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皓白的脖頸上,那粉色的肚兜系繩似乎透著女兒家的香氣,逼得顧傾溫的目光深沉了幾分。 他拉過床里的被褥,蓋住了他們二人。 怕她掉下去,顧傾溫攔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貼。 書中有個詞……軟玉生香,如今睡死的風(fēng)暖兒,抱在懷中,竟似無骨一般,任由他拿捏的樣子。 “……”顧傾溫將頭抵在她的背上,喉結(jié)滾動。 下意識的縮起自己的下身。 該死……魏星原再不快cao辦婚事,他就把他小時候的丑事抖的天下皆知…… “阿嚏!”正在睡夢中的魏星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鼻子,將被子裹緊……嘶,這天怎么那么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安好便好 這一覺夢見了很多東西,夢中的景象是二十一世紀(jì),她正在后臺化妝,顧傾溫穿著一身青衫抱著一個大娃娃闖了進來。 她的經(jīng)紀(jì)人說了一大堆要給他趕出去,風(fēng)暖兒不滿意經(jīng)紀(jì)人這種做法,怎么能將她相公趕走呢?執(zhí)意將他留下。 顧傾溫什么也沒說,把大娃娃塞到她的懷中,然后說了一句我等你,就走了。 風(fēng)暖兒抱著大娃娃,身上是暖的,心里也是暖的…… 等到夢醒時分,不愿睜開眼睛的風(fēng)暖兒揉了揉懷中抱著的東西。 好軟……是大娃娃? 等到一睜開眼睛,她竟趴在某人的身上,側(cè)臉緊貼他的胸膛,口水將他的衣襟都蹭濕了,手上軟軟的……是他的纖腰…… 一大早的遇到這種情況,mama并沒有教我該怎么解決?。?/br> 風(fēng)暖兒尷尬異常,她以前從來沒有這種騎人的動機,最要命的還是流了他一身口水…… “……”咽了咽口水,她抬起頭,看著他沉睡的臉,動了動。 “呃?!鳖檭A溫突然發(fā)出一聲很是誘人的聲音,風(fēng)暖兒渾身一僵,只見他微惱的睜開眼,臉上泛著紅,用壓抑了很久的語氣對身上的人說道。 “折騰了一晚上,還不夠?” 風(fēng)暖兒的臉,蹭的一下紅過了顧傾溫。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顧傾溫勾起嘴角一笑剛要說些什么,徒令瑯這天殺的就來壞好事了。 “砰砰砰!快起來快起來,你們兩只豬,看看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br> 風(fēng)暖兒聽到徒令瑯的聲音,連忙從顧傾溫的身上爬起來,伸手一摸自己的衣服:“……你昨天給我脫的? 顧傾溫坐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襟前的口水印,勾起嘴角笑著打趣道:“難不成你自己脫的?” 有美人臥榻,長發(fā)輕泄,再加上他這難得一見的笑容。 風(fēng)暖兒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徒令瑯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風(fēng)暖兒趕緊提上了自己的褲子,覺得自己是個姘夫一樣,快速跑回去開門。 “來了來了?!?/br> 一開門,徒令瑯一臉的不耐煩突然變了,看著風(fēng)暖兒衣衫不整的樣子,再探頭看向屋里正準(zhǔn)備下床的顧傾溫。 “恩咳,是我不長眼了。” 顧傾溫微微撇了他一眼:“你何時長過眼。” 徒令瑯白了顧傾溫一眼:“該出發(fā)了,是先去聚賢樓還是秀鑾坊?” “先去聚賢樓吧?!憋L(fēng)暖兒抓了兩把自己的頭發(fā),一把將門給關(guān)上:“等著?!?/br> 徒令瑯轉(zhuǎn)頭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荷包:“那一會去聚賢樓吃飯不?不的話,我就出去隨便找點兒吃的了???” “去聚賢樓吃!” 