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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宋王侯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葉塵心中一陣紊亂,心想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位李家大衙內(nèi)想像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看來沒少看那些剛剛盛行起來的話本小說和聽一些說書人講一些胡編亂造的江湖故事。

    葉塵嘆了口氣,也懶得過多解釋,想起樓下人越來越多,且個個看著都挺有錢的樣子,便有些擔(dān)憂自己的錢帶的夠不夠,畢竟這種事情第一次做,其中行情一點都不了解??!

    他看了一眼李元佑,心中一動,心想這位可不就是行家。便說道:“李兄!你說這喻清妍那什么最后會被拍出什么樣的價格?”

    李元佑一聽葉塵將話題引到了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不由故作瀟灑的將手中扇子唰一地聲打開,故作神秘地說道:“祥符伯,你這句話算是問對人了。這開封城有點名氣的清倌女子,本衙內(nèi)沒有不知道的。這喻清妍正是其中素有名氣的一個。要知道,喻家在出事之前,這喻清妍可是開封出了名的才女,如今開封城中還有幾部她的詩詞流傳。先不說本來便是七品朝官的大小姐,名聲在外的才女,最主要的則是此女還是一位大美女??!這樣的女子開苞價格能低到那去。你看看樓下那些人背著袋子一個比一個沉,就知道了?!?/br>
    葉塵聽了不由眉頭微皺,他出來時讓喻文帶了兩千貫的錢,本以為用來見個面十拿九穩(wěn)的,現(xiàn)在看來還真不一定呢??墒乾F(xiàn)在讓喻文回去取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李元佑不等葉塵說什么,又露出一副資深嫖客嘴臉道:“喻才女大名鼎鼎,兄弟我也只是帶了一千貫,趕來碰個運氣。不過,給喻才女開了苞會得罪開封城那些窮酸士子,聽說國子監(jiān)中有不少年輕士子對喻清妍情有獨鐘啊!否則,這會樓下的人還會多上一倍。”

    葉塵微微松了口氣,說道:“原來如此。小弟還真不知道這喻清妍如此有名,如此有才?!?/br>
    這樣說著,葉塵心想李元佑才準(zhǔn)備了一千貫,自己兩千貫,除去請三十名護(hù)衛(wèi)嫖妓,最多花去兩百貫。剩下的怎么著應(yīng)該夠了吧!

    李元佑看了一眼樓下,刷地收了扇子。壓低聲音,故作親熱的道:“葉哥兒,你可不知道,教坊司可是有年頭沒進(jìn)犯官家眷了,想玩?zhèn)€大家閨秀難啊!更何況如喻家小姐這樣的大才女。為兄剛可是聽說了,那喻清妍性子烈著呢!下午那會剛一說要讓他接客,便拿著剪刀向自己咽喉戳去,還好教坊司那幫人經(jīng)驗豐富,早有預(yù)防,給攔了下來不說,還給綁了起來,想來,嘴里面也給塞上了?!?/br>
    第70章 葉塵快要瘋了

    說到這里,李元佑沾沾自喜地道:“葉哥兒,說實話,這種大家小姐比起那煙花之地出身的琵琶女王……想來在床上的風(fēng)情肯定是差遠(yuǎn)了。更別說這第一槍跟強jian似的,其實真是沒什么滋味。不過話說回來,來的這些人還真不是沖著享受床弟間的那滋味兒。要的就是她的身份,你我這樣的身份也就算了,你想想,下面這些豪商、員外,雖然錢不少,但也只是平頭百姓而已,平時見了隨便一個官還不都點頭哈腰跟個孫子似的。今天他們有機會將當(dāng)朝正七品朝官的女衙內(nèi),開封大才女壓在身子底下,對他們來說精神上的滿足更大于rou體上的享受??!”

