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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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芙蓉截口道:“玉雪,你是嫂子的丫頭,自然向著嫂子了。哥哥,這次你可要好好說說嫂子,嫂子一個女人身上總帶著菜刀,可不是好女人的表現(xiàn)?!狈凑@次的事,她絕對不能認,否則她哥的怒火燒不死她,也會把她燒個半死。 玉雪還要反駁,李荷花輕叱道:“玉雪,先退下,去外面問問掌柜,損壞了多少東西,總歸我們有錯,該賠的還是要賠的?!?/br> 云熙抿著嘴,福福身,退了出去,并管好了門。 李荷花這才看向陸雋宇,陸雋宇已經(jīng)到她面前,一雙劍眉緊緊的皺著。 陸芙蓉一喜,只要他哥訓斥了李荷花,以李荷花那個臭脾氣,定會和他哥吵起來,只要一吵架,兩人定會生分,到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自然就沒有那么好了。 每次看到他哥對李荷花那個村姑那么好,反而把母親和她這個meimei放在一邊,土地和鋪子竟然都交她手里,她和母親想要什么東西還要經(jīng)過她,實在令人生氣。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有了媳婦忘記娘了吧。 本來剛剛她是準備承認的,可突然靈之所至,要是讓哥哥對李荷花不滿,收回李荷花的權(quán)力,到時哥哥要上京考試,那么就可以講鋪子交給母親管,那那些漂亮的簪子和衣服是不是就由她隨意穿戴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激烈跳起來了,眼神熱烈的看向他哥。 陸雋宇好似沒有聽到他meimei的話,小心的抬起李荷花的手,仔細的看道:“娘子,你可受傷了?” 李荷花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打斗中,自己的袖子被撕掉了一半,搖搖頭,道:“沒有,他們還差得遠。“ 陸雋宇沉下臉道:“娘子,你還笑,剛剛那可是六個大男人,要不是今天他們有些醉了,你還能這么輕松?以后遇到這樣的情況,首先要做的就是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br> 李荷花調(diào)皮的對他吐吐舌頭,道:“知道了,我聽夫君,夫君不要生氣了。” 陸雋宇又把她上下都檢查了一遍,見她的確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道:“娘子,你衣服破了,叫玉雪去給你買一套。” “我?guī)У挠?,我這就去換?!?/br> 廂房里面有個小房,專門是用來讓客人換衣服的。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就見陸芙蓉低聲哭泣著,而陸雋宇臉色冰冷的站在一旁,看也不看她。 她剛想詢問,陸雋宇走過來拉著她的手,柔聲道:“你還是在我身邊吧,否則我不放心。” 第25章 吳宴會 李荷花楞了一下, 才反應(yīng)過來, 喜道:“夫君是要帶我一起去吳府嗎?” 陸雋宇點點頭, 道:“吳夫人等好幾位夫人都在宴會上,你不要怕?!?/br> 李荷花一副依賴的樣子,點點頭, 道:“有夫君在,我不怕?!比缓罂纯搓戃饺? 就要掙脫他的手,準備過去。 陸雋宇反扣她的手, 淡淡道:“meimei,一會跟著你嫂子, 好好說話, 能做到嗎?” 陸芙蓉立即擦干了眼淚, 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道:“能, 能,哥哥放心, 我, 我也不敢了?!?/br> 看著她怯生生的模樣, 李荷花有些不忍, 但想起剛剛這熊孩子面不改色的撒謊,同情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把她當meimei,她卻把她當仇人,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后的首飾衣服,就不用特地討好她了,畢竟她自己可都節(jié)省著呢。 其實自從鋪子生意好起來,她有送了好多東西給陸母和陸芙蓉之后,她就明顯感覺到兩人的態(tài)度從開始的感激高興,到后來的理所當然,再到最近嫉妒審視的目光。