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國王游戲[快穿]、不肯分手的男友重生了、我有金大腿(娛樂圈)、閻王鎖婚、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此人非君子、鳳凰男[穿書]、神機(jī)妙算(甜寵)、睡前甜點(diǎn)、民國影后在現(xiàn)代
見他急的要跺腳,宋嘉禾忍俊不禁:“是不上課高興吧!” 宋子諺連忙點(diǎn)頭,又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瓜。 胖乎乎白嫩嫩的小家伙看的宋嘉禾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臉,摸到一手汗,又摸了摸他的后頸,濕漉漉的,遂道:“日頭大,別玩蹴鞠了?!?/br> 宋子諺猶豫了下,點(diǎn)頭,仰頭看著她:“六jiejie你上次給我的那個九連環(huán)我解出來了?!币荒樀牡靡狻?/br> 宋嘉禾十分配合,驚嘆:“你怎么這么厲害!” 宋子諺挺了挺小胸脯,抓住宋嘉禾的手:“我教你怎么解?!?/br> 宋嘉禾哭笑不得,送九連環(huán)給他時,她逗他自己解不開,哪想這小東西竟然信以為真。 反正回去也無事,宋嘉禾便隨著他去了外院。宋子諺雖才六歲,卻已經(jīng)搬到外院去住了。一路上宋子諺嘰里咕嚕說個不停,說著說著兩人說到了蹴鞠。 宋子諺對于一個月前看見的穿花飛蝶念念不忘,那次他和幾個哥哥在園子里踢球,撞見了宋嘉禾。宋嘉禾興致不錯就踢了兩腳逗他們,可把一群小家伙們樂壞了,追著宋嘉禾要學(xué),宋嘉禾也教了幾個招式,可他就是學(xué)不會。 宋嘉禾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等你再大一點(diǎn)我再教你?!?/br> “你踢一個,踢一個我看看嘛!”宋子諺眼巴巴的看著她,胖手一合,“就踢一個,好不好?” “好?!彼渭魏滔朐偈氰F石心腸都沒法拒絕這小眼神。 宋子諺歡呼雀躍:“六姐你真好。”說著十分積極的從小廝手里拿過蹴鞠,殷勤的放在宋嘉禾腳邊。 宋嘉禾提起裙擺,用腳尖一勾,蹴鞠就飛了起來。 宋子諺滿眼滿眼的崇拜,拍著手捧場:“六姐真厲害!” 顛著蹴鞠找感覺的宋嘉禾特別想說你嘴真甜,她停下蹴鞠:“看好了,就踢一個?。 北S铀叱鰜?,要不多丟人! 宋子諺激動的臉都紅了,雙手捏成拳,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宋嘉禾后退幾步后,助跑抬腳,蹴鞠便以直線飛了出去。 宋嘉禾:“……”說好的弧線呢! 宋子諺也傻眼了。 宋嘉禾突然拿手蓋住了臉,遮住自己類似牙疼的表情。 宋子諺有樣學(xué)樣,也拿手蓋住臉,透過指縫偷看宋嘉禾。 宋嘉禾一拿下手就見他這怪模樣,忍不住就噗嗤一聲樂了,用力捏了捏他的小發(fā)髻:“小家伙!”說罷牽著他走過去。 望著手拉手走來的稚子幼女,宋銘神色不覺溫和了些側(cè)身對旁邊的魏闕道:“小孩子調(diào)皮,你擔(dān)待下?!?/br> 落后一步的宋子諫古銅色的面容上也露出幾分不好意思。魏闕有事尋父親,正好在路上碰到,父親就邀請他回府商議,哪想斜刺里飛出來一個蹴鞠,速度還挺快。幸好魏闕接住了,宋子諫趕緊上前接過他抓在手上的蹴鞠。 魏闕看一眼蹴鞠,又看一眼走來的宋嘉禾。上次接住馬球時就覺勁道不小,這次更明顯,看起來嬌嬌柔柔一個人,哪來這么大的勁。 宋嘉禾也想到了上一次的意外,這是自己第二次差點(diǎn)砸到他了,她只恨不能飛天遁地,逃之夭夭,那樣就不用面對這窘境了。 向父兄請過安之后,宋嘉禾窘迫地對魏闕福了福身:“對不起,三表哥,我不是故意的?!?/br> 宋子諺十分仗義:“三表哥,我jiejie真不是故意的,是我央求jiejie踢穿花飛蝶的?!?/br> 宋嘉禾心頭泛暖,沒白疼他! “就是失敗了?!