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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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從有了弟弟,小十四難免招惹他,每次德妃都一本正經(jīng)的替小十四賠罪,殷切溫婉的安撫他,殊不知,越是這樣,越是讓他覺得,他就是個外人。 回數(shù)多了,心里的憤懣就沒有那么嚴重了,可是每次還是意難平。 同胞兄弟,沒得差距這么大的。 額娘總是說,爺是個大的,要讓著小的,后來就說是爺比小十四沉穩(wěn),行事要周全些,所以讓著些小十四,可問題是,爺從來沒有計較過。 顧詩情收起嬉笑,將自己喝的花茶遞給他,安撫的說道:“心從來都是偏著長的,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如何就能面面俱到,說到底,額娘也不是神仙?!?/br> 胤禛喝了一口香甜的花茶,才品出味來,無語的說道:“又將你喝的茶,給爺喝?!?/br> “這茶多好啊?!鳖櫾娗樗餍詽L到他懷里去,胳膊攬著他的肩膀,湊到胤禛耳邊,輕聲說道:“有我疼你,想那許多做什么?!?/br> 胤禛抖了抖耳朵,將她滑落下去的衣袖捋上去,那白生生的皓腕,被完全遮住,才滿意的溫聲道:“恩,看你今晚如何疼爺?!?/br> 顧詩情嬌笑道:“歇歇,歇歇?!?/br>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感謝各位支持正版的小伙伴,你們的不離不棄讓我倍感欣慰。 現(xiàn)在在兒童醫(yī)院,承諾大家的紅包雨,明天上午統(tǒng)一發(fā)出。 愛你們么么嘰。 第26章 年前的功夫, 胤禛又跑了一趟遵化。 孝莊文皇后的忌日到了, 康熙要他去祭祀一番。 顧詩情接到消息, 就麻溜給他收拾行李,就這到出發(fā)的時候, 還覺得有些不周全, 都說在家千日好, 出門一時難。 走到荒無人煙的地方, 可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胤禛和顧詩情并肩站著,兩人一人穿著香色的旗裝,踩著花盆底,笑盈盈的站著,一人穿著寶藍色便服, 長身玉立,表情淡漠。 胤禛是有些無語的, 瞧瞧這洋洋灑灑三大車的東西,不知道還以為他要去多遠的地方。 “下次精簡些, 萬不可如此?!必范G黝黑的雙眸, 緊緊的盯著顧詩情,無奈的說道。 “我還覺得有點少?!鳖櫾娗檎f的是真心話,這時候不像是以前, 帶著信用卡,走到哪買到哪。 這時候可是連內(nèi)褲都要自備,沒地買的, 外面賣的胤禛也不會用。 拉拉雜雜可不就這么多了。 李氏、宋氏和有孕的憐笙低眉順眼的待在兩人身后不遠處,并不往前湊,她們總算是明白了,有福晉在的時候,是沒有她們?nèi)耸裁词碌摹?/br> 只是該表現(xiàn)還是要表現(xiàn)的,見胤禛要走了,殷殷切切的走上前去,李氏遞出手中的平安符,輕聲說道:“爺一去這么遠,妾身將從小帶著的平安符送給爺,保爺一路平安?!?/br> 胤禛望著眼前的李氏,示意蘇培盛接過,有心想說什么,卻還是扭頭就走。 李氏瘦了,憔悴了,也變得溫柔起來,不復(fù)以前的潑辣活潑。 宋氏還沒來得及遞出手中的食盒,就聽倒馬車里面?zhèn)鱽碡范G冷冷的聲音:“爺走后,府里所有事宜都要聽福晉的,不得有例外?!?/br> “駕!”車夫趕著馬車,嘚嘚得走遠了。 在晨霧中留下一道淺淺的背影,漸行漸遠。 顧詩情望著眼前三個小美人,溫聲道:“回吧?!?/br> 說著率先離去,這天是越發(fā)冷了,顧詩情抱緊手中的湯婆子,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感慨。 