她就知道也許她永遠也討好不了這對母女。 范叔把陸家的賬本交給她的時候,就交代過陸家家底的由來。陸雋宇掙出土地和鋪子之后,就把它們交給了陸母來管,自己安心讀書準備恩科。 誰知一年沒有到,他好不容易掙下的家底差點易主,鋪子入不敷出,而肥沃的土地竟然一顆糧食都沒有長出來。他仔細一查,才知道陸母被人騙了,種上的是煮熟的種子,哪里可能生長得出來? 據(jù)范叔說,當時他是準備回老家養(yǎng)老的,結(jié)果看在陸雋宇的份上又回來了,接手了土地和鋪子,用盡辦法這才保住了陸家的家底。自此以后,賬本就一直放在了他那里。 等成婚之后,她仔細看過賬本,陸母管的那一年,陸家的賬面上可不好看得很??此@些年做甩手掌柜,就知道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這陸家的動心在陸雋宇手里,陸母和陸芙蓉是肯定沒有半分怨言的。但要是換成了她,且還漸漸越賺越多,自然心里不平衡,外加眼紅了。 斗米恩,升米仇,千百年留下的俗語就沒有說錯過。 再說陸雋宇訓斥陸芙蓉,也是他們親兄妹之間的事。陸芙蓉到底年紀小,以為自己可以挑撥離間,不過腦子就誣陷她。陸雋宇可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當場那么多人一問便知,即便不問別人,以陸芙蓉的智商,稍微懂點心思,一詐準炸出來了。 那么這么短的時間,陸芙蓉服軟了,恐怕再他哥手里沒有撐到三分鐘吧,嘖嘖。 想到此,她垂下頭決定安靜的當一枚壁花。 陸雋宇點點頭,拉著李荷花向晚走,道:“剛剛掌柜的進來說不需要我們賠,楊大人會叫那幾個地痞賠。” 一聽不出銀子,李荷花自然高興,但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多少賠付一點,免得日后說不清。”這個世上有種人叫紅眼病,還有種人叫對家,無中生有、顛倒是非是他們的強項。要是等陸雋宇越怕越高的話,這些就有可能會被人利用了,她還是先未雨綢繆比較好。 陸雋宇也覺得有理,和掌柜好說歹說陪了一貫錢,又讓他寫了一個收據(jù),才安心的出了同??蜅#騾歉呷?。 在路上,李荷花小聲的道:“夫君聽到消息,就知道是我們了嗎?” 陸雋宇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想到你在福運客棧,不知道有沒有被波及,就決定出來看一眼?!?/br> 當時聽到消息,他反射性的就覺得和他娘子有關(guān),就有些坐立不安了。于是趁著去更衣的空閑出了吳府,正好碰到了一群衙役,領(lǐng)頭的姓楊,他也是認識的,就跟著過去了。 然后就看到他娘子大發(fā)雌威,一把菜刀翻飛,把幾個男人逼得進不了身,其中一個還被踹飛了。 幸好她自己并沒有受傷,哎,他家娘子性子實在太剛硬了啊,功夫倒是有點,可是也沒有什么章法,他要不要找個合適的人專門教教她呢? 李荷花還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又要開始了,她笑著對陸雋宇道:“夫君真好?!?/br> 說笑間就到了吳府,和吳家門房說了一聲,門房就放他們進去了。 吳府是縣太爺?shù)母?,自然不是陸家那座三進三出的小院能比的。進入府中,簡直好似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假山、小橋、流水,剛冒尖的綠葉以及香氣撲鼻的花骨朵,放眼望去,令人心曠神怡。 吳府的宴會設(shè)在主屋大廳,一進入大廳,李荷花就見到紅籌交錯的場面,男女各坐在大堂的兩邊,兩邊好似楚河漢界,涇渭分明,卻又偏偏在同一個地方,平等的坐著,這大齊的風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見到李荷花到來,作為主人的吳夫人從上首起身,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道:“這就是陸夫人吧,果真是個標志的人兒。” 李荷花做害羞狀,垂首道:“吳夫人謬贊了,吳夫人端莊賢淑,就和我在寺廟見到的菩薩一樣?!?/br> 好話誰都愛聽,吳夫人沒有想到傳說中粗俗不堪、直來直去的村姑也不是那么不可取嘛,至少她的“實話”很中聽。 吳夫人的臉頓時熱情了三分,用錦帕捂住嘴巴,道:“瞧瞧,陸夫人多會說話。行了,陸解元,人都在你眼前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原本聽到陸雋宇偷溜的消息,他家老爺很不高興呢。