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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嫡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夏侯乾沒那么好性,大步走過去,抓住一個將領(lǐng)模樣的人,一手將他拉下馬來摔在地上,狠狠踩住他的肩膀:“不關(guān)我們的事,就別征用我們的馬!”

    那人滿頭小辮,憤怒大吼,見夏侯乾無動于衷,自己又被制住,只得大聲道:“王在狩獵中受到刺殺,我們正要趕過去救人!”

    原來剛才的煙花就是求救信號,情況危急,夏侯乾略一停頓,便將人放了,那人拉住馬的韁繩,一躍而上,卻聽夏侯乾道:“我們也去!”

    小辮將領(lǐng)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你們中原人狡猾,不會有詐吧?”

    夏侯乾命人挑出十?dāng)?shù)名精衛(wèi),自己也翻身上馬,聞言,面無表情道:“我們能救你們的王?!?/br>
    小辮將領(lǐng)便將信將疑地閉了嘴。

    馬蹄騰起雪霧,幾隊人馬風(fēng)馳電掣,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西丹王一向喜歡夜獵,在這樣的冷天里,他往往只帶極少的人前往雪山,速去速歸。這一次去的地方,是一個剛化開雪的新山,誰也沒想到雪窩里會藏著刺客。那些刺客在雪地里放了絆馬索和捕獸夾,成功攔下西丹王的狩獵隊,只要他們下了馬,就完全喪失了主動權(quán)。隨后刺客放出熏煙火箭,燒死了馬,將西丹王逼上一個雪山死角。

    然而當(dāng)他們前往煙火綻放的位置,路卻越走越不對,明明近在眼前,翻過一重山后,又遇一重山,反而越隔越遠(yuǎn)。

    “我們遇上鬼打墻了!”小辮將領(lǐng)憤怒道!

    作者有話要說:  變態(tài)!

    第110章 喜歡

    小辮將領(lǐng)話音剛落, 就聽夏侯乾身后的一名侍衛(wèi)嘲笑道:“你們生于此地,長于此地, 居然也會迷路?”

    小辮將領(lǐng)臉漲得紫紅:“遇到鬼打墻, 天神都沒有辦法,難道你們能走出去?”除了他們這一小隊, 還有西丹國的大隊人馬, 全都被鬼打墻堵住, 遇到這種事,最好停止向前行, 否則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 不僅西丹王救不出來, 就連這么多驍勇善戰(zhàn)的騎士也會折進去。

    他們滯留太久了,只見夏侯乾下了馬, 四處看了一圈, 最后目光停留在一處高坡上:“拿指南針來!”

    方才嘲笑小辮將領(lǐng)的侍衛(wèi)立刻從懷里掏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執(zhí)著火把,跟在夏侯乾身后, 兩人往高坡走去。小辮將領(lǐng)瞪大眼睛:“喂,別亂跑!迷路了沒人救你們!”他叫了幾聲也沒人理他, 只得下了馬叫了幾個人跟在后面。

    到了高坡, 夏侯乾和侍衛(wèi)先辨認(rèn)了一下煙火的方向,用指南針分別布下幾個點,再用紙筆畫出來。小辮將領(lǐng)看著那黑乎乎的小盒子,里面有一根金屬長片發(fā)出清冷的光, 隨著夏侯乾的動作而左右擺動,而無論怎樣擺動,那根針始終執(zhí)著正中的刻度線。

    “這是什么神器!”他再次瞪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中原人搞什么鬼?

    夏侯乾基本確定方向,拿著那張畫滿了方位的紙,給小辮將領(lǐng)講解。他們所站的高坡可以看到大部分雪山,原來之所以迷路,是因為他們在下面行走,看不到雪山走勢的變化。加之又是晚上,難免會偏離方向,而一旦有小小的誤差,就會造成巨大的錯誤,所以他們才會越走越偏,乃至轉(zhuǎn)圈。

    夏侯乾原本以為他們常年生活在這里,應(yīng)該是很熟悉山形路形,沒料到居然還會迷路,簡直哭笑不得:“你們是靠什么來辨別方向的?”

    “我們靠嗅風(fēng)和看星星?!憋L(fēng)會帶來各種訊息,而星辰會指引方向,然而在夏侯乾深表懷疑的目光中,他們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在狂風(fēng)大作,天上無星的時候,他們等同于瞎子。

    救人要緊,靠著指南針和圖紙,大隊人馬再次出發(fā)。小辮將軍發(fā)現(xiàn)夏侯乾極為聰明冷靜,就舉薦他作為臨時指揮使。以夏侯乾為首,有他的帶領(lǐng),很快就走出重重謎圈,發(fā)現(xiàn)了搏斗的痕跡,再往前,就有了火藥的味道。

    只聽耳邊一聲輕微的踏雪之聲,小辮將軍耳骨動了動。

    發(fā)現(xiàn)刺客!

