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星雨 第二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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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和劉慶陽聯(lián)系著,十幾個人象幽靈一樣悄悄摸進黑洞洞的小 村莊,很快就 在這個一共不過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里找到了李驍?shù)募摇?/br> “肯定在屋里嗎?” 陳三問。 “嗯,一直沒出來,肯定在,陳小千在房后守著呢?!?/br> 劉慶陽說。 陳三向院子里望去,院子很長,很寬敞,三間破舊的小矮房子,旁邊是四間 嶄新的北京平,看樣子建造的時間不長。 “在哪所房子里?” 陳三問。 “在新房子里?!?/br> 劉慶陽指了指,說:“這是他弟弟家,他父母在舊房子里住?!?/br> 為了防備兩所相鄰的房子中間有門,陳三把人馬分成四組,分別守住兩所房 子前后的一共四個門。 “開門、開門!” 屋子里的人被一陳急促的敲門聲驚醒,西屋的燈亮了,東屋卻沒有動靜。 突然,陳三隱約聽到后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就從房后傳來“抓住他,在這 兒呢”的喊聲。 “把門踹開!” 陳三命令。 兩個警察撲過去,猛踹幾腳,踹開了房門,幾個人如狼似虎的撲了進去?!?/br> … 原來,這段時間李驍一直躲在縣城的一個朋友家。昨天,弟弟李勇給他打電 話,告訴她母親生病了。李驍是個孝子,聽說母親生病,非常著急,又見這些天 外面沒什么動靜,以為風聲已經(jīng)過去了,就大著膽子,從城里雇了輛三輪,偷偷 溜了回來。其實他母親就是感冒,根本沒什么事,李勇給他哥打電話,只不過是 想要些錢而已。 李勇剛剛結(jié)婚半年,這四間北京平是他爹媽用積攢了大半輩子的心血為了給 他娶媳婦才蓋的??伞叭⒘讼眿D忘了娘”這句千古名言在他身上很快就應驗了。 結(jié)婚剛剛兩個多月,老婆李慧容就開始幾乎每天晚上都給他吹枕邊風“你爸媽有 兩個兒子,干嘛要你一個人養(yǎng)啊,你哥自己在城里掙錢,你也讓他出點血行不行 呀?……” 最初李勇沒往心里去,但時間久了,覺得老婆說的也在理。這次他母親一生 病,他便按著老婆的吩咐給哥哥打了電話,想借機讓哥哥出點錢。都說手足情深, 但有時候這手足之情一旦要是和經(jīng)濟利益發(fā)生碰撞,究竟能深到哪里去,還真不 太好說。 李驍回到家,發(fā)現(xiàn)母親無恙,放下心來,見弟弟和弟媳的表情,心中多少明 白了七八分,他偷偷給父母留了些錢,又給了李慧容五千元錢,這五千元錢在農(nóng) 村大概相當于一個家庭一年的純收入。見到錢,李慧容立時眉開眼笑起來,做了 一桌豐盛的飯菜,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吃了個團圓飯。吃飯時,母親不住的端詳著 李驍,不時問這問那,問他在外面可否順心,女朋友這次怎么沒一起回來。今年 春節(jié)的時候,李驍曾經(jīng)帶著阮云清一起在家里過的年,韓猛出事之后,為了以防 萬一,李驍就讓阮云清暫時到農(nóng)村的親威家躲避一下。 李驍當然不能和父母實話實說,告訴父母自己在外面一切都好,請父母不要 記掛,并說爭取明年元旦就和阮云清結(jié)婚,父母一聽,頓時高興得不得了,問他 需要多少錢,家里好提早做準備。李驍笑笑說,不用家里拿錢,他都準備好了。 飯后,李驍要走。父母見天都黑了,又沒有車,執(zhí)意留他在家里住一宿。李 驍心中有事,但看到父母那混濁充滿期待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酸,父母才五十 多歲,可長年繁重的體力勞動,令他們顯得異常的衰老,鬢角的頭發(fā)一片花白, 又黑又瘦的臉上堆滿了皺紋。 李驍沒再說什么,李慧容提議打麻將,李驍本沒有心情玩,但不忍拂了家人 的興,就裝做很有興致的樣子和弟弟、弟媳、父親玩了起來??赡苁怯捎谝姷搅?/br> 大兒子,母親的感冒一下子就好了,他不時的在一邊給端茶換水,偶而還看上幾 眼,指指招。