但是在聽到他夫人也來到了縣城,可能出了事,這才作罷,只是讓人傳話讓他早點回宴會。 畢竟這宴會是為了他辦了,涼州府史上最年輕的解元,最關(guān)鍵行事老道,長相也好得很,一看就是前途無量,他家老爺自然想早點拉攏。 誰知這陸雋宇像個泥鰍,滑不溜手的。無論是說結(jié)盟、委培等政治目的,還是用美人計,他都不接茬。偏偏他的話也讓他們找不到半分把柄。 不過現(xiàn)在有辦法了,他作死的把他娘子帶過來了。她就不相信她堂堂的縣爺夫人,還糊弄不了一個鄉(xiāng)下野丫頭。 想到這里,她又道:“陸夫人,男賓在那邊,我們的座位在這邊,我?guī)氵^去?!?/br> 李荷花福福身,道了謝之后,看著陸芙蓉委屈的不行的樣子,偷偷示意了一下,見她臉色正常了,才說:“夫人,這是我家meimei,名芙蓉,這次正好和我一起到的縣城,辦事,芙蓉,過來拜見吳夫人?!?/br> 陸芙蓉臉上這才有了喜色,對吳夫人鄭重的行了一個禮。 吳夫人點點頭,陸家的底細她就清楚了。要是李荷花的meimei的話,那就是只能是陸雋宇的親meimei了,又聽到小姑娘名字叫芙蓉,她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她道:“陸夫人,陸姑娘,這邊請,說起來也巧,聽說劉姑娘和陸姑娘是好友,不如你們坐在一起,陸夫人和我坐在一起,可好?” 陸芙蓉一喜,剛想答應(yīng),突然想起他哥的話,身子一顫,忙道:“多謝吳夫人厚愛,只是我可以和我嫂子坐在一起嗎?”然后裝作害怕的樣子拉著李荷花的袖子,只差沒有躲到她身后去。 吳夫人臉僵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道:“也好,那兩位這邊請?!?/br> 等坐好了之后,酒宴繼續(xù)。男賓那邊都是酒,女賓這邊茶水、果子酒居多,吳夫人倒是安排得很好。 酒宴正酣的時候,突然一個胖胖的人走出來,對著坐在最上首的吳大人拱手道:“今日老夫能參加吳大人為陸解元準備的喜宴,實在是三生有幸,為此老夫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節(jié)目為大家助興,希望各位大人不要嫌棄。” 吳大人是一個有些微胖的中老年男子,聽到這話,他摸摸胡須,道:“好,劉員外不要客氣,今日我們不論官職,只講交情。聽說劉員外和陸解元兩家關(guān)系可是走得很近,就更加不要拘束了?!?/br> “是,謝吳大人恩典。”劉員外深深的拜了下去,然后一揮手,一個少女窈窕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李荷花定睛一看,原來是劉青青。唔,合著這劉員外就是劉青青的父親啊。不過劉青青這是準備表演節(jié)目啊,難怪她好一會在宴席上沒有看到她了。 大齊宴會上,參加人員讓親屬表演節(jié)目是稀松平常了,估計和后世唱ktv差不多。據(jù)說當今皇帝最寵愛的貴妃就經(jīng)常在國宴上表演,技驚四座,讓周邊小國莫不驚嘆。 陸芙蓉湊過來,小聲說:“嫂子,你好好看,劉jiejie跳舞跳得可好了,只是不常跳,嫂子今天有眼福了?!?/br> 李荷花瞥了她一眼,沒有做聲,反而看向?qū)γ娴年戨h宇,劉青青跳舞,不是她有眼福,恐怕是有人有艷福!哼。 陸雋宇若有所感的看了過去,看然就看到他娘子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不由得又想扶額,別人要跳,他能有什么辦法?娘子,你可要講點道理! 還沒有等他想好傳遞自己的想法,音樂響起了,穿著杏花白裙裾的少女隨著節(jié)奏偏偏起舞,好似天上的仙女下凡塵,超凡脫俗而又賞心悅目,眾人是看得如癡如醉。 李荷花也不由得緊盯劉青青,嘴里贊嘆道:“真是美啊,好美?。 ?/br> 陸芙蓉輕蔑的看了她一樣,但到底不敢和她對著干了,只能嘀咕:真是沒有學識,連形容美景都只會說美,瞧瞧對面學子們,都是出口成詩來贊美,什么舞勢隨風散復收,歌聲似磬韻還幽,還有騕褭柳牽絲,炫轉(zhuǎn)風回雪,等等,雖然她也聽不懂,但是聽著就覺得美。 李荷花才懶得理陸芙蓉的吐槽呢,她就是一個鄉(xiāng)野丫頭,要是能吟出好詩好詞才有鬼呢。再說她為什么要用美好的詩贊美自己的情敵呢?給她一個美字,她就該偷笑。對,她就是這么的小氣! 一曲終罷,劉青青香汗淋漓,更添美貌,小心的擦拭了一下額頭上汗珠,才上前恭敬的給吳大人和吳夫人行了一個禮,言道:“小女子給大人、夫人請安。” 