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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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清圣宗 可他要實現(xiàn)抱負(fù),就需要科技的進(jìn)步,而科技要進(jìn)步,就需要環(huán)境做出犧牲,至少某個地方做出犧牲。所謂的科技進(jìn)步與環(huán)境和諧共同發(fā)展,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謬論,至少在此時做不到。 實在是沒有時間能耽誤了。荷蘭人的炮艦,西班牙人的開路者,大不列顛的伊麗莎白艦船,已經(jīng)縱橫海域。再等下去,難道要等到那塊天賜之地上流浪者與罪犯的后代建立后世那個制霸天下的國家,再在全世界塑造自由女神的雕像嗎?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蘇景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泛著一層冷冷的幽光,“拿四川的地圖來!” 目光在地圖上梭巡一圈,蘇景找到德興山與鳳凰山,這兩座山,其實是一條山脈延伸出去,中間一大片河谷,便是張家溝與陳門村等幾個村落世代居住的地方。蘇景曾經(jīng)親自去那里勘址,知道那里過去的秀美山水,也能想到如今那里的烏云遮日。 “在此地建營堡要塞,將當(dāng)?shù)卮迦巳窟w入營堡之中,調(diào)兩百精銳前去戍守,無有指令,不許村民擅自出入。在立水橋設(shè)瞭望塔,凡有私逃而出往城鎮(zhèn)者,斬!” 周圍有幾個跟著色勒莫來的人曾在漢中駐扎了兩年,與當(dāng)?shù)卮迕窠Y(jié)下了情誼,甚至還有兩個或是娶、或是納的與村人成了姻親,此時聽到蘇景的命令,都欲言又止,想要求情??煽吹教K景面上的肅殺之色,立即察覺到蘇景對此事的決心,登時都知趣的閉口不言了。 與這些人相反,色勒莫聽到這個命令,是大喜過望,他咧著大嘴樂滋滋道:“奴才知道了?!?/br> 他早就想好好教教這些人規(guī)矩了。一群原本飯都吃不飽的泥腿子,原本地也不是他們的,山也不是他們的,河也不是他們的,主子花大價錢從官府正式將山地河湖都給買下來,本就可以想怎么挖便怎么挖。但貝勒爺還給這些人蓋房子,教他們種地養(yǎng)豬,每年用高價收他們手里那些根本掙不了銀子的山貨,就這樣,還每戶每年給五兩銀子——呼之為補(bǔ)償金的。到頭來,這些人竟還是不知足! 看著主子好說話,一年比一年要的銀子多,去年張家溝的村長竟敢開價每人每年要三十兩銀子的‘補(bǔ)償金’!說起來,補(bǔ)償金這詞,還是主子教會他們的。三十兩,把這些山民弄去發(fā)賣,一家能賣到三十兩嗎? 盡管蘇景交待的是這些村民若安分呆在山中便不用過多管束,但色勒莫已經(jīng)打定主意,到時候他要先親自過去一趟,挑幾個平日鬧的兇的出來殺了震懾一番,再把自己精心栽培出來的幾個兄弟留在那兒看守,省的有人心慈手軟,壞了大事! 一轉(zhuǎn)眼到了臘月二十三,明日康熙賞賜給蘇景的兩個格格便要進(jìn)府。