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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盆洗手作羹湯在線閱讀 - 第71節(jié)

第71節(jié)

    我被封號了……

    是的……我的作者號……因?yàn)樯嫦颖I號盜文……被封號了……

    我整個人都?????我?guī)讉€小時前才剛登號更新過,現(xiàn)在你告訴我被盜號然后封號了?????

    我就跳下床去給客服打電話了,結(jié)果客服還打不通……當(dāng)時我差一點(diǎn)就崩潰了。

    然后經(jīng)過了一番長久的迷之折騰,我終于解封了,我的專欄終于可以打開了,我的文章終于不再屏蔽了。

    而我的賬號……果然是被盜文網(wǎng)盜號拿去一下子買了幾十本文的最新章了……幾十本啊……購買記錄拖一下還拖不到底……

    內(nèi)心萬馬奔騰……

    點(diǎn)開我的余額……一個慘淡的八晉江幣飄在那里……八晉江幣……

    也是凄涼至極……

    在此奉勸大家,保護(hù)好自己的賬號和密碼……

    比如我就從未想到作者號也能被盜號……

    跪了。大家引以為戒。

    ☆、親吻

    天光明凈, 萬里無云。

    “夫人?!?/br>
    陸挽雙在樓玉笙面前坐下。

    樓玉笙絞著手,忐忑道:“陸大夫這兩天都不來,我夜里都睡不安穩(wěn)。怎么,可查出什么來了么?”

    陸挽雙道:“我仔細(xì)分析后,依然認(rèn)為是毒?!?/br>
    樓玉笙道:“此毒何解?”

    陸挽雙搖頭:“我無解?!?/br>
    “……”樓玉笙半張著嘴,愣了片刻, 苦笑道, “竟……又是如此么?”她喃喃著, 有些失神, “也是……這么多回了……我也是早有準(zhǔn)備了的。”

    公子絕在一邊皺眉道:“陸大夫就不能再多檢查檢查了么?光憑幾滴血,便判斷是無解的毒藥,這會不會太倉促了些?”

    陸挽雙又搖了搖頭:“我說無解, 是我暫時沒有能力解開。世上能人異士眾多,想必會有醫(yī)術(shù)比我更高妙之人。”

    樓玉笙長嘆一聲, 將臉埋進(jìn)雙手之中。

    公子絕在她身邊低聲安撫著什么。

    “是我無能, 抱歉了?!标懲祀p垂眼, 輕聲道。她自己也不好受, 行醫(yī)多年,也不是沒碰上過疑難雜癥,偏偏這個讓人最摸不著頭腦。

    便在此時, 門口有人敲門:“公子?!?/br>
    公子絕不悅地低聲:“是誰在這種時候打擾。我分明吩咐過了他們,不要來拿瑣事煩我?!?/br>
    樓玉笙道:“你去吧。既然你是吩咐過了的,他們?nèi)羰菦]有要事,也不敢這個時候來找你?!?/br>
    “那你……”

    “我不妨事的。你去吧, 莫為我耽誤了大事,到時候后悔也來不及?!彼崧曊f。

    公子絕只好起身:“那我先走了?!?/br>
    陸挽雙也起身:“那我也告……”

    “陸大夫?!睒怯耋虾鋈话醋∷氖郑拔医鼇硪估锶菀鬃鲐瑝趔@悸而醒,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生了什么???”

    陸挽雙道:“你體質(zhì)不錯,做噩夢是難免的事,只要不多思多慮,睡前喝點(diǎn)養(yǎng)神的湯水即可?!?/br>
    樓玉笙輕輕道:“可是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她轉(zhuǎn)向公子絕,一雙碧目中光影流轉(zhuǎn),“讓陸大夫再給我把下脈吧?我還是想求個安心?!?/br>
    公子絕看了看樓玉笙,又看了看陸挽雙。

