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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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年,車買起來了,新房子造起來了,連旅館都重新裝修換風(fēng)格了。 那生意是越做越紅火,小日子是越過越甜美了。 …… 蘇曉糯和mama他們站在原地等了沒一會兒,舅舅手上拿著票笑呵呵地從售票口的方向那邊朝他們走過來,就像一個笑面佛似的。 他看到提著行李箱站在正中央的蘇曉糯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大舅是個前半禿子,他前面的額頭總是油光發(fā)亮,如果陽光稍微強(qiáng)烈一些,照在她的前額上還能反光呢! 那前額就像一片光禿禿的空地似的,而舅舅后腦勺的頭發(fā)長得倒是頗為茂密。 “哎呦!我們家糯米回來了!”大舅一走到蘇曉糯跟前,就做了一個習(xí)慣性的動作輕輕地拍了蘇曉糯的肩膀,和顏悅色地說道。 這次大舅蘇振華每次看到她,都喜歡拍一拍她的肩膀,偶爾也喜歡摸摸她的頭發(fā),尤其是在她初中的時候剪了一個短發(fā)的那個時候。 每次看到短發(fā)的她,他都會忍不住摸摸她的腦袋。 “嗯嗯,舅舅好!”蘇曉糯皮笑rou不笑地說道,語氣僵硬極了。 “呦呵,幾個月不見,人都變禮貌了不少,不錯不錯,有長進(jìn)!你舅舅我剛買了一輛新車,你待會兒坐上去幫舅舅我鑒定鑒定這個座墊牢不牢?” 舅舅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慈祥。 他那炫富的毛病還是沒改掉,一買到什么豪車或者是買到什么稀奇物件就要高調(diào)的炫耀一番,恨不得整個小鎮(zhèn)的人都知道他家有多土豪。 “嗯嗯,好,謝謝……舅舅!”蘇曉糯看著舅舅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些瘆得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奇怪,大舅怎么不開門見山了?難道是想著晚上去他家吃飯的時候好好審問? 蘇曉糯內(nèi)心無比忐忑地跟著mama還有幾個舅舅阿姨們上了大舅的車。 ☆、229 舅舅的反常 一路上,大舅和幾個阿姨舅舅們有說有笑。 還時不時地開兩句她的玩笑,說什么一轉(zhuǎn)眼二十年都快過去了,糯米都從之前那個小不點(diǎn)長成小大人了,這時間咋就一溜煙兒就過去了呢云云。 蘇曉糯內(nèi)心越發(fā)的忐忑,不知道是因為靳俊棋也在e市的緣故還是因為什么,她的左眼皮一直在跳,不知道是兇還是吉? 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大舅問她考試成績什么的。 倒是怕大舅問她之前從不擔(dān)心的男朋友問題。 以前是真沒有男朋友,大舅再問她,她也可以坦蕩蕩地說一句真沒有,然后和大舅開幾句玩笑,這樣也就安全過關(guān)了。 可是……可是現(xiàn)在經(jīng)過之前靳俊棋的一洗腦,蘇曉糯心里有些不那么坦蕩了。 而且……而且還有一些忐忑。 說來說去,還是要怪靳俊棋。 她到底是算有男票還是要算沒有呢? 不過就算是有,也不能現(xiàn)在承認(rèn)?。?/br> 現(xiàn)在承認(rèn)通常只有一種尤為慘烈的結(jié)果,那就是被舅舅阿姨們繼續(xù)逼供,逼問她說出男票叫什么名字,家庭背景怎么樣,多少歲等等詳細(xì)資料。 蘇曉糯完全有理由相信以她的實力是招架不住這么多人的唇槍舌劍的,她到最后肯定是會繳械投降,乖乖供出靳俊棋的名字。 然后……這一乖乖供出,那她更加死定了。 不用猜也知道,坐在餐桌前的那些人至少有一半人一聽到這個名字肯定是會齊刷刷地站起來的。 然后下一秒她百分百是會被那些舅舅阿姨們撕成碎片,進(jìn)行下一輪的審訊。 可想而知那這個年她是過不好了。 雖然靳俊棋也不是什么特別有名的藝術(shù)家,只是娛樂圈里一個小有名氣的明星,可是好歹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啊! 既然有名氣,那么就有人知道,就有人會去了解。 所以只要會稍微關(guān)注娛樂圈,會看一些古裝劇偶像劇的人是不可能不知道靳俊棋滴。 而她這些舅舅阿姨們雖然愛好戰(zhàn)爭劇,歷史劇,但是對古裝劇偶爾也會看看。 對靳俊棋肯定是了解的,加上現(xiàn)在靳俊棋也正紅,電視機(jī)隨便一打開都能看到關(guān)于他代言的廣告,娛樂新聞或者是他演的電視劇。 她想會不認(rèn)識靳俊棋的人就應(yīng)該只有那些不看電視的古板的老人了吧! 據(jù)她所知,她的大姨二姨,還有二舅就知道靳俊棋這個人。 和她同一輩的,阿姨舅舅們的女兒兒子,她的表兄弟姐妹就更別說了。 他們對這些明星可是比她還了解好幾倍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要是這一老實供出,不成為他們的重點(diǎn)“審訊”對象是不可能的。 與此同時還拯救了她那幾個等待“審訊”的表兄弟姐妹。 那這么說來,她豈不是太偉大了?太委屈自己,太便宜她那些表兄弟姐妹了嗎?