彼巫又V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宋嘉禾本就因?yàn)樾呔蕉鎺П〖t,這下子紅暈更甚,試圖挽回一些面子:“這只是個意外!” 宋子諺思考了下,鄭重點(diǎn)頭:“jiejie以前都成功了,這次是意外。” 宋銘和宋子諫臉上出現(xiàn)隱隱笑意,就是魏闕嘴角弧度也上揚(yáng)了些,語氣頗為溫和:“不要緊。” 如此,宋嘉禾又謝過一回 宋銘出聲:“外頭熱,別在外面久待?!?/br> 宋嘉禾應(yīng)了一聲。 宋銘便帶著魏闕和宋子諫前往書房。走出一段路后,突然聽見宋子諺興高采烈的歡呼聲:“六姐真厲害!”看樣子是終于踢出穿花飛蝶了。 腳步一頓的宋銘見魏闕看過來,便道:“見笑了?!?/br> 魏闕輕輕一笑。 第23章 宋子諺崇拜的小眼神讓宋嘉禾心情大好,隨后她又‘虛心’向宋子諺學(xué)習(xí)如何解開九連環(huán),哄得小家伙笑逐顏開。 姐弟倆愉快地玩了大半個時辰,宋嘉禾就要回降舒院。下個月就是梁太妃六十大壽,她打算畫一幅麻姑獻(xiàn)壽圖,如今才畫了一小半。 宋子諺戀戀不舍,最后拿起功課跟上。 姐弟倆大小牽著小手,有說有笑地走著,其實(shí)都是宋子諺在說,說的是學(xué)堂趣事。 “八哥哥最壞了,他把菜蟲放在我的筆筒里?!?/br> 宋嘉禾平生最怕軟趴趴的蟲子,登時同仇敵愾,“小八太調(diào)皮了,待會兒我告訴你八姐,讓她教訓(xùn)小八?!卑松贍斔巫佑嵤撬渭武堪?。 宋子諺搖頭,“我后來把菜蟲放在八哥肩膀上了,”又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可他一點(diǎn)都不害怕!還帶回去養(yǎng)起來了。” 汗毛都立起來的宋嘉禾簡直要給這兩個小家伙跪了。 宋嘉禾發(fā)自肺腑地拒絕這種帶降溫效果的話題,果斷岔開,“你還有多少功課?” 宋子諺苦著臉,比劃了一下,“好多好多!” 宋嘉禾樂了,“好多是多少?” 宋子諺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語氣哀怨。 宋嘉禾聽的津津有味,正樂呵著,視野內(nèi)就出現(xiàn)一道水綠色身影,定睛一看,不由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 “二姐?”宋子諺也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假山旁的宋嘉卉,她懷里還抱著一條哈巴狗。 宋嘉卉終于發(fā)現(xiàn)了漸走漸近的宋嘉禾和宋子諺,當(dāng)即面皮抽了抽。 宋子諺納悶的看了看宋嘉卉,又回頭看一眼宋嘉禾,童言無忌,“二姐,你穿的和六姐好像哦!” 宋嘉禾要笑不笑的看著宋嘉卉,哪只穿的像,就連打扮都像,一樣的垂髫分肖髻,碧玉發(fā)簪和珍珠釵。 之前見面時宋嘉卉可不是這打扮,她那一身穿戴偏華麗,其實(shí)她真不適合華麗繁復(fù)的風(fēng)格。宋嘉嘉卉可能本意是想用華麗貴重的衣裳首飾彌補(bǔ)容色上的不足,卻不知適得其反,襯得她面容更加寡淡。反而是這么一身,清爽簡單,看起來更順眼一些。 宋嘉卉臉色變了又變,萬萬想不到會在這兒遇見宋嘉禾,只覺得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彷佛針一般,又像是有一百只螞蟻在皮rou里鉆。 再看宋子諺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轉(zhuǎn),似乎在比較,那眼神讓宋嘉卉受到了莫大恥辱,兇巴巴得吼了一句,“看什么看!” 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拂袖而去,腳步飛快,恨不能插翅而飛。 青書幾個萬分解氣的看著落荒而逃的宋嘉卉,剛見過她家姑娘就這么一通打扮,若說不是故意的,騙誰呢。不過撞衫或者說模仿這種事,誰丑誰尷尬! 