憐笙緊緊的跟著,扶著腰走的很辛苦,她的禁閉關(guān)到頒金節(jié)前,就放出來了,她也到快生的時候了,是時候放出來溜溜,免得到時候生起來危險。 到了偏廳,顧詩情坐在主位,溫和的望著底下的三人,沉聲道:“爺走的時候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我這里再加一條,都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院子里,無事不得外出?!?/br> 李氏笑盈盈的應(yīng)是,討巧的說道:“正好天冷了,福晉可算是給了大恩典。” 宋氏也接著笑言:“是呢,眼見著像是要下雪的天,妾身定當窩在塌上,動也不動?!?/br> 憐笙咬唇,這里沒有她說話的地方。 說完了,顧詩情就擺擺手,讓她們出去,既然胤禛不在,自然不需要做出一副妻妾情深又和睦的樣子來。 今天早上起得早,五更不到的時候就被錦繡拉了起來,這會兒她又困了,顧詩情懶懶的倚在塌上,昏昏欲睡。 就被外間小宮女凄厲的哭喊聲驚醒,顧詩情揉了揉額角,頭疼的說道:“怎么回事?” 錦繡一直候著,自然也不知道,錦心倒是在門口,聞言回道:“福晉稍候,待奴婢問一問?!?/br> 不一會兒的功夫,錦心就神色慌張的撩開簾子,驚恐的說道:“小宮女是宋格格院子里的,說是憐笙血崩了?!?/br> 顧詩情唰的坐起,驚訝的問道:“可說了是為何?” 一邊問,一邊連忙下榻,顧不得讓錦繡慢條斯理的收拾,自己隨意的套上鞋子,急忙出去。 “小宮女也不知道?!卞\心蹙眉,沉聲說道。 顧詩情深深的皺起眉頭,胤禛才走半個時辰不到,就發(fā)生了這事。 急匆匆的趕到偏院,就聽到憐笙的哭喊聲,顧詩情聽了之后神色大變。 “福晉,你我素來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害我!” 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來,耳邊是她凄厲高聲的喊叫,顧詩情雙眸明亮,淡定的坐在太師椅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李氏、宋氏對了一個眼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顧詩情的身后,對回蕩在院子里的話,視而不見。 宋氏打心眼里覺得,這事就是福晉做的,只是用的手段也太隱秘了,竟絲毫不被人察覺。 福晉帶來的太醫(yī),怕是也有問題,憐笙都那樣了,還查不出絲毫問題來,只說是自己的問題。 聽著屋里憐笙的叫聲,只恨自己為什么沒有耳朵,若是福晉惱羞成怒干掉她,可如何是好。 李氏也是有些惶恐的,說到底,她在后院是最大的靶子,有兒有女,之前也是極得寵的,她也聽到風聲了,說是已經(jīng)在建府,若是阿哥分封,那她極有可能升為側(cè)福晉。 畢竟她是正經(jīng)選秀出身,家世也不差,又有孩子傍身,都是妥妥的存在。 望著眼前依舊溫和的福晉,李氏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看到福晉她就覺得看到了那些高位宮妃,端莊、和氣、溫柔體貼。 微笑著吃人不吐骨頭。 李氏垂下頭,靜靜的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再胡思亂想。 顧詩情對于憐笙的誹謗,有些啼笑皆非,太醫(yī)都說了,她這是自然早產(chǎn),憐笙不信,非得覺得是她害的她。 只是沒想到,德妃會插一杠子。 不知道怎么的,永和宮得到消息,在這時節(jié)召她入宮。 “你們都回各自的院子,在我沒有回來之前,都不要出門了,除了生老病死,都在屋里窩著吧?!?