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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晉陽公主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公主本應該穿得干干凈凈,華麗漂亮,在富麗堂皇的宮殿里看書飲茶,吃一些精致好看又香噴噴的食物。而今本該養(yǎng)尊處優(yōu),好好享福的公主,卻要翻找兇手又亂又臟衣服,看惡心的尸塊,還要去各種散發(fā)著臭味的房間。

    田邯繕倒不是嫌棄跟著公主查案麻煩,他是心疼公主。公主自小就被養(yǎng)在圣人跟前,受萬千寵愛,這轉頭遭這些罪,他真的是打從心眼兒里瞧著心疼難受。

    李明達騎上馬,轉頭見田邯繕姍姍來遲。

    “你想什么呢,這么慢?”李明達瞧著田邯繕面色苦楚,一副要哭了的模樣,笑問他,“是不是惡心到了,難受?那你就先回宮里去吧。”

    “奴不是因為惡心才難受,奴是因為心疼公主才難受?!碧锖樜⑽⒈镒?,眼睛有點兒泛紅,“上次來風月樓的時候,奴就想和公主說,這刑部司主事的活計,咱要不就不做了。又是煮人頭,又是吃人rou的,今天還遇見了軟禁,一女四男之類的腌臜惡心人的事。貴主您乃是金枝玉葉——”

    “閉嘴,掌嘴?!崩蠲鬟_厲聲道。

    田邯繕愣了下,把張開的嘴閉上,然后跪地,垂著腦袋,抬手自打臉,好好地賠罪認錯。

    “沒讓你跪下,快起來?!崩蠲鬟_垂眸看她道。

    田邯繕抽了抽鼻子,又老實地起來了。

    “你今天犯什么混,若不愿跟在我身邊,就痛快回去?!崩蠲鬟_說罷,轉即告知房遺直即刻出發(fā)去江夏王府,她也要看看石紅玉當初的住處。

    房遺直點頭應承,李明達當即揮鞭就先走了。

    田邯繕老實地抓著韁繩上馬,自然要繼續(xù)跟著公主走。

    房遺直沒有立刻策馬離開,而是在原地等著田邯繕。

    “我倒明白你的心思?!狈窟z直道。

    田邯繕騎上馬,看著和齊頭并進的房遺直,表情十分驚訝。因為在他看來,像房遺直這樣恃才有德的高傲子弟,不大可能把他放在眼里,特意在私下里和他說什么話。

    田邯繕有些感動地看著房遺直,“世子真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叫苦,我只是心疼公主。”

    “但你可曾想過,你要奉給她的一車桃子卻并非她所想要,你覺得她該吃桃子是為她好,但她其實只是想吃一顆棗而已?!?/br>
    田邯繕怔了又怔,房世子說的話簡單明了,他一下就聽懂了,田邯繕立刻自省,陷入了反思。等他想明白了,再抬頭激動的要感謝房世子時,卻發(fā)現(xiàn)房世子人早已經不在眼前。

    田邯繕放眼望去,公主和房世子已經騎著馬快走到街尾了。

    田邯繕放松了下,趕緊揮鞭追趕,嘴巴又恢復了以前的活潑,笑嘻嘻地喊著讓“主事”等等她。

    李明達聽到田邯繕的聲音后,故意放緩了馬速,但她沒有回頭應和田邯繕。

    李明達只是微微側首,看著房遺直,問他:“你剛跟他說了什么?”

    “十九郎當時走的不遠,該都聽到了,還需遺直復述?”

    李明達定了定神,“你知道我能聽到,還敢公然說好話收買我的屬下。”

    房遺直眼中含笑,溫溫地看著李明達。

    李明達叫他一點不心虛,仍是板著一張臉,質問房遺直,“說說,你到底存了什么心?”

    房遺直這時轉頭往身后看了看。

    李明達驚訝看他,頭一次覺得房遺直沒有禮貌,“我在和你說話?!?/br>
    房遺直這時才回過頭來看李明達,嘴角還是帶著好脾氣的微笑。

    “十九郎說的極是?!?/br>
    “什么意思?說的極是?你的意思你就是在收買我的隨從?”李明達更加驚訝于房遺直的回答。

    “對?!狈窟z直點頭,“存著一些小心思,希望以后他至少不會在十九郎耳邊說我的壞話。”

    李明達忽然被房遺直的坦率弄得沒話說了。

    “你就這么緊張他說你壞話?”