雖說只是兩個不上玉牒的妾室,但因蘇景深受皇寵,目前身邊并無一個有正式身份的女人,加上格格們都來自滿洲老姓,故此還是吸引了不少人。 年前要接人進(jìn)府,不單是內(nèi)務(wù)府忙亂,就是蘇培盛和魏珠,都跟著跑細(xì)了雙腿。可沒法子,萬歲有口諭,不能叫蘇景宮里過完年后回到府里冷冷清清的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欽天監(jiān)只得擇了年前的好日子。 照規(guī)矩,格格進(jìn)府自然不用大肆布置,一乘小轎也就抬進(jìn)門了,可兩個格格的來頭都不簡單,所以蘇培盛和魏珠商量一番,還是讓人在兩個格格的院子里都放上幾盞顏色不太明顯的紅燈籠。至于院子,蘇景沒發(fā)話,蘇培盛和魏珠也商量了,既然一個是赫舍里家的千金,一位是烏喇那拉家的貴女,那就分開住罷,左右萬歲心疼孫子,貝勒府大的很,貝勒爺女人又少。不僅分開住,還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反正讓你們輕易碰不著面,那也就掐不起來了。至于往后誰能住的離貝勒爺近一些,那就看誰的本事更大了。 兩個太監(jiān)甚么事情都能商量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霓k了,唯獨有一樣,他們卡了殼,誰也不敢做這個主。 “貝勒爺,這,明兒先迎誰的轎子?”魏珠小心翼翼的問蘇景。 論理說以前也不是沒有一日納兩個格格進(jìn)府的事兒??赡切└窀駛?,要不是一個滿軍旗一個漢軍旗,就是一個爹官職高,一個爹官職低,再不濟(jì),那總能從其他方面比出個三六九等。 這赫舍里和烏喇那拉家…… 要說肯定是赫舍里氏更尊貴,赫舍里是后族啊,現(xiàn)在太子還沒廢呢,而烏喇那拉家的費揚(yáng)古早就死了……可太子是還沒廢,那不快了么,再說,赫舍里家送來的是索額圖的重孫女,索額圖,那是罪臣啊,是萬歲欽定的大jian大惡之輩。而費揚(yáng)古呢,那是戰(zhàn)場盡忠而亡。再說……要納妾的蘇景,還得尊烏喇那拉家的姑奶奶一聲嫡額娘。 所以這兩家姑娘各方面拆開再拼起來比比,那是真不好分個上下。 蘇培盛與魏珠雖不捧烏喇那拉氏給的飯碗,但也不想在此事上得罪她,而赫舍里家,單看萬歲賞人的用意,也不能不讓人心里犯點嘀咕,不敢隨意怠慢。想來想去,魏珠只好硬著頭皮來找蘇景了。 自從有宋家的表姐到身邊后,其其格的病情好的很快,趁著今日天氣好,哈宜呼就拉著她帶著福宜幾個小的過來蘇景這里坐一坐。 福宜他們在院子里玩蘇景讓人給他們做的滑梯,哈宜呼和其其格就坐在邊上讓蘇景教她們撫琴。 聽到魏珠小聲回稟的話,兩個姑娘臉上就紅了,哈宜呼不好意思道:“大哥,是咱們莽撞了?!本谷煌?,明日就是大哥府里正式進(jìn)人的日子。 蘇景接過婢女熏過的帕子擦擦手,讓人將琴放回琴庫,安撫笑道:“不過是納兩個格格,自有下頭的人cao心,你們又豈會莽撞。”說完他見其其格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的神色,心中暗暗對其其格的敏感而搖頭,卻不再解釋,對魏珠道:“讓人送消息去赫舍里家還有烏喇那拉家,問問她們的意思?!?/br> “啊……”魏珠猜著了蘇景可能會不悅,可能會隨意點個人,可能會讓他再去問福晉,甚至他還想過蘇景說不定讓兩頂轎子一起進(jìn)門,大不了把門開大一些就是??