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本書由 霎紫明嫣 整理 請手機用戶輸入m.haitangshuwu().直接訪問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書名:貓爺駕到束手就寢 作者:顧南西 內(nèi)容介紹: 北贏有妖,亦人亦獸,妖顏惑眾: “阿嬈,我生得比他們都好看,你只看我一個好不好?” 北贏有妖,嗜睡畏寒: “阿嬈,我不怕冷,我可以給你暖被窩?!?/br> 北贏有妖,擇一人為侶,同生同死: “阿嬈,你生我生,你死,我與你同葬?!?/br> 北贏有妖,常人無異,天賦異稟者,可挪星辰,可縱時空: “若這天下負(fù)了我的阿嬈,我便覆了這天下。” 北贏有妖,刀槍毒火不入,不死不滅: “阿嬈,乖,吞下去,以后便不會再痛了?!?/br> 他親吻她,將內(nèi)丹哺給她,自此,欽南王世子楚彧,落了心疾,藥石無醫(yī),而她,刀槍毒火不入,傷口自愈。 她是權(quán)傾大涼的一品國師,重活一世,為了血債血償,更為了那個喚她一聲阿嬈的男子。 傳聞國師蕭景姒年少輔政,不死不傷,擅媚人傾蠱之術(shù),關(guān)于她的傳聞許多許多,唯有一點,眾所周知——國師大人,寵愛慘了一只喚作杏花的貓。 以下為國師大人的寵貓日常: 國師大人對杏花說:“你身子真暖,以后,為我暖榻可好?” “這杏花糕甚可口,從今往后,你便喚作杏花?!?/br> “杏花,腿張開,讓我看看你是公還是母?” “杏花,不疼,那人傷了你,我便殺了他?!?/br> 國師大人還對杏花說:“杏花,我若是母貓兒,便嫁于你,為你生一窩貓崽子?!?/br> 后來某一天,杏花幻成了一個貌美的男子,正是天下第一美人:欽南王世子楚彧。 “阿嬈,你不抱著我睡嗎?我身上暖,可以給你暖榻。” “阿嬈,入春了,我……我難受?!?/br> 呵呵,春天嘛,那是個配種的好時節(jié)。 “阿嬈,你是不是更喜歡杏花?”楚彧為難,“可是,我幻成杏花的樣子,就不便、不便與你歡好?!?/br> 楚彧還對國師大人說:“阿嬈,你嫁給我好不好?不用生一窩貓崽子,兩只便夠了,一公一母?!?/br> 后來,阿嬈懷孕了,貓崽子出生了,一公一母,一只像父親,一只像母親,母親為其取名為梨花和桃花梨花哥哥是只貓:“我要為母親暖榻。” 桃花meimei是個人:“我要稱霸貓界!” 最后,杏花爹爹把梨花哥哥送去了北贏,把桃花meimei養(yǎng)在了身邊,理由是:“阿嬈只需要一只暖榻的貓兒?!?/br> ps:男女主身心干凈,甜寵無虐! 本書標(biāo)簽:重生 ====================== ☆、楔子 大涼二十九年,冬末,雪覆京都。 年關(guān)將至,附屬國朝圣大涼,平廣王靳炳蔚中飽私囊,午時,帝君一旨詔書昭告天下,將其問罪。 “圣上有令,平廣王監(jiān)守自盜,私藏朝貢,其罪可誅,朕感念王府衛(wèi)國有功,特免其死罪,流放江州,若無詔令,永世不得入宮?!?/br> 酉時,天沉如井,正是嚴(yán)寒,花甲高齡的平廣王跪于帝君寢殿外,整整三個時辰,以明不白之冤。 一叩首,靳炳蔚高呼:“皇上,微臣冤枉!”嗓音渾厚,回聲久久不散。 再叩首,額上血跡斑斑,雙唇青紫,靳炳蔚又呼:“皇上,微臣冤枉!” “皇上,微臣——” 聲音戛然而止,殿門被推開,門縫里,先見一雙素白纖長的手,著了月白色的宮裝,水袖曳地。門,緩緩而開,宮燈照去,女子微微抬頭,大紅色的兜帽下,只露出半張臉,模糊了輪廓,卻叫人一眼失了魂魄。 走近了,方瞧得清女子薄唇殷紅,膚色極其白皙,更襯得額間玉石的墜飾蔥綠,眉目清婉,長睫下,瞳子漆黑,眸角微微上牽,似笑非笑,恰似靈慧。 這便是大涼的一品國師,不過十五,權(quán)傾朝野。傳聞不虛,媚骨謫顏,美若京華。 門口的宮人連忙見禮,十分恭敬:“國師大人?!?/br> 蕭景姒頷首,任宮裝曳地,劃出一地雪痕,她慢條斯理地走近跪地之人。 “冤枉嗎?” 