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母親見李驍面現(xiàn)倦色,還不停的打哈欠,就說,累了就 早點休息吧。一家人這才盡興而散。李驍睡在新房子的東屋,李勇和妻子睡在西 屋。 雖然感到很疲倦,但李驍卻睡不著,他不知道這樣躲來躲去的什么時候是頭, 更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路在哪里。自己被抓,哪怕被槍斃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一 想到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女友阮云清,他的心中就會產(chǎn)生一種無法割舍的依戀,又 想到白發(fā)蒼蒼的父母,身為人子,卻不能在父母膝下盡孝,不能報答他們對自己 的生養(yǎng)之恩,李驍?shù)男囊魂囯y言的疼痛。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隱約聽到院子 里好象有動靜。 李驍立刻從坑上跳了起來,為了以防萬一,他不但沒脫衣服,甚至連腳上的 鞋都沒脫。這時,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李驍頓 感不妙,他貓著腰來到后門,突然 打開門,竄了出去。 守在后門的有三個警察。一個是陳小千,另外兩個分別叫陳俊棟,和孟長軍。 見有人突然從屋里竄出來,站在門邊的陳俊棟伸腿一攔,李驍被絆得一個踉蹌就 跌了出去。這時,陳小千和孟長軍也同時撲了上來,由于李驍被絆倒,致使陳小 千和孟長軍撲了個空,一是用力太猛,二是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缺乏鍛煉。兩人 都收不住腳,來了個臉貼臉,額頭重重撞在一起,眼前金星亂冒,同時昏了過去。 見李驍被自己絆得跌倒在地,陳俊棟立功心切,想撲過去按住李驍,他一個 餓虎撲食,卻不防腳正絆在了倒地的陳小千的腦袋上,這下使勁全力,導致陳俊 棟的“餓虎撲食”變成“狗吃屎”趴倒在地,鼻子恰好撞到一塊石頭上,頓時鼻 血長流。 李驍趁此機會爬起來,越過矮墻,鉆進了后面的高粱地。守在李驍父母家后 門的的三個警察這時也趕了過來,見后面是一望無際的高粱地,沒敢追。 “是李驍嗎?” 從前門奔過來的陳三問。 “沒…沒看清楚…” 剛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捂著依舊流血不止的鼻子的陳俊棟囁嚅著回答。 陳三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陳小千和孟長軍,低聲罵了句“廢物!” 李勇和妻子李慧容被警察們從被窩里拎了出來。夫妻二人渾身上下赤條條的 一絲不掛,原來李慧容今天高興,主動向丈夫求歡,萬事俱備正待入港之時,警 察們破門而入。 夫妻二人被按著跪在冰涼的地板磚上,由于李勇和哥哥長得頗為相似,警察 們誤把他當成了李驍,撲上來沒頭沒臉的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把李勇打得口鼻穿 血,“嗷嗷”直叫。后來有心細的警察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一問才知道不是李驍。 陳三一直坐在椅子上冷眼觀瞧,此時說道:“好了,別打了,你們把這小子帶到 東屋好好審審,把他爹媽的屋子也都仔細搜查搜查。” 這些警察跟隨陳三非止一日,當然理解領(lǐng)導的意思,兩個警察連拉帶拽的把 赤身光腚的李勇拖到對面屋里,其他人也都煞有介事的按照領(lǐng)導的吩咐分頭行動 去了。最后出去的那個警察還懂事的小心翼翼的把屋門帶好。 論長相,二十二歲的李慧容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光著身子的年青女人本 來就有一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陳三一看到她那身又肥又嫩的白rou, 下身就有了感覺。 “過來!” 陳三對著跪在那里的李慧容擺了擺手。 第七章:龍亢逐云終有恨(四) 早被嚇破了膽的李慧容象一只聽話的小母狗一樣,跪爬到陳三腳下。陳三粗 暴的拽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間,同時拉開褲子拉鏈,把jiba掏 了出來。 “啊”李慧容痛呼一聲,見眼前晃動著一根半軟不硬的大jiba,立刻明白了 男人的意思。 婚后,李勇曾經(jīng)從音像社租回許多A片和她一起觀看,也曾經(jīng)要求她按照片 中的情節(jié)為自己koujiao,生性愛清潔的李慧容沒有答應,弄得幾次不歡而散后,李 勇也就不再提這樣的要求了。 可今天的李慧容一看這陣勢,幾乎想也沒想就趕緊張開小嘴把男人的jiba含 了進去。陳三舒服的輕輕“哼”了一聲,享受著小媳婦為自己koujiao服務的同時, 伸出手隨意的玩弄著她胸前那對軟乎乎粉奶子。時間不大,男人的jiba就被李慧 容用小嘴伺候得充分硬挺起來。陳三低頭看了一眼依舊賣力的用嘴為自己taonong大 jiba的小媳婦,說:“行了,讓老子享用一下你的小sao屄吧?!?/br> 說著,拽著女人的頭發(fā),把她拉起來。李慧容順從的按著陳三的要求,雙手 扶著地中心的圓桌,翹起雪白的屁股,等著男人從后面干她。 陳三左右開弓,“啪啪”的搧打著女人翹起的大白屁股,白白嫩嫩的屁股上 立刻現(xiàn)出紅色的手印,“啊…啊…疼…疼…” 李慧容疼得低聲呻吟,卻不敢大聲叫,更不敢躲避。陳三冷笑一聲,抓住兩 個臀瓣,用力向兩側(cè)掰開,大硬jiba“哧”的一聲插了進去。 " target="_bnk"> 李慧容被干得悶哼一聲,上身向上一挺,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正好看見對 面墻上掛著的自己和丈夫合影的婚紗照片。這時,陳三 也注意到了那張大幅婚紗 照,照片中身穿白色婚紗的李慧容依偎在男人胸前,顯得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陳 三頓時興奮起來,他一邊不徐不急的抽送,一邊問:“結(jié)婚多長時間了?” “半年…半年了…” 李慧容回答。 “剛才和你老公光著屁股在被窩里cao屄沒?” “沒…沒有…剛想要…你們就進來了…” 女人小聲回答。 對面屋不斷傳出李勇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不用看也知道是受到了眾警察的毒 打。 “那老子就替你老公干干你這小sao屄好不好?”…… (此處刪除204字)女人yin蕩的叫床聲和男人悲慘的哀嚎聲交織成一種怪異 的音樂,從屋子里隱隱傳出,飄蕩在仿佛與世隔絕的小村上方的天空,飄出很遠 很遠…… 二十多分鐘后,男人心滿意足的把已經(jīng)軟縮的jiba從少婦濕漉漉的屄里抽出 來,系上褲子,看也不看一眼赤條條癱軟在那里的女人,推門走了出去。 “局長,這小子說他什么也不知道?!?/br> 見陳三進來,一個警察上前匯報。 陳三看了眼光著身子跪在地中間滿臉是血的李勇,“誰想嘗嘗那娘們的滋味 就趕緊去,抓緊時間,快點??!” 陳三說。 陳三話音剛落,就有四五個警察爭先恐后的奔了出去。剩下的幾個警察原地 沒動。陳三瞪了他們一眼,說:“咋的,不食人間煙火,裝神仙???” 那幾人聽局長這么說,趕緊魚貫走進對面屋里,老羅走在最后,嘴唇上下動 了幾下,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 很快對面屋里就傳出女人撕心裂肺的悲鳴和男人狂亂的叫嚷聲。陳三點燃一 只香煙,悠閑的深深吸了一口,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陳小千因為傷勢過重,死在了回來的路上。 后來被記了二等功,授予革命烈士稱號,家屬得到了二十多萬的補償,其待 業(yè)在家的女兒也被政府安排當了公務員。H市電視臺還為此專門報道了一期名為 “血染的風采”的專題節(jié)目。說陳小千在抓捕逃犯時,赤手空拳與手持利刃的犯 罪份子激烈搏斗,受傷壯烈犧牲。 這個不慎和自己的戰(zhàn)友撞頭而亡的人民公仆,在九泉之下也一定會對黨的關(guān) 愛感激涕零的,他真的是可以安息可以瞑目了。…… 陳三最終未能捉住李驍,在警方嚴刑逼供下,李勇成了替罪羊,對哥哥所犯 的罪行供認不諱,并簽字按了手印。不久后,李勇被法院依法判處死刑,被槍斃 的時候年僅二十五歲。 李驍?shù)母改负屠钣碌钠拮永罨廴荻急慌辛擞衅谕叫?,他們犯的是通匪罪、?/br> 情不報罪和私藏毒品罪(據(jù)警方說在他們家里搜出好多毒品)等。李慧容入獄后 不久就沒了消息,不知所終。