伤肫颇X子,都沒想到蘇景竟然會讓人去問赫舍里家和烏喇那拉家的意思! 這不是開玩笑嗎,誰樂意進(jìn)門被人壓一頭??!再說烏喇那拉家跟赫舍里家又沒交情。要兩邊都說自家的閨女要先進(jìn)門,那可怎么辦!這還沒進(jìn)門就鬧起來,到時候成天在一個貝勒府里呆著,還不打破狗腦子! 魏珠苦著臉看蘇景,“貝勒爺……” 蘇景面上帶笑輕輕掃了魏珠一眼,“還不快去?!?/br> 魏珠被這看似和氣的一眼看的打了個激靈,心道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何苦為兩個不相干的出頭? “奴才這就去?!?/br> 見魏珠走了,哈宜呼猶豫片刻,仍然道:“大哥,這怕是不妥當(dāng)。” 蘇景笑著看她,“如何不妥當(dāng)呢?” 哈宜呼想的其實也跟魏珠想的差不多,這要是弘暉,她肯定不會開口的。但蘇景對她素來不壞,她又和弘昐他們私下商量過往后的打算,因此即便蘇景在宋氏的事情上讓她心生畏懼,此時仍咬咬唇道:“讓兩位小嫂子自決入門先后之事,輸了那一位,恐怕心里不服?!?/br> 這話說的已是頗為直白,幾乎是在明著告訴蘇景今后可能后宅不穩(wěn)。 蘇景領(lǐng)了這份情意,點點頭表示哈宜呼說的話沒錯。但他隨即反問,“難道先進(jìn)門那個,就會服氣?” 哈宜呼被問的愣住。 會服氣嗎? 不會罷。她們都是滿洲貴女,出生于著姓大族,卻只能做皇孫的格格,格格說的好聽,其實還不是不上玉牒,沒有正式的身份。況且就算讓她們做了側(cè)福晉,她們還是不會服氣的,因為上頭還有福晉壓著。而福晉呢,又會嫉妒得寵的妾室,覺得自己身為原配正室,反而不如一個妾室更得男人的心…… 哈宜呼與其其格從沒深入想過這些問題,她們生來就是要做正室的,自然不會擔(dān)心淪落為妾的問題。而她們也不需要過多考慮將來是否能得到丈夫的寵愛,她們原本就不需要靠寵愛生活。比較起來,她們自記事后,在婚事上唯一的擔(dān)心就是是否會被選中撫蒙。 而一旦細(xì)想后宅女人的心思,她們,開始覺得畏懼和惶恐了…… 不服,委屈,怨恨,就像是女人的宿命,無論處在哪個地位,都擺脫不了,這些怨憎,跟隨著出嫁的女人,如影隨形。 “大哥……”哈宜呼與其其格怯生生的望著蘇景。 蘇景見兩個即將出嫁的姑娘被自己嚇住了,放下手里的茶杯,摸摸哈宜呼的頭,“放心,有大哥呢?!?,他看著神色黯然的其其格,終于第一次明確說出其其格一直想聽的話,“你的婚事,大哥已有安排,大哥答應(yīng)你,不會讓你遠(yuǎn)嫁蒙古?!?/br> ☆、第72章 清圣宗 哈宜呼聽到這話,頓時忘記之前那些心思,驚喜的抓住了其其格的手腕。她一直對其其格心存愧疚,因為她留下來,其其格就很可能被挑中嫁到蒙古?,F(xiàn)在聽到蘇景的保證,她感覺就像壓在心上那塊石頭一朝被搬開了,整個人輕松了許多。 而其其格早已滿眼是淚,囁嚅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大哥……” 蘇景遞了帕子給她,“大哥知道。” 不,您不知道,誰都不知道,我為了留在京城,背棄了自己的生母! 其其格心里在吶喊,然而最終在蘇景溫和而堅定的目光下,她只是低下頭,默默的擦干眼角。 在一邊玩的福宜滿頭大汗的跑過來管蘇景要茶喝。 “大哥,啊……”他把嘴張大,示意蘇景給他倒茶。 “九阿哥,奴才服侍您。”小安子殷勤的要喂福宜喝茶。 福宜一把將他推開,“不要你?!?/br> “啊……”看著執(zhí)意張大嘴等著的福宜,蘇景莞爾,用手試了試面前專門被幾個小孩備下的果茶的溫度,直接把茶壺提起來,用壺嘴對著福宜張大的嘴,把控好速度,給福宜喂了茶。 喝過甜甜的果茶,福宜伸出舌頭舔舔唇,拍拍自己的肚子,像是聽見里面的水聲一樣,對著蘇景咯咯笑。 “福宜,你又想要東西了!”被石榮把著在貝勒府結(jié)冰的湖面上滑了一會兒冰的弘晝過來看到福宜賴在蘇景的懷里,兩只手還緊緊摟著蘇景的脖子,撇了撇嘴。 蘇景在福宜背上拍了兩下,問他:“想要甚么?” 福宜不好意思的抿著嘴笑,湊到蘇景耳邊小聲道:“靈寶?!?/br> 吳熙慕…… 蘇景盯著福宜的眼睛,“和哥哥們玩不好嗎?” 福宜點頭又搖頭,“喜歡的,可哥哥們不喜歡帶著我玩。”他人是小,但也不是就看不懂眼色。 弘晝一聽炸了,“好啊,我們帶著你玩你還告狀!”說著伸手來捏福宜長了不少rou的臉。 福宜敏捷的躲開,賴在蘇景身上對弘晝做鬼臉,“你捏不著捏不著……” 弘晝:“……” “好了?!碧K景把使勁在那兒運氣的弘晝安撫下來,“你功課可做完了?” 看到動靜過來的弘暦先道:“功課都做好,給先生看過?!?/br> “嗯?!碧K景對未來的乾隆并沒有甚么多余的心思。后世所謂的康熙先定孫,后傳子的說法不過是民間傳聞,又或是乾隆給自己貼金罷了,不值得采信。以蘇景這些日子的觀察,弘暦,也許是幾個年幼兄弟中最出色的。但論起學(xué)問與才能,他不如弘暉,不如弘昐,甚至不如體弱的弘昀。雍正選擇傳位給弘暦的時候,事實上已經(jīng)沒有其余的選擇。沒有自己的插手,弘暉、弘昐、弘昀此時都應(yīng)該死了,而福宜、?;?、福沛沒有活到成年。弘時被八爺蠱惑,不選弘暦,難道傳給行事荒唐的弘晝或是年幼的弘曕,重演前朝惠文之事? 這其實跟所謂的弘暦生母是鈕祜祿氏,乃滿族老姓也沒有關(guān)系。所謂的滿族老姓,只能在身份相等的時候去比較。然而假若歷史上的弘時不是犯糊涂,被胤禩引誘,按照他側(cè)福晉所出,又乃長子的地位,皇位,落不到弘暦手上。 至于所謂的宮中養(yǎng)育記錄,在蘇景看來,當(dāng)時康熙應(yīng)該已經(jīng)傾向于定下的皇位歸屬了,他需要抬高自己四子的身份,但又怕昔年太子之事重現(xiàn),故此為昭示皇寵,康熙沒有選擇雍正王府的長子弘時,而是選擇年紀(jì)更小幾歲的弘暦,將之留在宮中養(yǎng)了幾年。當(dāng)然,弘暦自己吹噓的康熙親自撫養(yǎng),那是不可能、暮年的康熙,身體病弱,心思要放在朝政與繼承人的考察上,還要防止年富力強(qiáng)的兒子們篡奪權(quán)柄,哪有心力教養(yǎng)孫子。弘暦,只是托了一個養(yǎng)于宮中的名,由和妃照顧了兩年。 不過這些都是蘇景的猜測,他既然來了,也不打算讓弘暦再有機(jī)會,只當(dāng)這是一個普通的兄弟對待。 蘇景明白弘暦想要甚么,道:“去找吉達(dá)罷,你們要的好馬,已讓人送到馬房了。” “真的!”弘暦弘晝兄弟倆樂的差點一蹦三尺高,弘晝美滋滋拉著弘暦就要走,弘暦還記得扭扭捏捏客氣一下,“大哥,要不您先挑幾匹?!?/br> “滑頭!”蘇景玩笑般用面前夾點心的銀筷在弘暦腦門上敲了一記,故作威嚴(yán)道:“去罷,這回挑了,精心養(yǎng)著,往后兩年,大哥不會再給你們了。” “知道了!”