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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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荷花準時去了大雄寶殿,然后又捐好了一百倆的香油錢,才咨詢知客僧,問明了會醫(yī)術的僧人住處后,就去親自請到了廂房,先給陸母和陸芙蓉請脈。 兩人出了旅途疲累引起的身體不適以外,倒是沒有別的什么,只需休息即可。而她自己也當著陸母和陸芙蓉的面,讓僧人號脈。 在僧人說出她和她們一樣的癥狀之后,她就看到兩人的臉色才輕松了許多。她想著日后再騙人可要少扯病什么的了,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命的。 陸家的人身體都很好,終于讓大家臉上露出了笑容。 歇了一天,天氣終于放晴,李荷花就要準備走,可是陸母卻不同意了。 她道:“大郎媳婦,好不容易來趟大覺寺,不如我們多拜拜佛祖、菩薩,保佑大郎萬事如意,心想事成,也保佑芙蓉能夠覓得好姻緣?!?/br> 聽到她這樣說,李荷花只好答應。 接下來幾日,陸母領著她和陸芙蓉開始每個殿里都跪拜,求簽。每個佛祖、菩薩全部都拜到。 這日,三人拜好了之后,慢慢走出大雄寶殿后,陸母才敢低頭在揉膝蓋,陸芙蓉扶著她,李荷花則到處張望。 這時迎面來了一群人,她頓時頓住了。 陸母看到有人來,就后退幾步,道:“我們回去吧,等下午再過來?!笨墒撬蛙饺刈吡藥撞?,去不見李荷花跟上來,不由得奇怪的看過去,然后就看到她雕像一樣站著不動,眼睛看向了某處。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陸芙蓉驚喜道:“母親,哥哥!是哥哥?!?/br> 陸雋宇覺得自己的手腳都不知道怎么動了,魂牽夢縈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她好像瘦了,是很累嗎?是啊,提前了大半個月到了京城,能不累嗎? 這時陸芙蓉的喊叫聲終于讓他魂魄歸位了,快速的上前,跪倒在陸母面前,道:“不孝兒子見過母親?!?/br> 陸母眼淚都在眼中打轉,握緊陸芙蓉的手,道:“是,是大郎?!比缓蠓磻^來,擦拭了一下眼角,扶起陸雋宇,道:“好,好,我終于又見到我兒了,快起來。” 陸雋宇這時轉過頭看向李荷花,微笑道:“娘子。”幸虧這里是寺廟,要不然她都要去抱她了,天知道他多想她啊。不過她娘子那是什么眼神?為什么一點激動之情都沒有?更加不要說思念如潮得淚如雨下了?呃,怎么感覺有殺氣?誰惹他娘子了? 李荷花還沒有說話,這時就聽到一個悅耳好聽的聲音傳過來:“陸大人,這就是老夫人嗎?咦,你不是說要到冬月才會到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寫到后面不滿意,改了一下,抱歉晚了些,多謝美人們的支持~~ 第35章 對癥下藥 陸母立即就想到路上聽到的緋聞, 驚喜的看向那個美麗高貴的少女, 道:“大郎, 這位是?” 妙嫻郡主立即上前了一步, 道:“我嗎?我是妙嫻郡主,老夫人安康。” 陸母拉著陸芙蓉要給她行禮,妙嫻郡主手需抬了一下:“老夫人, 不必多禮。你們這一路來辛苦了,怎么沒有早點給陸大人送信呢?” 陸母笑得合不攏嘴道:“我那兒媳婦早就送信了,本應該是冬月才到的,但老身想要早日到京城, 這才多趕了些日子。剛到京城又碰上了大雨, 這才到了大覺寺, 本想著明日就去城里的,沒有想到今日竟然這么有緣分遇到了大郎和郡主?!?/br> 妙嫻郡主和陸母很快就聊上了,陸芙蓉正想和他哥說兩句,問問這妙嫻郡主的情況, 卻見他哥竟然不顧郡主眼巴巴跑到李荷花旁邊去了, 只好尷尬的縮回手, 站在她娘身邊,眼熱的看著妙嫻郡主, 要是和妙嫻郡主搭上關系, 或許她能嫁入勛貴甚至皇族呢。 陸雋宇眼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產(chǎn)生了近鄉(xiāng)情怯了?不過邁開了第一步,他就快速的到她娘子身邊, 竭力不讓自己的嘴巴咧得太大,咳咳,這里很多人呢,他道:“娘子辛苦了?!?/br> 突然自己的耳朵一陣疼痛,然后就看到他娘子眼里的兇光,就一動也不敢動了,嘴里叫著:“娘,娘子,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一見面不是熱淚盈眶,反而是要殺人的感覺?