青書幸災(zāi)樂禍的咧了咧嘴。 宋子諺受驚似的瞪圓了眼睛。 看的宋嘉禾大為心疼,彎腰抱了抱他,柔聲道,“沒事,沒事,二姐不是兇你!” 宋子諺依戀地在她肩窩里蹭了蹭,小小聲道,“她就是兇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才不怕她!” 宋嘉禾愣了下,輕輕地摩著他的脊背安撫,忽覺臉上熱了下。 宋嘉禾摸著臉,詫異的看著羞答答的宋子諺。 小家伙臉蛋紅撲撲,眼神亮晶晶,“我喜歡六jiejie。”不像二jiejie,高興時就陪他玩一下,不高興了理都不理人,還要沖他發(fā)脾氣。 “我也喜歡你!”宋嘉禾笑彎了眉眼。 宋子諺害羞的扭了扭胖身子,臉更紅了。 宋嘉禾樂不可支。 小孩子情緒來得快走得也快,宋子諺立馬又是一臉陽光燦爛,姐弟倆繼續(xù)高高興興回降舒院。 臨走,宋嘉禾回頭張望一眼,宋嘉卉也不知拐到哪兒去了。不覺一哂,又瞟一眼遠(yuǎn)處隱約可見的三水居,那是宋銘的書房,里面有宋嘉卉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上輩子宋嘉卉可沒少為了魏闕干荒唐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把自己弄成了笑話。 且說宋嘉卉,一路疾走,直到回頭不見宋嘉禾人影才停了下來,撒氣似的一把扔掉手里的狗。 那摔出去的狗害怕的汪了一聲,對著宋嘉卉委屈地叫了兩聲。 “不許叫!”宋嘉卉煩躁地大喝一聲。 那狗登時嗚咽了一聲,垂頭搭腦的竄進(jìn)了林子里。 宋嘉卉恨恨地踢了一腳路邊的樹,要知道宋嘉禾在這兒,她肯定不會這么打扮。低頭看著自己這一身,宋嘉卉的臉來回變幻,陰晴不定。 聽說魏闕來了,她都顧不得手腕還疼得慌就著急發(fā)慌的開始更衣打扮,鬼使神差間就想了宋嘉禾。再是討厭宋嘉禾,宋嘉卉也得承認(rèn)今天她穿那一身真好看,清爽昳麗,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青蓮,看著就叫人心曠神怡。 她不由自主的挑了一件水綠色紗裙,又讓人梳了垂髫分肖髻,末了攬鏡自照,也覺得自己這樣打扮格外好看。 又懷著難以描述的心情過來,可這一切都被宋嘉禾嘲笑的目光毀了。 想起宋嘉禾那張臉,宋嘉卉就覺心浮氣躁,恨不能撓花了才好。宋嘉卉重重一腳踢過去,似乎是把那樹干想象成了宋嘉禾。 太過用力的后果就是宋嘉卉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紅葉連忙上前扶住她,“姑娘,您沒事吧!” 疼得臉都白了的宋嘉卉見她就來氣,沒好氣的瞪著她,“宋嘉禾在這,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紅葉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賠罪,“姑娘恕罪,奴婢不知道六姑娘在前院。” 宋嘉卉更恨,一句不知道,害她丟了多大的臉,抬手重重的打了她胳膊一下。 紅葉疼得臉一白,卻是一點(diǎn)都不敢伸手揉。 腳不再那么疼之后,宋嘉卉就想馬上回去燒了這一套衣服一雪前恥,可看一眼遠(yuǎn)處的三水居后,又下不了決心。 萬一自己回去更衣的空檔,他走了怎么辦?宋嘉卉如此安慰自己,壓下了換衣服的念頭。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書房的門終于打開了,宋銘送魏闕到房門口。 魏闕拱手,“表叔留步?!?/br> 宋銘道:“子諫替我送送你表哥?!?/br> 宋子諫連忙應(yīng)是。 魏闕對宋銘頷首示意后,隨著宋子諫離開。 宋嘉卉再一次向紅葉確認(rèn)自己的頭發(fā)沒亂,珠釵很正之后,蹲下身摸著那只哈巴狗的腦袋,放柔了聲音哄它,“樂樂,跑二哥那邊去,晚上給你吃牛骨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