    戰(zhàn)斗來得迅猛激烈,刺客們布下重重陷阱,折損不少人馬。而他們一旦離開了馬,就像失去了翅膀的雄鷹,變得非常被動。夏侯乾與侍衛(wèi)立刻拿起手中的小弩,這張小弩精鐵打造,機關(guān)重重,攜帶方便,非常適合在這種情況作戰(zhàn)。他們偏離中心,繞到側(cè)邊,等候良久只為看到人頭,連機弩發(fā)。

    刺客人不多,死一個就多一個漏洞,最后再阻止猛攻,沖潰了刺客的陷阱和防守。

    他們最終救出負(fù)傷的西丹王和寥寥無幾的護衛(wèi),以及……碧鷂公主。

    多虧碧鷂公主在,她在最后挺身而出,擔(dān)當(dāng)了談判的重任,拖延許多時間,才等到援軍。他們等在洞里,不清楚外面的動靜,碧鷂勉力支撐,精神緊繃,緊緊盯著洞口,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足以讓她崩潰。

    當(dāng)夏侯乾高大修長的身軀出現(xiàn)在洞口,碧鷂大叫一聲,隨后揮動手里的馬鞭,重重甩在夏侯乾身上。細(xì)長的鞭尾凌厲地滑過夏侯乾的臉,一道血痕立刻顯現(xiàn),夏侯乾神情仍是平素冷靜淡漠的樣子,只是伸手抹去臉上的血:“公主,是我?!?/br>
    碧鷂驚呆了,握著馬鞭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等夏侯乾走近,后面也涌入越來越多的西丹軍,碧鷂再也忍不住,扔下馬鞭,撲到夏侯乾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她再怎么嬌縱蠻橫,也是一個公主,吃了這么多苦,受了這么多委屈,提心吊膽過了一天,此時得救,就再也繃不住了。

    “你怎么才來!知不知道我快要嚇?biāo)懒?,嗚嗚嗚——”她哭得很大聲,夏侯乾卻也不好推開她,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一夜,他們?nèi)肷骄热?,活捉刺客,成功將西丹王和碧鷂公主救回來。夏侯乾名聲大噪,周圍的將士都知道他有一樣寶貝,可以在無星的夜晚辨認(rèn)方向,以及那張標(biāo)著奇奇怪怪符號的圖紙,也成了充滿神秘之物,可以帶領(lǐng)人走出“鬼打墻”。

    西丹王于三天后召他入帳,當(dāng)面向他道謝,并感嘆道:“以前我總以為你們大郯不懷好意,多處為難你們。沒想到危難之時,你們還是愿意挺身而出,避免了更多的傷亡,如果還不知好歹,就是我們的錯了!我西丹王阿骨絡(luò)今日就與你結(jié)拜為兄弟,如何?”

    西丹王重傷之下,仍不影響他豪氣大發(fā),夏侯乾也不推辭,隨之應(yīng)下,兩人果然歃血為盟,稱為兄弟。

    既是兄弟,西丹王在后來便對大郯使者極為友善。他早已聽聞夏侯乾憑借一個黑漆漆不起眼的小盒子,帶著人走出“鬼打墻”,心中也十分好奇,便有意讓夏侯乾介紹此物。

    夏侯乾介紹之后,西丹王點點頭,笑道:“這些精巧神奇的東西,也只有便生能人異士的大郯才想得出來。果然是人杰地靈,上神恩賜的天賦。”

    他的目光始終留在指南針上面,夏侯乾深知西丹王想要指南針,本來也是大郯送來的御賜之物之一,便要慷慨送出。但是在慷慨前,他還是使了個心眼:“此物由我大郯名士所制,需我大郯使者可用,阿骨絡(luò),你不如留下這些人,讓他們教你們?nèi)绾问褂?。?/br>
    西丹王略有遲疑。

    夏侯乾再道:“你是不信任他們?也罷,只讓他們做些閑職,此番我還帶了許多種子,花卉,瓷模,都讓他們負(fù)責(zé)便是,于西丹只有百利而無一害?!?/br>
    西丹王私下與群臣商議,因為指南針魔力太大,他們一大半同意留下大郯送過來的可用之才。只要永遠(yuǎn)不讓他們進入西丹朝廷,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此,夏侯乾誤打誤撞,完成了所有出使任務(wù)。

    他一刻不停留,便要回大郯。

    碧鷂公主別別扭扭過來了。

    她自從回來后,就很少和夏侯乾說話,一直到聽說他要回大郯,才終于有了動靜,急急沖入王帳,想讓西丹王留下他們。

    西丹王責(zé)備道:“胡鬧!乾弟是大郯的皇子,終將回到大郯去,如今皇令已下,召他速速歸去,西丹如何能留下他?”