他沒有做什么???而且收到的信是冬月初到,他還想著過兩日就讓陸成天天到城門口看看呢。誰知他們提前了大半個月啊。沒有擁抱,沒有感激就算了,為何還要被揪耳朵? 李荷花冷笑道:“陸雋宇,你好啊,好得很,我在家里照顧你一家老小,在路上為保護家里人,差點被人殺死,你倒好,竟然還有空游山玩水?” 陸雋宇只覺得耳朵都要掉了,可見他娘子的憤怒。不過被人殺死是什么回事?他忙一把摟住李荷花,焦急道:“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嗎?娘子有什么受傷?傷在哪里?” 李荷花冷哼一聲,推開他,道:“你難道不會去出京兆府的布告嗎?” 陸雋宇又去拉著她,不讓她掙脫,上上下下的看,然后看她沒有明顯的疼痛感,才放下心里,道:“娘子,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京兆府的布告。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這時妙嫻郡主過來笑盈盈的說:“陸大人,這就是陸夫人嗎?” 李荷花直直的看過去,給妙嫻郡主行了一個禮,道:“民婦李氏拜見妙嫻郡主,郡主安康。” 然后笑瞇瞇的道:“這就是妙嫻郡主嗎?這一路上,我聽到很多人議論,說妙嫻郡主高貴大方,是京城第一美人。最搞笑的是那些人竟然傳郡主看上我夫君了,要招我夫君為郡馬,我當場就掀了他們的桌子。我夫君雖然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可我也不差啊,而且夫君也成親了啊??ぶ髫M會搶別人的夫君?郡主說那些人該不該打?” 聽到她這番話,妙嫻郡主臉色變了變,她的貼身侍婢見狀,上前道:“大膽,敢對郡主不敬,是要吃板子嗎?” 陸雋宇立即將李荷花拉在身后,皺著眉頭道:“郡主,這是我夫人。”然后又看向侍婢,不卑不亢道:“這位大姐,可否告知我夫人哪里不敬?是沒有給郡主行禮?還是那句話說得不對?不過我先替我夫人向郡主道歉,我夫人性子一向直爽,且這些傳言我都聽了不少次,還和那些人理論過,誰知竟然還在傳。我準備明日向圣人上折子,嚴查此事,免得污了郡主的名聲?!?/br> 翰林學士的職責除了著書修書之外,就是要草詔并應奉文字之責,所以翰林雖然官職不大,但是卻實實在在的是天子近臣,還能經(jīng)常和皇帝面對面的奏對。 且翰林大多是飽學之士,代表著大齊的知識文化的最高水平,在學子和老百姓心中有很高的威望。當今皇帝更是對禮遇翰林有加,無形中又提高了翰林的地位。 這也是無數(shù)人想進翰林院的原因。 陸雋宇以狀元之身成為翰林院修撰,在皇上那里是掛了名號的。他要見皇帝可比別人方便多了。 一聽到陸雋宇為李荷花出了頭,侍婢怒目她,正要繼續(xù)說,妙嫻郡主開口道:“蓮兒,退下,陸夫人初入京城,還不熟悉京城呢,不許放肆?!比缓笥謱詈苫ǖ溃骸瓣懛蛉?,蓮兒被我慣壞了,她無惡意的,還請夫人原諒她?!?/br> 李荷花笑了笑,道:“不敢??ぶ鞴恍纳?,民婦愧不敢當?!?/br> 蓮兒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哽咽道:“郡主,奴婢沒有說錯話,她剛剛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去擰陸大人的耳朵,實在太過潑辣,污了郡主的眼,不就是對郡主不敬嗎?” 這話音一落,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廊道那里傳來:“誰敢對妙嫻不敬” 李荷花就看到一個身材中等,臉龐微胖,但是卻天生一股傲氣的人走過來。陸雋宇在她耳邊輕聲說:“娘子,這是梁王爺。今日我就是因為梁王爺說大覺寺有個孤本佛經(jīng),可以借出來給我看看,我才跟著過來的。剛剛梁王爺去拿佛經(jīng)了,我才在外等著的。然后就碰到了妙嫻郡主,還沒有說幾句話,就看到你了。娘子,剛剛還有好幾個僧人呢,我真的沒有單獨和妙嫻郡主呆過?!?/br> 李荷花看他額頭都冒出細密的汗水了,心里才舒服了些,伸手偷偷在他腰間擰了一下,耳語道:“回去再和你算賬?!?/br> 陸雋宇心里一個咯噔,總覺得她娘子要放大招了。不過想著她和母親、meimei都好好的活著,他也馬上就能抱她了,神采頓時飛揚起來,和她們來到他身邊相比,其他的都不算事。 他領著李荷花、陸母和陸芙蓉給梁王行了禮,看著他手里的佛經(jīng),道:“王爺,今日臣家人到京,只怕看不完佛經(jīng)了,不知道可否借臣回去一閱?