    葉塵聽他說得無恥,便想將他一腳踢出去,沒看喻文聽得敢怒不敢言,已經(jīng)實在聽不下去,走出包廂,站在門外去了。

    葉塵正陪著李元佑這個色鬼說著話兒,教坊司管事太監(jiān)馬峻斯從后堂走了出來。

    馬峻斯走到一樓大廳拍了拍手掌,四下竊竊私語地人立即肅靜下來,一個個兩眼放光的看著馬峻斯。

    馬峻斯顯然很享受這種被眾人矚目的感覺,尖聲說道:“多謝各位衙內(nèi)、員外、軍爺、官人們捧場,今兒的姑娘想必大家都知道,是朝廷正七品犯官喻皓地女兒,她可是京師的有名的才女,身份高貴。各位平素不管家中有多少錢,你可是連人家大小姐面都見不到,更不說碰觸人家玉體,是不是呀?”

    底下嗡嗡然一片響應(yīng),馬峻斯得意地一笑,又道:“可今兒不同,只要諸位舍得花錢,這位喻家大小姐,京師有名的才女,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呵呵呵!諸位可是行家,也知道這樣的機會可是多難得!至少也得五年一遇吧!好啦,廢話我就不說了,今晚的喻家大小姐的開苞起價五百貫,現(xiàn)在開始拍賣?!?/br>
    他一說五百貫,下邊已是一片嘩然,五百貫嫖一次,雖說是大家千金,又是才女,但也比較貴了。有不少人向二樓葉塵所在包廂看了一眼,心想都是那位的到來,將價格給抬了起來。就如李元佑之前所說的,有了琵琶女王的前車之鑒,葉塵早早的到來,讓不少人聯(lián)想到這喻清妍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給其開苞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另外,就如剛才馬峻斯所說,一想到平素他們只能點頭哈腰陪著笑臉的大小姐,今天能玉體橫陳任其云雨,首先那些員外、豪商便實在不舍得放手。所以起價雖然有些超出從人的預(yù)料,但并不會冷場。

    沉默半晌之后,有一位員外打扮的中年男子,終于一咬牙喊道:“我出五百貫!”

    另一邊,一位同樣員外打扮的老者橫了他一眼,揚聲道:“五百零一貫!”

    葉塵一聽眾人有意沒有將價格抬起來,不由稍稍有些放心,此時喻文已經(jīng)打開向著一樓大廳的窗戶,且站在窗戶邊上,做好了喊價的準(zhǔn)備。

    一樓大廳里舍得花錢地主兒一番角逐,最后只剩下兩位豪商,一位和葉塵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仍在繼續(xù)叫價。這個年輕人士子打扮,乍一看似一位書生,但那略顯跋扈的神色舉止,根本瞞不過現(xiàn)場包括葉塵在內(nèi)所有人——他是一位官宦子弟。

    此時價錢已咬到六百二十貫。李元佑看了一眼葉塵,說道:“葉哥兒,兄弟我先出手了?!?/br>
    說完,便起身,兩步走到窗戶前,喻文的旁邊,忽地?fù)P聲喊道:“我出七百貫?!?/br>
    他一下子加了八十貫,且站在二樓喊得價,下面眾人都抬頭向他看了過來,有不少人精神一振,以為是大名鼎鼎的祥符伯終于出面了。結(jié)果一看是李元佑,便又低下頭去。在坐的和李元佑一樣,都是煙花之地的??停簧偃穗m然身份不夠與其結(jié)交,但卻是認(rèn)識他的。

    馬峻斯眉開眼笑地道:“原來是李衙內(nèi),李衙內(nèi)出了七百貫,還有人加價嗎?”