而李驍?shù)母改?,連驚帶嚇帶憋氣窩火,再加上本來 就體弱多病,入獄不到一年就雙雙死在獄中。 七年后,李驍在四川綿陽進行毒品交易時,發(fā)生黑幫火并,受重傷被四川警 方擒獲。隨后,李驍被押送回原籍H市,此時H市公安局局長已經(jīng)換成李孝光, 經(jīng)其審理,一段冤案就此大白于天下。 李孝光因此獲得了有關(guān)部門的嘉獎,H省電視臺現(xiàn)場直播了此次頒獎實況。 身穿莊嚴制服,頭頂神圣國徽的李孝光在熱烈的掌聲中笑容可掬的走上領(lǐng)獎臺, 盡管他心里清楚,老百姓對他們這種踐踏在屈死者冤魂上的榮譽所不齒,但普通 老百姓的感受對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只要領(lǐng)導喜歡,只要有這些金光四射的榮 譽花環(huán),他就可以指日高升,就可以盡情去享受那些永遠也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同年十月,李驍在H市西效的公主嶺被執(zhí)行死刑,死時三十六歲。 按照國家法律,屈死的李勇應該得到一筆補償,但他的父母、兄長都已經(jīng)死 亡,妻子早就不知去向,又找不到其他親人,這筆補償究竟發(fā)沒發(fā),發(fā)多少,發(fā) 到何處,筆者就不得而知了。 第七章:龍亢逐云終有恨(五) 為了慶祝剿滅韓猛黑勢力團伙,H市公安局舉行了一次空前隆重的慶功大會, 市里的重要領(lǐng)導都出席了此次會議。 市委書記許光宇和市長陳敬黨分別講了話,對公安局陳局長掃黃打黑的豐功 偉績表示肯定,對公安局全體民警的工作成果表示肯定,并鼓勵他們戒驕戒躁、 繼續(xù)努力,搞好警民關(guān)系,爭取再創(chuàng)輝煌戰(zhàn)績。 一時之間掌聲雷動、鮮花簇擁、彩旗飄飄、激情洋溢。歌功頌德之聲此起彼 伏,暗蘊潮起云涌波瀾壯闊之勢;阿諛奉承之語不絕于耳,凸顯繞梁三日余音未 絕之威。 會后順理成章的要羅列杯盤開懷暢飲,眾星捧月般的把陳 局長擁在中間,旁 邊被冷落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顯得多少有些尷尬,陳敬黨倒是沒什么,許光宇的心 理卻很不是滋味,勉強喝了幾杯酒,推說有事,帶著司機離開了。 不久,陳敬黨和其他幾位市領(lǐng)導也相繼離去,酒席宴上只剩下公安局的同志, 大家更加無拘無束的交杯暢飲高談闊論,紛紛起身給陳局長敬酒,陳三是來者不 懼,酒盡杯空。 不知不覺已是華燈初上,身邊的付冰悄悄拉了陳三一下,小聲說:“局長, 不能再喝了?!?/br> “嗯…是…不能喝了…” 陳三晃晃蕩蕩的站起身,含糊不清的說:“同志們…今兒個高興…為了慶祝 …啊…慶祝…我們大家最后…干一杯…” 誰也沒聽明白他要慶祝什么,只有陳三自己心里才真正的明白“心腹大患韓 猛死了,意味著此時的H市已經(jīng)是江山一統(tǒng),今后,H市再也沒有了什么黑道白 道之分,剩下的,只有他陳三爺?shù)囊谎跃哦鹂谟裱?,順我者昌,囊者亡,那種 舍我其誰獨領(lǐng)的王者感覺,怎能不讓他志得意滿飄飄欲仙?” 眾人隨著陳局長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各個都是紅光滿面,心滿意足,俗話 說“鳥隨鸞鳳飛騰遠”能夠追隨這樣一個有魅力的領(lǐng)導,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就算是撿點領(lǐng)導剩下的殘湯餿飯那也是一生受用不盡。 陳三在劉慶陽的攙扶下一步三搖的率先下了樓,眾警察也舵后魚貫而出,相 互告別各自散去不提。 “局長,去哪里?” 劉慶陽邊發(fā)動汽車邊問。劉慶陽喝得不多,在這種場合他還是能看出眉眼高 低的,在坐的眾人中任意拉出一個的地位和資歷他都比不了。 “嗯…蘭亭賓館吧。” 陳三閉著眼睛說了一句。 半小時后,汽車停在蘭亭賓館門前,事先接到電話早在這里守候多時的韓雪 茹馬上笑著迎上來。 “三哥,咋喝這多呢…注意身體呀…” 韓雪茹扶住搖晃著從車上下來的陳三,小聲說道。 “沒…沒事兒…高興嘛…” 說著,陳三伸手在韓雪茹的臉蛋上掐了一把。 