我保證三日后定會原樣奉還?!?/br> 梁王爺瞥了一眼李荷花,他剛一會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了。這就是陸子銘的夫人啊,聽說是一個鄉(xiāng)下潑婦,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鐘靈毓秀的陸子銘呢?不過陸子銘為人很是迂腐,得了狀元就老實的把自己的底細交代了,并言道他和她夫人琴瑟和鳴、榮辱一共。 這一番話讓很多人為他可惜,連圣人都說要是陸子銘沒有夫人,定招他入皇家。這陸子銘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聽明白圣人的意思,還是故意裝傻,半分不松口。 本來他一個閑散王爺也是懶得管此事的,但是誰知妙嫻跟魔障了一樣,皇家王妃不愿意當,反而眼中就盯著一個陸子銘。 正好他也覺得這小子不錯,于是就想著他成為他最喜歡的外甥女的夫婿也是不錯的。至于他先頭娶的妻子,一個鄉(xiāng)野丫頭,給點銀子打發(fā)了就行了。至于陸子銘推脫的救命之恩,呵呵,那就多給些銀子好了。他就不相信這個農(nóng)婦能抵得住銀子的誘惑?而他最多的就是銀子了。 今天他本是臨時起意把陸子銘和妙嫻都叫到大覺寺,然后再想想辦法說服陸子銘,讓他知道娶了妙嫻的好處,就不相信他不動心。 誰知這么巧,竟然遇到了他的家人。不過他的夫人果然是毫無教養(yǎng)的悍婦。這會還欺負他皇家的人?正好讓她見識一下皇家的威儀,要是能夠嚇唬她自動下堂是最好了。 想到這里,他故意沉下臉道:“陸子銘,說話不算話是君子所為?今日你不看,以后都不要看了。”他想看看陸子銘對他的妻子感情有多少?才好對癥下藥。 陸雋宇想也沒有想,遺憾道:“事情有輕重緩急,看來我與這佛經(jīng)也是無緣了?!比缓蠊笆值溃骸俺级嘀x王爺費心了。臣告辭?!?/br> 梁王爺氣得一拂袖,吹胡子瞪眼睛的道:“陸子銘,你莫要不識抬舉?!?/br> 陸雋宇笑了笑,道:“請王爺見諒。”然后拉著李荷花到了陸母跟前,微笑道:“母親,我們回家?!本故呛敛辉谝饬和醯耐{! 陸母剛剛被梁王的身份和氣勢,嚇得差點跪下,此時即便心里再多想和王爺接進,現(xiàn)在也不敢說話了。聽到陸雋宇的話,忙點頭,道:“好?!?/br> 看著陸家一行人離開的背影,梁王爺發(fā)狠的說:“好個陸子銘,竟然如此不給我面子,瞧我怎么在圣人面前參他一本!” 妙嫻微笑道:“多謝梁王舅舅為我cao心,不過梁王舅舅,陸子銘也沒有做什么違背律法圣意的事情。要是圣人知道他為了家人,對我們即便有些不敬,圣人也不會在意的?!?/br> 梁王嘆了一口氣,道:“對啊,陸子銘在圣人面前是掛了號的。不過就這么放過他們,我們也沒有面子了?!?/br> 妙嫻接口道:“自然,即便不是為了面子,我們也可以看看他們夫妻是不是真的堅如磐石,陸子銘的品行是不是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的好,是吧?!比缓笳{(diào)皮的吐吐舌頭道:“我們也算是替圣人考察一下他未來的股肱之臣?!?/br> 梁王擊掌笑道:“對,就是這樣。即便圣人問起來,我們這理由也足夠了。作為皇家人,總是要為江山出點力的?!?/br>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家人坐在馬車,在天黑之前終于到了家門口。 陸母看著牌匾上寫著的陸府兩個字,眼泛淚花,喃喃道:“我終于還是回來了?!?/br> 陸雋宇扶著她走進府里,道:“母親,目前我們只能住這里了,京城房屋寸土寸金,我也無力買更大的宅院,且我只是一個從六品的官員,住得太大也是逾矩。” 陸母看看周圍,笑道:“我知道,這房子足夠大了,等日后有了孩子再說?!闭f到孩子,她看著兩人,嚴肅的說:“我希望明年大郎媳婦能讓我抱上孫子,以前大郎說要考試,我就沒有催,現(xiàn)在你們可要放在心上?!?/br> 李荷花微笑不語。 陸雋宇開口道:“娘,兒女也是緣分,緣分到了,他們自然也會到。您不要著急。”見陸母著急的要辯駁,他轉移話題,道:“娘,meimei也不小了,可以著媒人留意一下青年才俊了。對了,我有幾個同窗不錯,改日母親先看看?” 一說到陸芙蓉的親事,陸母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關心起來:“同窗?都是什么官職?” 陸雋宇道:“大多和我差不多的官職,不過他們還年輕,前途遠大著呢。