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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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長安聽見薄靳熙的語氣中帶著有一種小孩子過家家的那種口吻,冷冷一笑,咬著牙問:“那我的身體總不是你的,你可以松開了!” 這一本正經(jīng)跟他辯駁的話,還真是令人很不爽。 薄靳熙顫顫一笑,拿出了一個紅本本扔到了莫長安的面前。 “合法夫妻,政府公認(rèn)你莫長安是我薄靳熙的!” 莫長安看到紅本本上印著結(jié)婚證三個大字,瞬間氣的直翻白眼。 擦擦擦!!! 薄靳熙這個該死的家伙,竟然還隨身拿著他們的結(jié)婚證!關(guān)鍵,這結(jié)婚證是真的。 突然莫長安的心里有又有了跳進(jìn)火坑的那種感覺。 早知道,契約結(jié)婚就好了,造個假的結(jié)婚證也行啊,為什么腦子一熱去領(lǐng)了真的? 莫長安此時腸子都悔青了。 想到薄靳熙此時的心思,莫長安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情緒,假笑了兩聲,轉(zhuǎn)過身子,直接抱住了薄靳熙的脖子,露出一抹妖嬈的笑容。 “你不就是想要了么,直接開個價就好了,干嘛這么拐彎抹角!” 此時眼前的莫長安穿著蕾|(zhì)絲睡衣,領(lǐng)口是v字形狀的,緊貼在身上,襯托出曼妙的身姿。 薄靳熙只見眼前擁雪成峰,肌|膚如玉,美不勝收的風(fēng)景令人瞬間燥熱了起來。 他看著莫長安又提起開價格的事情,本就因?yàn)橹形缒弥鴱乃桥叩娜f,去給另外一個男人的事情憋著一肚子火. 現(xiàn)在又提錢的事情,一股強(qiáng)力強(qiáng)烈的占有欲瞬間爆發(fā)。 薄靳熙看著莫長安,猛地咬在了莫長安那笑的刺眼的嘴角。 “是不是給錢,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猛然被咬了一下唇|瓣,還真是讓莫長安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氣的緊咬銀牙,看著薄靳熙卻笑的眼睛都瞇在了一起。 “你中午不是剛問過一遍了么,怎么這么快就老年癡呆忘記了?” 薄靳熙瞬間被自己的問題氣的牙疼,也被莫長安那嘲諷的口氣氣的腸子都悔青了。 此時一股燥熱已經(jīng)貫遍全身,薄靳熙懶得再忍。 他大手直接攬住了那曼女少的腰身,擁著莫長安緊緊的貼近了自己,若不是隔著一層衣物,兩人就跟連體嬰兒一樣親密|接觸了。 莫長安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鎮(zhèn)定逐漸消失。 她看著薄靳熙眼中的執(zhí)著,輕咳兩聲。 “你,你不是來真的吧?薄靳熙,不是說我們只是契約關(guān)系!” “真的又如何?不是只要給錢,讓你做什么都愿意嗎?這里有支票,你拿去隨便填數(shù)字,夠你賺了!” 薄靳熙冷冷將錢包砸在莫長安身旁,便不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他俯身霸道的吻上那涼薄的唇瓣,靈活的舌撬開貝|齒,肆意的攻城略地,仿佛像是一個君王在俯視自己的城土一般。 “唔唔……薄靳熙你混蛋!” 莫長安掙扎了兩下,沒有想到這一次真的是惹火|上身了。 可她越是掙扎,薄靳熙的動作就越瘋狂。 “一會讓你見識什么更混蛋!” 他寬大的手在身上游|走,突然猛地撕拉一下。 蕾|(zhì)絲睡衣不堪一擊的被扌斯裂成兩半,莫長安瞬間只覺得肌|膚冰涼涼的,抬手想要掙扎,卻被薄靳熙直接單手握住。 此時的薄靳熙像是一頭饑餓的狼,眼中泛著精光,低頭猛地咬著莫長安雪白的肩頭,疼的莫長安倒吸一口冷氣。 “薄靳熙,你非得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來展現(xiàn)你身為男人的強(qiáng)勢嗎?” “莫長安,我們結(jié)婚了!” “那又如何?不過是一紙契約而已?!?/br> “既然當(dāng)初有那個能耐簽下這一紙契約,你就應(yīng)該想到,你簽下后,等同于簽下賣|身契,所以,你現(xiàn)在在這里跟我矜持,有意思?” 薄靳熙的聲音落下,唇也再次落下,氣息噴灑在莫長安的頸窩和肩頭,她及時咬牙抑制住險(xiǎn)些發(fā)出來的囗申囗今。 她知道掙扎無望,越是抗拒薄靳熙只會越發(fā)想要征服她! 想到這里,莫長安便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的趟著,任由著薄靳熙放縱了。 就像是薄靳熙說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是貞潔烈女,掙扎多了只會讓人厭煩。 薄靳熙繼續(xù)瘋狂的折磨著莫長安,不到三秒,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看著剛才還反應(yīng)激烈的莫長安,此時猶豫一條死魚一般,緊閉眼睛,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瞬間,薄靳熙滿腔熱火像是被一瓢冷水潑中,熄滅了。 “那些明碼標(biāo)價的,好歹還懂得討好雇主,你卻連她們都不如!” ☆、第46章 他吻技不好?誰的好! 他靜靜凝視著莫長安那不情愿的神情,冰冷的話語嘲諷至極。 薄靳熙的話就猶如鈍刀割rou一般,莫長安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頭那一抹苦澀。 