韓雪茹的臉“騰”的紅了,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劉慶陽,低聲嗔怪道:“三 哥看你,有人在呢…” “又沒外人…怕啥…” 陳三指了指劉慶陽,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兒…劉…慶陽…劉振 海…劉振海你不知道嗎…就是劉振海的兒子…今天晚上給我侄兒安排幾個漂亮姑 娘…啊…” “哎呀,沒說的,沒說的…” 韓雪茹微笑著向劉慶陽點點頭,“振海哥的兒子都長這么大了…一表人才呢 …” 陳三指著韓雪茹說:“這是韓總…你韓姨…韓姐…愿意叫啥…叫啥吧…” 嘴里說著晃晃當當進了賓館。 “哥,你睡哪兒?” 韓雪茹低聲問。 “…前幾天送過來那姑娘…韓池…” “哎呀,哥,你都這樣了,還能行嗎?” “啥?…有啥不行的?…三哥我…啥時候不行過…” 韓雪茹招呼一個前臺小姐招待劉慶陽,自己扶著陳三上了電梯。 來到頂層的一個秘密房間的門前,韓雪茹取出鑰匙打開門,說:“三哥,你 可小心點呀,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你放心吧…” 陳三推門進屋,躺著的女人聞聲趕緊坐了起來,此人正是韓池,這些日子, 她一直被陳三秘密囚在此。 “寶貝兒,想我沒?” 陳三色迷迷地盯著坐在床邊的姑娘。 韓池的雙手被手銬銬在一起,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白色超短裙,胸前高 聳的上兩點猩紅隱約可見,腹下微微下凹的三角區(qū)處黑色的茵茵芳草若隱若現(xiàn), 兩條圓潤的美腿大部分都在外面,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熱血沸騰。兩只失神的大 眼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睿智和光彩,漂亮的臉上寫滿了憔悴和憂傷。 陳三把姑娘緊緊的摟在懷里,一只手從開胸很低的領(lǐng)口掏出白晰的一對大乳 房玩弄,別一只手從下面徑直伸進真空的裙內(nèi),在兩腿之間的肆意的活動著。 韓池沒做無謂的掙扎反抗,她溫順的伏在男人懷里,嬌軀微微顫抖,喘息漸 漸沉重起來。 “小寶貝,越來越敏感了?!?/br> 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個金色的長方形小盒,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小型注射 器,針頭插進韓池白嫩的手臂,把里面紅色的液體注入韓池的身體。這是一種特 制麻醉藥,任你有多大的力氣,多強的身手,只要被它麻醉,都會骨軟筋酥,力 量尤如孩童一般。盡管韓池的雙手戴著手銬,但狡猾的陳三每次強行和她時,都 要給她注射這種藥,以防她在關(guān)鍵時刻突然發(fā)難,他實在是不敢小覷姑娘的武功。 陳三把韓池擺成跪伏在的姿勢,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到腰上,一個的大白立 刻一覽無余的暴露出來。 迅速去自己的衣服,面對如此的美景,腿間的小兄弟卻依舊不爭氣的耷拉著 腦袋,連日縱欲過度,再加上今天超量飲酒,難怪他體力不支。但陳三豈能就此 罷休,手扶著jiba頂在姑娘柔軟的rou唇上,輕輕磨擦,過了一會,jiba漸漸硬了 起來,但卻依舊顯得無精打采、力不從心。 “看來,今天不借助藥力是不行了。” 陳三心中暗想,從衣服里摸出兩粒紅色的小藥粒,塞入馬眼。這壯陽之藥果 然神效,片刻之間,男人的便膨脹得尤如鐵棒一般。 “哧”的一下,大硬jiba一槍到底插進韓池的身體。 剛才他弄了半天都弄不進去,心中好生氣惱,覺得大丟男人的面子,現(xiàn)在雞 巴一插進去,立時便瘋狂的抽送起來。 “啊…啊…啊…” 韓池被干得忍不住低聲著。 那烈性壯陽藥只要一粒便可以產(chǎn)生極其顯著的效果,可今天陳三惱羞成怒的 一下子用了兩粒,隨著藥力的發(fā)作,他只感到下腹部似乎有一團烈焰在燃燒,無 法抑制的沖動令男人如火山爆發(fā)一樣狂暴的沖刺著。 韓池的身子被干得尤如風中的楊柳浪尖的小舟,無依無靠飄搖不定。男人粗 大的jiba在姑娘不斷泛出的rou屄里快速的進進出出,撞擊的“啪啪”聲、性器的 “撲哧”聲和女人越來越高的聲交織成催發(fā)rou欲的糜音樂,刺激得男人插在姑娘 屄里的jiba更加硬挺粗壯,cao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 “啊…啊…” 突然韓池猛的大聲尖叫幾聲,身子一軟,癱在便沒了動靜。 “媽的,這么不cao?!?/br> 正干得漸入佳境的陳三抓住姑娘的胯骨用力一提,然后在她的小腹下面塞進 兩個大枕頭,可憐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韓池便再次乖乖的被擺成高撅的肥,方便男人 從后面干她的姿勢。 大jiba迫不急待的從后面再次插進姑娘的屄里,開始了新一輪的jian插。 不知干了多長時間,只聽到男人發(fā)出一聲低吼,大jiba在屄里快速幾下,最 后一次狠狠的插進rou屄的最深處之后,終于不動了。 陳三氣喘吁吁的伏在姑娘的身體上,直到后的jiba在姑娘的rou屄里軟縮得自 己退了出來,他剛才被沖昏的頭腦才逐漸清醒起來。他突然感到壓在身下的姑娘 有點不對勁,怎么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他摸了摸韓池的手腳,涼冰冰的沒有一 絲暖意,把手伸到姑娘的鼻端,哪里還有氣息? “死了?” 陳三心中一驚,他叫了幾聲,韓池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死就死了吧,反正 早晚也得讓你死?!?/br> 陳三心中暗想,本來就喝得大醉,現(xiàn)在又借助藥物的力量與女人瘋狂的交歡, 大量透支體力的陳三此時只感到異常的疲憊,他已經(jīng)管不了許多,只想躺下來美 美的睡上一覺。可一看見旁邊一動不動的女人的尸體,他就感到一陣的惡心。是 啊,無論多么天姿國色的女人,一旦變成了死尸,那還有什么美麗可言? 陳三拔通了韓雪茹的電話,讓她把劉慶陽帶上來。時間不大,韓雪茹和劉慶 陽來了,劉慶陽一看韓池,愣了一下,他不敢多問,按著陳三的吩咐把韓池裝進 一個麻袋里。 陳三本想讓劉慶陽把韓池的尸體送到他在郊區(qū)的一個別墅里,那里有他專門 毀尸滅跡的硫酸缸。但那里劉慶陽從來沒有去過,一句兩句話又交待不清楚。 “把她……綁塊石頭扔到長青河里…利索點,別讓人看見…” 此時的陳三一句話也懶得多說,剛剛吩咐完就打起呼嚕進入了夢鄉(xiāng)。 劉慶陽還想問什么,低聲叫了兩聲:“陳局長,陳局長?!?/br> 見陳三沒有反應,只好扛起麻袋和韓雪茹一起出去了。 韓雪茹把劉慶陽從后門送出去,說:“開我的車吧,前面人多,不方便?!?/br> 幫劉慶陽把麻袋裝進汽車的后背箱里,這才轉(zhuǎn)身回去。 時間不大,劉慶陽把車開到長青河邊,這條河位于H市的北側(cè),水流湍急, 全長數(shù)百里,最終流入渤海。 劉慶陽下了車,四周是茂密的森林,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風吹 在樹葉上,發(fā)出“沙拉沙拉”的響聲,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干,只覺兩腿發(fā)軟, 心“怦怦”直跳,頭發(fā)都豎了起來。 打開后背箱,抱起里面的麻袋,突然覺得麻袋里的人好象動了一下,劉慶陽 以為是“炸尸”了,嚇得他“媽呀”一聲把麻袋扔到了地上,跑出十幾步,隱約 聽到麻袋里傳出痛苦的聲。 “姐…你…你沒死?……” 劉慶陽脹著膽子,走回到麻袋旁邊,本來就扎得不太緊的封口已經(jīng)散開,從 里面露出女人的頭發(fā),劉慶陽輕輕把麻袋從女人身上褪下來,韓池努力的睜開眼 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劉慶陽把姑娘抱到車上,輕輕在她耳邊呼喚:“jiejie,jiejie……” 叫了幾聲,韓池終于緩緩睜開雙眼。 原來,這些日子她受盡了陳三的蹂躪摧殘,雖然每天都有人給她送來精美的 飲食,但她哪里能吃得下去。尤其是最近兩天,她幾乎是水米未進,體力極其虛 弱的她,今天又在被陳三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藥后遭受到他粗暴的,的疲憊和精神 的屈辱使她再也堅持不住。但他并沒有真的死亡,只是一時背過氣去,剛才被劉 慶陽一摔,氣息通暢醒轉(zhuǎn)過來。 韓池茫然的看著劉慶陽,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姐,是我啊,你不認得我了嗎?” 韓池微微點了點頭,微弱的聲音說道:“我…在哪兒?” “這…” 劉慶陽不知從何說起,見韓池嘴唇干澀,連忙打開一瓶飲料送到她嘴邊。 