吳大人好似看呆了,沒有做聲,倒是吳夫人碰了一下吳大人,吳大人才如夢初醒,忙點頭道:“好,好,劉員外,你養(yǎng)了一個好女兒啊?!?/br> 劉員外立即出來,拱手道:“大人謬贊,小女自小嬌慣著養(yǎng)大,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大人和夫人不要客氣,狠狠教訓她,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br> 這次是吳夫人搭腔:“劉員外謙虛了,劉姑娘貌美如花,知書達理,可比我那幾個子女乖巧多了,看得我都恨不得劉姑娘是我的女兒呢?!比缓笮τ粗鴧谴笕说溃骸袄蠣敚阌X得呢?” 吳大人看了看她,才笑道:“是啊,本官也覺得劉姑娘很好?!?/br> 按照先前約定,此時吳大人應(yīng)該問陸雋宇,并將他和劉青青扯上關(guān)系,誰知這吳大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不往下說了。 吳夫人只好自己上了,道:“劉員外,看劉姑娘年紀也不小了,可定了人家?” 劉員外慚愧道:“回夫人的話,老夫教女無方,小女不肯嫁人,家里人疼她,也只好由著她了?!?/br> 吳夫人笑道:“女子大好年華,為何不肯嫁人?是有何緣由?今日我和劉姑娘有緣,就自作主張問一句,還請劉員外不要見外?!?/br> “哪里,夫人嚴重了,實在是老夫開不了口。罷了,誰叫兒女都是債呢,我就豁出去這張老臉,給夫人說道說道。小女自小和陸解元一起青梅竹馬長大,情根深種,本想一對小兒女長大了再作打算,誰知一朝變故,陸解元娶了親,偏偏小女不肯放棄,非要進陸家。老夫不忍心,這才叫小女獻舞一曲,要是能夠得到夫人的青眼,為她在陸夫人面前說一句話,叫她得償所愿,老夫也算了是盡了父親的責任了。請大人和夫人作證,老夫承諾,如果小女入了陸家門,老夫愿意以一半身家相送,作為小女的嫁妝。” 一半身家??!眾人的眼睛頓時都亮了,羨慕的看向陸雋宇,這位解元爺可真是好福氣啊,劉家姑娘長得好,身家還如此的豐厚,一進門,陸家就能入家財萬貫,嘖嘖,不得不佩服人家的好福氣! 不過他們也沒有什么嫉妒的心理,一來這位解元爺讀書是他們拍馬都趕不上的,二來人家長得也是他們拍馬都趕不上了,小姑娘愛俏又愛才,解元爺都占了,劉姑娘能不喜歡嗎? 吳夫人擊掌道:“劉家這是誠心誠意了,不知道陸解元和陸夫人意下如何?” 陸雋宇皺著眉頭正要開口拒絕,就聽到他娘子清脆不容錯辨的聲音響起:“不行?!?/br> 眾人驚訝的看過去,吳夫人臉上的笑意漸漸沒有了,劉員外和劉青青更是目瞪口呆,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拒絕的話語如此干脆利落的,等反應(yīng)過來,劉青青癱倒在地低聲哭泣著。 劉員外小聲的安慰著劉青青,可是話里卻是在火上澆油:“女兒啊,這下子你該死心了吧,陸家連吳大人和吳夫人的面子都不給,我們一個商賈之家又能如何呢?你且死心,為父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br> 聽到這話,吳夫人沉下臉,道:“陸夫人說什么?”要是李荷花有眼色,就應(yīng)該立即順著臺階下,陸雋宇目前只不過是一個解元,能不能中進士還兩說呢,即便中了進士,一輩子當進士的也不是沒有。而她則是望山縣令的夫人,說句大話,她家在望山縣說話可不比圣人說話差。這李荷花如此不給她面子,就不怕日后有報應(yīng)嗎? 李荷花微微一笑道:“回稟夫人,我說我們陸家不接受劉青青進門,為妾為奴為婢,都不行?!?/br> 劉員外氣得指著她,道:“你,你欺人太甚?!?/br> 李荷花看著他,眼里有冰霜,道:“是誰欺人太甚?今日本來好好的,吳大人宴請我夫君,大家都好好的,你卻一口一個青梅竹馬,話里話外都是我夫君負了你女兒。我倒是想問問劉員外,既然你劉家早就看重我夫君,為何不先定親?哦,當初陸家窮困,夫君身上也沒有功名,劉家看不上呢。等夫君有了功名,又娶了我,你們竟然眼巴巴的要進門?什么都不做就準備摘桃子,世上要都是這么好的事情,誰還努力?。慷嫉戎易訂h。” 這一席話直接把劉員外氣得差點仰倒。 劉青青扶著劉員外,淚雨盈盈道:“jiejie,我知道你因為上次我為芙蓉meimei說了一句話,你不喜歡我,可是我也是為了陸大哥好啊,我……” 李荷花打斷她的話,茫然道:“jiejie?我爹早就死了,哪里來的meimei?難道你想你爹和我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