女子嗓音清凌,如夜間的風(fēng),冷而空靈,靳炳蔚抬首,下意識退卻幾分。 “可心中郁結(jié)憤憤難安?” 毫無預(yù)兆地,一旨詔書覆沒了他平廣王府百年昌盛,如何不冤枉,如何不郁結(jié)憤然。 靳炳蔚張嘴欲言,蕭景姒不疾不徐道:“便是郁結(jié)憤恨也好好受著吧,趁王爺還有命在。” 她唇角勾起,笑意狡黠,眸中點了黑漆,像上古的玉石。 靳炳蔚微愣,而后,大驚失色:“是、是你!” “是我?!彼╉?,唇角牽起戲謔的笑,“是我盜了那七十萬朝貢,是我將贓物送去了平廣王府,也是我一把火燒了王府大院讓王爺你擔(dān)了監(jiān)守自盜的罪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果然,平廣王府的飛來橫禍,是有人蓄意而為,難怪朝貢會不翼而飛,難怪王府天降大火,難怪圣上不聞不問,任平廣王府蒙受不白之冤,他早該想到了,這大涼朝野,也就只有國師蕭景姒有這樣翻云覆雨的通天能耐。 靳炳蔚怒目:“蕭景姒,本王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本王?” “無冤無仇?”她輕笑了一聲,緩緩抬起手,任雪花落在掌心,她漫不經(jīng)心般,道,“大涼三十九年,德妃靳氏落胎,平廣王府查明證實,屬獻(xiàn)敏皇后所為,元帝賜皇后蕭氏絞刑?!?/br> 大涼當(dāng)今不過二十九年,順帝在位,宣明皇后乃國舅府蘇氏,何來蕭氏獻(xiàn)敏皇后,又何來靳氏德妃? 靳炳蔚瞠目:“你在說什么?本王一句也聽不懂?!?/br> 蕭景姒淺笑。 無冤無仇?不,是血債血償。 上一世,大涼三十四年順帝薨,太子燁繼位為元帝,欽封蕭氏景姒為后,三十六年,平廣王之女靳氏入宮為妃,三十九年,德妃靳氏落胎,元帝賜蕭皇后景姒死刑。 聽不懂也罷了,重活一世,她又怎會讓之重蹈覆轍。 “莫要在這跪了,回去準(zhǔn)備后事吧?!彼⑽⑼nD,似乎在思忖,又道,“三日后,我送你上路,最多半月,平廣王府上下一百三十位眷屬便會去陪你,好免你黃泉孤獨?!?/br> 斬草除根,她喜歡得很呢。 靳炳蔚面色乍白,難掩眸中惶恐:“你敢害我親眷,本王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br> 她抿唇一笑,慧黠極了:“那便等你做鬼后再來找我。” 話落,拂去肩上的雪花,攏了攏大紅的兜帽,蕭景姒欲轉(zhuǎn)身而去,跪在地上的平廣王突然猛撲過去:“蕭景姒,你這個妖女,你不得好死——” 官服的袖擺里,匕首乍現(xiàn),白光一閃,刺向背身而立的女子。 宮人大呼:“國師大人!” 只見女子不緊不慢,微微側(cè)身,刀刃劃過臉側(cè),兜帽滑落,及腰的墨發(fā)散落,她墊腳躍起,輕輕一拂袖,便見靳炳蔚飛出了幾米遠(yuǎn)。 宮人趁此令下:“快,將人拿下!” 靳炳蔚昏倒在地,并無掙扎。 “國師大人,您可受傷?”宮人趕緊上前查看。 “無礙。” 宮人抬眸,驟然愣住,只見女子臉上的血痕,一點一點淡去,直至消失,月下白皙的容顏,一如方才。 “妖女?”蕭景姒抬起手,拂了拂臉頰,“誰說不是呢?”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漫漫大雪里,大紅的披風(fēng)曳地,鋪在皚皚白雪上,張揚而妖嬈。 宮人捂著嘴,久久難以平復(fù),不禁想起了關(guān)于國師大人的各種傳聞。 生如妖媚,眸惑四楚,不死不傷,位凌至尊。 宮中還有一個傳聞,國師蕭景姒,最是寵愛養(yǎng)在星月殿里的一只貓兒,據(jù)說,還是公的,喚作杏花。 月籠云里,霧籠紗。 夜已深沉,人煙寂寥,星月殿外,偶爾有宮人打著宮燈路過,忽聞幾聲輕微的響聲。 “喵?!?/br> “喵。” 聲聲嬌軟,竟是那貓兒的喚聲。 蕭景姒笑笑:“杏花?!?/br> 她提著宮裝的裙擺,快步踏過大理石的階臺,淺笑顧盼,望著殿前那搖晃尾巴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