韓池一口氣喝了多半瓶,蒼白的臉漸漸紅潤起來,她本來就沒有疾病,此時 體內(nèi)補充了水分,精神立時好轉(zhuǎn)許多。 劉慶陽幫韓池打開手銬,見車里有許多小食品,都是些薯條、牛rou粒之類的, 想來是韓雪茹愛吃的東西,撕開一袋送到韓池手里,韓池手指顫抖,竟然有些拿 捏不穩(wěn)。 “姐,我…幫你吧…” 劉慶陽取出食物,小心翼翼一點點喂到韓池嘴里。幾袋小食品下肚,韓池的 體力已經(jīng)有所恢復,手腳也可以自由活動了。當劉慶陽再次把食物送到她嘴邊時, 她輕輕擺了擺手,說:“好了,夠了…你…為什么要救我?……” “因為…因為…你是我姐啊…” 四目相對,韓池見男人眼中滿是關(guān)切憐愛之意,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她緩 緩低下頭,這時才發(fā)覺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短裙已經(jīng)是破爛不堪,右側(cè)的多半個 都裸露出來,不俏臉一紅。 劉慶陽看出了姑娘的窘態(tài),說:“姐,從這里往北十多公里就屬于W市了, 我們?nèi)ツ抢?,買幾件衣服好嗎?” 其實,他不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還是一個好色之徒,但不知為什么, 自從那次在酒店和趙青成一起被韓池收拾一頓之后,從內(nèi)心之中生出一種徹底折 服之感,對姑娘的感覺是既愛戀又敬畏。就是此時面對嬌軀半祼,手無手無縛雞 之力姑娘,他心中依舊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 見韓池點點頭,劉慶陽下車把那個空麻袋綁了一塊大石頭扔到河里,這才啟 動汽車向北疾行。 第七章:龍亢逐云終有恨(六) 時間不大,汽車駛?cè)隬市市區(qū),在一個超市旁邊的停車場停好車。 “姐…” 劉慶陽輕輕叫了一聲,他本想問韓池穿多大號碼的衣服,但回頭一看,韓池 斜靠在后座上,已然睡著了。見姑娘睡得正香,劉慶陽沒再叫她,他下了車,輕 輕關(guān)上車門,進了超市。 這家超市雖然規(guī)模不是很大,但服裝食品一應俱全,劉慶陽憑著自己的感覺 在超市導購的幫助下為韓池選了幾身衣服,又買了一大堆吃的東西,這才滿載而 歸。 他開車門的時候,韓池醒了,問他:“我們到哪里了?” “姐,衣服我都給你買好了,你試試看,合身不?!?/br> 又接著說:“我剛才看超市旁邊有家酒店,姐今晚就住在這里吧?!?/br> “謝謝你了…” 韓池接過衣服,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笑。 “姐,那我先去給你間了。” 看著劉慶陽遠去的背景,韓池心中不感慨萬千,沒想到這個她曾經(jīng)不屑一顧, 并且被她打得跪地求饒的男人卻會救了她的性命。 過了一會,劉慶陽回來了。見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韓池又恢復了往日的風彩,的 襯衫,下擺掖在緊身牛仔褲里,把健美的身材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說不出的精神灑。 這哪里還是剛才那個生命垂危的弱女子,劉慶陽一下子看得呆住了。 “好了嗎?” 見劉慶陽失魂落魄的看著自己,韓池臉一紅,從車上下來,此時的她除了因 為麻藥藥力沒有徹底消退力氣沒有完全恢復之外,其它方面都已經(jīng)與正常人無異。 “好了…都辦好了…” 劉慶陽這才緩過神來。 兩人肩并肩向酒店走去,韓池突然輕輕抓住劉慶陽的手,小聲說:“你買的 衣服還挺合身的呢?!?/br> 劉慶陽心跳一陣加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歡喜?!拔摇@…” 一時竟不知說什么是好。 劉慶陽送韓池來到客房,把衣兜里所有的錢都掏出來放在桌子上,說:“姐, 這個你用吧……離開這里,越遠越好…如果陳局長知道你還活著…他不會放過你 的…” 在韓池的追問下,劉慶陽把陳三以為韓池已經(jīng)死亡讓他把她扔到河里的事說 了出來。 “姐,你早點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說完,劉慶陽站起身,看了韓池一眼,“姐,你保重?!?/br> “等一下!”