    “他在西丹生活了這么久,已經(jīng)習(xí)慣了西丹,為什么不能留下?!”

    “那只是表面的習(xí)慣?!蔽鞯ね趺嫔撩C:“碧鷂,王兄知道你喜歡他。但是雄鷹只能在高高的懸崖才能展翅,你想用自己的喜歡做拴在鷹爪上的繩子,將他困在這里?我們西丹人有骨氣,從不強人所難,他們大郯也有一句話,叫強扭的西瓜不甜……”

    “那我跟著他去大郯,慢慢熟悉對方!”碧鷂毫不遲疑,大膽道。

    西丹王拿這個meimei沒辦法,只好說出真話:“他心里沒你,你就算跟去了又如何?你貴為西丹公主,何必執(zhí)著于一個不可能的人。”

    碧鷂自然懂這些道理,她喜歡夏侯乾,夏侯乾卻不喜歡她。一個人喜不喜歡另一個人,是很能看出來的,夏侯乾的目光從來沒有為她亮過。

    她從來沒有嘗過喜歡的滋味,初嘗,便是苦澀。

    默默走到夏侯乾住的帳子,她眼睛盯著他臉上那道細(xì)長的鞭痕,紅紅的,還沒好透,想到傷了喜歡的男子,她不免又難過又愧疚,勉強道:“王兄讓我問你,你立了大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想要什么獎賞?”

    夏侯乾一心要走,什么也不要。但是碧鷂公主不依不饒,夏侯乾無奈之際,忽見帳外走過幾只散養(yǎng)的羊,那羊長得極肥,羊毛滾滾如雪團,長勢喜人。不知怎么令他想到杜月芷。那個倔強的少女,分開這么久,不知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長rou。

    “王盛情難卻?!毕暮钋⑽⒁恍?,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隨口報了幾樣?xùn)|西,卻不是貴重之物,全是西丹好吃的特產(chǎn),比如奶酪,羊奶酒,蜜竿,紅梨果,小葡芘……

    碧鷂公主望著他的笑容,心中又是一陣苦澀。這些都是女孩子愛吃的東西,他一定是給喜歡的人帶的吧。不知道是誰有那么好的福氣……心中又酸澀又嫉妒,鼻子嗆得要流淚,忽見夏侯乾遞過來一只干凈的薄紗手帕。碧鷂愣愣握住,泛著水光的眼睛望著夏侯乾。

    夏侯乾正在收拾書籍,隨口道:“原來那塊確實丟了,這是讓人新買的,你不嫌棄就用吧……”碧鷂不想聽這種實話,他還沒說完,碧鷂就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你以后還會來西丹嗎?你要是不來,我去找你好不好?嗚嗚……”

    公主真是愛哭啊。

    夏侯乾嘆了口氣,看她實在傷心,少不得安慰一番。

    臨走的時候,西丹王因為有傷在身,無法相送,派了西丹大臣去送,碧鷂也跟去,出了西關(guān),不知夏侯錢的馬為什么忽而發(fā)起狂來,驚得一眾人四處散開,幸好夏侯乾冷靜,從馬上借力下來,沒被摔著,只是從他懷里掉下一對金色的鈴鐺。

    碧鷂因為關(guān)心則亂,緊緊跟著他,看見掉的東西眼熟,俯/身去拾,然而夏侯乾幾乎是立刻拾起鈴鐺,悄無聲息放入袖中,那平素冷淡甚至冷漠的臉,竟有些波瀾起伏。

    “各位請止步吧?!币磺谢貧w平靜,夏侯乾再次上馬,道別。

    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

    他騎在馬上,行拱手禮,如驕陽,如獵鷹,袍袖鼓起,向所有人道別。

    大郯皇子高貴穩(wěn)重的風(fēng)范,折服眾人。

    碧鷂不想丟臉,可是當(dāng)他們越走越遠(yuǎn),成為一條黑線,最后再也看不見時,還是忍不住伏在馬上大哭。

    但是哭也沒用,他走了,再也不用忍受她的壞脾氣了。

    她含著淚,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那對鈴鐺的模樣。

    將來,總有再見的機會吧。

    第111章 把柄

    就在夏侯乾日夜兼程帶著人趕回京城的時候, 夏侯琮借著煙火的掩飾,抱著杜月芷向黑暗的深處走著。手臂上溫?zé)岬男∩眢w蜷縮在他懷里, 很乖, 很軟,很安靜, 他心里升起從未有過的狂熱, 這種狂熱讓他不顧后果, 要將杜大將軍的女兒神不知鬼不覺得帶出府……

    “去,將馬車停到后院門口, 我稍后就到?!毕暮铉愿赖仍谕饷娴氖窒? 手下領(lǐng)命而去。

    夏侯琮望著滿天煙火, 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繼而掀開斗篷一角, 看著那張雪白的小臉。

    杜月芷雙眼緊閉, 呼吸清淺,斗篷在她臉上落下陰影,但依然不能蓋住她秀美的容光。

    手臂上被她咬傷的地方微微有些疼, 夏侯琮心中暗道,小東西, 咬人還真狠。

    等出去了, 他饒不了她!