    這樣說著,馬峻斯有意無意的向李元佑旁邊的喻文看了一眼,他自然知道葉塵就在那個包廂中,而喻文乃是葉塵的代表。

    葉塵見半晌沒有人加價,而李元佑也正看著他,便準(zhǔn)備開口加價。不料這個時候,樓下又傳出一道聲音:“且慢,老夫出七百二十貫。”卻是前面一直跟價的一位老員外。

    李元佑看了這位老員外一眼,一聲冷哼,說道:“黃老頭,不就是去年你高價請喻皓為你設(shè)計一座茶樓,人家沒有答應(yīng)嗎?怎么著,今日非要把人家閨女上了,給自己出口氣。好!本衙內(nèi)也不仗勢欺人,和你公平競價。本衙內(nèi)今天就帶了一千貫,我現(xiàn)在就出一千貫,你要是高過這個價,本衙內(nèi)自會放手,只不過你能不能給喻家大家姐開苞,那就不是本衙內(nèi)的事情了?!?/br>
    馬峻斯一聽價格一下子長到了一千貫,頓時眉開眼笑,緊跟著說道:“李衙內(nèi)出價一千貫,還有人出價沒?”

    那位姓黃的老員外,流露出一臉不甘,坐了下去。他人老成精,那能聽不出來,李元佑說是不仗勢欺人,但卻蘊含著威脅。他雖然有錢,還想繼續(xù)跟價,但卻不敢得罪李元佑。

    李元佑眼見姓黃的老員外放棄,便得意的微微一笑,轉(zhuǎn)身看著葉塵說道:“祥符伯!哥是看出來了,你對這喻清妍不會放手的,所以該你出價了。以你的身份再出價,兄弟我也只能認(rèn)了?!?/br>
    這時,樓下馬峻斯的聲音再次傳來:“諸位!李衙內(nèi)出價一千貫,還有沒有出更高價格。沒有的話,今天的拍價便要結(jié)束了。喻家大小姐今晚開苞之權(quán)也要歸李衙內(nèi)了?!?/br>
    葉塵一聽,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說道:“喻文!出一千零一貫。”

    喻文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開口,樓下那位年輕士子突然站起來,抬頭對李元佑說道:“李兄!在下王文山,與喻清妍小姐本來就有婚約,喻小姐的清白之身于情于理都不能壞在他人手中,所以得罪了。在下出一千零一貫?!?/br>
    眾人一聽,便竊竊私語起來,顯然都聽說過王御史的衙內(nèi)王文山與喻家小姐有婚約的事情。李元佑先是一呆,但一想自家老子雖然貴為公爵,節(jié)度使,開國重臣。但最不想得罪便是這些擁有風(fēng)聞奏事,一天到晚專門找別人事的御史。聽說這個王文山可是王御史的獨子,而那王御史身體又有病,后面想生都生不出來了。前些天春風(fēng)樓上自己慫了一點,就被自家老子踹了一腳,關(guān)在家中半個月。這此若是得罪了御史,讓姓王的在陛下面前彈劾一下自己老子,還不知道怎么被自己老子收拾呢?想到這里,李元佑便一聲冷哼,說道:“既然是與喻家小姐有婚約,本衙內(nèi)便給王兄一個面子。”

    說完,便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一臉呆滯狀的葉塵,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葉塵此時真的要瘋了,他見過無恥的,真沒見過樓下王文山這么無恥的。你跟人家有婚約,人家家里出事了,喻清妍淪落到教坊司,一兩個月,也不見你想辦法搭救,或者出點錢打點一下,讓喻清妍過的好一點,或者讓其成為只賣藝不賣身的樂妓也行啊!沒有,這些都沒有做。如今聽說要被開苞了,屁顛屁顛跑來了,且還敢堂而皇之的站出來,亮明了身份,讓大家給個面子。

    那王御史聽說前幾天剛剛升官,由殿中侍御史升為臺長侍御史,在御史臺已經(jīng)算是排得上號的人物,想來肯定是極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有如此愚蠢,如此無恥的兒子。

    葉塵心中對這王文山生出了火氣,更是鄙視的不行。

    不對,或許王文山目的和我一樣,想借機聯(lián)系上喻清妍,相互溝通一下,然后商量將后者救出的辦法。若是這樣,或許自己可以和這位王文山聯(lián)手。

    這些念頭在葉塵腦海中一閃而過,葉塵便起身,兩步走到窗臺前,先是對馬峻斯客氣地說道:“馬總管!麻煩拍賣稍停一下,我和這位王衙內(nèi)說幾句話。”

