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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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弋皺了皺眉,看著薄靳熙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突然緩過神來。 “是你安排的?” 薄靳熙輕佻眉梢:“我只是建議一下,決策權(quán)還在你上司的手上!” 許弋瞬間氣的咬緊牙關(guān),額頭青筋暴起。 他就說,好端端的事業(yè)上升期,有的是好的行程,偏偏上頭直接一個命令,給他調(diào)遣去了西藏做公益。 而且這一去的行程就是一年。 娛樂圈的變化瞬息萬變,要不是他身體不舒服,提前回來,這一年過去,誰還記得他許弋。 原來這一切都是薄靳熙搗的鬼,還真是……好主意! 莫長安有些意外,看著薄靳熙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再瞧著許弋憋著發(fā)青的臉色,想笑卻還是極力忍住了。 難怪,這陣子她身旁清靜了許多。 許弋緊要后槽牙,看著薄靳熙:“算你狠,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追求長安了嗎?薄靳熙,你就做夢吧,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一直會追求長安,有本事你就動用能力,讓我這輩子都不能回z國,不然我決不罷休!” 薄靳熙聞言,翹起眉梢,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 “你別說,這還真是好主意!” “你……” 許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狠話,在薄靳熙看來就是笑話。 他垂在雙側(cè)的手,忍不住的捏成了拳頭。 經(jīng)紀(jì)人見著這個陣仗,連忙拉著許弋,生怕他沖動惹怒了薄靳熙這么一尊大神。 經(jīng)紀(jì)人笑著打岔:“哈哈,薄總還真是喜歡開玩笑,有薄總照顧我們許弋的行程,那以后我們想不紅都不行了,是吧,許弋!” “你松開我!” 叮得一聲,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了,經(jīng)紀(jì)人一瞧他們先到了,連忙拉著許弋往外走,嘴里小聲的念叨。 “我的小祖宗,你惹怒誰都行,你可千萬不要惹怒這尊大佛??!” 許弋冷著臉色,他又何嘗不知道他和薄靳熙之間的懸殊差別。 可偏偏這樣,卻讓人更惱火。 電梯門合上的時候,許弋立即掙脫開了經(jīng)紀(jì)人的手。 “你別碰我,現(xiàn)在就去跟趙三星說,西藏的行程不取消,以后和薄氏娛樂的合作不斷絕,那我就解約,再也不和環(huán)宇合作!” 經(jīng)紀(jì)人哭喪著一張臉:“小祖宗,你這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跟錢過不去,不就是一個女人么,值得嗎?” 許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直接走進公寓。 經(jīng)紀(jì)人剛想跟上,“砰”的一聲,大門發(fā)出一聲巨響,差點還砸到了他的鼻子。 “小弋弋!小祖宗,有話好好說行不?” 經(jīng)紀(jì)人在門口喊了半天,見公寓里沒有動靜,只得無奈的嘆口氣,轉(zhuǎn)身朝著電梯間走去。 心想,這都叫什么事情! 回到了公寓,莫長安雙手環(huán)胸,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薄靳熙,看得薄靳熙都不自在。 薄靳熙猛灌了一杯水,看著身旁一直盯著他的莫長安。 “干嘛老看我?我有那么帥嗎?” 莫長安翻個白眼:“您能不那么自戀么,許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薄靳熙癟癟嘴:“怎么,你吃醋?” 莫長安沒好氣的打了一下他一下,壞笑道:“行啊你,現(xiàn)在都能干出假公濟私的事情了,以前怎么沒看出來?” 薄靳熙傲嬌的哼了一聲,看著莫長安笑顏如花的臉,走上前直接抱住了她,低眸看著她的紅 唇。 “為了你,假公濟私又如何?” 溫?zé)岬臍庀浯蛟谀樕?,莫長安瞬間羞紅了臉頰。 看著莫長安嬌羞的姿態(tài),薄靳熙只感覺小腹猛然的燥 熱起來,一直順延往下…… 薄靳熙湊上前,貼著莫長安的耳旁,小聲開口:“老婆,你親戚走了……” 低沉邪魅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莫長安咬著唇 瓣,嬌羞的抬眸看了一眼薄靳熙。 還未開口說話,薄靳熙已經(jīng)附身直接懾住了她的紅 唇,吻得陶醉。 一個吻猶如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直到莫長安快喘不過氣來,薄靳熙這才松開。 薄靳熙溫柔的看著莫長安,臉頰紅的和紅蘋果一樣,十分小鳥依人。 他著急地直接攔腰橫抱起她,快步的沖進了臥室。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充滿了激 情,一室旖旎。 …… ☆、第218章 比起我,更有人想要除掉宋澤星! 醫(yī)院里。 宋澤星陰沉著臉,直到護士走了進來,說了許諸手術(shù)順利的事情后,他猛然將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揮到了地上。 “該死的,都他媽的該死!” 宋澤星一聲怒吼,只覺得人都快氣炸了。 他這一發(fā)火,嚇了護士一跳。 從小到大,也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 因為一個莫長安,被薄靳熙處處打壓針對不說,剛挨完了一頓揍,現(xiàn)在直接被人用槍頂在腦門威脅。 那個女人,就那么的好? 宋澤星越想越窩囊,當(dāng)初怎么就聽了許晴兒的話,做了那么糊涂的事情。 如今,想到得到一個女人得不到,反而因為一個女人,雙方打壓。 他長舒一口氣,捂著發(fā)疼的腦袋靠在了床頭,整個胸腔都是憋屈的怒火。 本應(yīng)該正在環(huán)游世界的宋父宋母突然推門而入,老兩口瞧著一身是傷的宋澤星,焦急追問。 “兒子,這好端端的怎么被打成這樣?” 宋母李蓮雙心疼不已的坐在床頭。 宋父宋書濤倒是冷靜一些,看著宋澤星沒有說話,但眼中卻全是擔(dān)憂。 宋澤星看著父母,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沒什么,都是因為莫長安那個女人,不過我會自己解決的!” 一說莫長安,宋書濤生氣道:“你都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沒什么糾纏了,這怎么又弄到了一起?” 莫家出事的事情,老兩口也是在出事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個時候知道他們兩個沒了婚約,宋家吞并了莫氏集團,成就了潤澤集團,宋書濤還痛罵了宋澤星一番。 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再怎么說沒用。 生意場上,這樣事情也是見怪不怪的,宋書濤就沒說什么了。 可現(xiàn)在宋澤星偏偏要好馬吃個回頭草,惹上一身sao,他的心中就十分窩火了。 李蓮雙一聽兒子是因為莫長安出事的,氣得破罵。 “我就知道那個喪門星不是什么好女人,婚前亂搞不要臉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敢繼續(xù)反咬,那莫家都教的是什么女兒!” 話落,李蓮雙回頭看向丈夫,生氣冷哼:“你也不看看你交的是什么朋友,養(yǎng)的女兒可真是害苦了咱們兒子!偏偏咱兒子仁義,沒把她亂搞的事情抖出去,結(jié)果自己背負了罵名,要我說,當(dāng)初就不該結(jié)這門親事!” 宋書濤皺著眉頭,呵斥一聲:“行了,都過去大半年的事情還說什么,誰知道那女人在m國留學(xué)的時候亂搞,現(xiàn)在莫家的產(chǎn)業(yè)不也歸屬了宋家,又沒有吃虧,你天天計較什么!” “我不計較,要不是你非要做主聯(lián)姻,咱兒子能被那女人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宋澤星聽著父母的對話,一時間頭都大了。 “好了,爸媽你們能不能別吵了,我都煩死了,你們要這樣都出去,還不如不回來!” 本來宋澤星沒打算通知老兩口,但是現(xiàn)在他受傷,許諸又受連累也住院了,公司的事情沒自己人不行。 所以這才通知了去環(huán)游世界的父母回來,正好他們現(xiàn)在在h國,距離不遠,一個下午就飛回來了。 但現(xiàn)在,聽著他們兩個人又和以往一樣吵鬧,他悔得腸子都綠了。 宋父宋母聽著宋澤星有點不耐煩了,這才打住。 李蓮雙心疼的看著兒子,十分溫柔:“好了好了,不吵,我們不吵了,你別氣壞了身體就行!” 宋澤星哼了一聲,靠在床頭,臉色很難看。 李蓮雙看著狼藉一片的地上,問:“餓不餓?要不要媽回家給你做點好吃的送過來?” 宋澤星正在氣頭上,哪里還有心情吃飯。 “不餓,媽你先出去,我和爸說點事!” 李蓮雙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外人,你和你爸直接說就好了!” 宋玉濤適時插嘴:“那兒子說的是公司的事情,你又聽不懂,正好我現(xiàn)在餓了,你去附近買點可口的飯菜回來,兒子不吃飯不行!” 李蓮雙皺了皺眉頭,無奈的應(yīng)了一聲:“好好好,你們父子就盡情使喚我吧!” 待李蓮雙離開后,宋澤星這才抬眸,看向父親。 “爸,我和長安的婚約沒有取消,我現(xiàn)在也不想取消,你能不能幫我去和莫家成說說!” “什么?” 宋玉濤皺起眉頭,十分不理解的看向宋澤星:“你的意思,你還要和長安結(jié)婚?” 宋澤星點頭:“我也是為公司著想,如今集團里還有不少老古董都偏向莫家,一時半會兒踢不走,也收服不了,耽誤發(fā)展,很棘手!我若是和長安繼續(xù)婚約,他們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在背后說那些風(fēng)涼話!” 宋書濤輕哼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你有那個臉提,我可沒臉去說,再說了,莫家成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