    冷哼一聲,他重新用斗篷蓋住了她,此時還不到出府的時候,他需得向太子告退。然而抱著杜月芷不便, 夏侯琮四處看了看,借著月色,一處放著許多鮮花蔓草,還有巨石環(huán)繞的地方,成了他的首選。他小心翼翼將杜月芷放到里面,推動巨石掩住,隨即令手下分散看著,有情況立刻向他報備,他先去太子那兒走一趟。

    太子對他提前離開顯然不滿,左右踱步,心神不寧:“二弟,今日這是什么時候,你非要現(xiàn)在走?太子太傅還要與我們商議大事,你不在,我怎么兜轉(zhuǎn)?”

    太子非常信任夏侯琮,自己才能見識不高,時常有皇后和夏侯琮在旁輔助,所以才能一路走到這么高的位置。夏侯琮心中暗罵了一句蠢材,臉上卻還帶著和熙的微笑,道:“臣弟接到大理寺的消息,恐那鹽運使撐不住酷刑自殺,所以才要盡快趕去處理。且今日還有太子妃在,太子大可放心?!?/br>
    太子這才應(yīng)了,但是他素來膽小謹(jǐn)慎,又讓夏侯琮仔仔細(xì)細(xì)提點了所有的細(xì)節(jié),這一耽擱,便耽擱了不少時間。等夏侯琮完全脫身時,煙火盛宴已經(jīng)到了尾聲,夏侯琮怕人多誤事,急急趕去杜月芷身邊。

    所幸并無人在那個地方逗留,圍在四周的手下也沒有預(yù)警,夏侯琮心中松了一口氣,慢慢朝鮮化深處走去。杜月芷正好好地睡在里面,他心中一喜,連忙將人抱了起來,卻聽到身后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道:“二皇兄!你在這里做什么?”

    夏侯琮一頓,扭頭一看,是夏侯慈。

    原來夏侯乾不在,菱妃就讓夏侯慈來參宴,送一份賀禮,再隨著五皇子的馬車一同回宮。夏侯慈今年開年個子沖高不少,穿著紫青的袍子,帶著金冠,黑眸深深,站在月光下竟也有幾分小大人的模樣。

    其實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夏侯琮從太子呆著的房間出來,鬼使神差般地跟了過來,只見平時溫潤如玉的二皇兄居然走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撥開花叢,正在探尋什么,行跡惹人生疑。夏侯慈躲在后面看了一會兒,忽見二皇兄從里面抱出一個裹著斗篷的人來。

    他人小,不由得開口詢問。

    “十三弟,我只不過是看這里花的種類多,閑來無事看看罷了。”夏侯琮知道夏侯慈認(rèn)識杜月芷,他穩(wěn)穩(wěn)抱著人,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絲毫慌亂。

    夏侯慈哦了一聲,指了指他懷里:“這是個人吧?”

    夏侯琮故意咳嗽了一聲,左右一看,小聲道:“十三弟,風(fēng)月里的事,你不懂。這個女子是別人獻給二哥的,只是怕人看見,才用斗篷蓋著。你呢,就裝作沒看見,回頭二哥必謝你。”

    一說風(fēng)月,夏侯慈臉立刻漲紅,側(cè)過身去,嘴里嘟囔道:“快走吧,我什么都沒看見……”

    他低下頭,聽見二皇兄輕笑了一聲,抬腳從他面前走過。

    淡淡的幽香涌入鼻端,十分熟悉。

    夏侯慈抬起頭來,只見那被斗篷蓋著的女子,手臂落了下來,袖子被風(fēng)吹動,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腕骨細(xì)若少女,手里緊緊抓著什么,柔弱而堅韌。

    總覺得很像月芷jiejie……

    “不會是她的……”今日他來之時,特意去問過杜將軍,得知杜月芷在家學(xué)蘇繡,不得閑來參加酒宴,所以心里十分失落。此時聞到這股熟悉的香氣,他自顧自搖了搖頭,大概許久沒見過月芷jiejie,十分想念她,才會產(chǎn)生這種幻覺。

    他看著二皇兄走遠(yuǎn),正欲轉(zhuǎn)身離去,忽而一道閃著月光的東西從那女子手中落下,隔得遠(yuǎn)看不真切。夏侯慈忙叫了一聲二皇兄,想提醒他,二皇兄非但不回頭,反而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假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