    這點小事,馬峻斯自然不會不給葉塵的面子,愣了一下之后,說道:“爵爺吩咐,咱家自當(dāng)遵從?!?/br>
    葉塵沖其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著有些疑惑的正看著自己的王文山說道:“王衙內(nèi)!在下葉塵,請上來一敘?!?/br>
    王文山神色中閃過一絲受寵若驚之色,但很快便強加掩飾,故作大方瀟灑地說道:“爵爺有請,在下敢不從命。”

    這樣說著,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走上了樓。

    葉塵越想,越感覺王文山應(yīng)該是和他目的相同,畢竟如之前想像中那般無恥且愚蠢的人畢竟很少見。

    葉塵客氣的將王文山請進(jìn)包廂,給足了面子。讓李元佑看得只翻白眼和不滿。要知道他之前上來時,葉塵也只是讓喻文去打開門,葉塵自己也只是站起來迎了一下而已。

    “王兄!請問你今日之舉是不是緩兵之計,想先保住喻小姐清白,然后想辦法救喻小姐脫離苦海?!比~塵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第71章 駭人的懲罰

    王文山愣了一下,說道:“爵爺誤會了,在下曾經(jīng)也想過將喻小姐救出苦海,只是喻家犯得是欺君之罪,此種案犯子女是不能贖身的,除非天子特赦,否則就要世世代代為奴為妓的。在下父親雖然是臺長侍御史,但也無能為力的?!?/br>
    葉塵臉色沉了下去,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那王衙內(nèi)今天來,就真的是為了給喻家小姐開苞?”

    王文山?jīng)]有察覺到葉塵情緒有些不對,老實地說道:“是?。≡谙履康暮途魻?、李衙內(nèi)相同,都只是為了給喻清妍開苞。”

    葉塵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面前桌子上,轟的一聲,整個桌子直接四分五裂。隔壁包廂中,以特殊的手段看著這一邊的玉道香見此一驚,心想他的rou身什么時候這么強大了!這力氣恐怕都要快超過一頭牛了,而且手還沒有被桌子反作用力所傷。這顯然不只是力氣大,而且皮rou、骨頭的堅固程度和韌性度都明顯已經(jīng)超出正常人的范疇。

    王文山和李元佑反而沒想那么多,只是被嚇了一大跳,特別是王文山終于察覺到葉塵看著自己眼神充滿憤怒和厭惡,甚至還有殺機。不由嚇得臉色發(fā)白,一時不知道怎么好。而李元佑則是流露出一副若有所思之色。隱隱對葉塵來這教坊司的目的有了一絲猜想。

    葉塵這一掌拍碎桌子的動靜可不小,一邊嫖妓,吃著花酒,一邊時刻注意著葉塵這邊動靜的三十名護(hù)衛(wèi)聽到聲響,無不臉色一變,以最快的速度,提起褲子,拿起刀沖出自己的房間,向這邊沖了過來。

    一時間,只聽教坊司樓上樓下,抽刀聲接連一串,三十名渾身充滿煞氣,不知殺過多少人的百戰(zhàn)老兵從各個房間中沖出,伴隨著一連串女人的尖叫聲。這三十名護(hù)衛(wèi)嘴里面喊著爵爺,沖到了葉塵包廂內(nèi)。一看自家爵爺好好的,只是臉色有些難看。便提刀退到了一邊。

    “來人,給我將這種無恥之徒扒光了,丟到外面街上去?!比~塵最終還是沒有壓下心頭的火氣,看了一眼王文山,厭惡地說道。

    “葉塵!你……你不要亂來,我爹是御史,得罪我爹沒有好處,他會在天子面前彈劾你的。你們干什么,不要過來……”

    四名距離最近的護(hù)衛(wèi)答應(yīng)一聲,沒有任何猶豫,沖上來將想要逃開的王文山抓住,各自抓著一只手或一只腳,就這樣抬著走出了包廂,兩名空著手的護(hù)衛(wèi)上前,二話不說,就開始扒王文山的衣服。隨王文山而來的那名伴當(dāng)上前幫忙,被一名侍衛(wèi)隨手抓著扔到了一邊。