/br> 一路坐著馬車,緊趕慢趕的進了宮,到的時候,恰巧是飯點,德妃正在用膳,就讓她在偏廳候著。 只有一個小宮女上了一盞茶,候在一邊,就再也沒有人來。 顧詩情點開群,跟群友吐槽。 【詩詩是個萌妹紙】:不得不說,通房威武,她早產(chǎn)說是本宮害得她,黑人問號臉。 【子清真人】:那你害了沒有? 【詩詩是個萌妹紙】:肯定沒有啊,我用得著嗎?只是我老公他媽插手了,現(xiàn)在心里有點方。 【我不是蘇妲己】:不要方,就是干。 【子陵真人】:沒事,你現(xiàn)在百毒不侵,又有百寶衣,怕什么,就算德妃使什么手段,你撐到你老公回來就好了。 【來自未來】:古人真不知道珍惜,我們現(xiàn)在女孩子是珍惜動物,能娶妻都要把大牙笑掉好嗎?哪有那么多事。 【詩詩是個萌妹紙】:是不怕啦,畢竟不是我做的,但是德妃她到底想干嘛? 【來自未來】:是不是德妃做的?。孔屇惚冲仭?/br> 【詩詩是個萌妹紙】:親孫子,不至于吧。 【我不是蘇妲己】:那可不好說。 正水群水到嗨呢,就有小宮女來報說,德妃已經(jīng)用過膳了,傳她過去。 顧詩情哦了一聲,就隨著小宮女走出偏殿,來到德妃居住的正殿,德妃端坐在上首,神色冰冷,見她進來行禮,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胤禛到底與德妃是親母子,德妃此刻的神情,與胤禛平日里像極了。 德妃雙眸冷光乍現(xiàn),見顧詩情垂手立著,一句話也不說,才拍著幾案沉聲道:“烏拉那拉氏,你可有什么話說?” “是兒媳婦沒有照看好憐笙,致使憐笙發(fā)生這種意外,兒媳無話可說?!鳖櫾娗橐姷洛@樣,二話不說,上來就問罪,心里就有譜了,冷靜的回道。 “安安生生的到了最后關(guān)頭,我兒剛走,你就出這樣的幺蛾子,本宮那可憐的孫孫可還好?” 德妃拿著一條水綠色的帕子,沾了沾眼角,顧詩情看的很清楚,上面繡著蝶戀花的圖案,陣腳細膩,顏色素雅。 自然是不好的,就在喝茶的時候,顧詩情已經(jīng)得到消息,說是都沒有救回來。 顧詩情嘆息一聲,抽出腰間的帕子,幸而她準備的充足,帶了一條月白色的,學著德妃剛才的樣子沾了沾眼角,才哽咽著說道:“回額娘的話,憐笙是個沒福氣的……” “大膽!” 德妃啪的一拍桌子,怒道:“怎么管理后宅的?胤禛將后院交給你,是信任你,你就給他這樣的結(jié)果。” “兒媳婦日日好吃好喝的供著,憐笙不過一個通房丫頭,份例極少,還是從我的份例里面,撥出來許多,養(yǎng)著她。誰知道……”顧詩情挺直脊背,淡淡的說道。 “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可她最后難產(chǎn)而亡!行了,回去好好的抄幾遍女四書吧!”德妃不耐煩的說完,就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讓顧詩情離去。 顧詩情衣袖下面的手,緊緊的握著,其實她很想將女四書摔在德妃面前,但是以后還要在她手底下討生活,一下子得罪狠了,不停的給她穿小鞋,她那里受得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在烏拉那拉氏的記憶中,德妃對她向來和藹可親,從來不找事情。 每次見了都是溫柔的勸她一些話,烏拉那拉氏還很是感動。 “你是老四的妻子,他以后自然會以你為重?!?/br> “做福晉的,就要有做福晉的樣子,那些妖妖嬈嬈的做派,是妾室該有的樣子?!?/br> “額娘是屬意你的,你放心,等額娘見到胤禛,就勸勸他,多讓他去你那里?!?/br> “但是你自己呢,就要勸胤禛雨露均沾?!?/br> 這些只能忽悠忽悠烏拉那拉氏的話,緊緊的拴住她的心,她將這些當成名言警句,時時刻刻的執(zhí)行著。 也將胤禛越推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