)任當(dāng)家的病情……任江臨便明白寧家,應(yīng)該說是寧大少這是有意來向他示好投誠…… “你回復(fù)那邊,寧大少弟弟的婚事重要,寧大少今天必定很是忙碌就不必過來了,我今天定會準(zhǔn)時到場?!?/br> “好的?!?/br> 等吩咐好雷秘書要辦的事后,辦公室沒了旁人,任江臨才站起身走到休息間,他的休息間有一個大的的落地全身鏡,站在鏡前,任江臨松了手襯衫領(lǐng),鏡子中松開的襯衫衣領(lǐng)下方、脖頸處,那晚被肖越啃咬的印記、吻痕格外醒目。 濃重的情欲顏色,曖昧的凌亂痕跡,無一不在宣告著那晚兩人的放縱、熱情,單單看到這就足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更何況雷秘書應(yīng)該是知道他這次去成都究竟是為了什么、見了誰,和誰在一起,而留下這個痕跡的人是誰,自然清晰明了……非不怪如雷秘書這般淡然的人,也會亂了陣腳。 平日里他從不會這樣,就算是和曾經(jīng)的情人……也不曾如此,因?yàn)樗⒉幌矚g。 不過…… 抬手輕輕撫著脖頸處亂七八糟的吻痕,任江臨不由得搖頭輕笑出聲。 真是像個初戀的毛頭小子,不知輕重…… 下午六點(diǎn),把任氏這邊事情安排好后,司機(jī)便已經(jīng)在任氏樓下候著了。 從任氏大樓開車到寧家老宅,差不多兩個小時。 任江臨到了處,已經(jīng)八點(diǎn)了,而寧家人依舊站在大宅門前等候他的到來。 寧家大宅在浙江嘉善,宅子是百年前寧家祖輩就留下的,后來加到中路因各種原因流落到他人手中,等到八十年代寧氏上一任家主才花重金買了回來。 大宅是江南水鄉(xiāng)園林的構(gòu)造,很是好看。 望著迎了上來的寧家大少——寧煜召,任江臨也笑著上前與對方握手寒暄。 本來從未真正見過的兩人竟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親近,任江臨想,這次婚禮結(jié)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濟(jì)源集團(tuán)該愁了。 肖越和肖向笛喝完酒,從酒吧走出來的時候,天早就已經(jīng)黑盡了。 肖向笛看了看時間,沖肖越說道:“你看現(xiàn)在也不早了,你被二叔趕出家門,回去也不現(xiàn)實(shí),說不準(zhǔn)再趕你出來一次……”想了想,肖向笛繼續(xù)道:“要不你今晚干脆去我家得了,等明早二叔他們氣消了些,再回去?” 其實(shí)肖越也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回去,說不得他那氣炸了的老爸,就直接給他左臉?biāo)蜕弦粋€對稱的印記,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向來很識時務(wù)不吃暗虧。 “就去你家,你車挺在哪兒了?” “我沒開車啊。” 肖向笛的回答倒是讓肖越覺得稀奇得緊:“嘿,這倒是奇了,平時你不都恨不得把車扔別人臉上,告訴別人你開的百來萬的奔馳嗎,怎么今天上工還沒開了?” “那工地周邊長得很,來來往往的大貨車,灰塵漫天飛,地面也凹凸不平全是爛泥,我可舍不得我那寶貝車磕著碰著。” 肖越聞聲,哼笑道:“車不開,你拿它當(dāng)易碎品供著?天天走路上下班?。俊?/br> “我那車是要留著小美人兒們坐的,可不能把它弄得灰頭土臉掉檔次,再說上班時候我不都跟著我爸去嗎?坐他那輛皮卡車啊。” 肖越嗤了一聲,沒再理會肖向笛,從兜里拿出手機(jī)給萬淑蘭打了過去,不過電話鈴聲才響了兩聲,就突然斷了。 “喲,你這是被二叔娘拒接了啊!”肖向笛探頭探腦地往肖越那兒湊,難得有機(jī)會言語洗刷肖越,這會兒撿著了,可不就得可勁兒地說了? “真的,說不準(zhǔn)真是你那些年讓我背黑鍋背多了,你說每次干壞事的都是你,然后每次被揍的都是我,肯定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就讓你也栽跟頭一次,嘖,那句話叫啥來著?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遲……” 還沒等肖向笛逼逼完,肖越就揮了他一巴掌,“得得得,趕緊打車去,我昨晚都沒睡,這會兒頭疼得厲害” 說完這話,肖越還是給萬淑蘭發(fā)了個信息,告訴她去向,剛才一家人鬧得不愉快,萬淑蘭必定會多想,這種時候,還是讓她少cao心的好。 肖向笛家在城郊,兩人到處時沒人在家,黑乎乎的別墅杵在那兒,除了門前的亮光,別的都看不到,倒是莫名地瘆人。 “大伯他們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