    外面樓上樓下的人早就看傻了眼,根本就不知道二樓包廂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個個睜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文山被扒光了衣服,丟到了教坊司外面街道中間。這些護(hù)衛(wèi)嚴(yán)格執(zhí)行了葉塵的命令,連一片布都沒有給王文山留下。

    前面說過,教坊司所在這一片,是開封最大紅燈區(qū)之一,晚上這個時候正是人流如熾的時候,街道中間多出一名裸男,很快便引來一大群人圍觀。兩邊樓上妓女更是大聲喝彩叫好。

    王文山羞恥難耐,慘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他的那名伴當(dāng)?shù)沧驳膹慕谭凰局袥_出,趕緊將一路撿來的衣服蓋在王方山身上,然后喊過來自家的馬車。和馬夫?qū)⑼跷纳教像R車,慌張著離去。

    教坊司內(nèi),樓下眾人心中大呼過癮,心想今天沒有白來,看了一場難得的好戲。除了李元佑知道真相,少部分人隱隱猜到一些之外,大部分人還以為是葉塵和王文山為了喻清妍爭風(fēng)吃醋,所以才狠下辣手,如此欺辱王文山。

    但不管眾人怎么想,都想起了一個多月前,朝廷大軍北伐回來第二天,也是葉塵剛被封為伯爵的當(dāng)天下午,葉塵將那開封縣令之子何寶下身給廢了的事情。

    兩件事情結(jié)合在一起,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看起來為人客氣,沒有什么架子的祥符伯,好像骨子里面有股瘋勁似的,下起手來,可真是狠毒?。∧俏婚_封縣令之子何寶直接被廢了下身,變成了閹人。這位王御史的衙內(nèi)倒是全身上下完好,問題是以后還怎么做人,聽說明年還要參加朝廷科考,這就算考上了,還有臉在朝廷做官嗎?

    不!不是有沒有臉做官,而是出了這檔子事,最為重視臉面問題的朝廷是不可能再讓王文山做官的。

    可以預(yù)見,今天這件事情肯定連夜傳遍整個開封,甚至傳遍朝堂上下。

    這種事情若是放尋常百姓身上,也只是丟人丟大了而已,但放在最為注重名聲氣節(jié)的中古代文人士子身上,從他們心理感受上來說,比直接殺他們還要嚴(yán)重。

    一些性子烈的文人士子直接自殺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還有,兒子出了這么大的丑事,那王御史丟的人也一點不小,以后怎么面對同僚?怎么彈劾別人?還能夠在御史臺干下去?

    葉塵自己其實在給護(hù)衛(wèi)下那一道命令時,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教訓(xùn)一王文山這個無恥卑鄙得讓葉塵感到不可思議的小人,至于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他的確是沒有想到,甚至之前壓根就沒有想過。否則他定會換一個方式來教訓(xùn)王文山。

    沒看李元佑此時再看向葉塵時,眼神之中多了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畏懼。打了一聲招呼,貌似有些狼狽的轉(zhuǎn)身就走了。樓下那些看熱鬧的反應(yīng)過來,更是早一步跑得一干二凈。要知道他們也是沖著喻清妍而來,誰知道祥符伯還會不會發(fā)瘋,讓護(hù)衛(wèi)也將他們給扒光,扔到外面街上去。

    馬峻斯本來還對葉塵在教坊司中生事有些不高興,但一見這位天子眼前的紅人如此瘋狂的行事手段,哪還敢再多說什么。

    最后葉塵以一千零二貫的價錢,拿下了喻清妍的開苞之權(quán)。

    馬峻斯將葉塵帶到一處雕梁畫棟的小樓前,低聲笑道:“咱家就侍候爵爺?shù)竭@兒了,那喻小姐性子暴烈。不過已被咱家命人灌了一壺烈酒綁在床上了,爵爺今晚一定盡興?!?/br>
    發(fā)配的犯官女眷是從來不用藥物的,因為急著捧場的人大多喜歡的也就是她們羞憤欲絕地表情,馬峻斯以為葉塵也好這一口,陪著笑臉道:“銷魂散、催情丸一類的東西,咱家可是一點沒用,不過爵爺威武不凡,破晉陽城,退契丹騎兵也是易如反掌,何況攻破一個女子!”