我總不會害meimei的?!?/br> 陸母笑了:“我當然相信你。只是還是要多打聽一下家里的情況,至少能幫得上你?!?/br> 陸雋宇忙到:“母親,我們這樣的人家,自然也要找門當戶對的,太高了我們攀不起,只怕于meimei也無益?!备唛T大戶豈是那么容易進的即便是進了,以芙蓉的性子又如何能抓得住她夫君的心?要是出了差錯,只怕他也救不了她了。與其日后傷心,還不是找個家境和他家差不多,人品不錯的人呢。 陸芙蓉一聽到這里,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出來,大叫道:“我不要那么早嫁人?!罢f著跑走了。 陸雋宇示意陸成帶著秋風一起去追陸芙蓉,然后冷著臉說:“母親,芙蓉需要被管教了,否則日后不光帶壞陸家的名聲,她自己也落不得好?!?/br> 陸母點點頭道:“好,大郎安排就好了?!毙睦飮@息:叫芙蓉路上對李荷花臉色好點,這不又要落在她的手里了?也不知道李荷花給大郎吃了什么迷魂藥,勾得他什么都聽她的。 陸雋宇安頓好了陸母,又聽陸成報告了秋風服侍陸芙蓉住進了安排好的西苑后,然后才拉著李荷花去了他住的主院。 到了內(nèi)室,他緊緊的抱住她,有些愧疚道:“娘子,辛苦你了?!眲倓傇诼飞希呀?jīng)聽范叔說了這一年發(fā)生的事情,一切都靠她娘子,陸家才能撐下去。誰知他母親和他meimei竟然還對娘子不好。雖然從孝道上說,他不應該心生不滿。可是看著他娘子瘦得尖尖的臉,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埋怨了。 李荷花直視他的眼睛,認真道:“你知道我的辛苦,心疼我的辛苦,我才覺得自己沒有做無用功。只是,子銘,我要向你交個底,日后我可能沒有辦法再想以前一樣把母親和meimei當做我可以付之生命的人了?!?/br> 她苦澀的笑了笑:“我是真的被傷了?!?/br> 陸雋宇心中一陣疼痛,他聽范叔說的時候,都疼過一次了,可是聽到她親自說,看著她傷心的眼睛,他的心都在抽搐了。 他抱著她坐在他膝蓋上,頭抵著她的額頭,道:“娘子,對不起,都怪我不在你身邊,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我理解。你該怎么就怎么做?!?/br> 他此時心里發(fā)了狠:陸芙蓉整日的挑撥母親,是該好好的被教導!呵呵。 李荷花摟住他的脖子,低聲道:“我現(xiàn)在只有我娘和你了,為了你們我可以拼命?!?/br>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你不需要拼命,只需要一直當我的娘子就好了?!标戨h宇親了親她的眼瞼,然后往下,直到她的紅唇。 李荷花能夠感覺到這個吻沒有絲毫□□,有的至少憐惜。終于放下心來,陸雋宇并不是過河拆橋、只知愚孝之人,她沒有愛錯人。 先前之所以忍受陸母和陸芙蓉對她的兩面三刀,只是想看看陸雋宇的態(tài)度,看清楚他值不值得她全身心的愛。 現(xiàn)在看來,先前的委屈換來他的心疼和更外露的愛戀也是值得的。日后嘛,那兩人在她眼里就和陌生人沒有兩樣了。 李荷花也親親他,道:“子銘,你也給我說說你這一年多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可好?” “好,不過娘子瞧你累的很吧,我先帶你去沐浴,再慢慢將給你聽。“ 李荷花這時才反應過來,這幾日在寺廟沐浴都不方便,她就是隨意的擦拭了一下,聞聞身上都有味了。猛的彈了起來,離陸雋宇一段距離之后,埋怨的說:“你剛剛怎么不說,都不覺得臭嗎?”他對她果真真愛了,連細節(jié)都不在乎了。 陸雋宇笑著一把扯過她,道:“我什么都沒有聞到,我們夫妻不必在意這些。”說著抱起她,道:“娘子睡一會,我給你洗?!?/br> 李荷花也的確累了,先前本來就沒有休息好,去了大覺寺,每天做夢都是刀劍橫飛,壓根睡不熟,現(xiàn)在回到家里,陸雋宇又如此的柔情,她瞬間就放松起來,睡意也涌了上來。 聽到他的話,她更是放心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日大上午了。她起身的時候,陸雋宇竟然還在,聽到動靜,他過來抱住她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 李荷花捂住嘴打了一個哈欠,道:“睡夠了。不過你今天不去翰林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