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她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她才沒有這么偉大呢! 所以為了避免在新年里這種“慘劇”發(fā)生,更是為了安全起見,蘇曉糯打死都不能供出靳俊棋,絕對不能在新年里引起腥風(fēng)血雨。 大舅將她和mama送到家門口,在臨走前還特別貼心地對她說道: “糯米,你好好休息,晚上舅媽做了一大桌子豐盛的菜,你在家里休息一會兒,可別休息晚了,白天睡這么多覺不好!” “慈眉善目”的大舅說完得到蘇曉糯的點(diǎn)頭回應(yīng)后,就駕著自己超拉風(fēng)的那輛剛買的新車揚(yáng)長而去了。 回到家里,簡單地吃完早飯后,蘇曉糯就被蘇陌趕到房間里睡覺了。 雖然蘇曉糯昨天晚上在高鐵確實睡得不好,但是實實在在地睡過。 如果現(xiàn)在還睡,還真有些睡不著。 躺在床上神智無比清醒的蘇曉糯在郁悶中,她開始糾結(jié)起大舅今天為什么不像往常那般難道真是要在餐桌上嚴(yán)刑逼供? 在餐桌上逼供的效果可比在車上逼供的效果好多了,畢竟有這么多美食誘惑著,不說實話就不給吃的,這就是舅舅在對她逼供的時候使用的嚴(yán)刑之一。 大舅不會是打的這個算盤吧? 蘇曉糯不禁在心里胡思亂想著。 她舒服地躺在溫軟的大床上想到后來,越想越困,最終還是敵不過困意闔上了雙眼,哈利路亞了。 睡了這么久學(xué)校里的那種硬邦邦的懸在高處要爬樓梯上才能睡的小床,突然之間回到家里睡回了自己舒適而又溫暖的大床。 感受著如此熟悉又眷戀已久的感覺,不產(chǎn)生困意那是不可能的。 果然還是家里的床舒服,這種感覺蘇曉糯可是懷念了整整四個多月?。?/br> “糯米,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怎么回來的?” 果不其然,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怎么躲也躲不過。 現(xiàn)在的她是多么慶幸自己之前并沒有抱僥幸心理,以為舅舅轉(zhuǎn)性了。 指望舅舅轉(zhuǎn)性,那是不可能滴。 才傍晚六點(diǎn),回籠覺還沒睡夠,苦逼的蘇曉糯被老媽拉去到舅舅拜年吃飯,舅舅二話不說,給她擺好招待的果盤后,就直接和她來個嚴(yán)刑逼供。 “舅舅,你這么刨根問底干嘛?我不是回來了嗎?當(dāng)然是坐火車回來了!”蘇曉糯不明就以地問道,開始裝瘋賣傻。 “那為什么在大年初二回來?”大舅步步急逼。 “我把火車票弄丟了,沒火車了唄!春節(jié)后我才買到票的。” “蘇曉糯,少給我打哈哈!”大舅的神色驟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 “……”聽大舅直呼她其名,蘇曉糯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雖然火車站全年無休,但是春節(jié)我們這邊的火車可是很少的!你居然能這么運(yùn)氣買到票?我告訴你啊,你舅舅我才四十多歲,沒老呢!”緊接著大舅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道。 在年齡這個敏感話題方面,到了不惑之年的舅舅可是很敏感的。 他向來都不服老,除非真到了七老八十了,走不動道了,才有可能屈服。 “額……舅舅,你都可以當(dāng)警察了好嗎?”蘇曉糯擦汗。 這是蘇曉糯的真心話,小時候和舅舅家的表姐一起玩,如果闖了什么禍,誰是主謀,誰是幫兇,舅舅用短短五分鐘就能馬上分辨出來。 作為一名合格乖乖女的蘇曉糯當(dāng)然不可能會是主謀,所以每次她都是被舅舅分辨出來是幫兇真身的。 ☆、230 毒舌蘇云楓 “糯米,你是在心虛嗎?”大舅挑著眉問道。 蘇曉糯癟了癟嘴,舅舅他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心虛了?她明明回答得很坦然好嗎? 這么大年紀(jì)了,怎么總是疑神疑鬼的?難道除了疑神疑鬼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 蘇曉糯默默地在心里吐槽道。 舅舅是不是想當(dāng)偵探想瘋了? 這么愛刨根問底? “沒有啦,我哪里有心虛?我只是被舅舅嚇到了!我真的是春節(jié)后買到的火車票,運(yùn)氣剛好不錯,就買到了一張,然后就回來了!舅舅你這么問,難道是不想讓我回來?” 蘇曉糯故意可憐巴巴地反問道,開始故意曲解了舅舅的意思以求自保。 蘇曉糯啊蘇曉糯,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卑鄙了? “糯米,你可別亂說??!大過年的!你舅舅巴不得你回來呢!他只是想要問仔細(xì)些,怕你被人騙走!你別不要誤解他的一番好意??!” 一旁坐著嗑瓜子的外婆開始護(hù)短了,蹙眉厲聲對蘇曉糯說教道。 “……”蘇曉糯表示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外婆這人重男輕女思想太嚴(yán)重了。 雖然她重的那個男是她的兒子,輕的那個女是她的外孫女,隔著整整一輩,但是盡管如此,蘇曉糯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外婆身上那封建時候強(qiáng)烈的重男輕女思想。 人嘛,果然都是疼自己的兒子,外孫女隔著這么一輩果然是不親。