    葉塵聽得不耐,但想著這馬峻斯雖然不算什么,可為了喻清妍,也不能得罪,便耐著性子聽他說完。

    好在馬峻斯可能也看出葉塵的不耐,想起葉塵剛剛對付王文山的手段,心中一凜,微微哈著腰道:“爵爺盡管玩?zhèn)€痛快,咱家告辭了?!敝劣谌~塵身后的喻文,馬峻斯還以為是給葉塵把門的。

    葉塵定了定神,讓略有些緊張的心情平復(fù)下來,帶著喻文推開樓門走了進(jìn)去。

    樓閣不大,房中有桌有椅,桌上還有一壺酒,幾個水果拼盤,看來教坊司收了銀子招待客人還是蠻周到的。再里邊便是一張繡床,床幔分掛在兩旁的銀鉤上,繡床上躺著一位女子,只穿著褻衣褻褲,一瞧見有男人進(jìn)來,還沒看清來人樣貌,便駭?shù)媚勘{欲裂,立即驚恐地掙扎起來。

    她這一使勁掙扎,連繡床都跟著晃動起來,葉塵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腳被白綾系在木床四角上。

    這女子秀發(fā)綾亂,一張漲紅的臉孔,眼神更加焦灼悲憤,她拼命的掙扎著,口中唔唔直叫,嘴里也系著一條白綾以防她咬舌自盡,這般扭曲掙扎似若顛狂的模樣,除了那曼妙誘人的身材著實不錯,面容長什么樣,根本看不出來。

    葉塵連忙插好房門,示意喻文先上去解釋清楚。喻文留著淚,上前忙道:“清妍,是我,你喻文哥哥,我?guī)Ь魻敗瓉泶罹饶銇砹??!?/br>
    那女子聽了一怔,停下了掙扎,這才定睛一看,認(rèn)出了喻文,頓時喜極而泣。

    葉塵見她只著褻衣,嬌軀畢露,飽滿豐盈地酥胸,將淺綠色的胸衣高高聳起,在自己這個陌生男子面前頗為不雅,連忙拉過一床錦被替她蓋上,輕聲說道:“在下葉塵,受喻葉、喻文兩姐弟之托,來搭救小姐的。”

    喻清妍唔唔地叫著,早已經(jīng)激動的淚流滿面。喻文趕緊上前將其口中布團(tuán)取掉,并且將綁住四肢的白綾解了下來。

    喻清妍一把擁住被子,哭著顫聲道:“大哥!這位爵爺是什么人?真的能夠救我嗎?”

    喻文將葉塵的身份說了,可惜喻清妍這些天被關(guān)押在教坊司,幾乎沒有接觸過外人,以葉塵如今在開封的名氣,她還就是不知道。不過聽了喻文的介紹,本已絕望的心中又生出一些希望。

    葉塵搶在喻清妍開口感謝前,說道:“喻小姐先不必謝我,能伸以援手我自會援手相助。但有些話,我也要說在前面。”

    第72章 王家被毀了

    說到這里,葉塵深吸了口氣,一臉肅然地說道:“喻小姐要將自己所知道的,有關(guān)你父親所犯的罪所有信息都告訴我,這樣我才好全力以赴的救你出去。”

    喻清妍紅腫的眼睛定定地瞧了葉塵半晌,臉上變幻不定,不知道再想什么,葉塵見此,不由心想:難道喻皓一案當(dāng)真另有隱情。

    半晌之后,喻清妍轉(zhuǎn)頭對喻文說道:“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