弘暦滿面紅光的道謝。 以前蘇景也送過他們好馬,只是那些馬都是那種溫順的小母馬,看起來倒是生的好,實則一跑就知道。他們又不是格格,想要的是那種真正能上戰(zhàn)場的高頭大馬。他們知道蘇景手里的好馬比四爺?shù)倪€多,可求了好幾回,蘇景平日挺大方,唯獨這個怎么也不肯給,非要他們先跟著吉達(dá)等人再練練騎術(shù)。于是兄弟兩個拼著矮墩墩的身子,咬牙苦練,今天終于讓蘇景答應(yīng)了。 哈宜呼看他們蹦跶走了,有點擔(dān)心,“大哥,這些馬性子烈罷?” “無妨?!碧K景擺擺手,“都是小馬,還得精心養(yǎng)兩三年才成?!倍鴥扇旰?,等這些馬長得體格健壯,弘暦弘晝也到了應(yīng)該熟練騎射,縱馬拉弓的時候了。讓這些弟弟們癡迷于武功,總比他們癡迷于文治更好。再說想要達(dá)成他心目中的目標(biāo),不僅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就連堂兄弟,他都打算用一用。他可不想學(xué)自己這輩子的生父,將來只有一個兄弟可用,十四年后便暴斃。 哈宜呼與其其格見蘇景有考慮,便也不再多言。 福宜見蘇景忽略他,拉著蘇景的辮子扯了兩下,“大哥,靈寶,靈寶……” “靈寶在姑姑家里,快過年了,他要和姑母一起過年?!碧K景耐心的給福宜解釋。 福宜嘟著嘴,悶悶不樂了一會兒,忽然抬頭問蘇景,“我姑姑呢?” 哈宜呼與其其格聽到這問題都愣住了。 蘇景沉默片刻,道:“過一段日子,大哥帶你去見姑姑們?!?/br> 哈宜呼和其其格嚇了一跳,“大哥……”要帶福宜上哪兒見姑姑,難道要去姑母的陵寢前,小孩子本就陽氣不足,要是出了差錯,豈不是…… 知道她們誤會,蘇景好笑道:“福宜今年身子好了許多,過年總是要入宮磕頭的。” 原來是說宮里的姑姑們……兩姐妹長出一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點尷尬。方才福宜問起來,她們下意識想到的就是已經(jīng)故去的溫憲姑姑。因為也只有溫憲姑姑才是與阿瑪同母所出。在皇家里,除了一個肚子里鉆出來的,算甚么兄弟姐妹呢? 大哥,想法好像總與尋常人有些不一樣。 哈宜呼與其其格把自己不能見人的想法掩藏起來,一起逗福宜,“對啊,你也有姑姑,還有好多呢,到時候領(lǐng)你給姑姑磕頭去?!?/br> 所謂說曹cao曹cao就到,才想到溫憲,外面就有人來稟報,和碩額駙舜安顏拜訪。 哈宜呼與其其格相視一眼,帶著沒玩夠的福宜兄弟兩個回了雍親王府。 蘇景則去到前廳,會了會佟家派出的又一位說客。 舜安顏,和碩溫憲公主的額駙,也是佟國維已故長子葉克舒嫡出的第三子。葉克舒病亡后,妻子與長子次子先后病故,他這一支便只剩下舜安顏一個人。所以舜安顏自幼養(yǎng)于佟國維與老赫舍里氏膝下。和碩溫憲公主體弱,又養(yǎng)于太后膝下,康熙在諸女中甚為偏愛疼惜,不舍將之嫁到蒙古,因此有意在京中為溫憲公主擇一個乘龍快婿。不知出于甚么考慮,這一選,就選中了佟家。而佟國維,最后敲定由自己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愛孫舜安顏來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