    “宮人么,察言觀色,隨機應變幾乎是他們生來就有的東西。他們最擅長隨著主人的心思說話。我就怕有一天十九郎對我有什么誤會,田公公在緊要時刻加一把火,我便沒救了?!狈窟z直解釋道,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李明達,灼灼有光。

    “怎么會沒救了,誤會而已,你又不會被判死刑,等誤會解除就好了!”李明達解釋道。

    “我是怕在十九郎的心里被判死刑?!狈窟z直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患得患失。

    李明達好奇地打量他,“我本來以為今天只有田邯繕不正常,原來你也是?!?/br>
    房遺直失笑。

    “你干嘛怕我在心里給你判死刑?我對你很重要?還是你做了什么讓我一定會誤會的事情?”李明達接連發(fā)問。

    房遺直搖了搖頭。

    “那你這是圖什么!”李明達被房遺直弄得腦子里滿是疑惑。

    “未雨綢繆?!?/br>
    “嗯?”李明達疑惑未解,反而更重。

    房遺直:“是我做的不好,以后我會讓十九郎明白?!?/br>
    李明達眨了眨眼,“我本來是挺明白的,是你這一番話后把我搞糊涂了?!?/br>
    房遺直對李明達拱手道失禮。

    李明達嘆口氣,干脆擺擺手,“罷了,不計較這些了,我們查案,地方到了?!?/br>
    李明達把馬勒停在江夏王府前。

    田邯繕氣喘吁吁地隨后趕來。他趕忙滾下馬,然后跑到李明達的馬前牽住韁繩。

    李明達看一眼田邯繕,本是冷著臉的,卻瞧田邯繕笑嘻嘻地,一副十分可喜的模樣,她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田邯繕伺候李明達下馬以后,就忙跟著公主身后,好好地自省,和她賠罪。田邯繕連忙表示自己意識到了公主真正所需,他以后絕不會自以為是,絕對一切都會聽從公主的意思,不會擅作主張,強加勸阻。

    李明達對田邯繕這番話很受用,不再說什么,只打發(fā)他好生伺候,說到做到。

    田邯繕應承,自打了一下嘴巴,落淚道:“貴主仁厚待奴,奴卻狂妄,不知好歹,真該死。做奴的本就該事事聽從主人的吩咐,奴卻因為被公主看重信任,就自視甚高,就狂妄自大……”

    李明達抬手,實在是聽不慣田邯繕的用詞,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澳阋钦嫒缒阕约核f的那般,我早就不留你了。知道你是好意,不過是愛cao多余的心,碎嘴罷了,知錯就過了,休要再提。”

    田邯繕乖乖閉嘴,點頭應承。

    進了江夏王府后,李明達就直奔后宅。

    但江夏王府而今已經被查封,沒一個人在。這偌大的府邸,僅后宅就有數(shù)百間房,到底哪一間才是石紅玉的屋子,卻不好知道。

    房遺直早意料到這點了,對李明達道:“江夏王舉家遠遷,定然不會帶走所有的家仆,剛我已經派人去找那些被打發(fā)離開王府的隨從?!?/br>
    李明達應承,嘆房遺直思慮周全。正好王府后宅花園里的景致也好,而且才剛他們在風月樓從那般腌臜的地方出來,對比之下,就越發(fā)覺得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鳥語花香,沁人心脾。是該好好走一走,在這里洗洗眼睛,順便放松一下身心。

    李明達在林中涼亭坐下來,聞著林子里新鮮草木的味道,心情隨之放松了很多。

    剛巧涼亭的石桌上落了一根枯枝,李明達拾起來,折成一根桿短木棍。她先擺了一根粗的上去。

    “石紅玉?!?/br>
    接著在下面放了四根細的,代表風月樓那四名啞兄弟,之后他又在四根細的邊上放了一根細的和一根粗的,細的代表送柴老漢,粗的代表江夏王世子。而在代表石紅玉那根木棍邊上,李明達又放一根彎的,代表死去的倭國公主。最后她把一片金黃的枯葉放在石紅玉和倭國公主的上方,代表金礦地圖。

    李明達看著石桌上的木棍和樹葉,沉思琢磨片刻,然后看向那邊的房遺直。

    雖然她沒有具體講解,但房遺直顯然明白了她桌上“擺陣”所代表的意思。

    “怎么看?”