韓池叫住了欲轉(zhuǎn)身離開的劉慶陽,她走到劉慶陽面前,四目相 對,劉慶陽趕緊低下頭,說:“姐…還有…什么事嗎…” 沉默了能有一分鐘,韓池突然抓住劉慶陽的一只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 道:“你也保重,姐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 “陳局長…我是…于雪梅…您還記得我嗎…” “哈哈…當然記得…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想我了?…” 陳三不懷好意的笑道。 “…嗯…是…陳局長…我還有點事兒想麻煩您…” “說吧,啥事?” “我老公的工程款一直沒能要來…求您…” “這個呀,不算事!欠你錢的人不是沒死嗎?” 電話那邊的于雪梅愣了下,不知道陳三因何有此一問,說道:“沒…沒死啊 …” “那就是了,明天就去取錢吧?!?/br> 結(jié)果陳三一個電話,自來水公司拖欠王寶安的六百多萬元工程款便一分不差 的到了帳。 幾天后,夫妻二人專門宴請陳三表示感謝。 吃喝間,王寶安見陳三總是不懷好意的在妻子的身上掃來掃去,心里立時明 白了八九分,當下讓于雪梅單獨陪著陳三,謊稱自己有急事先行離開了酒店。 王寶安被戴綠帽子卻無動于衷的事很快便傳了出去,很多人看不起王寶安, 說他算不上男人,不配當老爺們。但王寶安自己卻不以為然,他認為在笑貧不笑 物欲橫流的當今社會,什么“”、“面子”都不重要,沒錢才是最可怕的。 王寶安的卑躬屈膝、不懼人言敢于獻身戴綠帽子的大無畏精神果然博得了陳 三的好感。在后來不到一年的時間,王寶安在陳三的特別關(guān)照下包攬了市里的幾 項大工程,凈賺純利潤千萬以上?!?/br> 這天,陳局長接到通知要到省里開會學習,他最討厭這個,一想到要有好幾 天不能無拘無束胡作非為,他的心就是一陣煩燥,可上面來了通知不去又不行, 只好帶上付冰開車奔赴省城。 會議駭習的內(nèi)容當然不外乎貫徹黨的精神,響應上級的號召,呼喊一些為人 民服務的口號,學習一些重要領(lǐng)導講話的思想之類的東西。陳三也和其他人一樣, 在下面拿著筆和本表情嚴肅聚精會神的做著記錄。 會間休息的時候,他的叔叔陳敬黨面色凝重的把他拉到一個無人的僻靜處, 壓低聲音說:“我剛剛得到消息,老爺子身體不行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辭去一切職務, 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接任的人選已經(jīng)確定,只是還沒有向外界公布,估計也就是三 兩天的事。你要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昔無法無天慣了,今后一定要 收斂點……” 陳三嘴里答應著,心里卻不以為然,暗道“天高皇帝遠的,我就是這里的土 皇帝,誰還能把我怎么樣?” 這天下午會議結(jié)束的早,陳三在招待所里憋得實在難受,就讓付冰陪他一起 出去溜達。走著走著,見路邊一棵大樹下坐著一個算卦的老者,老者身前鋪著一 塊陳舊的黃布,上面畫著一個八封圖,左右寫著兩行字:袖里乾坤大,壺中日月 長。 付冰拉了拉陳三的衣袖,說:“局長,算一卦唄。” 陳三從來不信這些東西,但今天實在是無事可做,又見那老人鶴發(fā)童顏,頗 有幾分道骨仙風,便拉過老人旁邊的一個小凳子坐了下來,付冰也跟著坐在他身 邊。 那老人抬頭看了陳三一眼,突然一怔,隨后垂下頭,問:“不知先生想問何 事?” “嗯……你就給我算算前程吧…哈哈哈…” 陳三哈哈大笑,接著說:“看看我這輩子能做到多大的官兒?” 那老者緩緩抬起頭注視著陳三,足足能有一分鐘,看得陳三心里直發(fā)毛。忽 聽老者問道:“先生可是甲寅年六月十六日酉時出生?” “是??!”這下讓陳三吃驚非小,心中暗想“別的算命先生都是問生辰八字, 可這老頭居然這都能算得出來,看來的確有些門道?!?/br> “哦,這就是了?!?/br> 老者頻頻的點著頭,“先生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真話了?!?/br> 陳三道。 “要是真話,那先生一月之內(nèi) 當有血光之災……” 不等老者說完,陳三插口道:“不知想要破解需要我少錢財?” 心想:“算卦的都跑不出這一套路,看他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