笑話,錢不給自己家賺,哪有裝進別人腰包里的道理。 收拾好了一切,徒令瑯這個懶蛋,在鎮(zhèn)子上弄了馬車專門有人來接,三人一輛馬車,風(fēng)暖兒隨便扎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一身茶色的襖子,帶著蝴蝶耳墜,簡單中帶著些純粹。 先去的是聚賢樓,林大爺就站在門口,仔細的琢磨著那塊貼著菜單的,拿著毛筆再在筆墨處添重些。 這都多久沒見了?風(fēng)暖兒看著林大爺那有些佝僂的背,想想過年的時候,他穿著一身銅錢兒花色的衣裳,喜笑顏開的站在醉仙樓的門前,看著夜里掛滿街巷的花燈。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又像近在眼前。 “林大爺?!憋L(fēng)暖兒吸了吸鼻子,糯糯的叫出聲,林大爺猛一回頭,看著風(fēng)暖兒,表情變得有些不可置信,然后一喜,眼睛紅了起來。 “暖兒?!是暖兒?!” 說著,林大爺走上前來,抓住了風(fēng)暖兒的雙臂,雙手都在顫抖。 風(fēng)暖兒點著頭,受到感染,也是雙眼一紅。 “嗯,是我,我回來了,林大爺?!?/br> 林大爺張嘴想說什么,抿著唇拉著風(fēng)暖兒往里走:“咱們進去說,進去說?!?/br> 店里的伙計看到風(fēng)暖兒卻沒有那么激動,只是好奇的看著她,然后叫了一句掌柜的,那么林大爺這個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知道風(fēng)暖兒被虜去南國的事吧。 果然,一到了包間里,林大爺就問著她在北國有沒有出吃苦,身上有沒有受傷,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想不想吃什么好吃的,在知道風(fēng)暖兒身世的條件下,揉著她的腦袋,直說這孩子命苦,讓老天爺多給點慈愛。 風(fēng)暖兒受著這些關(guān)懷,淚眼婆娑,在北國受的苦,其實不多,只是被復(fù)瓊堰困住以后,沒日沒夜的無望還有恐慌,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將她充斥的難受至極。 “長秧啊,長秧現(xiàn)白日里不在秀鑾坊,總喜歡跑到梨花大戲院里幫著干活,這孩子,要不我找個樓里的伙計,給你們把人帶過來?” 風(fēng)暖兒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沒別的事,這快要過年了,我來聚賢樓里打點一下,不然整個樓里的伙計,底下該編排我了,還有點時間,先去拜訪一下缶大東家,然后再帶點東西給老班主帶過去?!?/br> “哎?!绷执鬆旤c著頭,跟著站起身:“丫頭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將賬本給拿來,還有這一年里的收益?!?/br> “慢著林大爺?!憋L(fēng)暖兒上前拉住了他:“現(xiàn)在先別了,我先去秀鑾坊還有大戲院一趟,這些雜碎的事情,就留著回來再弄,先讓谷子弄桌早飯,咱們?nèi)齻€起晚了,還沒吃呢?!?/br> 林大爺回頭看了一眼剛剛招呼過的徒令瑯,然后緩緩拘禮:“小將軍還有顧大人,稍等片刻,我一會便讓谷子將吃的送上來。” “嗯。”徒令瑯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坐在了凳子上:“再弄些包子?!?/br> “好嘞。”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在樓里解決了早餐,徒令瑯出手大方,一扔就是一大個錢袋,也不怪,這聚賢樓里的大廚都是風(fēng)暖兒教出來的,味道自然跟別家沒的比,徒令瑯吃的開心,出手自然闊綽。 之后風(fēng)暖兒身邊跟著兩位公子哥在秀鑾坊前下了馬車。 秀鑾坊畢竟是谷鎮(zhèn)有名的地兒,門外的商業(yè)流量自然多,他們?nèi)擞质窍嗝渤霰姡旁谝黄鸩蛔屓嗽谝舛茧y。 “……” 一時之間,人聚集起來,堵在了秀鑾坊的大門前,他們?nèi)藳]能進去。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風(fēng)暖兒他們本就決定出來一天,耽誤晚了再回京城雖然不是不可以,別的不怕,就怕那魏瑩瑩心血來潮找風(fēng)暖兒,找不到鐵定要埋怨上十天半個月的。 想起瑩公主……風(fēng)暖兒就覺得頭疼。 “讓一讓,讓一讓?!?/br> 徒令瑯正想要使用蠻力讓門口聚集的人散開,突然從秀鑾坊里出來清理局面的人了,之后便是一抹匆忙的白影,他看著風(fēng)暖兒,雙眼都亮了。 他喉結(jié)微微滾動,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眼前,哪能讓他不激動? “缶自寒?!憋L(fēng)暖兒輕快的喚著他的名字,笑臉盈盈,如同再次見到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缶自寒輕笑,胸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消散開來,輕松無比。 “安好?” “自然安好?!?/br> 顧傾溫眉頭輕皺,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醋意上來,拉住風(fēng)暖兒的手逼著缶自寒把視線從自家娘子身上移開。 “此次前來是答謝缶大東家救了顧某徒兒,來的匆忙并未帶什么謝禮,下次補上。” “不用?!斌咀院眯Φ纳焓?jǐn)[了擺,身邊的人在清散圍觀群眾,很快周圍就沒那么多人,他這才瞇起眼睛不避嫌道。 “顧大人應(yīng)該知道,若是沒有你,可能暖兒就會跟著缶某了,所以看在你插上一腳的份上,好生待暖兒,保她‘一生平安’,切勿再受傷害?!?/br> 這插上一腳的話,說的顧傾溫還有徒令瑯都是不痛快的,但顧傾溫沒有出聲,徒令瑯也不想跟他計較。 “……多謝缶大東家的提醒?!?/br> 顧傾溫好脾氣的一臉認(rèn)真道,風(fēng)暖兒看著如同看到了鬼一般。 剛剛還看上兩眼就吃醋了,現(xiàn)在別人說他是第三者插足竟然這么謙卑。 之后他們?nèi)藳]有進秀鑾坊,在門口好生的道了別便離開,前往大戲院了。 “你剛剛為什么不懟他?”徒令瑯玩著自己的手指,一臉趣味:“難不成~真是你在他們中間插了一腳?!?/br> 風(fēng)暖兒笑著白了徒令瑯一眼:“這話你也信?” “當(dāng)然是~半信半疑~”徒令瑯靠在車壁上好笑的盯著閉眼假寐的顧傾溫:“跟你說啊,暖兒,你別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可是非常了解他的,顧小二肯定忍不下來,你可要跟那姓缶的打個醒,好生看著他的皮,別被顧小二生剝下來了。” 風(fēng)暖兒用腳踹了一下徒令瑯的小腿:“能不能說點不血腥的?我家傾溫哪有那么睚眥必報?!?/br> 聽到我家傾溫四個字以后,顧傾溫緩緩睜開眼睛,溫柔的看向風(fēng)暖兒。 “暖兒說的是?!?/br> 徒令瑯撇嘴看著眼前這一幕,慢慢縮在了一邊:“能不能看看馬車?yán)锍四銈兌?,還有一位名震四方尚未娶親的英猛將軍我?” 顧傾溫伸手抓住風(fēng)暖兒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抱歉,還真沒看到?!?/br>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拜訪戲院 雞胗,鴨膀,豬蹄,腰子一類的鹵味用油脂包了一箱子,顧傾溫掏銀子的情況下,又去了干貨店買了許多果子和名貴茶葉,另備了一輛馬車用來托運。 風(fēng)暖兒其實只是想帶些小禮物去給老班主意思意思,但沒想到,顧傾溫這一出手,那就不是小禮物能概括的了。 中途買了這些東西,之后一路找到了現(xiàn)在大戲院新落腳的地兒。 一個超級大的別莊,有個很是空曠的大院子,戲院里練藝的在這兒也能施展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