緊接著砰的一聲,房門摔得整耳欲聾,可見薄靳熙是真的發(fā)火了,力道之大。 莫長安躺在床上,緩緩的坐起身子,看著那狼藉的地上,零散著撕|裂的衣服,勾唇譏諷一笑。 明明就是他想要強(qiáng)取豪奪,還用語言羞辱,自己配合了,反倒又說她連賣的都不如。 果然,自己在薄靳熙的心中一直就是這樣的形象,莫長安真的有些搞不懂薄靳熙了。 為何,一直對自己挺好的,又突然很暴虐鄙夷,難道自己終究不是jiejie的原因嗎? 呵…… 想到了莫長卿,莫長安突然矛盾頓開。 回憶像是海水一樣,瞬間灌入了腦海中,那曾經(jīng)青澀而又暗戀的回憶,又悄然浮現(xiàn)在眼前。 高中時期。 莫長安還是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子,那時候暗戀上了薄靳熙,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想要找薄靳熙告白,約著他在小花園中見面,卻看見jiejie莫長卿也向薄靳熙告白了。 那個時間點(diǎn),那個充滿了很多回憶的小花園,就那樣的變成了莫長安再也不想去的地方。 莫長安沒有直接面對結(jié)果,只知道薄靳熙沒有拒絕,和jiejie回家的時候笑開花的臉。 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讓莫長安難受了一天一|夜,最終選擇了逃避,祈求著爸爸用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出國。 因?yàn)樗緹o法直視自己最親密的jiejie,和自己最喜歡的男生天天在她的面前秀恩愛。 那就好比拿一把凌厲的刀子天天的在她胸口捅一刀,卻又不致命,難受卻又無法結(jié)束。 從小到大,莫長安就是這樣,很執(zhí)著,如果自己得不到,寧愿選擇逃避,不想再面對,那樣是她對自己的一種保護(hù)。 如果得到的,那一輩子她都不會放手。 不曾想,出國之前出了那樣的慘事,jiejie的死,讓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面對父親。 出國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她躲著不敢回國,她就難以承受了。 從最開始在國外獨(dú)自舔舐傷口,到后來莫長卿的事情也平息很久之后,她才整理好了這一段苦澀的暗戀,終于選擇了放下,回國和宋澤星訂婚了。 莫長安知道,身在莫家這樣的家族,很難會有一份純潔而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感情,倒不如順從父親的安排,至少父親不會騙她。 冥冥之中,卻像是一切都注定了一樣,她終究繞不開薄靳熙這個結(jié)。 莫長安回憶著以前的一幕幕之后,良久才回過神來。 她收拾了一下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后,這才睡去。 只不過這一次,卻遲遲睡不著,獨(dú)自發(fā)呆了好久。 客廳里,黑漆漆一片。 陽臺上卻有火星,明滅的亮光持續(xù)了一會后,才徹底的滅了。 薄靳熙站在陽臺,將煙頭放在了花盆里碾滅了,長舒一口氣,心中堵著的那一口氣這才好轉(zhuǎn)了一些。 莫長安啊莫長安!他到底該拿她怎么辦? 薄靳熙有點(diǎn)頭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從莫長安回國之后,一直就想著方法的逼著她來自己的身邊。 以為只是年少的執(zhí)著,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sao動。 可是初嘗禁|果之后,那個女人就像是毒,是罌粟花一樣,沾上了就好似戒不掉了。 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展露真心,可是在莫長安看來,一切只是因?yàn)槠跫s的交易,那個死女人難道就沒有感情嗎?沒有心嗎? 竟然還說他吻技不好?他倒是想問問,誰的好? 一向生物鐘很準(zhǔn)時的薄靳熙也失眠了,站在陽臺上,此時夜深露重,晚風(fēng)拂過,帶來絲絲涼意。 薄靳熙又抽了一根煙后,轉(zhuǎn)身回到了沙發(fā)上,躺著沉思,不一會,便困意來襲。 第二天一早。 細(xì)碎的陽光透著窗簾縫隙照進(jìn)了房間了,灑了一地光輝。 莫長安生物鐘很準(zhǔn)時,八點(diǎn)剛到,就醒過來了。 等她洗漱穿好衣服出了房間的時候,本以為會像是前幾天一樣,薄靳熙大半夜就氣走了,卻沒有想到,一出房間,便看見沙發(fā)上蜷縮著欣長的身子。 莫長安微微皺眉,看著薄靳熙睡得有些不太安分的模樣,心中冒出了一絲疑惑。 這貨昨晚沒有氣走啊? 莫長安朝著沙發(fā)走過去,看著薄靳熙抱著自己,初夏的早晨還是很涼的,陽臺的門有沒有關(guān)上,吹了一|夜冷風(fēng),不凍死才怪。 莫長安長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拿了一層薄被又回到了客廳,剛要給薄靳熙蓋上,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 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這會子靜靜的凝視著她,眼神瞟了一眼她手上的薄被和行為,不冷不熱道:“我還以為你會狠狠心直接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