    “沒事的,我們兩個女子在這兒,能出什么事?!?/br>
    公子絕便淡淡一笑:“那就勞煩陸大夫再多留片刻吧?!?/br>
    陸挽雙便也只好應(yīng)下:“行?!?/br>
    待公子絕離開,樓玉笙便伸出手來,撩起手腕的袖子:“陸大夫請?!?/br>
    陸挽雙搭脈片刻,道:“脈象正常,所以我說夫人實(shí)在是多心了。我看夫人平時一定想得太多,所以夜里才會做噩夢。我待會寫幾味安神的方子,到時候讓人抓了藥熬便是。還有,夫人平時有空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多看些有趣的人事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就不會去想那些煩惱事了,心情也自然就會好起來。”

    樓玉笙輕輕一笑:“我哪有那個機(jī)會呢?!?/br>
    陸挽雙聞言一頓,略帶困惑地看了她一眼。不過樓玉笙沒有再說下去。

    想到這是人家的私事,也許只是一時感慨了一句,她也沒有多問。

    樓玉笙見陸挽雙又開始收拾東西,便道:“陸大夫且再坐會兒吧,左右我夫君還沒回來,也沒人陪我說話。”

    陸挽雙無奈,便道:“夫人想聊什么?”

    “我聽說陸大夫是藥王谷出身?”

    陸挽雙點(diǎn)頭:“正是。”

    “那藥王谷的學(xué)徒,平時學(xué)的東西和外面普通學(xué)徒學(xué)的有什么不同呢?”樓玉笙抱歉地笑笑,“我不常出門,有些好奇這些。這是機(jī)密嗎?是機(jī)密的話陸大夫就當(dāng)做沒聽見吧?!?/br>
    陸挽雙覺得哪里有些怪異,卻說不出來,只道:“也不是什么機(jī)密。藥王谷教授的內(nèi)容也都是外面人都懂的醫(yī)理,只不過可能要求更嚴(yán)格些,而且提供的藥草實(shí)驗(yàn)也多一些罷了。”頓了頓,“這些年藥王谷的弟子學(xué)的東西倒是又多了一門,就是辨毒解毒,這毒并不是尋常的那些毒草之類的毒,而是有人精心調(diào)配出的毒藥,谷中弟子應(yīng)當(dāng)要盡力學(xué)會處理這些毒。”

    樓玉笙恍然:“難怪。我看過好幾個大夫,有些說不出我臉上是什么東西,有些倒說是中毒。加上你,一共有三個藥王谷的大夫看過了。只是都解不出?!?/br>
    陸挽雙不由露出慚愧神色:“方才那位公子在,我不好意思多說。但現(xiàn)在我坦誠地告訴夫人,我是我們那幾屆弟子中最擅解毒的一個,我都覺得棘手萬分的毒,怕是夫人……”她停住。

    樓玉笙聞言怔了怔,隨即嘆道:“天意如此……嗎……”復(fù)又道,“既然陸大夫最擅解毒,那想來對大部分毒也是會解的?我聽聞……江湖上有一位毒藥大家,姓莊,是個女子,陸大夫?qū)λ亩玖私饷???/br>
    陸挽雙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她連藥王谷學(xué)的東西都不知道,卻知道莊槿?

    但她還是耐心回答:“實(shí)不相瞞,莊槿也是從藥王谷出來的。只不過是被逐出師門?!?/br>
    樓玉笙吃了一驚:“這我倒是不知道!”

    “她整日沉迷制毒,不思治病,谷主等長老認(rèn)為她有悖醫(yī)德,將她逐了出去。后來她以毒成名,藥王谷將她視為恥辱,所以才專門開了解毒課?!标懲祀p道,“不謙虛地說一句,莊槿的毒,但凡是曾在江湖上出現(xiàn)次數(shù)超過三次的,我都有一定的把握去解?!?/br>
    樓玉笙捏著手里的帕子,道:“倘若……不曾在江湖上出現(xiàn)過呢?或是,只出現(xiàn)過一次呢?”

    陸挽雙微微擰眉:“那我也許需要很長的時間去了解?!?/br>
    樓玉笙道:“這是為何?”

    “次數(shù)若是不多,就沒有足夠的比較。我未必知道問題出在哪里?!?/br>
    樓玉笙試探著問:“那豈不是她今后每次出新藥,都得過了許久陸大夫才能解出?”