    “石紅玉是關鍵,所有的線索都在她這里停了?!?/br>
    李明達贊同地點點頭。

    房遺直轉即見李明達又陷入了沉思,問她怎么了。

    李明達手托著下巴看他,“忽然想……未雨綢繆到底是什么意思?!?/br>
    房遺直目光滯住,轉即含笑不語一言。房遺直那般矗立,倒與身后蕭蕭肅肅的林子合成了一景,像幅畫般。

    “你這么不愛說話,回頭哪家女兒嫁給你,豈不是要憋出內傷來?”李明達眼睛里有探究之意,嘴上卻半開玩笑道。

    這話立刻引得房遺直專注看李明達,斟酌再三,他只是笑了下。

    李明達又道,“瞧你還有些不服氣呢,不信你等著瞧,將來你娘子會不會因此抱怨你。若被我說中了,記得備上二兩黃金,給我磕頭賠罪說‘貴主我錯了,當初我該服氣才對’。”

    房遺直忍不住笑,目光灼灼,“先前我還鬧不懂,公主兒時那般欺負魏叔玉,長大了卻怎么一點不見小時候的影子。至今日,遺直總算是明白了?!?/br>
    “你明白什么了?”李明達好奇問。

    “明白公主其實一直都沒有變,只不過是把小時候頑皮的性子藏得更深了?!?/br>
    “啊,你在說我剛剛欺負你?”李明達反應過來。

    房遺直默認了。

    李明達眨了眨眼,“怎么會呢,剛剛不過是和你玩笑。打個賭而已,你回頭真娶妻,被我說中了,你也未必肯認下,跑過來磕頭和我承認。這種事誰若真能做到了,才是真君子呢?!?/br>
    “貴主這是在激將我?”房遺直不上當?shù)馈?/br>
    李明達甜笑著搖頭,“沒有,沒有,你多慮了。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盧夫人沒忙著給你張羅婚事么?”

    房遺直搖頭。

    “怎么可能,盧夫人那么關心你,哪里會把這樣么重要的事給忘了。”李明達頓了下,然后動動眼珠子,和房遺直繼續(xù)道,“其實早點兒定下來也好,就再不會出現(xiàn)像周小荷那樣的事,無端給你添麻煩?!?/br>
    房遺直:“不是沒張羅,是我沒看上。遺直的意中人,非比尋常?!?/br>
    “說說看,她是誰,有多不尋常。”李明達緊盯著他,似乎在確認什么。

    “十九郎原來還不知道?”房遺直反問。

    “我知道?”李明達心漏跳了一下,然后緊盯著房遺直,讓他再重新說一遍。

    “不說了,靠說才能讓對方知道,便是我的無能了?!狈窟z直道。

    “有道理,該去做!”李明達意味深長地看著房遺直,笑道。隨即她繼續(xù)托著下巴,琢磨桌上的‘擺陣’。

    房遺直抬眼,見公主又全神貫注地開始分析案情。淡淡地笑了,他專注眼前,目光里撒滿了溫柔。

    林風陣陣,四下沉默,二人各有所思。

    田邯繕站在一邊皺著眉頭,總覺得貴主和房世子倆人的對話好像有哪里不對,但當他仔細想的時候又說不明白哪里不對?;蛟S人家是對的,只是他現(xiàn)在腦子不對……

    這時,先前被吩咐出去找人的衙差回來復命,帶來了三名王府以前的侍從。

    李明達讓人把石紅玉的畫像給他們看了。三名侍從,兩女一男。偏偏兩名女家仆不認識石紅玉,唯有男家仆對石紅玉有印象。

    “奴在王府是個傳話跑腿的。有一次送信到世子書房,奴好像在世子身邊見過這名女子。雖然當時只是偶然一眼,但這女子容貌實在太過驚人的漂亮,所以奴至今都記得?!?/br>
    “書房……那你知道她住在哪兒么?”李明達問。

    男仆搖頭,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