    “解毒自然是要花一段時間的,只有熟悉了毒性,才能最快速地解出來,這個急不得。”陸挽雙道,“不過現(xiàn)在不會有這個擔(dān)憂了。”

    “為何?”

    “因?yàn)榍f槿,已經(jīng)死了。不會再有新毒了。”

    樓玉笙愕然。

    陸挽雙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樓玉笙也看著陸挽雙。

    兩人相視沉默許久,半晌,樓玉笙輕聲道:“陸大夫有沒有想過,我臉上這毒,就是莊槿下的呢?”

    陸挽雙雙手交握,唇角繃緊。

    樓玉笙苦笑道:“陸大夫一定覺得,我是個虛偽之人,彎彎繞繞說了這么多,都不肯把事實(shí)和盤托出?!?/br>
    陸挽雙沉聲道:“敢問夫人,可是早知臉上怪狀是有人下毒?甚至是……莊槿下毒?”

    樓玉笙輕輕顫了一下,道:“我原先只是猜測罷了,一直得不到證實(shí)……后來有個人不斷刺探我的口風(fēng),我就隱隱覺得怪異……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我便知道,此事八成是真的了?!?/br>
    “夫人究竟是何身份?”

    能讓莊槿動手下毒,還是從未用過的新毒,這位女子必然非同凡響。

    樓玉笙搖了搖頭,道:“我什么身份也不是。與其問我的身份,你倒不如問一問……他的身份。”

    她的目光飄向窗外。

    “他?”陸挽雙的心越跳越急,“那位公子……是誰?”

    “他便是——公子絕。”

    一聲清風(fēng)掠過,吹起窗框邊輕薄的窗紗。

    陸挽雙冷汗頓出。

    她行醫(yī)濟(jì)世,多行走于民間,不愿過分插手江湖紛爭。但縱然如此,她也是聽聞過若愚閣與公子絕的名頭的。

    真是不敢置信……那個心狠手辣、作風(fēng)強(qiáng)硬的公子絕,竟就是這幾日她面前溫文爾雅、對愛妻深情款款的翩翩君子?

    “你們……究竟是不是夫妻?”她忍不住問道。

    樓玉笙道:“他說是……那就是吧。”

    陸挽雙如坐針氈,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她匆匆起身:“我待會就給你開個安神方子,其他的事不再多管。今日的話我就當(dāng)做沒有聽到,我什么也不會說的?!?/br>
    “陸大夫!”樓玉笙抓住她的手,離席跪了下來,“求求你……救救我?!?/br>
    陸挽雙提著藥箱,抿緊了唇。

    “他和莊槿有合作,他有錢,能滿足莊槿的任何材料需求,而莊槿也會幫他煉藥。這是我偷偷打聽出來的。”樓玉笙眼中含淚,“我與莊槿素昧平生,如今成了這幅模樣,只可能是他指使的莊槿!”

    陸挽雙聽得遍體生寒:“你……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而且,他不是你的丈夫嗎?”公子絕看樓玉笙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含愛意,這不可能作假,若真是對她如此狠毒,演技未免也太高超了。

    “我是實(shí)在求不到人了!他把我當(dāng)做金絲雀一樣困在這座牢籠里,我來來回回能見到的,只有幾個偶爾來打掃的婢女罷了,頂多就是他極難得會指一個女下屬來陪我說說話……只有每次非出門不可時,我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陸大夫,我看過的全部大夫都是女子??!”她聲音低沉又沙啞,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鼻音,“他已經(jīng)瘋了!他是個瘋子!而且,若非你已經(jīng)確定治不好我,他也不敢把你留在這里——他一邊篤定著莊槿的毒無人可解,假惺惺地帶著我四處求醫(yī),一邊又還是擔(dān)心那一點(diǎn)點(diǎn)微末的風(fēng)險,生怕我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陸挽雙惶然道:“你說這些,就不怕外面有人聽到嗎?”

    樓玉笙搖頭道:“這是我和他的獨(dú)院,若非必要,不會有人進(jìn)來的?!?/br>
    “你……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